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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弥撒01“明明是修女,却有这么敏感的身

    “修女,你不该请求恶魔的协助。”
    他是这么说的,冠冕堂皇,像一个训戒修女的神父。
    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潜入她的苦修带里,会更有说服力。
    指腹按在划伤上,由左往右。
    少女昨夜苦修的伤口没有恢复好,仍然红肿,在触碰之下发胀。
    他的按压抚摸,仿佛在故意挑弄她的情绪。
    身体的疼痛让她不再胡思乱想,沉迷入情热之中。
    “是的。”她压抑声音,双腿颤栗。
    那双宽大修长的手,一寸一寸往上,他的声音微沉,“我需要看到你的邀请。”
    “掀起裙子,修女。”
    她在逃避。
    逃避现实,逃避眼见的教会倾轧,生民涂炭。
    如若真有神罚……
    让娜手指顺着裙摆向下,裙角被掀起的那一瞬,她想,她本该是一只水母。
    她没有见过海,也没有见过水母,只是看过图画。缮写室里,不知谁在《耶利米哀歌》左边,放了一本《百科图鉴》。
    上面有一张插画,说水母无色,它在深海中生,随潮汐浸游,死后溶成海水。
    终生被海水包裹、浸透,由深海中来,又归于海里。
    “阿斯蒙德……请你帮我。”少女微微挺身,仰头看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无措。
    她不知道这副姿态,比起求助,更像邀欢。
    或许也不需要埋那么长的线。
    就在这里,在少女于修道院的每一个夜晚,把她操到崩溃、堕落,无助地宣誓所属。
    是否也算渎神?
    上帝的新娘沉沦于与恶魔的交欢,如何不算一种渎神呢?
    男人的手握住少女的大腿,往外扯了扯。
    纵使少女再迟钝,也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浪荡。
    “要这样,我才看得清楚。”男人神色从容,手指陷入她两片阴唇之间,小小的阴核早已硬得发胀。
    他碰一下,少女就无法控制地往后缩一下。
    “明明是修女,却有这么敏感的身体吗?”男人从鼻腔哼出低笑,却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
    触手强硬地拉开她越发收紧的双腿,另外一些顺着少女掀起的裙摆,裹住她瑟瑟发抖的乳尖。
    男人用两根手指夹住少女的阴核,比少女更清楚她的敏感点一般地碾弄。
    “呜……等等……”
    少女企图压抑快感。
    “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修女,你的身体和语言,我应该信哪一个?”注意到少女目光愈发迷乱,男人开了开腿,让她双腿张得更开一些。
    男人宽大手掌毫不客气地打在少女脆弱敏感的阴唇上。
    “呜……啊……疼……”
    少女呜咽着想逃,双腿被束缚得紧,没有半点逃跑的办法。
    “比起普通的玩法,你或许更喜欢这个,”男人的语气没有波动,轻微地带上了些鼻音,“疼痛与快感,你会把它们混为一谈。”
    “真是天生的……”
    男人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第二下突兀地袭来。
    少女缩了一下,阴唇被男人打得开始泛红。
    “不要……不要了……”
    少女颤抖着说,陌生的快感让她恐惧。
    “我本来期待你能更坦率一点。”男人叹了口气,摸了一把她小穴口不停往外涌的淫水。
    温热、粘稠。
    手指张开,黏腻地拉丝。
    “你的上主不是有说过吗,要诚实,修女。”
    阿斯蒙德的手心抵住少女的阴核,缓慢地揉散她紧张缩紧的穴肉。
    “啪”地一声,再一次打向她的腿心。淫水滴落在男人的西裤上,留下几点湿迹。
    “呜啊……!”
    少女再也站不稳,身体往前摔,不得已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直立。
    她看到了。
    凑得太近,他灰棕色的掩饰下,暗红色的眸子在注视。
    “在看这个吗?”男人的瞳仁转瞬变成血一般的暗红,恶趣味地勾起嘴角。
    看她一瞬的恐慌,男人饶有兴味地抬手,坏心地揉弄。
    “唔……不,已经要……”
    少女颤抖着双腿,声音染上无上欢愉。
    痛觉与快感的交织,太过刺激。
    “告诉我,让娜,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在想……您,阿斯蒙德先生,呜,我……要出来了……”
    “很好,还有呢?”
    “所以……求您……不要停下。”
    “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励。”
    男人的声音落在少女耳边。
    触手腹足更坏心地在少女乳尖摩擦。
    他停了一瞬,手掌更激烈地抽打在少女敏感的阴核之上。不像前几次的试探,这一次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哈啊……呜……啊……”
    快感不断攀升,高潮来得毫不讲理,少女的喘息里染上哭腔。
    触手强硬地按着她的腿,她无处可逃。
    腰彻底软了,全靠身后触手扶住她的腰才不至摔倒。
    少女整个人都瘫软在男人怀中,胸腔不停起伏。
    阿斯蒙德在少女额角留下一吻,“好些了吗?”
    让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堪堪撑着脑袋点了点头,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
    帮她整理好裙子,让少女枕在自己大腿上。
    阿斯蒙德刚给少女盖上毯子,窗外飞进来一只蝙蝠。
    直挺挺地落在他肩上,跟他耳语几句。
    “都打六百年了,想打就打吧。他压制不住艾什玛,就让位给她。”
    男人目光不曾离开少女酣睡的脸,他伸手轻轻抚摸少女的脸颊,柔软、温暖。
    蝙蝠叽叽喳喳地又说了几句,他不耐烦地打断,“现在有了更好玩的事情,我不着急离开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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