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獵人H】聽說有位神明大人

No.9他說謝謝招待(H)

    「谢谢招待。」
    她嘿嘿傻笑了几声,
    见飞坦还愣在那里,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飞坦抓着她的手腕,顺势就将小斯扑倒在床上。
    她什么也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冰冷的吻便强硬地堵了上来。他粗鲁地撬开她的唇,舌与舌的缠绵既兇暴又带着侵略性,像是要将她活活吞噬一样,完全不给对方反攻的馀地。
    小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可飞坦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扭动着身体挣扎,可无奈被飞坦死死按住手腕,她想逃也没有办法逃开。她恐惧地闭上双眼,口腔内交缠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他啃咬着、吸吮着,像是要将小斯口中的每个地方都舔舐过一遍,还不肯罢休。
    不知过了多久,飞坦这才肯松开嘴。小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完全反应不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
    「谢谢招待。」
    飞坦学她舔了舔嘴唇,倾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哑道。
    「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轻咬着小斯的耳垂,一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两腿之间。黏腻的触感先是让他一愣,随后有些坏心地冷笑一声。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他将沾着淫水的手伸到小斯面前。
    只见小斯涨红着脸,咬紧下唇,头往侧边一转,根本没脸去看飞坦和飞坦手上的「东西」。
    飞坦硬是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还敢不敢再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只见小斯委屈巴巴地闷哼一声,口中不断喃喃着飞坦二字。
    然后,她一手捂着脸,一手拉着飞坦的手往穴口摸去。
    「痒??」
    飞坦倒抽口气,呼吸不由得一窒。
    这女人真的是要了他的命。
    然后,他粗鲁地扳开小斯的腿,白皙又乾净的小穴映入眼帘,一颤又一颤,像是在渴求他的碰触。
    他先是轻抚着唇瓣之间,那因兴奋而肿大的小豆子。
    他或轻或重,又是柔弄又是挑逗,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小斯拱起身子,似乎没办法再承受这样的刺激。
    待足够湿润,他二指猛地探进穴中。
    「啊——!」
    飞坦一手捂着她的嘴,沉声道。
    「其他人都在隔壁房间,忍着。」
    下身的手指开始有了动作,他缓慢抽插着,似乎在寻找哪里是小斯最敏感的地方。小斯被他这样轻轻慢慢的摸给磨得全身难耐,忍不住带着哭腔向他恳求。
    「快一点好不好??」
    应着她的要求,下身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全顶到她最敏感的点。小斯嚶嚶呜呜地将脸埋在飞坦怀里,拼了命地想将声音忍住。
    才正要高潮,他却突然将手指从小穴里抽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小斯整个眼眶都湿了。
    「飞坦???」
    那声音软软绵绵,满溢着情慾,不过是呼唤自己的名字,却足以攻溃飞坦的最后一点理智。
    他嘖了一声,骂了句该死。
    「你知道再下去代表什么吗?」
    小斯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飞坦起身脱下身上的黑色斗篷,结实的身材上有着大小不一的疤痕,他的皮肤死白,在月光的映照下焕发着一股接近死亡的美感。
    他拉开裤襠,早已硬挺的硕物暴露在小斯眼前。他的尺寸比预想中的还粗还大,因肿胀而突起的青筋在小斯眼中就像头猖狂无比的巨兽。
    她伸手,试探性地想要碰触它。
    飞坦是真的没办法再继续忍下去了。
    他粗鲁地将男根抵在小斯的小穴上,龟头来回蹭过她敏感的豆子和穴口。他低吟着皱起眉头,然后用力将身下的慾望送进穴中。
    几乎是一次插到最底,整根硕物全被湿透的小穴含了进去。
    小斯死命咬紧自己的下唇,一点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如溃堤般夺眶而出。两手紧抓着飞坦的臂膀,向着他不断摇头。
    可小斯却浑然不知,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激起了飞坦对自己的嗜虐心。
    他摆动着下身,一手掐上她的嘴,用力将她按在床上。
    抽动的速度变得愈来愈快,几乎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身体火热,整个脸被掐的涨红,体内的男根还在狠狠地顶撞着小穴,像头飢渴的野兽般完全停不下来。
    他发了疯似地用力肏她,直到她全身痉挛、四隻颤抖着,魂都不知被肏到哪去了。
    他忽地放缓速度,再往最深处一顶——伴着飞坦沉闷的低喘,一股热流灌进小斯体内。
    沾着淫水和精液的硕物从穴中抽了出来,飞坦这才松开手,让小斯得已好好喘息。
    也是在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上头还混着一点血跡。金色眸子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小斯,只见她整个人瘫在床上,动也不动,唯独眼泪还在继续流。
    飞坦直接过去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一脚踢开浴室大门,再将还没回神的小斯丢进浴缸里面。
    直到热水冲到她身上,小斯这才眨眨眼睛,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第一次,哪有人这么暴力的??」
    她低下头,擤擤鼻子,委屈至极。
    罪魁祸首本人只是冷哼一声,丝毫没有要检讨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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