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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按着脖子,低头看鸡巴插逼

    潮灼的呼吸贴住耳根,低低的喘息,如重迭的浪,随着小腹里一阵阵的抽插,汹涌地扑向心口。
    梁小慵紧紧地抱住他,宽广的肩膀压低,牙齿用力地咬住,试图把淫浪的叫声堵回喉咙。
    “……唔——呜呜……”
    她的眼泪掉下。
    讲不清是太痛还是太愉悦,猫哼似的声音一抽一抽地响在丁兰时的耳边。
    “说话,”他捏着梁小慵的后颈,把她从肩膀拎开,加快撞击的频率。性器在湿泞的穴道里极速地顶弄穴肉,不断喷吐的骚水从交合出析出白沫。
    他的呼吸低沉,在穴口抽搐得极限时,生生止住动作,腰一提,沾满淫液的阴茎涨着狰狞的青筋,完全地拔了出来。
    “主人,我和跳蛋,哪个让你更爽?”
    空虚回潮。
    梁小慵短暂地恍惚一下,被冷落的穴口翕张几下,似乎在找方才热切抽动的巨物去了哪里。
    她睁开眼睛,里头雾茫茫一片。
    “……嗯?”
    “回答我,”他舍不得松开她,晾了几秒,高大的身体又贴回去,手揽着她的背,“我想听。”
    梁小慵的四肢缠回他的身上。
    “什么……东西,”难以启齿,她当作不明白。小声咕哝,“我不知道。”
    “说谎,”性器在穴缝前摩挲,“放在哪里了?”
    “什么呀。”她把头扭向一边。
    丁兰时把她上半身抱起。浑身腻汗,他打开空调,箍着她换一个方向,竖躺在床上。
    “在抽屉里?”
    “听不懂。”
    丁兰时伸手。
    长臂一捞,在抽屉深处摸到几个盒子,挨个拿出去,展在床头柜上。
    “你——”她只能咬他。
    “最常用哪一个?”他拨开她额前濡湿的发丝。
    梁小慵脸颊涨红,手掌推他:“不做就下去,重死了。”
    “做。”
    他暂时停下了这个话题,掐住她的大腿根,摆成常规的M型,花穴大张,直朝向粗壮的阴茎。
    他伸手按着梁小慵的后颈,迫使她低头,眼睁睁看着狰狞的性器狠狠地没入窄小的穴洞。
    “呜啊——!”
    脊背躬成一张拉满的弓,她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尾蓄泪,修圆的指甲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那么小的穴口,生生吞进一只臂粗的阴茎,四周被撑得发白,几乎要绷裂开。
    “呜呜……啊……嗯啊……慢、慢一点……”
    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梁小慵想移开视线,后颈却始终被他死死按着,看向被囊袋抽红的阴阜,以及小腹上凸起、抽插的形状,几乎要顶到肚脐。
    “丁……呼……丁兰时……”
    “嗯。”
    他潦草地应一声。穴肉太紧、太缠,绞得他也难受,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
    最后,他狠心一挺腰,强硬地直顶到宫口,破开,龟头卡进窄窄的环吸肉圈里——
    “啊啊啊……啊……”
    眼泪砸在囊袋上,滚烫,如同一捧点燃性欲的火星。
    他捏着梁小慵的后颈,嘴唇用力地碾在她发白的唇肉上,无章法的吻,和顶入的性器一样,都只有一个念头,进去、再进去一点,插到她的最里面,让她的灵魂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梁小慵像一叶狂浪上的小舟,只能跟随他的抽弄摆动身体,达到浪尖,下一次,再被推上更极限的高潮。
    “丁……兰时……”
    “爽吗?”
    “……嗯。”
    “说出来,”他松开她的后颈,箍住瘦薄的肩胛,直起上半身,半跪着,把她顶向高空,“宝宝,说爽,说出来。”
    “爽……呜呜……好爽——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
    梁小慵的膝盖重重地撞着柔软的床垫,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
    她被顶到悬空,最高的一瞬间,全身重量坐在他的龟头顶端,宫腔被贯穿,难言的快感如闪电抽过脊梁,血液都在沸腾。
    丁兰时掐着她的胯骨,慢慢站起来。性器越顶越深,水潮不知疲倦地喷涌,兴奋地回应。
    “太、太深了……”濒临极限,性快感让她几乎感到窒息,本能地求饶,“不要……停一下……会坏的……”
    “不会,”他掰开她的臀瓣,让囊袋也挤入阴唇的包裹,“这么能吃,不会坏的。”
    他彻底站直了身。
    梁小慵脚不着床,只能倚着身后雪白的墙壁。他们站在床上,床架摇晃,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梁小慵,”频率越来越快,她的眼前只有模糊的天花板。丁兰时的声音低哑地浮在唇边,“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浑身秩序失调的时候,听见这句话,梁小慵的心尖还是怔了一下。
    他们之间没说过“爱”这个字。
    即便情意最浓的年少时光,他们也只说喜欢。
    “我爱你,特别特别爱。”他低喃着,发疯似的抽动,好像要把这句话射进她的身体。
    “梁小慵……”
    “我爱你。”
    “啊唔……唔……好涨……”
    “你呢?”
    他胡乱地吻着她的下巴、脖颈,“梁小慵,说爱我。”
    “说爱我……”
    “求你了。”
    回应他的始终只有淫浪的叫喘声。
    “我不行了……呜呜……啊……啊……好爽……”
    再一次顶入最深点,他身体微振,压抑许久的精关终于松开,埋在最湿软的那块软肉上,释放,大股大股的白液被薄薄的膜挡住。
    “梁小慵……说爱我。”他祈求似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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