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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下)马车paly蜜液飞溅

    马车内,肉体拍打撞击声、呻吟声不绝于耳。
    傅春聆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狠狠地连撞在花心上,几乎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
    “王爷,奴家不行了,呜呜……”这个时候,小穴突然猛烈痉挛了几下。
    男人不由稍稍停下,享受着被嫩穴紧紧收缩的快感。
    “抱紧了,拿出那晚你纠缠男人的本事来。”
    看着她虚脱无力的娇弱模样,傅春聆轻笑,探头过去吻住了她,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吻了一会儿,又继续开始身下的律动。
    孔妙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轻摆腰肢,身体被男人肏得一耸一耸的,蜜液被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胸前双乳更是随着她的狂摆,不断地弹跳着。
    傅春聆咬牙笑道:“骚货,喜欢本王这么肏你吗?”
    孔妙陶醉的闭着眼,死死攥着他的衣襟,一副羞愤难奈的模样。
    说她骚,偏是骚得这样毫无心机,所以更加显得勾人。
    傅春聆喉头攒动,伸手用力掰过她的下巴,歪头重重吻上去,急切又热情,身下猛烈挺动,大力的插入到最深处。
    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一股热浪急射而出,痛快地射入孔妙的花心深处。
    孔妙被灼烫得娇躯一阵颤抖,满足地嘤咛。
    *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
    傅春聆重又恢复了镇定。
    见女人娇喘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轻轻勾了下唇角:“舒服了?”
    “王爷勇猛如斯,奴家真想拜倒在您的脚下呢,哎哟,嘶……”马屁还没拍到腿上,忽然哀哀叫唤一声。
    激情的余韵散去后,孔妙只感觉肉穴火辣辣一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怎么了?”
    “奴家那里……有点疼呢。”
    傅春聆听得不觉失笑,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她的翘鼻,调笑道:“贪吃又怕烫着嘴,嗯?”
    “还是怪本王不怜香惜玉了?”
    孔妙摸了摸鼻子,道:“不敢。”
    “还以为你喜欢粗暴一点的,”傅春聆仿佛心情很好,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笑得意味声长,“那下次温柔一点?”
    孔妙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雪白俊美的脸庞,心想谁说只有肌肉壮汉在床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女人干得哭爹喊娘?
    傅春聆见她眼角湿润,软得能掐出水儿来,暗骂一声“骚货”,伸手用力掰过她的下巴,歪头吻上去。
    又是好一番纠缠。
    “本王不在的日子,你接过几个客人?”唇齿缠绵间,傅春聆突然问出这样一句。
    孔妙愣了一下,道:“奴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傅春聆:“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瞧他这样子,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还不等孔妙回答,傅春聆又不甚在意笑起来:“罢了,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睡过多少男人,本王根本不关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傅春聆勾唇冷冷一笑,攥住女人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掀翻下来,又恢复一贯在人前清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孔妙揉了揉被摔疼的手腕,正要说话,被外面勒马的声音打断:“王爷,怡兰苑到了。”
    傅春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冷酷无情道:“下去。”
    孔妙暗暗撇了撇嘴,好一个拔吊无情。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马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见她吞吞吐吐,傅春聆了然似的笑笑,掏出一迭银票。
    但女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不够?”微微蹙眉。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出口,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交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狼狈,其实算不上美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而今她沦落风尘,两人之间的身份更是悬殊,实在是云泥之别,说句难听的,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即使有些许零碎记忆,恐怕也会对她避之不及。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梦里的那个少年,最终只能幻化为一个朦胧而美好的影子,留存在她的脑海里。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腰间,羞答答的笑道:“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傅春聆低头,见她指着的正是自己佩戴的比目玉佩。
    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心底嗤笑一阵,倒是个识货的。
    他自然知道以这女人的身价,几两银子便可打发,不过因着对她有几分不清不楚的好感,再加上方才发泄过,耳根身心俱是慵软,比起自身的舒服,一块玉而已,也就谈不上什么了。
    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手解下:“喜欢就拿去吧。”
    孔妙欣喜若狂地接过,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给自己。
    上等的和田玉,价值不菲。
    可能会让傅春聆觉得自己贪婪,但她真的想要一件他的贴身之物。
    “谢谢傅王爷。”捧着玉佩,孔妙仰头冲他一笑。
    笑容仿佛有着某种感染力,傅春聆也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浅淡笑意:“满意了?”
    孔妙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王爷何时来,奴家都焚香沐浴等你。”
    傅春聆放下车帘。
    大约是白日的应酬消耗不少精力,方才又做了那一番激烈运动,体力上似乎有些不支,慵懒地将身体靠回柔软的垫子里。
    一直目送着马车离开视线,孔妙才恋恋不舍朝门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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