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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骑乘、控射“自己犯贱别赖我”(

    “真是个毒妇。”
    朗月优雅一笑,“多谢夸奖。”
    从抽屉拿出某样东西,红宝石切面经头顶灯光的折射闪烁夺目。
    女人将项链缠绕在对方身后的手腕。
    秦哲微微疑惑,也纵容她,饶有兴趣等待着她的下一步。
    任她宰割。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秦哲,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婚姻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从前你猜的也没错,我爱林玉奕,有一半是因为他的家族和身份……”
    首都正式军官的身份在联邦虽然自此再无继承家族的可能。
    可人脉、权限包括名望应有尽有。
    甚至军官的配偶可以代为行使继承权以保障家庭生活与维护荣誉。
    朗月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她太清楚了,选择秦哲等于任由条随时吞并自己的巨鳄徘徊在侧。
    秦澈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可以借他在军政的人脉名望,慢慢拓宽她的商业版图。
    管他的帝国。
    什么家族后裔,什么两国和平。
    都见鬼去吧。
    永恒的从来哪有神的位置,但凡有人类的地方,只有切切实实的利益。
    朗月歪头浅浅一笑,项链的锁扣牢牢扣在男人背后的手腕。
    男人只要稍微用力,项链的珠宝就会四散,束缚自然挣脱。
    可他认真听着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话,他并不想这么做。
    他每一步都想把女人的羽翼一根根剔除。
    以对方看中的利益为引诱,步步沦为他的金丝雀。
    可她要的比自己想象得更多,更广阔。
    她的胃口可能不单单是肖氏、可能包括秦氏,甚至更远。
    遇到她是原始的征服欲、好奇心。
    屡次由她而生的挫败感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小公主倒是一点都不怕我会告诉他。”
    “我告诉你,正是因为他都知道。”
    秦哲邪气地挑了挑眉,语气极为暧昧,眼神打量着坐在他身上的她,“包括我们这样?”
    朗月瞬间有点看呆。
    很快她回过神来,“这次是最后一次。”
    不顾男人僵凝的脸色,她再次强调。
    “上将夫人和上将的弟弟搞在一起。传出去无论对谁都不好吧?”
    男人几乎发狠得撞向她的唇,朗月被咬得“嘶——”地闷哼,一巴掌甩在他英俊的脸上。
    他继续不管不顾咬着她,两人的唇瓣同时出现醒目零星血花。
    “你属狗的吗?!”
    秦哲舔掉她唇边的血痕,巴掌印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自己犯贱别赖我!”
    朗月忍不住又揍了他一拳,像是习惯性给个巴掌,给个枣。
    硬生生地将他按在自己的身下,骑在他身上。
    隔着西服裤冰凉的摩擦,都能感觉到底下的勃发。
    秦哲不甘这样的姿势,却也不想项链就此扯断。
    “也不想搞坏你们家族留下来的项链吧?”
    朗月见他迟疑,幽幽耳语道。
    随着身上的人起起伏伏的摇晃,紧密湿润得包裹着他的阴茎。
    “啊……呃……啊……”
    甜腻的呻吟此起彼伏。
    如羊脂玉般的脖颈微微扬起,她微眯着桃花眼,精致的脸庞泛起迷离醉人的潮红。
    “不错,还越来越硬了。”
    女人气喘吁吁,并且淡淡评价道。
    男人还还心眼地在她耳根吹着热气,“这就去了?”
    朗月听出他话语间的嘲讽。
    不怒反笑,甚至狠狠地用膝盖一顶。
    “别着急。”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双镶嵌着黑蕾丝的手套,优雅得戴着手上,继续撩拨着他底下的物什。
    办公椅的皮革晃动声、彼此间衣物的摩擦勾起两人眸中的欲火。
    黑蕾丝的触感既暧昧又撩拨。仿佛隔靴搔痒。
    她往旁边留着水的圆润睾丸,是似冒着热气。
    “小、唔!小公主可真能折磨人……”
    朗月必须打心底承认。
    “彼此彼此……”
    这平日里最不待见耍流氓的家伙,高潮起来,脸英俊得有些过分。
    像是彼此就接收到了信号。
    突然间禁锢着男人动作的项链扯断,珠宝、珍珠哗啦啦掉落一地。
    两人像不受控制的兽,死死地纠缠在一起,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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