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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维特依风光(微h)

    姜枳渺把玩着手里的小镜子,“哥,刚刚你手机有人打电话过来。”
    “是谁打来的呀?”姜知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里动作却没停。
    “不知道诶。”姜枳渺撒谎了,她不想提起那个名字破坏她和姜知淮之间难得的好气氛。
    姜枳渺背对着他坐着,姜知淮看不到她的表情,自然也就难以发现她在说谎。
    姜枳渺微微低下头,侧过身子,让她哥给她擦中间段的头发。
    姜知淮垂眸,站在她侧后方。一抹亮白的肌肤不由分说跳进他的视线,他下意识扭过头,伸手将她的睡衣领往后扯,可脑海中依然充斥着刚才的圆润与凹陷。
    “哥……咳……”姜枳渺假装被衣领勒到,实则是悄无声息翻转手上的小镜子,调整角度,同时挪动着身子向后靠。
    镜片中顺利倒映出姜知淮微微泛红的脸颊。
    “啊抱歉抱歉,没事吧……”姜知淮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放慢,直至停止。
    姜枳渺突然站起来,一个转身,差点撞到姜知淮。姜知淮转过头,急忙后退两步,视线却不自觉看到了晃动的双乳,甚至前端的小小一粒都清晰可见。
    他很想抽自己一耳光,心里质问自己刚才的肖想还不够吗,为什么转头还要盯着妹妹的胸部?
    姜枳渺拉丝般的声音在叫他:“哥……”同时伸出手。
    姜知淮看着她的手朝他身下而来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猛然向后急撤。
    “阿枳,你……”脸颊的红色蔓延到耳垂,姜知淮又羞又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断然想不到平时乖巧的妹妹会直接上手。
    “哥,你不想要吗?”姜枳渺抬起头,一脸单纯地问,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要不要出门一样。
    姜知淮面对妹妹哑口无言,在那个瞬间,脑海里混乱一片。想要拿出哥哥的架子喝令妹妹不允许再说,但自己却也在心里亵渎过她,没有谁比谁更高尚。
    周围的空气迅速膨胀发热,再多待一秒,姜知淮都感觉自己会被蒸熟,也怕妹妹再做出格的举动,令他无无法招架。于是,他快步上前,直接拉开房门,落荒而逃了。
    “哥,我看到阳台的内裤了,你明明也想要的不是吗?”身后的姜枳渺步步紧逼,平淡地开口,却放出了重磅炸弹。
    对于这件事,姜知淮一直耿耿于怀。他不是青春期懵懂的少年,早就过了头脑一热的年纪。事实上,他甚少自渎,连陈靳有时候开起玩笑都说他是不是断袖。他始终觉得做出这样的事很对不起姜枳渺,即使是在梦里。
    “阿枳,对不起,我……”
    他该说什么?他该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意淫你的,还是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起反应。
    “哥,别道歉……帮我好不好。”姜枳渺上前一步,想要拉起他手,循循善诱道。
    不,他不能再错了。
    姜知淮像是突然醒悟,转身快步走进书房,“嘭”的关上了门。
    还没缓过气来,书房门下一秒就被打开了。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他忘了书房是没有锁的。此刻的他就像是慌不择路的自投罗网的兔子。
    姜枳渺泪眼朦胧的望着一动不动的姜知淮,双手攥住睡裙裙摆,眼看着就要伸手往上脱下来。姜知淮看出她的意图,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箍住她的手。
    “姜枳渺!”
    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姜知淮气地额头青筋暴起。他的妹妹,真的快无法无天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在她面前的不仅是她哥,更是一个正常的活生生的男人。
    “哥……”她还在用这样撒娇的口吻叫他。
    姜知淮一低头,就看到满脸春潮、含情脉脉的眼神。脑海中恍惚出现姜枳渺穿着纯白睡裙,趴在他身上,嘴里却含着他的孽根吞吐的淫靡样子。
    “哥……我难受……”姜枳渺像是身中春药,眼尾泛红,快到崩溃的边缘。下面好像藏了个蚂蚁窝,又痒又空的啃咬她,让她只想被狠狠蹂躏来止痒。
    这一刻,现实竟与梦境重合了。姜知淮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的崩断,仍然咬牙保持着最后的理智,“阿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回应他的,是姜枳渺再也忍不住地踮起脚企图亲吻他,无奈身高差太多,她没有亲到。
    还没站稳,身体却凌空。姜知淮拦腰抱起她,朝前走了两步,让她坐在书房的懒人沙发上,他则跪坐在地板上。
    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姜枳渺已经牵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往她下面隐秘处伸去,她快要被欲望逼疯了,一刻都等不了。
    姜知淮触手的是一片带着潮气的绵软布料,他的手指被牵着,隔着棉布抵住了中间的小核。
    过分柔软的触感不禁让他抬起了头,就看见姜枳渺小脸微红、迷离地望着他。
    姜知淮轻轻呼出一口气,如她所愿的那样开始按揉着。他没有直接怼着阴蒂按,而是耐心地绕着周围画圈,即便她已经湿了,他仍然愿意重新唤醒她。
    他的手指向下温柔地划过细缝,将布料陷进小缝,再上来时于顶端留恋的做着圆规运动,勾勒出她的形状,像是冰上芭蕾的舞者,跳跃旋转间,裙裾飞扬,撒下一串串细碎的冰粒。
    引得她的大腿被寒冷冰渣刺激的紧张地颤了颤,他顺势揉着敏感点,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窜上了她的天灵盖,浑身的酥麻从阴蒂蔓延到整个下半身。
    入耳是她难耐的喘息,“……哥哥……嗯……”
    姜枳渺的臀部和腰腹不自觉的绷紧,想要挺起接受更粗暴的对待,可她高估了自己的阈值,只能无力的落下。大腿上的嫩肉仿佛有生命般呼吸着,紧绷又松弛的反复循环。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姜枳渺仍然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细小纹路,像是矿山上大地的经脉,蜿蜒在她的山谷里。
    好想要他插进来,阴道一阵阵收缩,想象着他粗糙的手指伸进来,她则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吮吸。
    “哥哥……呜……进来……”姜知淮听见她闭着眼睛的呻吟,像是婴儿在睡梦中砸吧着嘴想喝奶的梦呓。
    可是姜知淮却放慢了动作,即将涌来的快感骤然消失,姜枳渺扭着身子,不满的睁开眼睛,拉长声线埋怨地叫他:“哥……动一动……”
    “阿枳,等你长大,如果……”姜知淮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他舔舔嘴唇,接着说道:“如果还想要,哥再考虑,但在此之前,哥不会进去,你同意吗?”
    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绝不允许自己进去,那时将是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的手指还触摸着她的阴蒂,即使是在这样暧昧的时刻,姜知淮仍然能光风霁月的说出这样正人君子的话。好似她是拽着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堕入凡尘的潘多拉。
    姜枳渺意识虽有些混沌,但还是听清了他的话。虽然不愿意,但她怕只要自己敢摇头,他就会毫不留情抽离手指,将她吊死在濒临高潮的空虚感里。
    于是她乖巧点了点头,等待姜知淮继续。姜知淮轻叹一声,望着她欲求不满的媚态,手上终于加快的用力按揉着某一点,甚至隔着布料轻轻揪住滑腻的阴蒂捻了捻。
    “啊——!哥——!”
    伴随着姜枳渺陡然高亢的尖叫,一大股水液涌了出来,染湿了阻隔他手指的内裤,连带着姜知淮手指上也沾染了水光。
    就连高潮,她喊的也是他。
    姜知淮看着她失神的瞳孔,缓缓放轻了动作,在周围点按着,偶尔扫过敏感点,细致地延长她的快感。
    待她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姜知淮这才收回手,还不忘将她的裙摆整理好。
    他哑着嗓子不自然地开口:“阿枳乖,去洗一下吧。”说着退出了书房。
    姜知淮走到阳台,夜晚的凉风吹散了发热的心脏,远处稀疏散落的星星,在夜空中盯着他,仿佛是骂着他的禽兽行径。
    到现在,腿间依旧高昂着头的某处,耀武扬威的嘲笑他别想当圣人了,他就是对着亲妹妹起反应的混蛋,姜知淮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待浴室的声音响起,他脑海中不可控制地想起她光洁的乳,绵软的穴。他闭上眼睛,一边伸手往下握住,一边无情的撸动着,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小兄弟:下不为例!
    日子细碎的像树与树间倾泻的流光,黄沙一般越想紧紧握住,就流逝的越快。每当姜枳渺回忆起这段日子,仿佛都是她偷来的时光。
    就像莫奈笔下维特依的风光,橙黄色的光线倒映在湖中,碧波拥抱着房屋的重影,远处几缕紫色的炊烟坠入河畔,像是风信子的花瓣徜徉在深海,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她谢绝了姜知淮要重新给她买手机的好意,每天勤勤恳恳的复习功课,写着作业,圈画出不会的题,待姜知淮回家后向他请教。
    如若有偷得浮生半日闲,姜枳渺就会搬出她的速写本,在上面涂涂画画,写下不可复刻的情绪。
    姜知淮每天早出晚归,实在不想让他还要废神来照顾她,有时姜枳渺也自己做饭,即使她的厨艺让姜知淮不敢恭维。
    在姜枳渺又一次被油烫伤后,姜知淮摇了摇头,每天起的更早,宁愿自己多做几盘菜,也不愿意姜枳渺再炸厨房了。
    姜知淮在工地也快赚齐了钱,马上就能还给陈靳了。今天,是公司难得的聚餐,庆祝崔莳拿下大订单。姜知淮本想推脱掉,可是耐不住陈靳等人的劝说,想着快要还完欠款了,就也打算放松一下。
    酒过三巡,陈靳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举起酒杯。姜知淮和他碰了碰杯,两人絮絮叨叨聊着从大学一路走来的艰辛。
    陈靳今晚显得异常兴奋,酒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签下了项目。很快他就晕乎乎的,话也多了起来。
    “老姜,你知道崔莳吧,她是当年学生会的副部长,今天我才知道,她还是董事长的孙女。不过人家可不是靠关系走上来的,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姜知淮看着陈靳的眼里倒映出台上崔莳的倩影,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陈,当年你拉着我去学生会应聘,不会也是因为她吧?”
    “嗨呀,被你发现了啊。”陈靳苦笑一声,闷头灌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当年为了追她还真是做了不少蠢事,可惜人家眼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倒是你,是不是以前认识她啊?”
    姜知淮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崔莳曾经给了我一笔钱,说是她欠你的,叫我有空还给你,还叮嘱我不要说是她说的,说万一你不肯收,就说是我借给你的……”
    “我当时还纳闷呢,怎么还钱还不让人家知道了……”
    陈靳大着舌头,迷迷糊糊讲着自己也忘了说了什么。姜知淮猛然醒悟,怪不得家境平常的陈靳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当时他只当是他攒的,所以想着他也很辛苦,想早点还他。
    台上的崔莳朝他望过来,他只想着明天一定要先还给她一部分钱,平白无故的善意让他受宠若惊,也让他惶恐不安。
    嘈杂的音乐和人声,掩盖了姜知淮手机铃的响声,来电显示:刘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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