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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农活的铁锄头 iyuz hai wu.x yz

    两根手指,将红润的肉洞撑开,阴道边缘包裹它们抽出的动作,被拖拉着,像在挽留。
    “哈……阳阳,用力点。”周越颤着声音,爽极了似的,吩咐他。
    男孩呼吸加重,上床坐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盯着那处,手下的动作却没停,插得砰砰作响,大量透明淫水混合着融化的淡黄色药液被他双指刮带出来,白涂了。
    佳阳的手臂青筋隆起,灰裤中央涨起个大包,没多久,也抑制不住在她耳边哼吟,粗重的呼吸致使周越又缩紧下面,起了酸麻感。她蜷缩脚尖,手逐渐有些脱力,抱不住双腿,索性踩在皱巴巴的床单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 w uo ne.c o m
    垫在臀下的淡蓝色裙摆,洇湿一大片,看起来尤为明显,就连上面的布料也被溅到圆圆的水渍。
    “舒服吗?还痛吗?”他干渴又暗哑的嗓音,显得已经沉溺其中。
    周越扭头对他嗳嗳喘息着笑了,“再插重点。”
    佳阳像又受了刺激,闭上双眼靠近,嗅闻着少女的颈间,手指更用力,更快地凿进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稍稍退出点,就马上插进去,掌心捻按阴唇、阴蒂,“嗤嗤”的淫水变得越来越多,意图教训贪得无厌的她。
    此时,他还没有预料到女孩究竟要的是什么。直至周越突然起身,跪在小床上,急迫且大力地解开他的裤子,往下一扯,粗红的阴茎弹出来,拍打下腹部。
    她转身,伏跪在紫粉色的床单上,上半部分趴着,朝背后的雄性高高翘起白臀,大开的样子,露出肉洞,像是已经完全可以接纳交配的雌兽。
    “插我。”她又催了催,往后摸索着自己的阴茎。
    佳阳往前跪行几步,整个身子罩贴在她的上方,手臂又撑在两边,此刻的周越才感觉到黑瘦的少年已经长大,会有陌生男人的压迫力。
    肿烫的阴茎从她的腿缝伸进来,贴到自己的肚皮上,存在感强烈,对的,这才是对的。
    她抓住那根性器,大胆地用手再压向自己湿哒哒的阴唇,开始来回磨蹭。
    就是,就是这样的,好舒服的动作,可以碾磨下面突出的阴蒂,多磨几次,会凸得更厉害,带来的酸麻噬骨也会更多。
    他被自己的手带动着,也弄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像原始动物交配那样,前后耸动着阴茎,耻骨反复撞到臀肉,“啪啪”作响,跟昨晚听到西面传来的做爱声差不多。敏感硬红的的龟头缝隙口,也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混入周越的水液里。
    “哈啊……嘶……啊……对不起,下面,下面自己动的,对不起,周越……哼呜……”他的脸贴向身下的女孩,吃了春药似的通红。
    对,是吃了春药吧?怎么就这样了,停也停不下来,那里好热,好湿滑……
    她逐渐消磨光跪着的力气,又闷热。双手撑起一点,跪直撩起脱下衬衫裙后,松懈下自己的双腿,实实在在地趴在床单上。佳阳看着上半身远离的她,同发情的狗似的,紧跟着趴伏在周越身上。
    毕竟算是个成年人,份量也不轻,她感受到后,佳阳有心灵感应一样,用手撑起来点,不过也算是贴合着的。周越的双腿不再打开,可这样却更好插弄了,自己的阴茎可以从她湿润的腿缝穿过,抵入与大阴唇密接的床单之间。
    更酥麻了,她向上撅起自己阴户,阳具能直接地插进来,红润润的阴唇能抱住一小片茎身,那肉洞想要接纳它。
    佳阳刻意避开阴道口,撑在她耳边呻吟,身下啪啪地插着女孩。可这样这样淫荡危险的姿势,怎么能完全避开呢?
    等胡乱地撞到肉穴口,正巧它是张开的,或者说是被佳阳的茎身磨开的。总之,等肉穴吸纳到龟头,褟褶跟上一阵一阵地在收缩,把阴茎往里带,往里吞。奇怪的饱胀感又来了,好喜欢,就算胀得痛痛的,下面也忍不住继续吞吃……
    身后的佳阳屏住了呼吸,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淌。又…又插进来了……哈啊……他低头看向相接的性器,黑黑阴毛下丑陋粗长的肉条,有大半露在外面,而头部已经没入周越的阴道,感受着挤压,挤压着挤压着,开始晃动了起来,浅浅抽插,他正在肏她的前端肉洞。
    周越捕捉到佳阳的回应,对着阴茎再往上翘起点屁股,配合他插逼的动作,也无师自通地摇晃起来,仅仅是想要他插进来更多一点。
    “嗯,嗯……啊……舒服……”因为没插到底,未触到处女膜,所以不会很痛,她渴望着奇异的快感,想插得更深。佳阳固定住周越的双肩,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手心又烫又湿。
    “留外面,不要弄破了……啊嗯……哼……”他控制着胯下肏干的幅度,尝试让周越舒服的同时,不弄痛她。
    她还在念高三啊,而自己……自己也成年没多久,现在却都像黄片里的演员们一般,在欲望的控制下,性交。同龄人哪有……这样的……?
    只是没有肏到底,就这么舒服了,这陌生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拍打着自己,而阴茎又停不住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嗤嗤”的淫液被龟头刮出来,滴到床单上。佳阳痛苦地皱紧乌眉,下面如干农活的铁锄头,噗插噗插地操着周越。她的床垫是席梦思,里面压满弹簧,在用力动作下,咯叽咯叽地发出摩擦声,如同宣告着这场边缘性爱有多么愉快。
    趴干的姿势让她呼吸不太畅快,便让佳阳侧卧,两人侧着身子肏干。他会意后,用手抬起周越微肉的大腿,躺着从后面再重复插逼的动作,自己往前插,周越便往后接,换姿势的时候,阴茎也没掉出来,龟头跟成结的狗鸡巴一样,嵌在阴道里。
    怎么越插,越湿软,她抓紧了床单,阴道有规律地用力收缩着,像是要喷了。佳阳更快地凿插穴口,而自己的右腿撑抬起她的右膝盖,空出来的手往下摸索到那个凸起,只要摩擦它,周越会更舒服,于是指腹重重碾磨阴蒂,刮擦的同时,自己的阴茎被裹地更硬了。
    楼下的公共广场陆续传来小孩子的尖叫嬉闹。就像在冰棱断裂坠下的时刻,他拔出阴茎,用手接着周越的右腿,阴道内激射出一道透明水柱,大股大股的白精喷涌着,在他们的胯下聚集了一滩。
    汗液打湿她的额发,搭在脸上,佳阳抚顺开凌乱的发丝,吻了吻周越的脸颊。随后,沉默地起身,像做惯了下一步的动作,替她先收拾干净。
    昨晚沾满精斑的衣服,再加上糟糕的床单,掀起来的时候,淫水透过来,洇到了棉褥子上。他得抓紧时间先洗好周越的床单了。
    等清理结束后,方梅的电话打了过来,佳阳正在阳台上晾床单,得知两个孩子已安全到家,便放心地提自己要明天早上才回来。
    大人不回家,时间会宽裕不少,她重新自己涂好了药膏。阴道里的异物感比从山上回来的时候更明显,但被填满的感觉让周越更为贪恋。拽着一直循规蹈矩的佳阳溺入欲望沼泽,她的目的达到了,看到自见面开始,便总是挺直脊背行事的佳阳,为她屡屡弯腰,她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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