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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陆鹤南随后进来将人抱进房间,看着纪文亭的睡容,眸中带着笑意和无奈,轻轻吻了吻青年的额头,将有些凌乱的发顺好。
    纪文亭醒时发现在房间,十有八九就是自己又睡着了,被那人抱进屋。
    某个夜晚,纪文亭到院里躺在躺椅上,陆鹤南随之而去。
    夜幕低垂,萤火无数,虫鸣声此起彼伏,月光散落大地,漫天的星子闪烁,互相应和嬉戏。
    “晚上有点凉,盖上点。”男人把专门给人带下来的小毯子盖上,声音和缓,带着菱角的脸庞都有几分柔和。
    纪文亭转头看了一眼男人一眼,对上人温和含着关心的眼和上扬的唇角,他没把小毯子掀开,回过头望着天端的霜白的月和如墨染般的云,不发一语。
    这段时间里陆鹤南专门请了个师傅教他泡茶,也会给纪文亭泡茶,偶尔一起喝茶。他现在觉得茶也不难喝,尤其是人在自己旁边喝茶赏月,他更觉得这茶都香甜了几分。
    他倒是想让纪文亭教他,人家不乐意,他也没法子。若是有人问陆鹤南怎么有了这个爱好,陆鹤南会说:是因为一个人,很重要的人。
    因一个人爱上这样一种称得上雅好的事或者爱上一种生活方式,在外人看来不像是会发生在陆鹤南身上。他生性暴戾冷酷,跟这种文人雅事是完全不搭边的,搁以前他都是不屑且嗤笑这种装模作样的行为,可他就想离纪文亭近一些,再近一些。
    自从陆鹤南强迫纪文亭之后,两人这般安静独处的时候比较少。遑论像之前一样看星星看月亮,一起吹风一起淋雨一起看彩虹...
    一周后。
    天气已经越发炎热,在路上的行人加快着脚步,以及许多撑着遮阳伞的人,都在躲避着那炽热的阳光。而也有很多躲之不及的人在阳光底下大汗淋漓地工作,赚取那些微薄的金钱,更多的人在为那用以生计的几两碎银奔波发愁。
    在一处中西结合的偌大建筑里,打开大门进去便是打造的喷泉,左边就是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不远处就是人工挖成的小溪,石拱桥,假山,亭台和回廊,以及在水底嬉戏的鱼儿,轻松舒适又美观。右边在层层树木遮挡下的泳池、亲水平台、草坪和庭院,其设计,风格,视觉效果,及细节绝对让人眼前一亮。而举目四望皆是绿色,无数的绿植、花木、盆景更是让人赏心悦目。
    在主栋别墅五楼西侧的最里边一处房间。
    纪文亭坐在靠右边的红木椅上,在铺在桌上的宣纸上作画,这是他下山来到陆鹤南这边的新的画室,摆放着各种古山水人物画,以及很多油画作品。还有一些绿植盆景放置其间,增添了几分绿色,桌上放着纪文亭喝惯的白茶以及没怎么动的甜点。
    这处的画室比纪文亭之前待过的无数的画室更好更宽敞些,纪文亭很多时候都是挑剔的。对于画室也一样,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待着舒适就行,最重要的是很安静,没人打扰。这房间的隔壁没人,现在空置着,虽然这栋别墅很多房间都闲置着。这里就住了两个主人,一个是被陆鹤南刚带回来不久的纪文亭,另一位就是房子的主人陆鹤南了,以及管家、医生、厨师和一些下属,很多佣人保安和工作人员都在其他楼栋。
    陆鹤南带回纪文亭的第一天就和管家和下属说了,这是他们的另一位主人,让大家都听他的,对纪文亭要像对他他一样。
    陆鹤南有紧急事情要处理,得赶回b市,也没把人留在那边。
    第三十二章 听你的
    纪文亭被陆鹤南一同带到了b市,没能回s市,他很气恼,不乐意和陆鹤南说话,没事就呆在画室里。
    他画画时一般没人去打扰。
    男人特意交代过,所以没有人会在他画画时来打扰他。
    今天纪文亭画了一会就没画了,坐着思考着什么,似乎觉得事情有些麻烦,眉头不自主的皱在一起。
    良久,深呼一口气,然后换坐在沙发吃点心,喝茶,不经意间还看了摄像头一眼,另一端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纪文亭觉得现在静不下心画画,就起身到书架拿了一本书,在左边的一处木桌前坐下,刚翻几页明显就有些浮躁,拿起手机也不知道干啥。于是离开画室,到卧室小憩一会,去的是客卧,不是那间他不想待着的主卧。
    小憩过后,到楼下的棋室下棋去了,没有旁人和他下,他就自己和自己下,这么多年,他经常会和自己手谈一局,以前倒是会和外公下,后来离家远了之后这样的机会也很少了,也很难遇上合得来的棋友。
    他的朋友们基本不太会下棋,章云洲也不会下棋,而袁盛是个臭棋篓子,没有对手,他下棋的次数也少了起来,有也是他自己和自己对弈。
    前几天来到这里之后,他偶然之间看到这个围棋室,还是一副残局,他就接手下了起来。
    后来知道那副残局应该就是陆鹤南下的,陆鹤南晚上回来后看到在下棋的他便拉着他一起下,之后的时日,饭后会来两局,俩人倒是经常平局,不过纪文亭赢得多些。
    右手执黑子,左手执白子,看着黑子步步紧逼,马上就要胜利,思索良久,落下白子,局面大改,白子胜利在握。纪文亭看到这番棋面,嘴角露出不太明显的笑意,然后放下棋子,出去喝茶了。
    陆鹤南回来时,看到纪文亭依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屏幕正放着一个纪录片,看着这人的模样,倒像只小猫,慵懒高贵,就该别人去伺候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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