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和高岭之花大师兄睡了以后

最后的温存(微h)

    是夜。
    灵山派的一处小院内春色正盛。
    披着白衣的青年坐在床边,墨发披散。他微微皱着眉,眼睫微颤,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素来平静的脸上荡漾起微微潮红,额头亦渗出细密汗珠,他微微张唇,声音暗哑:“阿乔你……不必如此……”
    低头看去,只见不着寸缕的娇小少女跪在他的双腿间,双手握住男子昂扬的性器。
    听到祁盛说话,阿乔抬起头,双眸含水,不知是情潮还是泪。
    她摇摇头,道:“师兄,你也曾‘帮’过我的,我自然也要‘帮帮’你。”
    祁盛默然。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相处。是以,阿乔想把他们在床榻上没做过的花样都做一遍。
    阿乔握着那性器,觉得它像一块烧红的铁,又硬又热。此外,她还能隐隐感觉到有血管在跳动。
    她的心也跳得很快,毕竟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东西。
    那东西模样并不算好看,甚至还有些狰狞,隐隐散发着奇怪的味道,跟大师兄俊朗清逸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阿乔做了一下心理准备,低下头,伸出小舌,尝试着舔了一下龟头。
    黏黏的,滑滑的,热热的。
    舌头和小穴自然又是不一样的感觉,祁盛爽得浑身一颤,差点缴械。
    阿乔一边慢慢舔着,一边回想着在春宫册上看见的画面。
    应该是要把这一根全吞进去吧……
    于是阿乔张开嘴,轻轻含住头部。下意识地,她还用小舌舔了舔。
    祁盛攥紧手,呼吸愈发得重。他微微仰起头,汗珠顺着脖颈滚下,划过紧实的肌肉线条。
    阿乔努力张大嘴,让牙齿不碰到柱身,同时慢慢推进。
    然而她刚吃了一半多就有点吃不下了,龟头抵在了喉咙口,有点难受。
    同时,因为嘴巴张得太久,有些发酸,阿乔一不小心咬到了柱身。
    祁盛闷哼一声。
    阿乔连忙退了出来,道:“师兄,你没事吧?”
    祁盛摇摇头。
    阿乔于是又低下头去含性器。她这次吸取了教训,没含多,给舌头留了发挥空间。
    她一手握着性器前段,想象着以前吃糖画的样子,慢慢地去舔舐龟头。
    口水混合着一些不明液体流下,淫靡至极。
    温热湿滑的小穴固然舒服得很,小舌灵活的舔弄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祁盛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
    阿乔舔弄了好一阵,忽然听得祁盛哑声道:“阿乔……放出来吧……我要到了……”
    阿乔闻言,便吐了出来。
    祁盛马上用手握住性器,快速地上下套弄,不一会儿,便有白浊射了出来。
    性器瘫软下去,祁盛喘着粗气。
    阿乔爬上床,慢吞吞地抱住祁盛的腰。
    两人就这么无言坐着,滚烫的肌肤相贴。
    半晌,祁盛侧过身,低下头去吻阿乔。
    阿乔抬头承接,却在额头相贴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灵力涌入。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把一些心法传输给你,这都是我这么多年自己感悟出来的,对你应该是会有些用处的。”祁盛喃喃道。
    像是在进行临别前的嘱托。
    “师尊,掌门都会对你多加照拂的,你放心。你以后只管好好练功。”
    阿乔听着,眼睛莫名湿润了。
    祁盛思考了一阵,又道:“要对生活有希望,岁月是继续向前的,阿乔……不要困在原地,一定要往前走。”祁盛说这话时,自己也有些颤抖了。
    他也不想要阿乔忘记他,可他更不愿意看见阿乔被死去的他困一辈子。
    她还年轻得很,天资聪颖,大有可为。她的未来应该是璀璨的,阳光的……
    听了祁盛这话,阿乔再也忍不住哭道:“不要,大师兄……我不要……呜呜呜……”
    祁盛轻轻抚着阿乔柔软的发顶,把她揽进怀里。
    她的眼泪糊在他的胸膛,那么滚烫,想是要把他烧出一个洞来。
    祁盛一下一下地拍着阿乔的背。
    抽噎了好一会儿,阿乔才停下。
    她含糊不清地问:“是、是谁给你设了夺舍阵?”
    祁盛没有回答。他心里有一个答案,但他却不敢想象。
    阿乔问:“是……是不是二师兄?亲近你的人中,只有他精通阵法。”
    “我不知道,阿乔。”祁盛把头埋在阿乔颈窝,闷声道。
    其实她和他的答案一样。
    祁盛想到了自己变成猫的那次。
    那样壮观绚丽的阵法,居然只是个转生阵?如今一想,确实蹊跷。
    可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多想过。
    他和许澄从小一起长大,他根本不相信他会害他。
    阿乔察觉到了祁盛情绪的不对劲,懊悔自己话说快了,开始手忙脚乱地安慰:“我就是瞎猜的,师兄……”
    “没事。”祁盛拍了拍阿乔。
    “继续做吗?”他也问。
    阿乔闷闷地答了一声:“嗯……”
    这次,直到天亮祁盛才停歇。
    阿乔被翻来覆去地操,从床上到地上,用到浴桶里,从躺着挨操变成趴着,最后又被抱着……
    她已经被操得晕头转向,口中一直在喊“大师兄”。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祁盛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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