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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海岛幸福小日子 第314节

    小瑶瑶懂事地说:“妈妈不在家,帮妈妈陪爸爸。”
    花芽的心尖一下被融化了。
    大毛跟小毛也在下面蹦着说:“我们也没去,我们也学妈妈,放屁嘣叭叭。”
    周文芳和高婶子扭头开始笑。
    花芽弹了大毛和小毛的脑门,佯装生气地说:“我可教过你们,出门在外不能在嘴巴上挂着‘屎尿屁’,要文雅的说。”
    大毛知道错了。
    小毛奶声奶气地又说了一遍:“我们也学妈妈,放毒气嘣叭叭。”
    花芽:“.”这孩子不能要了。
    周文芳笑的差点没劲儿,把自己家小希望给掉下去。
    小希望看周文芳在笑,以为周文芳喜欢听这样的话,就说:“妈妈的毒气也很厉害哟!”
    周文芳一下笑不动了。
    花芽开始指着她开始笑话:“我就说昨天晚上的屁肯定是你放的,你非说是黄鹂放的,你的味我还闻不出来咋地,就跟陈年氨水似的,臭死个人。”
    周文芳见花芽在高婶子面前给她没脸,怒道:“上次在食堂大家都在吃饭,你偷偷放个屁,还以为我听不见是不是?大家抓放屁精的时候,我就是没当场把你揪出来。”
    “你才是放屁精!”花芽又想说周文芳,高婶子见她俩说这些话,无奈地打断她们俩的争执说:“你们俩怎么都跟小孩一样长不大。都快三十岁的人,怎么还因为个屁吵嘴。”
    她说完觉得不可思议地笑了起来,实在绷不住脸了。
    她一笑,花芽跟周文芳也笑,这下大的小的全都“哈哈哈”。
    笑的差不多了,又说了图书馆准备招聘人接替她们工作的事,完事花芽跟周文芳准备带孩子回家洗澡休息。
    “去学校好好表现。”高婶子叫住花芽说:“我对你可是寄予希望的啊,你跟小芳两个人在学校聚众打架,不,应该说你俩打一个人的事,瞒的了别人瞒不了我。”
    花芽小眉毛一挑说:“哟呵,还有告状精啦?”
    高婶子弹了她的脑门说:“你也该学着故作深沉,什么事都挂在脸上,以后家属区怎么交给你?”
    花芽看了周文芳一眼,周文芳愤慨地说:“对,她就是小孩子性子,这么多年都没改过,您赶紧训训她,让她早点长大。”
    花芽都震惊了,她看周文芳是想让周文芳帮她辩解一下,怎么就教训起人来了。
    周文芳倒戈后,果然没受到高婶子的批评,俩人同仇敌忾地说了花芽一顿,花芽同志高高兴兴地出门,气呼呼的回家。
    “我不跟小芳玩了。”
    顾听澜出书房出来,见到一个生气的小煤球,憋住笑意说:“怎么回事?”
    花芽嘚啵嘚啵地说了刚才的事,顾听澜劝她说:“那你明天早上找点走,不带她。”
    这就是开玩笑的话。花芽想了想说:“那可不行.坐巴士到海城火车南站还得转个公交汽车才到学校,太折腾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小芳好了。”
    “还是我家小媳妇懂事。”顾听澜揽着她的肩膀,往楼下抓小孩上来洗澡,边走边说:“今天你洗大的还是两个小的?”
    要给大的洗,那就得陪着玩会水。
    给两个小的洗,就是纯搓。
    第326章
    花芽想跟闺女玩水, 当即说:“大的大的。”
    俩人分完工,就在院子里分头抓小孩。花芽抱着小瑶瑶还算好对付,牵着小手自己就往上面走。
    顾听澜夹着两个毛毛不停地晃来晃去, 好悬没甩出去。
    洗澡的时候, 花芽把收音机放到水池上, 里面放着小瑶瑶最喜欢的相声。
    母女二人在三楼的大浴缸里,你帮我揉揉头发, 我帮你搓搓背,温馨又舒坦。
    顾听澜带着大毛和小毛在客用的卫生间浴缸里,基本上是在打仗。
    顾听澜把大毛的头上刚搓起泡泡,小毛光着脚丫“哒哒哒”跑到门口疯狂拍门:“麻麻救命, 叭叭淹我啦。”
    顾听澜从浴缸出来,抓着他往浴缸里放。刚把小毛放进去,大毛又跑出来了。
    这个澡还不如不洗,顾听澜整的一身汗。
    等着孩子们都洗完,一个两个被大大的浴巾裹成木乃伊, 小脑袋瓜湿乎乎的, 怎么看怎么可爱。
    特别是坐在床上给他们擦头发的小妻子, 散披着头发,小脸虽黑却难掩靓丽的轮廓。连同看向顾听澜的眉眼里全是爱意。
    顾听澜觉得人生在世, 多苦多累, 看到小妻子和孩子们在大床上全心全意地等待着他的拥抱,这些也就值得了。
    三天后。
    花芽放学回到家里。
    走到家属区发现小路边堆着好多橘子树, 问了人才知道, 橘子岛上的老百姓感谢031帮忙应对小台风, 特意把家里的果树自发的送来给亲人解放军们。每家每户三五颗的送,积累起来也就很多了。
    在这边看橘子树的人不少, 里面还有不少熟人,都很希望快点把橘子树种好,看看自家门口能分到几颗。
    王梨花跟花芽说:“这回可好了,不用每年偷摘你们家的橘子吃了。这些橘子树够咱们家属区吃一个秋季了。”
    花芽说:“那可真是好啊,金灿灿的挂在那里哪怕不吃看起来也喜欢。”
    王梨花说:“可不是么,你看上面都挂了小果子,等到下个月说不定就能吃了。今年要是结的多,高会长说让你也教我们怎么做罐头,留着过年吃。”
    花芽蹲在地上,把青色的小橘子放在手心里看了看:“秋天真是让人喜欢啊。瞧这样的小果子,把树摘种好以后,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王梨花说:“我估摸着没有你家的橘子大,不过已经很不错了,咱们部队头几年到了冬天只有萝卜白菜吃,哪里能吃上水果。现在已经了不得了,什么鸡鸭鱼肉南瓜苞米大土豆,农场全给咱们送。现在又有了橘子树,这日子越来越有滋味了。”
    花芽跟她说了一会儿话,看到远处来了几个人,应该是规划橘子树的种植的。她还要回家,就跟王梨花她们告别。
    花芽回到家,推开门。
    林娟在院子里焦灼的走来走去。
    “你今天怎么来了?”花芽见到小妹来,很高兴地甩了甩钥匙说:“走啊,我开车带你兜风去呀?”
    林娟手里捏着一封信,是北京来的。
    她见到花芽宛如见到主心骨,抓着花芽就说:“怎么办,我说的谎话要被人拆穿了!”
    花芽纳闷,拍拍林娟的手说:“什么谎话?你能说什么谎话。先别急,走,去尝尝我做的月饼怎么样,等到中秋节还想拿着送人。”
    林娟说:“真的是我说谎了,哎呀,进去我跟你说。”
    郝大姐在屋子里做晚饭,看她们进来了打了个招呼。
    林娟做在沙发上直盯着花芽,花芽则到厨房里洗手。
    郝大姐悄么悄地说:“你小妹今天过来,怎么心慌意乱的?”
    花芽不知道,摇摇头说:“还没火烧屁股,应该还有挽回的机会。”
    郝大姐也摇摇头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心思。”
    花芽洗完手,走到客厅。
    林娟倏地站起来,把信封往茶几上一拍,说:“我笔友说要来看望我。”
    “我记得你笔友是男的吧?”花芽小眼睛一眯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有这么一天。”
    “哎呀!不光他是男的。”林娟着急地说:“我跟他说我是男的,你忘记了?”
    “你说你是男的他还要来看望你?”花芽顿时眼睛瞪的像铜铃:“他他他——”
    林娟说:“你别‘他他他’了,快帮我想想办法。我已经跟他说我不方便见面,他说远远的看一眼就行,以后书信来往也好有个印象。”
    “笔友而已,想要什么印象?”花芽被林娟闹得脑瓜子嗡嗡的,坐在沙发上说:“你先别着急,先陪我去把孩子接回来。”
    小肥雀从花芽头上冒出来,在客厅里盘旋一圈,飞到厨房里。
    郝大姐习惯动不动家里就来鸟雀,见到它就从米袋子里抓出一把精米喂它吃。
    林娟见花芽不紧不慢地,她就跟在花芽后面往外走:“怎么办,他要是知道我是女同志,会不会觉得我欺骗了他?”
    花芽说:“到时候你跟他承认错误不就得了,又不是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
    林娟呼吸一滞,低声说:“万一他知道我是女同志以后,不在跟我畅聊了呢?”
    花芽说:“那他就不配做你的朋友。只以性别看待人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目光短浅之人。”
    她说完,林娟就没再说话,跟花芽一起去把小瑶瑶和弟弟们接回家。顺便帮周文芳把小希望接回来。
    郝二姐跟周文芳俩人琢磨中秋节的新式月饼,打算让周文芳一洗“烧饼西施”的称号,成为“月饼西施”。
    烧饼总归比月饼好听。
    小希望抓着大毛手,大毛抓着小毛的手,小毛抓着小瑶瑶的手,小手拉小手,一提溜串地往家走。路过的家属见了都会停下脚步跟他们打招呼,这已经成为每天的家属区的一景。
    小瑶瑶回到家里非要听着相声吃饭,花芽就是不同意,要求她乖乖地把饭碗里的饭饭吃完,才会被允许听一个小时的相声。
    小瑶瑶大大的眼睛看着花芽,花芽的心里软了又软,但不想让孩子养成一心两用的坏习惯,培养她的关注力,就是没答应。
    小瑶瑶看没得商量,瘪瘪小嘴,自己爬到小凳子上坐着等郝大姐盛饭,乖巧的不像话。
    林娟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等到大家吃完饭,她没话找话的说:“我二姐夫不回来吃饭啊。”
    花芽说:“一会儿回来,这两天忙。”
    林娟凑过去,坐到花芽边上帮着把旧毛衣上的毛线团成团子,说:“我刚想了你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但是咱们骗人在先,不能对别人要求太高,有些应激的反应也是可以理解,我说的对不对?”
    花芽把毛衣塞给她,让她扯线,说:“那是自然的。冷不防畅所欲言的对象从男同志变成女同志,多少会有些不适应。”
    林娟接过旧毛衣马上说:“所以我要不然就继续骗下去,我就说我不方便,也不见他。以后还跟他那样继续聊。除了性别以外,我没骗过他任何东西,我可以摸着我的良心说着话。”
    花芽把毛钱团绕了几圈说:“诶,我说就算知道你性别世界能毁灭了还是怎么地?”
    花芽放下毛线团,正视着林娟的眼睛说:“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要学会去面对。我的建议是早点跟他说,免得人家大老远跑过来一趟。要是说完他还想见面,就好好想想怎么在岛上来招待他。要是不见面,你就潇潇洒洒的道歉,做一些你觉得合适的补偿,然后你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一别两宽。从此以后你要长个记性,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我知道你说的对,我再想想。”林娟垂下头,拽着旧毛衣袖口的线,边扯边说:“都怪我,当时就不应该骗对方我是男同志。只是有好多人对待男笔友和对待女笔友态度不一样。跟男同志就能好好的聊工作、聊生活,跟女同志.算了,我再想想。”
    林娟翻来覆去车轱辘地说,花芽叹口气,说:“我也不逼你,毕竟也不是我跟他聊这么久。快两年了?”
    林娟说:“有两年了。”
    花芽说:“反正道歉是躲不过去的。”
    林娟说:“我也知道。特别是他说他想专门来看望我,我说我见不了,他说远远看一眼.说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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