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野战下

    青天白日的,肏的不知东南西北颠鸾倒凤。
    男人抱着她的腰,身体挺了起来,虞晚晚嗯啊一声,就被他抱在了怀里向上挺动,抱肏的姿势让鸡巴入的更深。
    她还想躲,快感来的太凶猛她有点受不住,可怜兮兮的开口:“不要了.....”
    方才还在子宫口徘徊的肉棒深深捣了进去,嵌入一般的堵死在里面,鸡巴的肉褶碾过嫩肉。
    那嫩肉如章鱼触手,吸盘一般附着,让男人尾椎发酸。
    她雪白的背远离了草垛,上面有细小的痕迹,却因为这点红痕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陈楚然含着她因为起伏,不停摇晃挺起,反倒像是故意往他唇上撞的小乳,牙齿咬住红梅碾磨,舌尖扫过她敏感的乳尖。
    “嗯.....啊.....舌头好烫.....别舔我了爸爸.....唔啊.....”
    虞晚晚的奶水随着他的吸吮往外流,身体仿佛随着这流逝失去了力量,越来越软绵,如在男人怀里化成了一摊春水。
    勾引着他吸光,融入男人的骨血里,极尽缠绵共登极乐。
    陈楚然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下颚滴下来,与他因为喝的着急,唇角溢出的奶水一起滴下去。
    落在交合的耻毛上,他松开唇抬眸看向虞晚晚。
    一张白皙的脸蛋意乱情迷,小腰扭得骚浪,嘴里说着不要了,小逼却还在拼命的吸夹,他的笑意在眼中浮现,随后更加用力的上下耸动。
    龟头压在她敏感的软肉上进攻,虞晚晚身体猛地颤抖起来,泄出一大股蜜水。
    “嗯......”
    陈楚然忍着射意,靠近她的耳垂吗,嗓音暗哑:“你说,等下到这里的人会看见我们吗。”
    “哦不,一定能看见,还会被拍下来,到时候我把它下载下来,等你回去了.....我就看着录像自渎好不好?”
    虞晚晚没有力气,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翻白眼,指尖在他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一下。
    可惜这点力道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陈楚然只从胸腔里传出几声闷闷的笑意。
    高潮后的虞晚晚更红了,男人却还在抽插,速度慢了一些却依旧深重。
    粗长的阴茎一点点抽出来再插进去,细小的一点颤动都让人飘飘欲仙,她的奶水已经被男人吸光,等待着下一次高潮再奔涌而出。
    虞晚晚闭上眼睛,她能够看见已经有人快跑到这个地方,那道人影熟悉,狼狈的喘着气,似乎已经精疲力尽。
    是江木。
    但他的双腿不停颤抖,到这个地方还需要十几分钟,以他的状态,似乎在坚持五分钟就要晕倒了。
    江木擦了把额头的汗看了眼阳光,眼前阵阵发晕,虽然他今日是跑不到顶峰了,但已经是毋庸置疑的第一名。
    但他仍旧还是想憋着一口气试一试,如果到了顶峰,姐姐肯定为他骄傲。
    咽了口唾液,喉咙里面干巴巴的似火烧,想到姐姐。
    考核前的荒唐的性爱,莫名一股清凉之气从下腹传上来,随即整个人浑身一松,疲惫烟消云散。
    虞晚晚勾起唇,睁开眼,收紧小腹,软肉顺势塞入了男人的马眼。
    陈楚然嘶的一声,精液噗嗤射了出来。
    再次灌满小儿媳的子宫,他眉间说不出的畅快。
    伸出手怜爱的将她的湿发别像耳后:“现在送你下去,好不好?”
    虞晚晚望着他,眼瞳里含着水:“你先松开我。”
    陈楚然狭长的眼睛里若有所思,竟反问道:“你骑着我下山,不好吗?”
    这个色东西,也不怕做死!
    插着这么粗一根鸡巴边走边干,等到了山下,两个人都废了吧。
    虞晚晚忍着爆粗口的心情,露出羞涩害羞的笑。
    陈楚然故意颠动几下她的屁股,鸡巴在穴里耸动几下,又是一阵蚀骨的痒意。
    虞晚晚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撒娇一样开口:“求你了,爸爸.....我不想被看见.....回去再那个好不好.....”
    她一双眼被泪水洗过,像灵动的小兽,还有水渍粘在睫毛上,陈楚然心中扑通直跳,盯着她呆呆看着。
    许久轻咳了一声,竟然有种情不自禁像顺她的意。
    越来越勾人了,再这样养下去,肯定把他吃的死死的。
    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
    但就在视线交织的时候,一道紫色的光芒闪过。
    随即陈楚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身躯直直倒了下去。
    虞晚晚将裙子整理好,看着他跨间依旧直挺挺的鸡巴,撇了撇嘴,伸手打了个响指,天空盘旋的机器坠毁,而陈楚然也消失在原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虞晚晚的眼睛顿时蓄满了泪水,奔向江木,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唔,江木!”
    江木抬眼,顿时错愕,姐姐怎么在这,而且衣裙凌乱。
    “姐姐,你,你怎么了?”
    虞晚晚抹着眼泪:“我,我公公让我来这,然后,然后我不愿意,趁他不注意,就跑了.....”
    江木眼光一暗,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怜惜:“我先送去下山。”
    “不,你都到这里了,你先去完成考核,我在这里等你,可不可以,跟着你回宿舍,我.....我不想呆在我公公身边.....”
    他离终点也就几分钟的跑程,脸颊崩的紧紧的,显然是不太愿意。
    但在虞晚晚恳求的眼神下,还是点了头:“我快去快回,你等我。”
    军帐中,陈楚然陡然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
    他跨间的阴茎还露着,身边却没有虞晚晚的身影,怎么回事,做梦了?
    “你叫什么名字,嗯,考核完成了。”外面有人出声。
    他立刻将阴茎塞回去,整理着装,黑着脸掀开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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