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获救出发寺庙

    她的高潮来的又快又凶,龟头上被浇上大股的蜜水,惹得夜君凛咬紧牙关,鸡巴狠狠抽搐几下,对着她古怪的宫腔深处绞弄起来。
    那软肉也顺势卡入他的马眼,他身体跟着剧烈颤动,猛地将身上的虞晚晚调换位置,拉开她的一只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狠狠的压着她肏。
    那遒劲有力的腰臀疯狂顶动,大鸡巴汹涌的抽插起来,交合处混乱不堪,粉色的阴唇都被摩红,淫水被捣成了白沫,海浪混着啪啪声,火苗摇曳中,夜君凛的眼眸猩红,胸膛的伤势崩开,一直渗出血。
    然而他就像什么也忘却了,以天地为被颠鸾倒凤。
    “啊...嗯啊.....不行了.....你好讨厌.....唔....又要喷了.....”
    虞晚晚无助的呻吟着,抗议他一直在宫腔抽插的行为,她就像是香软的棉花糖,被他的大棒子插着,唇齿舔着,一下子就化成水,只能红着脸朦胧的望着他。
    夜君凛也不知道自己肏了多久,她身上早已和自己一样滚烫,那小穴也不停的痉挛着潮喷,在她再一次尖叫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射意。
    他的额头迸出狰狞的青筋,剧烈的快感令他的俊颜都显得扭曲:“呃嗯......”
    不行,他不能射在她身体里。
    但是他却颤抖着大腿,死死咬着牙,舍不得离开一点,虞晚晚就像知道他的难处,小腿缠上他的腰:“嗯啊....舒服.....好热.....”
    他的阴茎便突突狂跳,对着温暖的小穴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她的小肚子迅速鼓了起来。
    夜君凛闭上眼眸,低吼一声,身心一片舒畅,甚至连伤口都没了感觉。
    虞晚晚的小脸坨红,睫毛轻颤,挂着惹人怜爱的水珠,似乎累极了,闭着眼沉沉睡了过去。
    夜君凛看着她,眸色晦暗不明,深吸一口气将又硬了的性器拔出来,看着她浑身狼藉的样子,竟有些不太敢看。
    他,刚才那么激动吗。
    她皮肤太娇嫩,被他的手捏的全是红痕,那饱满的乳上好像还有个不太明显的牙印。
    是他咬的吗?
    夜君凛咳嗽几声,将外袍丢在她身上,将她围的严严实实,才站起身往水面走去,用她的肚兜打湿重新回来为她擦拭下体。
    看着那软糜的小穴,他手心一颤,不敢看从里面流出来的,属于自己的精液。
    好久才稳住心神为她清理干净。
    夜君凛坐在火旁,低头看着自己依旧肿胀的欲望,冷眼穿好裤,随意的处理一下流血的伤口,倚在石头上休息。
    夏季的天亮的早,虞晚晚睁开眼,就看见身边没有夜君凛的身影。
    她慌了神:“陛下!!你在哪!!呜呜.....是被狼叼走了吗?”
    虞晚晚的眼泪啪嗒一下就落下,等男人出现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地上,掩不住春色,哇哇大哭。
    他手里提着两只鲜鱼,移开眼出声:“朕还没死。”
    虞晚晚抬头看见他,擦了把泪水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太好了,陛下没事,奴婢不用陪葬了!”
    她衣不蔽体,只披着他的外袍,香香软软的娇躯扑了他满怀,夜君凛眼里闪过慌乱,将她的衣服裹紧:“去把裙子穿好,已经都干了。”
    虞晚晚乖乖的嗯了一声,躲在石头后面换衣,几分钟后露出小脑袋,有些迟疑的盯着他。
    夜君凛蹲着处理鱼,头也没抬:“怎么了。”
    “奴婢的肚兜呢?”
    他脸色一僵,喉结滚动几下:“你……忘记昨日的事情了吗……”
    “昨日?”虞晚晚走出来,宫装做工精细,就算夏季,也并不薄透,用的是上等的冷蚕丝。
    她大眼睛忽闪忽闪:”奴婢不记得了……怎么了陛下?”
    她中毒后忘记发生的事情,并不奇怪,但夜君凛却心头有些异样,手指顿住,看向她,又立刻冷眼从她鼓鼓的胸口移开:“把外袍披上。”
    虞晚晚言听计从,立刻穿好他的外袍。
    真是笨蛋。
    夜君凛用水煮鱼,虞晚晚蹲在他旁边:“陛下,您伤好了吗?”
    “陛下,您还会抓鱼啊,真厉害!”
    “陛下,要是我们一直困在这里怎么办?是不是只能等死了。”
    虞晚晚长叹一口气,望着无边的海面。
    “朕的人还没如此无用,要是人人都像你,那朕才死定了。”夜君凛脸色冷然,将鱼递给她。
    虞晚晚连忙捧着鱼啃了一口:“陛下威武,谢陛下赏赐。”
    她小口小口吃着,夜君凛的视线落在她唇上,莫名觉得有些渴,却听到她又出言道:“要是有烧鸡就好了,这山里会不会有野鸡。”
    ……
    蠢笨,还贪吃。
    夜君凛嗤笑一声:“野猪野狼估计有,到时候你给朕打一只回来,朕堂堂天子,居然在这伺候你一个奴婢。”
    虞晚晚不敢再说话了,连忙吃完鱼,将烧好的水用叶子盛着,端到他面前。
    夜君凛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却总是情不自禁落在她纤细的腰肢,细白的腕上,甚至觉得她娇小,都格外顺眼。
    他连忙掐了自己一把,昨日之事,只能忘记。
    海面有船只靠近,夜君凛站起身,衣衫不整却掩不住帝王风华:“走。”
    虞晚晚抬眼看去,站在船头的男人如锋利刀剑,白发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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