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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就一口

    商追见她如此,对峙片刻却松手起身,挫败地跪坐在床上,“尤锦颜,你为什么这么倔……”
    尤锦颜也坐起身。
    随着她动作,她身上,更精确一点,她的胸口透出浓稠的甜美,几乎是瞬间就攫住了商追的理智,他猛地伸手把她拉过来,埋首在她胸口,深吸一口。
    “好香啊……”他闷闷道,似乎带了点委屈。
    尤锦颜大气不敢出,他还在她胸口摆摆头蹭了蹭,胸部被他的脸挤压得变形,闹得她脸通红。
    就这么僵了会儿,尤锦颜认命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他的头。
    “商追,你要是入赘我家,我就给你那种奶。”
    商追忍住想撕开她领口舔她皮肤上牛乳的猥琐欲望,抬头离开她,“可我活不长的。”
    尤锦颜道:“你死了我就再嫁,一点不耽误。”
    商追看她一眼,“你嫁不了,我们家的人会把你关起来,让你为我守一辈子寡。”他顿了顿,垂下头,“像我娘一样。”
    尤锦颜想起之前和苏雅儿的推测,试探道:“商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商追知道她想问什么,但此刻他被香味诱惑得头脑昏聩,要么弄死她,要么立刻离开,他刚要起身,被尤锦颜拉住胳膊。
    “你不是想喝?给你。”
    商追回眸,她不知从哪变出个瓶子,里面晃晃荡荡的是纯白的**!
    商追接过,“你在床上擦牛乳?养颜?”说罢也不含糊,直接一口闷。
    尤锦颜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抬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商追喝完,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尤锦颜真觉得他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至少唇色不再发白。
    真奇怪。
    不,简直是太奇怪了!
    商追满足地叹口气,看着空瓶子,又有点气,“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这牛奶哪里来的!”
    尤锦颜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因为这根本不是牛乳。”
    商追一愣,“那是羊乳?”
    “你闻着我,是不是和这个**一样香?”
    商追没有回答。
    尤锦颜继续道:“是的吧,所以你很在意我,因为你渴望这种体液,喝了它你很舒服,是身体的舒服还是心里的舒服?”
    商追道:“你问这些干嘛?”
    “它可以缓解你的病症,长期饮用,会不会还能治你的病?”尤锦颜不理会他,继续自己的思路。
    商追别开眼,“我不知道。”
    尤锦颜道:“你是蠢吗?”
    商追拧眉,瞪她一眼。
    尤锦颜凑近他,幽声道:“这奶,是我的。”
    他震惊地瞪大眼,太惊讶甚至瞳孔都缩了缩。
    商追被惊在原地,电光火石间他想过她可能是在逗弄他,但回想之前的一切,前因后果一齐串起来,这竟然是最合理的解释!
    可是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很奇怪吧?”尤锦颜笑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突然泌乳,为什么突然有个人……又那么稀罕它。”
    药!
    商追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是药?
    是药吗?
    他们分家时代追寻、渴望的……药!
    可是这和记载的不符,药……不是在宗家的欲眼身上吗?
    他这几天几乎肯定,苏雅儿就是陆是臻的欲眼,药应该……是苏雅儿的血,可是为什么她……
    她……
    商追混乱了,他的混乱被尤锦颜尽收眼底,见他想跑,尤锦颜紧忙抓他,但商追身手比她敏捷,她没抓住!
    见他的衣袂快要消失,尤锦颜喊道:“商追!”
    商追回眸看了她一眼,尤锦颜趁机解开扣子,商追见此愣了下。
    扣子不好扣也不好解,尤锦颜抬肩往下扯,露出抹胸勾勒出的一只挺翘的桃儿。
    商追也不知是怎么,竟被她吸引得挪不开目光。
    她忍住羞耻撩起抹胸,轻轻捏了捏桃儿,桃儿颤巍巍泌出一点乳白的汁儿。
    商追几乎是本能地咽口水。
    “你别走,跟我说清楚。”尤锦颜对诱惑男人一事生疏,做得不太利索,但看效果还不错。
    至少商追的脚现在是动不了一点。
    尤锦颜慢慢解剩下的扣子,“你过来。”
    商追鬼使神差地走回去,坐在床边。
    尤锦颜跪起身把帐子抖开。
    桃儿悠悠在商追眼前晃荡,被他一把抓住,尤锦颜吓一跳,依然咬着唇把帐子理好。
    商追看着那点乳白,低声道:“我……我吃一口!”
    见尤锦颜盯着自己,他一脸正经,“吃一口,试试真假。”
    尤锦颜抬指抵住他凑过来的额头,“吃了,就要和我成亲。”
    商追道:“我们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家规森严,他们是……”
    见他犹豫,尤锦颜一手捂住胸口。
    商追要拿开她的手,尤锦颜摁紧了。
    商追知道她的意思,踌躇了下,道:“我们是南疆的一个教派,这个教派以“是”家为核心,“是”家又分宗家和分家,我是分家的人,而陆是臻,是宗家的人,“陆”这个姓是他父亲随便加的,其实他姓是名臻,是臻。”
    尤锦颜道:“你和他还有亲缘关系?”
    商追点点头,“分家的人是为宗家而生的,我们为他们提供保护,也承担他们的痛苦和欲望。”
    尤锦颜震惊,“简直匪夷所思。”她压下惊讶,  “你们怎么为他们承担痛苦?陆是臻似乎……毫不知情。”
    “其他的你就不必知道了。”商追拿开她的手,“我们这个教派的势力很大,累积了上千年的财富和人脉,你若是嫁进来,只能守寡。”|
    “可你为什么笃定自己一定会死?”尤锦颜怜惜地看着他。
    商追垂眸,沉默不语,两人这么僵持了会儿,他抬头,尤锦颜以为他要说什么,他却道:“我可以吃了吗?”
    尤锦颜:……
    她面红耳赤地别开脸,“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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