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被迫和他在一起后

第12章

    陆鹤南听到这些话手上的力不由更重了些。
    “还有,麻烦陆先生放手,你抓疼我了。”纪文亭垂下眸,又是一副淡然出尘的模样。
    男人听到这话立即放开手,看到纪文亭手腕通红,神情上带了一分懊恼。他想给人揉一下,却被人避如蛇蝎般快速躲开,暴躁的男人本想当场发作的,不知想起什么又忍了下来。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管也不要别人爱不爱我,若是可以,我只要你爱我就行。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好,我不会现在就逼迫你,你在下山前把这些私事处理好,以后就跟我在一起,我们......。”看到纪文亭嘲讽的笑容,止住未说完的话,语气转变得冰冷逼人,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命令:“你分手,然后和我在一起,结婚,领证,没有第二种选择。你看是要选择自己分手,还是我动手让你们分手。”
    纪文亭听到这些话急促地呼吸几下,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怒气,闭了闭眼......
    第十六章 怒气
    他再睁眼时,突然把手上的盛着茶水的杯子摔在地上,嘭的一声,茶杯四分五裂,转身走了。脸上还带有薄怒,没克制住,从今天见到人之后一直克制着,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太让人生气了。
    陆鹤南看着人离去的背影,以及脚边的茶杯碎片和喷溅四散的茶水。
    男人半眯着眼,眸中晦暗不明,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手边的酒全部摔碎,狠狠的踹翻桌子,浑身暴戾地走进屋子。
    声声巨响后,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姨和袁盛以及面无表情叫人准备清理的常剡。
    秦姨和袁盛已经很久没看见纪文亭动怒,从他懂事后就惯会控制情绪,也很少有人引起他的变化,基本只有画会引起他的喜怒,连章云洲章先生都很少。当然,更可怕的是那尊煞神。
    常剡早已经习以为常,老大的喜怒无常、凶狠暴戾是生活常态。
    地上,一片狼藉,满地的水和碎片。
    茶水和酒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茶哪些是酒......
    纪文亭也听到了巨响,实在是有些闹心。回到卧室就先洗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躺着床上想了很多,想到了亲人朋友、纪家、男友......最后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和章云洲一起出国去,他手伸不了那么长。
    犹豫着要不要给男友打个电话,又怕他担心,看来要提前时间下山了,下山后到时候和男友说这事。
    纪文亭之后几天没和陆鹤南讲一句话,冷着脸,当作没看到没听到。
    就是早上起来后,恰好男人在他隔壁的房间也开门出来,白天自己出去画画和闲逛都跟着人。以及,晚上院子里他的躺椅旁边多了一把一样躺椅,所有的这些都让他很无语,而最无语的是这个男人他还赶不走,简直了。
    吃饭,写生,发呆,种花,看风景,赏月。
    而那个姓陆的男人阴魂不散的跟着他,还要时不时的开视频会议,手里的电话一天天都没个消停。就算走得离他远些,隔着电话都挡不住男人那暴躁的脾气,真是扰人清静,让人烦心。
    傍晚时分。
    陆鹤南来找人时,纪文亭在一处安全地带画山间的日落和晚霞,是在悬崖边的不远处。男人上前往峭壁下看去,见到深不可测的山谷和密林,若是发生什么意外...
    他紧紧皱着眉,直接对人说:“文亭,这里离悬崖太近了,往后点。”见人一副冷冷淡淡不愿和他说话的模样,二话不说让人将画板画具往后挪。
    纪文亭被人扼住手腕,见人擅自动他的东西也没恼,待位置被移到另一处,手腕微微转动,示意人放开。
    画笔随着主人的行笔间流畅勾勒出,傍晚时分燃烧着的云彩和霞光,波澜起伏的崇山峻岭,山下人家冉冉升起的乳白炊烟......笔墨丹青,行云流水,取天地之灵气绘之,画尽意犹存。
    这幅画花了将将一个多星期完成。看着画完的画纪文亭很满意。这个点回去差不多也该吃饭了,然后叫了一声小袁,没管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的人,几人一齐回去。
    陆鹤南看着旁边与自尽并肩同行神色淡淡的青年,神情更柔和了,眼中难掩笑意,他对现在的还是比较满意的,除开纪文亭不和他讲话外。纪文亭画画他工作,平日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看月亮,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嘛。若是两人的关系能再进一步便更佳了。
    这天清晨,纪文亭起得早,没叫小袁,自己在山里到处走走转转,享受清晨独自的时光,忽视掉身后目光强烈盯着他的人,他的心情是非常愉悦的。
    他晨起时动静刻意放轻了,也不知为何男人还是在他开门的同时也跟着出门,打开门后两人四目相对,他心中虽暗暗腹诽,但也只好当作没身后跟来的高大男人。
    纪文亭慢慢的越走越远了,到了之前没来过的地方,这停停那看看,好不自在。
    细雨绵绵,轻柔,无声无息的从天际向大地飘来。
    山里路不好走,后面跟着人以防他摔倒的陆鹤南看到这天果然下起雨来,正暗自欢喜。此时他们走得离木屋有些远了,于是长腿一迈大步上前去。
    他出门时叫退了欲要跟来的手下,就他们两人出去正合他心。
    瞧着这天像是要下雨的模样。但他连手下递来的伞也不曾接,心里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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