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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随便(h)

    窗外是纷飞的鹅毛大雪,今年比去年的京市还要冷,去年,许韫苦笑,她终是熬过了一年。
    “在想什么?”身上覆着的火热躯体挺腰往她内里惩罚性的顶里顶,许韫禁不住的颤了颤身,略显沙哑的性感声音又在上方响起。
    “不专心,嗯?”
    许韫抱住他精壮的背脊,夹在他腰上的双脚收了收,娇俏着声音。
    “没有,嗯,轻点。”
    邓昱很享受她依附贴靠他的行为,奖励的她发间落下一吻,下身却凶悍的在她体内驰骋。两人交合处滑腻的淫水泛滥汹涌,“噗呲噗呲”的叫喊,随着男人的凶猛挺动飞溅在四处。
    紫红狰狞的粗壮阴茎在幼嫩的小穴里肆意横行,将内里每一处褶皱齐整的撑开碾平,粗粝的青筋磋磨过细嫩的穴肉,留下火辣的麻爽。男人坚硬如铁的龟头次次凶狠的撞在少女脆弱的宫口处,每每此,身下的少女就激烈的抖颤,穴道绷缩,喉中发出难耐的嘤咛,却还乖顺的承受着。
    邓昱看着少女脸上淋漓的媚意,如海棠般艳美,那是在男人精液的浇灌下而成的花朵。自从那次事情过后,许是想通又或怕了,她收敛了身上的傲气和冷意,变得乖顺也会讨好人起来。
    这一年来,在床上时不在似以前那般要么抗拒要么无动于衷,你轻柔的弄她,她也会小小的给你回应,夹着你的腰在你怀里喘息呻吟,你动作粗暴,她就隐忍着配合的承受着。
    邓昱爱死她脆弱着乖乖承受他粗暴索取的样子,那可怜凄美地样子,像是传说中蛊惑人心的妖精,清冷与婉媚杂糅,催动人心底的暴虐。
    邓昱想着抓起她两条玉腿架在肩上,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扣压至在两侧,挺送的动作凶残十足,男性健壮的胯骨一下一下粗暴的撞向少女柔嫩的臀肉。
    许韫扑朔的美目盈出潺潺的泪来,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口中破碎的呻吟着求饶。
    “邓,邓昱,轻,嗯,轻一点,我好难受。”
    “乖宝叫我什么?嗯?”
    “哥,哥哥,轻一点,韫,韫韫好难受。”
    邓昱冲撞的力道不减,反而速度加快,一根博然巨物钉在柔嫩的花穴内疯狂进出,只能看到残影晃动。
    “爽不爽?哥哥肏的乖宝爽不爽?把乖宝的逼操烂好不好。”
    “不,不要。”
    “那乖宝告诉哥哥,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
    许韫哭着不回答,邓昱身心畅快也不恼。女孩脸皮薄,自诩受高等教育的读书人,不肯说这些粗俗的词汇。邓昱几人也曾狂肏着她,逼着她说,直接给人弄崩溃了,委屈的痛哭了好久。
    “哭什么,韫韫不就喜欢做哥哥的小母狗,韫韫的骚逼生下来就是吃哥哥大鸡巴,给哥哥做鸡巴套子的,韫韫要多吃哥哥的精液才能长大。”
    邓昱的话刚落,一旁就传来顾今晖急切催促的声音。
    “昱哥,你肏快点,我的鸡巴都要忍到暴了。”
    顾今晖不肯插许韫后穴,一直在沙发上坐着等邓昱射出来,看着两人淫靡的画面,心里痒的不行,性器已经翘的老高了。
    邓昱射完,刚拔出肉棒,花穴还没来得及呼吸,顾今晖挺着粗壮的硬邦邦的棒子就着开着大孔的洞顺利挺入花穴深处,接着迫不及待大力顶撞起来。
    许韫在高潮和被滚烫精液射刷的迷离中,娇媚的叫了一声,身体又开始晃动起来。
    “哦,妈的,这骚穴真紧,都被昱哥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许韫的一只细腿被顾今晖高高抬起,双手无力的攥紧身下的沙发垫,急促的呼吸着,口中甜腻的娇喘。身下红肿的娇嫩软肉无力的包裹这少年粗硕丑陋的肉棒,发白的外圈穴肉贴在殷红的肉棒被辗转撵磨,饱大的囊蛋“啪啪啪”有力的甩在少女彤红的肥大花唇上。
    顾今晖看着眼热,伸手在柔嫩的花户上扇去几掌,惹得少女哆嗦着身子又泄出大股大股春水。一年来,许韫的身体早在几个男人的调教下变得敏感无比,即是痛着也能从中感受到乐趣,好几次还被男人肏的失禁。刚开始,许韫崩溃的哭,无比厌弃自己,甚至自残的去扇打自己巴掌。几次拒绝求欢,被几人发现脸上的掌印,她被绑在床上被轮着连肏到失禁几次,彻底打碎她的自尊。
    她想,她彻底没了人的体面。可是,人的体面只是这些?是他们逼着她,她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她依然有东西他们永远打不破,压不下,她又永远都是体面的。她为什么要厌弃自己,这不过是每个人心底深处本而有之的欲望和反应,直视这着并不该自我羞耻。
    对于欲望,世间男女的标准却不同,男性的欲望可以摆在桌面,甚至美化它,而女性的欲望则被框圈,视为羞耻。男性有欲望是英雄本色,女性有欲望则被标签,女性追逐利是拜金,是心机,男性追逐利则是志存高远;女性顺应自身欲望则是荡,男性顺应他丑陋的欲望不过是潦潦一字花。
    “啊,痛,别,别进去。”许韫被宫口传来的巨大痛意拉回思绪,她本能的用手推搡少年,却惹的他不悦,动作粗暴的将她手箍在头顶,挺腰蓄力要凿入她胞宫。
    顾今晖酷爱和她宫交,每每都要挺入她子宫里抽送,许韫最怕和他做,每次做完都会痛的脱力。宫口脆弱,在少年的悍猛的凿撞下开了口,他粗硕的龟头长驱直入,硬挺的柱身卡柱她宫口。
    虽有爽,可许韫更多的是痛,口中胡乱的咿呀喊痛,泪水汹涌而出,沾湿在发间。一下一下,随着他猛烈的顶撞,坚硬的龟头砸在她脆弱的宫腔壁上,在狭小的空间内转旋。
    “韫宝宝,就是肏子宫才爽的,不哭啊,骚子宫咬的我这么紧,你也很爽是不是?”
    顾今晖这人脾气起来了乖戾的很,可消下去就又没脸没皮。那件事后,许韫不理他,他就给许韫带到床上强肏,又是凶狠的威胁又是无赖的诱哄,许韫只得示弱,怯软的声音让他别欺负她打她,他笑嘻嘻的亲着她答应,两人这才关系缓和。
    “呜呜,不,我,我好痛,你出去好不好。”
    他往挺翘的绵乳上打去一巴掌,厉着身声。
    “出去什么!你男人都还没爽呢!小爷得给你子宫肏开了,肏成小爷的形状,以后见到小爷的鸡巴就会自己开门让小爷进去。”
    许韫没了力气,柔软的躺在沙发上任他强硬的攻城略地,数百下下来,他终于满足,顶在她宫腔内壁射了出来,许韫被烫的浑身给哆嗦,胡乱的喊叫。
    “喔,射给你,都射给你,小骚子宫好好接着小爷的精液,小爷要给你肏怀孕了,让你大着肚子被小爷肏,到时候小爷还要吃你的奶,当着孩子的面继续肏你。”
    顾今晖口中各种粗鄙,旁边几人都已经习惯。除了贺玖霖,四个人都喜欢内射,他们知道许韫会打定时打避孕针,或是吃长期避孕药,便也不带套。于许韫而言,对不对她身体有影响她也不在乎,她只知道,她一定不能怀孕。
    只是这场淫乱还不到结束,她被贺清诩抱起,用女上的姿势挺着性器直直肏了进去,还未流出的精液被堵在穴内,许韫肚子微凸起,却也掩不住肚皮上明晃晃的一条肉柱的凸起。
    许韫头靠着贺清诩肩上,她这一年被几个人轮着入了不少次,每每完事她能在床上躺一整天,她最害怕的是两人前后一起入她。
    怕什么来什么,沉清已起身,让贺清诩将她抱起,就着她后穴插了进去。她挂在贺清诩身上,他两手抬着她的臀挺动,她的乳被沉清已握在手里搓揉。
    “宝贝是喜欢被轮着肏,还是喜欢被同时肏?”
    两根壮硕的烙铁在她细窄的甬道里,隔着薄薄的壁肉同进同出,一齐凶猛的顶进她肚子深处,两穴间的肉壁被前后粗粝是青筋刮的火辣辣的疼,她早在前两人的索取中没了力气,现下两个强悍的少年一起,她娇弱的身躯更是受不住,口中呜呜的求饶。
    “不要,呜呜,不要一起,我受不住,呜呜,不要一起。”
    贺清诩滚烫的气息打在她耳畔,轻轻舔过她耳垂。
    “可以的,我们这样不是都很多次了?宝贝不都受下来了。”
    他将她的耳廓在口中含吮,手指在她绵软的臀肉上揉捏,腰胯用力,滚烫坚硬肉棒冲向她宫口,密密麻麻的疼痛涟漪而起,许韫甬道随之夹缩,少年低喘一声,带着舒爽夹着笑意开口。
    “宝贝想夹断我吗?嗯?”
    许韫不做声,大多数时候许韫都不太理他。贺清诩刚开始还不在意,可许韫在几人中偏偏对他极为冷淡,他一个受人赞扬追捧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冷落,心里多多少少不好受。况且许韫在他这还是不一样的,他在外面扮演清润有礼的角色太久,他太过压抑,可却有一个人看到了他的真面目。这是除了昱哥清已几个玩伴和二个叔外的唯一一个。
    他使劲一连细密的在她宫口处接连迅速凿撞,她败下阵来软着声音来了口。
    “别,痛。”
    他挑了挑眉,身下的挺动如细雨连绵不停,带着愉悦故意戏谑到。
    “宝贝的身体怎么这么舒服?是专门给男人肏的吗?可怜的宝贝,还没成年就做了男人的小性奴,怎么办?要同时给五个男人生孩子了。”
    “呜呜,慢点,贺清诩你混蛋。”
    许韫咬上他一侧肩膀,力道不重不轻。贺清诩无谓的勾着笑,抱着她激烈挺动。
    “嗯...嗯啊啊...呜呜...慢...嗯哼...”许韫迷离的在两人之间咿咿呀呀的哼唧。
    她的声音实在过于娇媚勾人,勾的一旁沙发处坐的两人蠢蠢欲动,少女白花花的瘦弱身躯被两具高大精壮的蜜色身体压在中间,少年动作间,看到狰狞的丑陋肉棒在少女娇美白嫩身躯下进出,冲击力实在太大。
    两人起身,来到淫乱交合的三人身边,一人拿起少女软绵的手放在高挺的胯间撸动。许韫背靠在沉清已身上,仰着脖子微张着口大口呼吸着。
    “怎么骚成这样了?”
    邓昱抓着起她一只雪乳把玩,却一手握不住,揉起了乳珠,而她另一只乳被顾今晖含在口腔里大口吐吃。
    “奶子都被男人操的这么大了,下次和哥哥试试乳交。”
    沉清已扯起她的头发,对着她樱唇吻了下去。许韫闷哼一声,口中的唾液被他席卷,他勾着她舌共舞。
    良久沉清已放开她的唇,她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又被邓昱吻住。许韫呜呜咽咽,可她整个人被四个男人压制住,动弹不得,被迫承受邓昱狂野的吻。
    邓昱放开她,抹掉她嘴角溢出的涎水,而后擦到她乳了上,夹着她乳尖往外拉。许韫刚想惊呼,一旁伺机已久的顾今晖拉过她将她的声音吞入口中,卷着她舌头吮吸,然后往她口中灌入一大股他的口水逼迫她吞下。再次重回自由呼吸,可贺清诩又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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