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乖巧尖子生被纨绔少爷盯上后

第317章

    毕锋面色复杂望着他,“难道你对赵斯心软了?”
    宁白轻轻摇了摇头。
    他知道少爷来找他,只是为了做那种事情而已。
    现在少爷和胡小姐的婚礼搞砸了,两人不能做那种事,少爷一时间又找不到别人,所以只能来找自己这个保姆。
    让他回去,应该也是为了像以前一样,一边继续当保姆,一边继续当床伴吧。
    宁白忍不住问:“哥,少爷嘴角的伤,是你打的吗?”
    毕锋本来不想让宁白知道,然而看着对方清澈的眼睛,他做不出撒谎的举动,承认了自己的行为他,“嗯。”
    担心宁白误会,毕锋解释说:“他让你受了这么多罪,打他一拳已经是便宜他了。”
    如果不是看在赵家收留了宁白这么多年,毕锋一定会对赵斯的公司下手。
    见宁白沉默不语,毕锋忍不住说:“你生气了?”
    宁白抿了抿唇,抬手抓住毕锋的袖子,忍不住说:“以后他再来的话,赶走他就好了,不然你打人的话,手也会疼的。”
    毕锋失笑,心里涌过一阵暖流,“没想到小宁都会关心人了。”
    宁白露出害羞的笑容,只不过想到赵斯,表情又变得有些凝重。
    毕锋自然也看出来宁白的心不在焉,不过他没有拆穿,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小宁,你有什么爱好吗?”
    宁白注意力很快被毕锋这句话吸引,懵懂地眨了眨眼睛,“爱好?”
    毕锋嗯了一声,“比如有什么很喜欢的艺术项目,书法、跳舞、唱歌或者钢琴吉他。”
    毕锋原本想送宁白上学,但是他这个年纪去学校已经太晚了,估计也会很吃力,更何况刚出了胡漾漾和赵斯那档子事,宁白又牵涉其中,他担心宁白在学校被人针对,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宁白想了很久,声如蚊蝇地开口:“我想画画.......”
    “画画?”
    宁白点头,他从小在孤儿院就喜欢画画,只不过条件不允许,加上后来早早出门打工,更加没有机会学习了。
    对宁白来说,艺术都是那些有钱的人才有资格碰的。
    看着毕锋若有所思的表情,宁白以为自己太得寸进尺,对方接他回家,给他这么大的房子住,又给他好吃好喝,已经很负责了,他怎么能狮子大开口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宁白马上改口说:“其实我没什么爱好的。”
    毕锋知道是他的原因让宁白误会了,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正好有个朋友是画家,我想请他过来教你。”
    宁白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样好吗?”
    毕锋看出宁白的担忧,大手按住他的脑袋,“放心吧,哥哥会支付他辅导费的,不会让他吃亏。”
    宁白脸上的笑容这才变得轻松了。
    敲定下来之后,毕锋就给朋友打电话了,趁他离开的空隙,宁白来到窗前,他拉开窗帘往院子外面看了一眼,赵斯和他的车已经不在了。
    宁白垂下眼睛,默默放开了窗帘。
    他心想,这样也好,以后他和少爷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隔天,毕锋请的家庭教师来了,是个跟毕锋年纪差不多的男人,长相英俊,简单的黑色毛衣和牛仔裤衬托得肆意洒脱,身上带着艺术家独有的一股气质。
    “你好,我叫沈繁。”
    宁白羞涩地打招呼,“沈老师好。”
    宁白青涩干净的样子让沈繁有些意外,就像只单纯无害的兔子一样。
    昨天他接到毕锋打来的电话,说想让他当自己弟弟的家庭教师,细问之下才知道,毕锋终于找到他继母弄丢的那个儿子了。
    更让沈繁没想到的是,毕锋同父异母的弟弟居然就是最近八卦新闻里的那个男孩子。
    沈繁笑着说:“你好,以后我就是你的家庭老师了。”
    宁白浑身写着局促,“沈老师,以后麻烦你了。”
    毕锋拍了拍沈繁的肩膀,“我弟弟第一次学画画,以后可能需要你多操心了。”
    沈繁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教出来的学生没有一个能砸我的招牌。”
    毕锋当然信得过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而且他其实是有私心的,他这位好友喜欢同性,如果宁白能和他走到一起的话,毕锋也能放心了。
    毕锋让人把楼上的阁楼给空了出来,专门给宁白当画室内,画具用的都是国外最好的牌子,势必要让他赢在起跑线上。
    当天沈繁就开始给宁白上课了,事实证明,毕锋的决定是对的。
    宁白对画画有极大的兴趣,而且展露出优越的天赋。
    就连沈繁都说,宁白对艺术很有悟性,学东西特别快,一点就通。
    可惜没有从小培养,不然现在应该在画界能有一席之地。
    毕锋也有些惋惜,如果宁白小时候没有被人贩子拐走,而是一直跟在母亲身边,说不定也能在某个领域干出一番事业,而不是待在赵斯那个人渣身边,当一个随手可丢的床伴。
    不过现在也来得及。
    毕锋要把宁白小时候失去的东西,通通给他补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宁白一直待在阁楼里跟沈繁学习画画,两人的关系也变得亲近不少,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尴尬无话。
    沈繁也发现,宁白根本不像网上说的那样,是个不要脸的荡妇,相反他就像一张没被污染过的白纸,可以任人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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