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乖巧尖子生被纨绔少爷盯上后

第204章

    殷成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顾子晋赶到废弃大楼至少也要半个小时吧。”
    杜飞鹏嗤道:“可能还不用半个小时,说不定顾子晋恨不得飞过去,马上把阮余和孩子接回家。”
    最后那句话意味深长,带着恶劣的嘲弄。
    殷成冷哼一声,不假思索地说:“就算顾子晋这次去了,还是只能扑个空。”
    阮余听着两人的对话,明白他们今天又在耍顾子晋,还是不打算放过他和生生。
    阮余的希望再一次破灭,眼角微微泛红,小声哀求:“你们放过我和生生吧,我保证不会告诉顾子晋是你们绑架了我.......”
    殷成蛮狠地掐住他的脸颊,“你当我们是傻子?你出去之后有可能不跟顾子晋告状?我看你恨不得让警察把我们抓了枪毙吧?”
    阮余吃痛地皱起眉头,睫毛一个劲地抖,“我不会说的,我可以发誓.......”
    殷成粗鲁地把阮余推倒在地,“想得美,你和这小家伙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一旁的杜飞鹏说:“殷总,这么多天了,可以收尾了吧?”
    殷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是可以收尾了,不过收尾前,当然要好好玩一玩。”
    阮余不知道两人想做什么,他瑟缩起肩膀,抱紧了怀里的生生,像遇到危险的雌兽本能地抱着幼崽躲到安全的地方。
    殷成回头对身后的男人说:“去把我的宝贝东西拿来。”
    男人点了下头,走到角落一排生锈的货架前面的地板上拿起一个旅行袋,递给殷成。
    随着拉链拉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阮余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就是上次他被殷成抓到别墅里时,虐待了他一个晚上的工具。
    殷成慢悠悠地说:“上次顾子晋折磨了我一个晚上,只能让你偿还了。”
    阮余惊恐地瞪大眼睛,终于意识到殷成要干什么,一边后退一边,“别这样........”
    殷成抓住阮余的脚脖子把他拖回身下,对身后的男人说:“把孩子抱走。”
    两人的力量悬殊太大,男人不废什么力气就从阮余手里抢走了孩子,生生吓得大哭起来,小手小脚在半空中扑腾着要回到阮余身边。
    阮余下意识扑过去想抢回孩子,眼泪从脸颊滚落,哀求道:“把生生还给我.......”
    殷成牢牢把阮余按倒在地上,“等我们玩完了,我就把孩子还给你。”
    阮余挣扎得厉害,殷成差点按不住他,不耐烦地威胁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你儿子就要倒霉了。”
    阮余顺着殷成的视线望去,只见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刀尖在灯光下反射着寒冽的光芒,距离生生的皮肤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阮余眼泪几乎夺眶而出,连忙说:“不要!我求求你,别动生生......他还是一个小孩......”
    殷成拍了拍阮余的脸,“那你就乖乖地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看着抵在生生柔软白嫩的脖子上的刀子,阮余慢慢地停止了挣扎,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哽咽。
    殷成手背抚过他的脸,“这才乖嘛,你配合点,很快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事情和那天晚上在别墅里发生的事情一样,殷成从他的工具包里拿出工具,然后开始对阮余施虐。
    阮余身上很快就伤痕累累,好不容易痊愈的伤口又裂开了,大颗大颗的血珠往外冒。
    杜飞鹏忍不住说:“殷总,别下手太狠了,待会儿他浑身是血,我们还怎么玩?”
    殷成喘了口粗气,这才把手里的工具扔到一边,“妈的,上次顾子晋折磨了我一个晚上,就这么容易放过他,真是不爽。”
    杜飞鹏坏笑道:“打他算出什么气,要是顾子晋知道你把他最心爱的人给睡了,说不定要发疯了。”
    殷成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你说得也是,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被玷污还痛苦的事情。”
    就在这时,男人走了进来,跟两人汇报说:“殷总,杜少,顾子晋的电话没有打通。”
    殷成微微眯起眼睛,“没有打通?”
    杜飞鹏插了句话:“会不会手机没电了?”
    殷成瞪了他一眼,“这么关键的时候,他会让手机没电?”
    杜飞鹏一时无言以对。
    殷成面色有些凝重,“ 你过去废楼那里看看情况,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男人点点头,看了眼地上快要昏过去的阮余,离开了废弃工厂。
    杜飞鹏已经忍不住了,“殷总,别拖延时间了,让我先上吧。”
    殷成有些不情愿,他还没碰过阮余,杜飞鹏居然想抢先一步。
    那天在别墅里,殷成本来打算借助特殊工具上阮余的,要不是被顾子晋打断,他早就得逞了。
    殷成不甘心地说:“那你快点。”
    阮余眼睛重得抬不起来,耳朵里嗡嗡地响,两人的对话好像隔了层棉花,听得模模糊糊的。
    很快有人把他翻了过去,阮余费劲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杜飞鹏近在咫尺的脸。
    杜飞鹏把他拍醒,“喂,醒醒,我对奸尸可不感兴趣。”
    阮余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火辣辣的疼痛,反应也变迟钝了,直到杜飞鹏压上来,开始扒他的衣服,灌进身体的冷风让他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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