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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陈昭荣不得不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小穴上,陆煅太坏了,不仅想出来的主意折磨人,她自己也刻意在做。
    把水果送进小穴就需要手指勾着果茎,这么一进一出陈昭荣哪里还有理智去感受这是什么水果,她只剩下一些生理反应。
    陆煅倒是还蛮有闲情逸致地说:“要是把水果夹裂了,直接算惩罚。”
    “呜…”
    陆煅拍她屁股:“别撒娇。这是什么?”
    “樱…樱桃?”
    陆煅把这湿滑的樱桃递到她嘴边:“自己尝尝。”
    陈昭荣咬了一小口,确实是樱桃。
    她还想再吃,嘴边已经没了东西。
    “确实是樱桃,”陆煅吃完剩下的问她,“你是要现在奖励,还是要攒着留到最后?”
    陈昭荣偏头埋在枕头上,一时间没能回答。
    …陆煅吃掉了,沾满她体液的樱桃…
    陆煅俯身过来亲在她颈侧:“过时不候哦。”
    “攒着。”
    要是不攒着,那算什么奖励,那比惩罚还痛苦!!
    陆煅还在亲她,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地用牙齿咬来咬去,然后趁着陈昭荣的注意力都在这,勾着果茎送进去了一个。
    “这是什么?”
    “…”
    陈昭荣拱起身子,难以说话,陆煅一边亲一边问:“是没感觉出来吗?”
    说完,她勾着这水果,又来了一遍。
    “现在呢?”
    “樱桃!樱桃!”陈昭荣受不了,“求你了,拿出来。”
    陆煅捏着水果给她:“是什么?”
    陈昭荣直接囫囵着把整个水果吞下去:“是樱桃。”
    陆煅用纸巾接住她吐出来的果核,没多说什么。
    害羞是吗,再多来几个就不会害羞了。
    陆煅咬着她乳肉,捏起新的一个送进小穴:“这个呢?”
    “哈…嗯…嗯…”
    陈昭荣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感受哪,她胸上的感觉更跳跃,身体受到刺激,小穴巴不得把手指留在里面,夹着陆煅不肯松开。
    “呀,夹裂了,这个要直接算做惩罚。”
    陈昭荣紧紧抓住床单,挺着胸大口呼吸:“那就算吧。”
    陆煅依旧在亲她的胸:“我们换新的。”
    她把被夹裂的水果取出来扔到一边,审视着陈昭荣。
    都情动成了这样,她也没说抱一抱自己——大概是怕控制不住力道,伤到了她。
    她依旧尽可能地在让别人享受快乐,至于这享受背后的付出…或许是已经成为了下意识,她选择自己承担。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陆煅选择她抱住陈昭荣:“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
    “…嗯”不过这算不算安抚,就得是另说了。
    陆煅又拿起一个:“再夹裂,可就要抵消奖励了。”
    “呜呜…”
    陈昭荣不得不放松自己去感受:“还是樱桃。”
    陆煅拿出来先尝了一下,才把剩下的半个给陈昭荣:“自己尝尝是对是错。”
    陈昭荣吃完那半个,她没先说答案,而是手脚并用去勾陆煅。
    “怎么了?”
    “抱一下好不好?”
    “行。”
    不是抱一下,是紧紧相拥,舍不得分开地拥抱着。
    陈昭荣突然间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渴望性爱了,她的性瘾是因为缺爱,而现在,比起性爱,她更想延长这个单纯的拥抱。
    她曾经巴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到别人面前,她讨好着,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一句夸赞。
    一句就好。
    她和陆煅之前也是这样,她总是先脱光衣服的那个,说是情趣也好,说是勾引也好,她把身体当成武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快乐。
    她会害羞吗?
    会啊。
    又不是天生就会那些动作,又不是天生就知道如何激起对方的性欲,她只是在性爱里把羞耻放弃了,她觉得只有这样才会让对方更好地被满足。
    陆煅很喜欢口她,不过她不喜欢…不是不喜欢这样的行为,是不想陆煅尝到她的体液。
    讲得好听那是小穴,讲得不好听那是…排泄的地方,每次做爱前她都要用护理液洗好多遍,怕陆煅尝到异味。
    这不单单是羞耻,还有自卑,是觉得自己不够美好,陈昭荣都忘了自己有多少次被口高潮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可千万别潮喷。
    她知道那是过度快乐的象征,某种程度上还证明着陆煅技术好,她只是…不想自己脏了陆煅。
    可是陆煅不在乎,她不是不在乎味道,而是知道人都有自己的体味,这很正常。
    她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所以她不介意,反而很高兴对方能表现出来,毕竟某种程度上证明她技术不错。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该怎么主动去疗愈一道一道伤疤,她不会抱怨,也不会指责这些疤怎么好得这么慢,为什么伤口愈合有那么多步骤,她不需要陈昭荣马上就改变自己。
    她给她时间,给她喘息的机会,让她不用独自忍耐伤口愈合过程中的折磨。
    陈昭荣想,她是不是也可以娇纵一点…最起码在床上可以…的…吧?
    “好吃吗?”她问陆煅。
    “很甜。”
    “再来一个。”她下命令道。
    陆煅忍不住有了笑意,她拿起一个新的,送进陈昭荣的小穴。
    “啊~啊~”
    分明只是进出了一下,陈昭荣却故意叫得很大声,很诱惑,她媚着声音说:“是车厘子,你尝尝我猜得对不对?”
    陈昭荣自己都没注意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紧张,她一只手握住陆煅的胳膊,这只手在发抖。
    她开始反过来掌控这个过程,而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一直如此。
    陆煅咬住半个车厘子,亲上陈昭荣:“自己尝。”
    不过小狗能走多远,还得看主人愿意松多长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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