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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当然要在床上谈啊(h) sa nyesh uwu.v

    大胸是男人最好的嫁妆——这句话以后她要刻在墓碑上。
    霍南时说让她随便摸还真就随便摸,敞开胸怀,任人蹂躏。乳肉像面团在她手里揉得变形,可他却仍是那副处变不惊的微笑,像个男菩萨,见她看过来就配合得喘两声。
    太敷衍了,没劲。李天沂泄了气,爬起来当撂手掌柜:“不想玩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他拉住她,讨好地用指腹被她手背上摩挲:“睡觉?天还早呢,你睡得着吗?”
    李天沂看了看黑黝黝的夜色:“不是你们让我早睡早起的吗?”
    “今晚是例外嘛。”霍南时又倒了酒,塞进她手里,双眼弯弯,像在计谋什么似的笑着,“月色正好,身旁又有美人美酒相伴,就这么浪费掉这段美好的时光不觉得浪费么?你先坐着,我去拿点好东西。”
    她半推半就重新坐下,端着酒杯浅酌几口,不一会儿,他回来了。脚步声从身后靠近,一回头,便看见他拿着一个玫瑰形状的香薰蜡烛。
    “这是……”
    “蜡烛,听说能助眠。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敛下尾音,用火柴点燃蜡烛。深红色的花瓣在火焰中融化,聚集在花心之中。染着珠光闪粉的蜡液在火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他便在这时捧起玫瑰,红色蜡液顺着花瓣流下,在手臂肌肤上蔓延、伸展,如同血树根根脉在皮肤上生根发芽。
    玫瑰的红与肌肤的白,刺眼的对比弥漫出靡丽的气息。
    “这是低温蜡烛,挺好玩的,对吗?”
    “……”本文更新在:po we nx ue12.c om
    男人单膝跪地,将玫瑰给予她。
    “公主殿下,我想将它献于您。想好要将它种在何处了吗?”
    焰火摇曳,烛液横流,红色的根枝从男人锁骨开始肆意生长,蔓过胸乳,沿着乳尖,随后降落在大腿根部生根发芽。李天沂托着下巴,手上融化了一半的红玫瑰将她的手也染成红色,稍一倾斜,溢出来的稠液如丝绸般蒙上他的身姿,凝成一片片薄纱。
    “唔、啊……嗯,再用点力……”霍南时坐跪在她脚边,而那胀大的东西则蛰伏在她脚下。他毫不挣扎,烛液在头部裹上了一层红浆,踩着、揉着,又踩化了,把那东西染得红通通的。“唔、对,就是这样……啊、哈……好舒服,你太棒了……”
    她又加重了踩的力度,肉根被挤压在小腹上,又滑又硬,一不小心指甲就蹭到柱身,男人便呜咽出声,抬眼间眸中被欲念侵袭的深瞳如翻涌的漩涡。
    李天沂没说话,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喝了一口,朝他伸手:“张嘴。”
    他乖乖张开嘴,她便将杯中酒液通通倒了下去,多到溢出来的红酒便顺着嘴角淌下,在锁骨窝上汇聚成水洼。
    “咕、唔……哈。”他终于咽下嘴里的酒,舌头舔唇,醺色上头,霍南时靠在她腿上喘着气,浑身都是红印的他像从花田里爬出来的艳鬼,以汲取他人生命为养料,危险又艳丽,“多谢款待,公主殿下。”
    “不客气。”她摸了摸他潮湿的头发,他便也顺从地挨着手掌心蹭,抱着她的膝盖,轻轻印下一吻。
    “公主殿下还满意您种下的花吗?”
    “……还不错。”
    “只是……种花需要大量水分,只靠这一点还远远不够呢。”
    明明他才是处于下位的那个,可却像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似的。李天沂把持住了,没上套:“是吗?那你可得自给自足了。”
    她踢了踢沉甸甸的卵袋:“这里面,也有很多水分哪。”
    “……说的也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笑得更开心了,“那公主殿下看好了,我是怎么浇花的。”
    欲望肆意疯长,肉根在套弄中渗出更多粘稠黏液,如成熟到逐渐腐烂的果实,胀得饱满充实,挂在枝头沉甸甸地抖动。凸起的脉络阵阵跳动,富含鲜活的生命力,在极致快意中狂欢,激起浪潮声,潮起又潮落,淅淅沥沥,浪里白条。
    “哈……啊……”
    正当他沉浸其中时,李天沂注意到桌上的遥控器,好像是开天棚的……她按。
    “唔……?!”
    头顶上的玻璃罩缓缓打开,与天空与圆月更加紧密地见面了。庄园里的人正在连夜布置场地,不断有车辆和人员进出。伸出叁楼阳台,还是能听见楼下飘来的声音。
    “突然觉得有点闷。”她朝霍南时笑了笑,“别介意,你继续。”
    “……”
    该说姜还是老的辣,霍南时短暂惊讶后真的继续手上的动作,甚至故意放大了喘息的声音……含着她的名字的,暧昧又性感,是被别人听见会社死的声音。
    好好好,要开始战斗了是吧。
    她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蹲下,抓起他的头发,以吻封唇,粗暴地撬开他的齿关,将酒液填入对方口中。
    “呃唔……!”
    烦人的呻吟消失了,只剩下吞咽和呛咳声。没有硝烟的战争在他们之间展开,这才是真正的唇枪舌战,酒液横流,淡粉色的细流从嘴角溢出,直到水液逐渐变得浓稠透明。
    她趁机用膝盖顶住他那发烫的阴茎,看男人渐渐脱力往后倒下,便索性坐了上去。自己的睡裙被顶出一个弧度,看起来像她长了个丁丁。她就这样隔着睡裙握住它。边捏边挤,霍南时脸上出现了她从没见过的逼到极限的失神恍惚,湿淋淋的脸颊淌下汗水与酒的混合液,被滚烫地体温蒸发,闻得都要醉人。
    “啊、啊哈……呃唔、天沂……啊……”
    没弄几下,睡裙上渐渐洇开一团深色水渍,霍南时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李天沂掀开睡裙,看见黏在上面的白浊,大腿上也有点,很显然,是她的胜利。
    “哈……你还真是……”霍南时从地上坐起来,看她这副暗自得意的小表情,摇摇头,忽地欺身而上,强硬地挤入她双腿间,抬起一条腿夹在肩上。
    他舔了舔腿心溢出的汁液,目光如虎,虎视眈眈,而她已是猎物。
    “玩开心了吗?开心了就到我了。”
    …
    这男人着实太恶劣,为了报复她的小捉弄,翻来覆去折磨了她半个晚上。从落地窗内望出去的月亮是蓝色发黄的,还会晃。他还贴着耳朵问她月亮好不好看,可她那时候看什么都是晕的,哪看得出什么漂不漂亮。
    一整个玫瑰蜡烛燃烧殆尽,变成了垃圾桶里的碎屑,她闻到被窝里,自己和他的手身上都是红酒的味道……真是糟蹋了半瓶好酒,虽然也有一半是喝进肚子里去的,但喝的方式……还是别细说好了。
    李天沂感觉自己从宿醉中醒来似的,头疼欲裂,身体沉重,吃早餐时都没什么精神。罪魁祸首见了,连忙又是端水又是夹菜,管家见了,在一旁欣慰地说道“很久没有见少爷笑过了。”
    霍南时抬头:“你也没见过我几次吧。”
    “不要在意,我只是想说说这句台词。”管家皮笑肉不笑的,“二少爷之前回来过几次,他教我的,让我在二少爷带回女朋友的时候说。我想,大少爷您应该也适用。”
    原来如此,二少爷才是正经霸总。
    “我就不必了,霸总应该不会像我这样憋不住笑。”
    “是吗?那‘少爷他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阳光,只是习惯开朗’这句怎么样呢?”
    “不,真的不用……”
    “大少爷。”管家忽地瞪大了眼睛,恨铁不成钢似的语气激荡而悠扬,“追女孩是需要花心机的,您的态度太消极了!无论您有什么需求,我都可以满足!演流氓我也很擅长!”
    她扯了扯霍南时,悄悄话:“他好像很乐在其中,你就满足他吧。”
    霍南时有点绷不住了:“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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