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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甜宠:禁欲财阀的娇妻软又野 第67节

    厉司言没回答他的话,对着时金枝说道:“我看你挺没有自知之明的,你跟晚晚有的比吗?我会眼瞎了才看上你?”
    “你在挂灯笼的时候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如今知道晚晚不在,借着找她的由头,进门就直接把衣服落在地上了,我还没说你让我长针眼了呢。”
    “我要是在不等你扔到门口,指不定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时金枝只羞恼的大声尖叫:“我没有。”
    厉司言:“这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理的事,你要是不是自己这样,早就应该尖叫起来了,而不是我将你扔在房门口你才大叫。”
    “伯父伯母,你们听到喊声过来时,第一时间过来看得就是她在走廊上吧。”
    时金枝愤怒的说:“那是你怕事情败露,才把我推出去的。”
    陈琳也附和道:“是啊,金枝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呢?”
    厉司言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清白?我可没有忘记当初和晚晚参加另女的订婚宴时爆出来的艳照。”
    厉司言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继续说道:“况且你说说我看中了你哪一点,非要饥不择食在晚晚的房间里。”
    时金枝:“姐,你也不管姐夫?就让他这样对我?”
    时晚晚淡淡说道:“我跟你向来不和。你明知道我不在,还单独的跟厉司言同处一室,你不知道避险吗?还进我房间干什么?”
    时金枝不服气的说道:“我是在楼梯口碰见姐夫的,他跟我说了很多不三不四的话,我还想问问他使什么意思呢?”
    陈琳像是一个良母安慰道:“金枝,你别哭,爸妈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厉司言只看向时晚晚:“你信我吗?”
    时晚晚心里门清,无非就是想勾搭厉司言,被拒绝了就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嗯。”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坚定的语气。
    时金枝冷笑道:“你当然会站在他那边,这种丑事说出去你的面子也过不去。”
    陈琳:“司言,怎么样你也不能对金枝……她也算是你妹妹啊……”
    戏演的差不多,在拖下去浪费时间就不值得了。
    厉司言慢条斯理的从裤兜中拿出手机,点出一段录下来的视频把手机伸出去。
    时曜海伸手接过来看。
    时金枝还很好奇的问道:“爸,这是什么啊?”
    看着时曜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时金枝这才有所反应,她抓住了时曜海的手臂,“爸。”
    时曜海一把将时金枝推开,时金枝还想抢过手机。
    厉司言录的视频只有画面,听不到任何声音的。
    陈琳过来也看见了视频的内容。无非就是时金枝进门后自己怎么主动衣服散落躺在他床上的画面。
    时金枝抢过手机就要扬起砸了它,厉司言出声制止:“我劝你最好不要,我的手机还有很多重要的私密文件,摔坏了你们整个时家都赔不起。”
    陈琳这才将手机拿过来,递给厉司言:“司言,你看这些都是误会。”
    “误会?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要是我没有拍到这个视频你是不是要我对她负责啊?”
    时曜海怒喝出声:“行了,都给我回房间去。司言,真是不好意思。”
    厉司言也没有得理不饶人,直说自己要休息了,众人又纷纷退出房间,只剩下时晚晚两人。
    厉司言冲着时晚晚挑眉:“怎么样?有口难辩的滋味,她也算知道了。”
    时晚晚不觉有些好笑:“真看不出你还这么幼稚,还玩这样的把戏。”
    厉司言:“孙子兵法还有36计呢。对付这种人就该用这样的办法。”
    时晚晚:“时金枝不会记恨你,只是加在我的头上,你成功的让她对我又多了一份仇恨。”
    厉司言:“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是让你有口难辩吗》我也让她尝尝这个味道。”
    时晚晚:“你这叫做杀气一千,自损八百,要是真传出去,你的名声会好听吗?”
    厉司言不以为意:“之前我的名声就好听吗?外界怎么传闻的我也是有多耳闻的吗,况且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时晚晚:“这也是,之前他们不都传你性格暴戾,而且……”
    厉司言挑眉:“而且什么?”
    时晚晚直说:“而且还传你是个不能人道的人。”
    厉司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双手圈住时晚晚:“不能人道?你不是最清楚吗?要不我现在给你亲身测试一下?”
    时晚晚红着脸道:“不、不用了、我乱说的。”
    厉司言没有松开手,继续说道:“那可不行,别人怎么传言看我都没关系,你可是我的枕边人,我必须身体力行的来证明自己。”
    时晚晚磕巴的说道:“真的不用了,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行吗?”
    厉司言:“不行,说错话也该有惩罚。”
    时晚晚:“我……”
    还没说完厉司言就把时晚晚的嘴给堵住了……
    厉司言松开时晚晚,轻轻的捏捏她红润的小脸,然后伸手搂住她,把她带到了床上了。
    时晚晚紧张的说:“厉司言,你可别乱来。”
    厉司言轻笑:“我不动你,睡吧。”
    第110章 动不了
    时晚晚房间里的是一米五的单人床吧,两个人睡。
    尤其对他厉司言来说,这么小的床实在太过拥挤,厉司言不止双手搂住时晚晚,还将双腿也缠在她的身上。
    时晚晚根本不敢动,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没有了时金枝的身影了,厉司言也料想她没这么厚的脸皮一起同张桌。
    除了时金枝都在餐厅里吃早餐。
    时晚晚喝着碗里的粥,放下碗状似无意的问道:“爸,我妈当年得的是什么病啊?”
    时曜海被时晚晚突然的提问给弄懵了,支吾的说道:“你、你妈她、她是……”
    陈琳笑着接过说道:“你妈是心脑血管病。”
    时晚晚淡笑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妈当年得了这个病?”
    陈琳面不改色的说:“心脑血管中的粥样斑块就像一颗颗定时炸弹,一旦破裂就会突发心肌梗死或者脑梗死、脑出血,可怕的是,患了这种病的人平时不会有任何难受的感觉,认为自己的身体很健康。”
    “这个病突发的时候,往往都是来不及抢救的,医生都说“医生治病,有时真的救不了命啊”,也就是说突发急性心肌梗死时,即使是最高明的医生,医用最先进的设备,最好的药物,有时都会难以挽救患者的生命。”
    “突发心肌梗死的患者,近一半平时都是没有任何症状的,许多人不知道心脑血管病的发病规律,没有预防意识和具体的防御措施,这才是悲剧的关键所在。”
    时晚晚不动声色的说:“是吗?那你怎么这么清楚?我妈去世的时候你还没上门吧。”
    陈琳还是镇定的回道:“这是我上门之后曜海跟我说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呢,你爸他年纪大了记不太住了。”
    时晚晚反问道:“是吗?”
    时曜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没错,晚晚。是我跟你陈姨说的。”
    时晚晚当然不会相信陈琳说的话,时曜海的反应明显就是心虚,她收起情绪,并没有再说什么。
    早饭过后,时曜海和陈琳做客厅休息了一会,就提前去祭祀的地方去了。
    他们走后,时晚晚去了时老夫人的房间,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淡淡的药味,应该是刚喝过药没多久,时晚晚看到奶奶躺在床上,脑袋下面垫着一个软软的枕头。
    时晚晚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奶奶……”
    时老夫人抬起头看了看时晚晚一眼,之后用手指了指:“你坐下来吧。”
    时老夫人轻笑一声:“一晃就十五年过去了,你爷爷走了也十五年了。”
    烛光的映照下,那张原本就显得格外消瘦的脸庞,这一刻更加苍老,甚至于就像一个无主的幽灵。
    时老夫人又接着说:“晚晚,你从小就很懂事讨人欢心,你妈妈去世之后也看得通透,不争不抢,但你心中一直有个枷锁。”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苦楚,你其实真正怨恨的是曜海吧,你经厉的事,太多了,也太苦了,你应该放下自己心中的枷锁。”
    人好像就是这样,人老了什么事情都能看得比过去更加透彻,其实也不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变了,也不是自己改变了多少,不过是因为--心。清明了。
    眼下的时老夫人,眼中就透露这样的清明感,脸上淡淡的笑容,虽然苍老而倦怠,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蔼的感觉。
    时晚晚没有说话,时老夫人继续说道:“为人母亲的,应该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自己的儿女不能受委屈,自己的儿女就应该被捧着,被人宠着,平平安安的,不求大富大贵的过一生。”
    “你现在这样,你母亲在天上有知肯定会深感欣慰的。切记不要执着于追求一个事情的真相,得知真相你不一定会豁然开朗,说不定会让你痛苦不堪。”
    时晚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声音涩涩的:“奶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时老夫人轻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能知道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久病垂暮的老人而已。怪我,今天你爷爷的忌日,话就多了起来。”
    时晚晚鼻子一酸:“奶奶……”
    时老夫人咳了几声,整个人都弯下腰去,背后的肩胛骨高高的耸起来,显得她那么瘦骨伶仃。
    时晚晚焦急的说道:“奶奶,要不还时别去爷爷的祭祀了吧,我怕您触景生情撑不住。”
    时老夫人抓着时晚晚的手更用力了一点:“不行,我得去,我怕没有明年我没有机会再去了。”
    时晚晚的眉心微微一蹙:“奶奶,我不爱听您说这样的话。”
    时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时晚晚的手背:“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去祭祀场吧。”
    ……
    来到了灵堂,招魂幡,高高的挂在四周,在秋风中轻轻的摇摆着,好像有无形的手在轻抚着它们,时晚晚站在灵堂的大门口,看着眼前已这幅情景,一时不知道心中到底是悲伤,还是什么情绪了。
    时晚晚带着厉司言搀扶这时老夫人去灵堂向爷爷行礼进香。
    做完这一切后,人还是有些恍惚。
    时晚晚有些担心时老夫人,轻轻的说道:“奶奶,如果你难受的话,如果你想说说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
    时老夫人通透的很,她用晦暗的眼瞳望向时晚晚,也轻轻地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当年你爷爷走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不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要人来帮我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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