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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穿越之我为外室 作者:青山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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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

    凤移花笑的更狠了,“她玉娇娘是个什么东西我心里清楚的狠。妈妈还不说实话?”

    姜妈妈叫苦不迭,嘭嘭嘭给凤移花磕了三个响头,赌咒发誓将事情说了一遍,并哭着表清白,“大爷的手段老奴晓得,怎会自己往那作死的路上走,大爷若不信,亲自去看看便知,老奴真个没有说谎。”

    凤移花揣了青丝在怀,打了个哈欠躺倒便睡,“行了,大半夜的哭丧呢,都滚出去!”

    金宝银宝便知,大爷憋了一天的火气这才开始往外散呢,拉着姜妈妈匆匆便逃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凤移花给上面父母并老祖宗请了安便带着两个小厮骑马出门了,一整天都阴沉着脸,这番不仅让贴身伺候的金宝银宝叫苦不迭,便是商铺里的掌柜伙计都遭了秧,个个嘴里发苦。

    这位侯府大爷可真真惹不得,常年在外做生意,人送黑玉煞神的称号,一便是因他长的玉石般温润俊美,二则是因为这位爷的手段脾性都毒辣的狠,轻易不敢招惹,便是连侯爷也要在他大怒时退让三分的。

    黄昏时分,晚霞漫天,院子里厚厚的积雪稍微化了一些,虞美人就着冷水吃了个馒头,肚子还咕咕叫,屋里冷的冰洞似得,她爬上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眼眶早已红了。

    心想这会儿爸爸妈妈该知道自己身亡的消息了吧,爸爸一贯沉默寡言,疼她和弟弟从来不说,可是但凡家里买点好吃的都要给他们姐弟留着,妈妈更是对他们嘘寒问暖,每隔几天就要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他们钱够不够花,眼泪珠子不知不觉便落了满脸,心内酸涩,哽咽难言。

    她完全可以想象一旦爸妈知道她死亡的消息对他们的打击,她就怕他们伤心过度有个好歹,她现在只希望爸妈节哀,和弟弟好好过日子。

    想着想着她便如小狗一般在床上蜷缩着睡着了,眼角下还挂着泪珠,那可怜悲惨的模样真个惹人心疼,待凤移花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如此一番景象,原本肚子里憋住的一团火不自觉便消了几分。

    坐上床,抬手刮掉她睫毛上的一颗泪珠,他坏心眼的就笑了,瞧这模样,这顿教训她是吃的足足的。

    这女人忒个拎不清,长的虽得他心,这性子却粗俗不堪,愚蠢之极,如此想着,他又沉下了脸,如此女人也只堪做个玩物罢了,待他玩够了再做处置。

    只是……凤移花拨开盖在玉娇娘脸上的一缕青丝,那下垂的卷翘睫毛,那嘟着的红唇,浅淡的呼吸,沉静的面容,温润的气韵,这女人给他的感觉怎会不同了?

    三个月不见,她的性子果真变了?

    凤移花不信,人这骨子里的东西,堪堪三个月能变?即使变那也是装出来的。

    想到此他便笑了,冷落了她三个月,倒是学的聪明会争宠了?

    他低头看她,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那他就看看这女人能装多久。

    心情再度糟糕透顶,起身要走时,又坐了下来。

    伏低做小能装,温柔若水能装,贤惠大度能装,这人的气韵也是能装的?

    他的感觉最是敏锐,谁个包藏祸心,谁个面上一套背里一套,谁个心里打小算盘,他都能有所察觉。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他回了神,嗯?竟然没施脂粉?

    这女人自从跟了她,有了钱,恨不得把胭脂铺子里最贵的胭脂水粉都买来抹在脸上,睡觉也不洗妆,这会儿竟然没抹?

    眼睛往梳妆台上转了一圈,上面堆放满满的脂粉盒竟不见了,凤移花沉思半响,那些奴婢虽惫懒欺主,只是三个月竟胆子大的敢抢他女人的妆盒了?更何况姜妈妈还在跟前。

    目光又在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金钗玉饰上看了一眼,要抢也该抢这些贵的才是。

    嗯?他又发现了个新奇,这女人头上竟一根钗也无,耳朵上也干干净净的,披头散发,小脸白净,他终于找到问题的所在。

    怪不得他感觉这女人的气韵温润干净了,原来是这个缘故吗?

    那手指不知不觉便在那张细嫩白皙的脸上摩挲起来,真真滑的如同她家的水嫩豆腐一般。

    她花龄不过十五,皮子正是最水嫩的时候,压根不需施太多脂粉,稍稍抹一层蜜润润肤也便罢了,可她自己无知无觉偏要把自己往三四十老女人的模样上打扮,他眼里看着笑话,嘴上却不说一句,夜晚幸她也从不亲她唇瓣,脸颊。

    凤移花目光黑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实上,他从不肯亲任何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红如樱桃诱人,却也能毒杀人。

    有个男人坐在她身边,又摸她脸又摸唇她还不醒这说不过去,然而,对一个在又冷又饿下失眠了近三个月的女人来说,一旦沉睡过去,便是雷打电闪也醒不了。

    真睡假睡看她的眼睛便知,凤移花早看了半响了,心里也正奇怪着,谁知,这女人像个小狗似得,哪里有热源就往哪里钻,蠕动蠕动,手脚并用把他当暖炉给环住了。

    凤移花挑了挑眉峰,顿觉有趣,捏了捏她白玉似得的小耳朵,点了点那半张着诱惑人的唇,喉头动了动,身体某处顿时便硬了。

    他可不是肯委屈自己的男人,将这“小狗”紧紧箍在身上的锦被扯了开去,便见她里面竟还裹着一件薄薄的兔毛皮裘。

    凤移花哼了一声,这院子里的奴婢尽可以都换掉了,他教训自己的女人是一回事,他们欺主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屋里原本便是有地龙的,只不过他三月不来,那些奴仆便偷懒没烧罢了,这会儿他来了,地龙便烧起来了,门外也挂上了厚实帘子挡住了外面的寒风,三月前天气可还没这么冷。

    屋里热气上涌,她穿得多,盖得多便捂出了一身汗,手脚踢蹬一番,那皮裘便被她自己扯开了一半,露出里面穿的一件杏黄色抹胸裙,睡觉怕束缚的缘故,系在腰上的丝绦早解开了,原本该贴在胸口上的抹胸部分便松垮下来,她又是侧着睡的,他轻易便瞅见了里头藏着的一对丰满玉兔。

    嗓子眼儿干渴得厉害,他脱了身上的黑狐皮裘扔在地上,那常年打算盘握剑带着薄茧的手便一使劲攥住了那对兔儿。

    一丝麻痒传遍全身,虞美人拧着眉情不自禁便又软又娇的嗯了一声,那双腿便交叠着摩擦了一下。

    凤移花越发感觉有趣,这女人的身体他开发的也差不多了,却从不知她还能有这般可爱勾人处。

    自己脱了衣裳,踢掉靴子上床,放下床帐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女人,此时他已将她身上裹着的那身碍事裙子给扔在了床下地毯上,只留一件白底鸳鸯文的肚兜藏着玉兔,稍稍掩盖着那腿间的一片黑草地。

    这女人不愧是被叫做豆腐西施的,一身皮子又白又滑,一张脸长得精致美艳,那私,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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