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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你尿出来

    商野是爬墙走的。
    临走了,脑袋抽风还拿走了白莺的蕾丝内裤。
    商野觉得自己有病,大白天爬二楼就是为了找白莺算账,结果算着算着,就压着人在沙发上,都还没有抒发完欲望,谁知道半道上遇到父亲的到来。
    还亲耳听着白莺如何跟商津献媚的样子。
    白莺语气柔和,主动的姿态,跟他相处是两个模样。
    最后,为了不被人发现,商野咬着牙爬回去,走的时候发现手里的蕾丝内裤,还在咬牙切齿地说,“等我寄给我父亲。”
    可等商琉打电话过来,一米九的少年正光裸着上半身,蜜色的肌肉线条顺着主人的动作,露出一些属于成熟男人的线条。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你那里怎么有水声。”
    商琉温柔的声音里透露几许疑惑。
    商野气势汹汹地用肥皂搓着手里的蕾丝内裤,却在洗到某一处,脸颊红得不可思议,而在听到商琉的疑问,他心虚地说,“我在洗内裤。”
    “没想到你还会自己洗内裤。”商琉发现新大陆。
    商琉心情恶劣地说,“你找我什么事情?”然后,手上揉搓的动作轻了点,怕揉破。
    生平穿衣住行都有专人伺候的大少爷,第一次进入商场,鬼鬼祟祟地买了肥皂和刷子回来,但他怕刷子会刷坏,亲自上手。
    上手没几下。
    商野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
    当这个傻逼听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主动跟他聊起关于白莺的事情,他更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
    “我的画室被小妈找人放火烧了,这不正巧我听说小妈跟父亲告你的状。”
    “所以你想找我帮忙?”商野心情不善地搓着蕾丝内裤,耳边听到商琉轻笑了一下说,“我直说好了,我需要一个模特,这几天我的画室所有的杰作都没了,我需要新的模特让我有灵感。”
    “关我什么事情。”
    商野吊儿郎当地说,“她告状我会亲自找她,至于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
    他说完,立马挂断,在洗了差不多半小时后的商野,忍不住打电话给白莺。
    白莺很快接通,商野迫不及待地说,“我给你洗好衣服了。”
    原以为会受到表扬,但是耳边女人的惊讶声音,让商野脸色沉下来。
    “你竟然真的帮我洗内裤。”
    商野握紧手里的蕾丝内裤,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莺:“我觉得你是个变态。”
    商野气得挂断电话。
    明明是她要求,结果现在是他变态。
    商野发誓,下次绝不当傻逼。
    可他这么想着,人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蕾丝内裤洗好,然后发信息过去。
    ——我下次不会再帮你洗内裤。
    少年信心满满地说。
    而白莺并不当回事,只是看着照片上湿漉漉用夹子晾起来的蕾丝内裤,她倒是有点惊讶。
    因为商野没有欺骗她。
    可一个天之骄子的小少爷,竟然真的乖乖听话,而且白莺脑补一个天之骄子的少爷站在洗手池里骂骂咧咧地搓着薄薄的布料,让白莺实在是难以想象。
    不过耳边传来疑惑的声音,已将她拉回现实。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白莺昂起头,映入眼前的便是商津儒雅的脸。
    今夜的商津褪去一身黑西服,换了一身墨蓝色的西服,领口换了纯白的绣着金丝的海棠图案的领带,袖口是白莺挑选的祖母绿,刚好配她今晚换的绿色长裙。
    而商津俯身看她的眼神,再配合这一身装束,白莺莫名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温柔。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便装模作样地说,“一个朋友。”
    商津向来不掺和其他人的私事,听闻也就没有追问。
    光鲜亮丽的宾客们到处游走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中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金碧辉煌的建筑和摆设。
    这次的宴会是在着名的xx别墅举行,来的人都是政界名人,还有上流社会的人,这次的晚宴说得好听是慈善,但私底下来的全都是联络人脉。
    但商津倒不是来交人脉,从白莺手臂搂着他进场,已经遇到好几个打招呼的人。
    看样子商津的地位,在这场宴会上地位比较高。
    这不眼前就有个富太太,脖子带着缅甸鸽血红宝石钻,价值快百万,再看她一身高奢定制的白色长裙,明显身世非常不错,而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跟她示好。
    不过人家是朝她背后的商津示好。
    白莺心知肚明,露出完美的微笑。
    “你就是商太太,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你,真是如传闻中一样漂亮。”乔太太见到传闻中的白莺,竟然第一次被商津带在公共场合亮相,这是要公开承认这位新娶妻子的地位吗?
    乔太太跟人精一样,心里这样想着,表面却装着温婉的样子,拉着白莺聊起一些家常。
    刚好乔太太的丈夫过来跟商津打招呼。
    于是白莺微笑地应付起这位乔太太。
    只是在交谈期间,刚好有侍从端着托盘,上面还有倒好的红酒。
    乔太太来了兴趣,向侍从要来两杯酒,白莺不好意思拒绝,接过一杯,原本想只喝一口。
    倏然,她的余光却撞见某个熟悉的身影,惊的她差点红酒杯没端稳住。
    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眸不偏不倚地隔着人群望过来。
    “商太太你怎么了?”
    乔太太惊呼。
    原来是白莺不小心没端稳红酒杯,猩红的红酒撒出来,但还好白莺身上穿着墨绿色长裙,只是洇深些。
    “不小心撒了,我去换套衣服。”
    刚好有侍从看到这边的情况,而宴会的女主人是个中年风韵犹存的女人,她主动提出让白莺去更衣室换裙子,并表明去帮她买一套新的裙子。
    白莺见状,向对方道谢就上了二楼去换。
    但令白莺没想到的是,商津主动提出陪她上楼。
    引得乔太太打趣,“商先生,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白莺不置可否,可她也没有拒绝商津的好意,因为那道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后,如影随形,一种毛骨悚然让白莺天然地绷紧身体。
    在上二楼换衣间的时候。
    白莺忽然拉住商津的衣角,在商津微微一怔的情况下,白莺主动双手抱住商津,柔软的唇舌宛如一条急不可耐的蛇,主动探进去。
    商津从刚刚的没有反应过来,到本能地回应不过几秒的事情。
    柔软的唇舌交迭,津液不断吞咽进去。
    商津本该推开白莺的动作,推拒的动作转而变成搂紧,在白莺一声惊呼下,他直接搂着她的腰往换衣间走去。
    这引得白莺有些慌张,想要往后去看什么,却被商津强大的力气攥紧换衣间。
    一进去。
    商津关上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白莺压在门后,欺身再度吻上去。
    “不……”白莺感觉此刻的商津不对劲,弓起背,像被白纱罩住的白鸟试图挣扎爬出去。
    但商津喉咙滚动,撕开表面的儒雅,露出骨子里的强势和危险。
    “你不是要演给外面的人看吗?”
    什么?
    白莺惊讶地看他,浓长的睫毛轻扫几下,今夜的白莺穿着墨绿色的长裙,完美的曲线被包裹在裙子内,看起来端正自持,但白莺殊不知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像是发光的雪,惹人徒生妄念,欲要揉捏,想要看这身皮肉下的淫荡会是什么样。
    以至于,白莺不知道,今晚宴会上有多少男人的眼睛盯着她。
    “我……”白莺刚要开口,但商津忽然拢住她的腰部,低声说,“有人在外面。”
    白莺不清楚对方是不是还在外面,脸色本能地苍白,而商津却趁着她这幅姿态,手指摩挲她的皮肉,一动不动,让白莺误以为刚刚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是因为外面男人的原因。
    但她听到门外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后,刚要让商津放开她。
    可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音。
    不轻不慢。
    一下。
    又一下。
    这个节奏。
    白莺瞬间明白他还在门外,一刹那曾经被对方笼罩的恐怖阴影再度覆盖她的心脏。
    她不想要再面对一个曾经将她拉下地狱的恶魔。
    她现在能怎么做?白莺褐色的眼珠子转动,不一会,她抬起头看向抱着自己腰部的丈夫。
    “门外有一个人,我不喜欢他。”
    商津手指微微拢起,声音不悲不喜,“嗯?”
    “他是我的前男友,你能让他离开吗?”白莺并没有说谎,语气真诚地让商津缓缓抬起头,“这样子。”
    “你……”白发出急促的声音,她完全没想到商津手指竟然直接撩动她的裙摆,直接往上。
    商津低沉地说,“叫出来。”
    白莺还未反应,内裤就被人急匆匆地往下一扯,男人修长的指尖肆虐地玩弄她的阴蒂,让白莺差点站不稳,胸脯起伏不定。
    可她还没有等到商津的回答,男人便皱眉,像是遇到什么重大问题
    然后。
    白莺双腿打颤,因为商津忽然半蹲下身,唇舌竟然舔舐她的花穴。
    温柔的舌头带着横冲直撞,直接舔在她的花穴里,然后不断地舔舐,甚至还要往前进一步,这让白莺站不稳,双腿打颤,而商津见此,让她双腿架在他的脖颈上,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花穴。
    “啊……”
    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让白莺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手指想要掰开商津的脸,但她刚一动,铺天盖地的情让她1全身颤抖不止。
    “求求你……”白莺被刺激得张开唇,气息紊乱,胸前的乳肉开始颤颤巍巍,而始作俑者却还在她的腿间不断舔舐。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白莺感觉脑海里有一道白光闪过,她褐色的眼眸积起氤氲,不停地摇摆着手。
    “要潮吹……”
    “啊啊啊啊……”白莺控制不止身体的抖动,而商津闻言却更加用力地舔舐,没一会,白莺就被刺激得全身痉挛,全身糜烂像一滩软掉的水,一个抖擞过后,她就瘫软倒在商津的怀里。
    而商津却在这个时间点,猛然用力舔舐。
    最终,白莺被刺激得呜咽出声,“不要了。”
    商津舔舐好几遍后,这才抬起头,唇上全都是银丝。
    原本儒雅的男人,沾染上色欲,而他毫不知觉,用力松开脖颈上的领带,青筋凸显。
    “怎么办?外面的人还没有走。”
    其实门外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可商津第一次想要释放心里压抑太久的欲望,对着名义上的妻子,发泄心中的欲望。
    可怜的妻子还以为丈夫不会欺骗他,再加上情欲没有散去,理智已经消失,大脑无法思考,只能相信从一开始就对她温和的男人求助。
    “怎么办?”
    见肉体粉嫩,只剩下呜咽的妻子,没有往日的装模作样。
    商津松开的领带动作不由加重些,眼底的红血丝更加消散开来。
    “你叫得不够大声,要不你哭着尿出来怎么样?”
    一直在白莺表现无害的丈夫,终于露出藏在口腔已经磨好的獠牙,开始拿着“刀叉”进食,眼前被情欲折磨成柔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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