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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7

    “咦?今天伊琳娜老师请假了?”
    “难不成真像传闻里那样,伊琳娜老师跟她的丈夫发生争吵了?”
    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的周渔被旁边同学的聊天话题冲散困意,她从胳膊里抬起头,注意到本该是伊琳娜的位置上站了个鬓边生出白发的男性讲师。
    “看起来传闻是真的,伊琳娜老师可能出轨了。”
    “那你觉得伊琳娜老师的出轨对象会是谁?”
    “伊琳娜老师那么漂亮,有很多人喜欢她。”
    无聊...
    周渔眨巴两下眼睛又趴了回去,他们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喜欢伊琳娜老师的男人很多,她的出轨对象可能不止一个。
    热衷于给女性泼脏水造黄谣可能是某些人的传统,即便这个传闻并没有得到证实,他们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好像他们曾亲眼目睹过伊琳娜老师的出轨现场。
    周渔皱眉,干脆戴上一只耳机隔绝外界那些交谈的声音。
    旋律轻缓的音乐使人放松,周渔忍不住连打两个呵欠,眼前高矮错落不一的同学背影被渗出的生理性眼泪模糊得看不到清晰的轮廓。
    “昨晚没睡好吗?”
    某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周渔眨眼挤掉眼眶里堆积的眼泪,看清塞瑞尔放下背包的同时,将一瓶喝了一半的水置在桌上。
    他顺势落座,昨晚从他身上嗅到的清新木调香水在鼻尖萦纡,轻而易举地勾起她昨晚的回忆。
    “没,只是有些累。”
    周渔摸了把长发,将红透的耳垂遮掩的严严实实。
    “我那儿有筋膜枪,需要吗?”
    塞瑞尔最近似乎很喜欢跟她聊天,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答复也打消不了他想跟她聊天的热情,难道他就看不出来自己对他的防备吗?还是说...他想钓她?
    从这两天与他有些频繁的肢体接触来看,这个想法似乎正一点点被证实...
    “不了,我回家会进行拉伸。”
    周渔毫不犹豫地拒绝,太过了,这两天她跟塞瑞尔的肢体接触次数太过了,成年人之间的暧昧会在频繁的接触中燃起火花,不,她可不想背负上脚踏两条船的渣女‘罪名’,就算塞瑞尔可能未存这样的想法,但她必须这么做。
    “蕾妮,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吗?”
    塞瑞尔低头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变得好近,近到她能看清他那双绿色的瞳孔里清楚地映出自己的脸。
    周渔猛地起身,弄出的动静引来所有人,包括老师的注目。
    “这位同学,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师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问道。
    “没,没有,抱歉,您请继续。”
    周渔的脸热得不行,尴尬地坐回位置上,发现塞瑞尔在捂嘴偷笑,笑得肩膀都在抖。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那儿笑!
    周渔深深地吐了口气,小声道:“塞瑞尔,我并不讨厌你,只是我觉得我们应该适当保持距离。”
    “为什么要保持距离?”
    他这个问题倒是把周渔问住了,为什么?有男朋友的她难道不应该和异性适当保持距离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难道你是怕被别人误会吗?”
    塞瑞尔笑得眯起眼睛,补充一句:“放心,我只是想和你成为朋友,没有别的意图。”
    他眼里的认真看起来并不假,周渔思索两秒,说:“朋友的话当然可以。”
    “那就不要总是躲着我好吗?蕾妮?”
    他说。
    “...OK。”
    “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蕾妮。”
    他伸出右手,传递善意。
    “...嗯。”
    周渔回握,塞瑞尔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包裹,轻轻握了下后又很快松开。
    ...
    下午临近放学的时间,周渔在停车的地方等待亚特伍德,间隙中,她接到亚特伍德的电话,他说因为工作原因待会儿没有办法接她回家,所以会让塞瑞尔顺道载她一程,毕竟两家住得很近,很方便。
    周渔刚挂断电话,她就看到辆奔驰跑车稳稳停到面前,车轮摩擦粗粝的水泥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
    她正疑惑是谁,车窗降下,副驾露出张漂亮的脸蛋,是个很漂亮的金发美女,主驾上的人则是塞瑞尔,他弯腰朝她摆手打着招呼。
    “上车吧,布朗警官让我顺道载你一程。”
    他说。
    周渔点头,打开车门坐进后座。
    豪车驶离学校,坐在后座的周渔降下车窗吹散狭小空间里金发美女身上那股有些浓郁的香水味。
    “今晚我父母不在家,你可以来找我。”
    金发美女趁红灯靠近塞瑞尔,刻意压小的声音还是被周渔听得一清二楚,她下意识抬眼,怎么就那么恰好和后视镜里同样抬眼的塞瑞尔对上眼。
    与她的视线接触有几秒钟,而后垂眼与金发美女亲昵地互动,大手在美女的脸上温柔抚摸,低声道:“晚点再说。”
    周渔早已将注意力集中在窗外的风景上,丝毫没有因为前面两人的互动而出现半点异样。
    “我很期待今晚,塞瑞尔。”
    美女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压根不在意车里还有别人。
    “嗯。”
    绿灯亮起,塞瑞尔重新发动油门,很快就将周渔送到自己的家门口。
    是的,为了完成与伊森的约定,她找了个还算完美的借口让亚特伍德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回来收拾点衣服再回他家。
    幸运的是亚特伍德并没有怀疑,放心地让塞瑞尔送她回家。
    “明天见,蕾妮。”
    塞瑞尔再次降下车窗,和周渔道别。
    “再见。”
    周渔摆摆手,目送塞瑞尔开车扬长而去。
    远远望着那辆黑色跑车逐渐化作一个小小的红点,她才转身开了门,走进熟悉的客厅,疲惫地踢掉脚上的鞋,赤脚走上二楼。
    她跟伊森约定在七点,现在才五点半,她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洗漱沐浴,顺便再做一次比基尼脱毛,做完这些,伊森差不多就到了。
    说做就做,浴室里响起水声,浴缸里慢慢被灌满温水,周渔脱完衣服,一脚踩在浴缸上,手里拿着从国内买来的手持脱毛仪在私密部位进行脱毛。
    一个多月前刚脱完的毛发又冒出几根,稀稀拉拉的实在难看,周渔用手挖了点起到镇静作用的啫喱涂在敏感的阴阜上,开启脱毛仪,伴随‘滴滴’声,蓝色的光忽明忽暗。
    熟透的身体经不起触碰,指腹不小心碰到藏在阴瓣里的蜜豆阴蒂,哆嗦下泻出不少的蜜液,湿黏黏的糊到手指上。
    “嗯~”
    她咬唇呻吟,加快脱毛的速度。
    身体太敏感也不好啊...
    周渔整个人跑进温水里,水流在腿心晃荡,像是谁的手轻轻拂过褪完毛后光洁的阴阜。
    她闭了闭眼睛,强压下身体里乱窜的欲望。
    泡到一半,周渔接到伊森的电话。
    “抱歉蕾妮,今晚我没有办法赴约了,我的外祖母出了意外,现在我正在医院里陪她。”
    “她还好吗?”
    “不是特别好,她摔断了胳膊。”
    “我的天,其它部位有没有受伤?”
    “没有。”
    “那就好。”
    “嗯,那我就先挂了,过几天我们再约时间好吗?”
    “好。”
    挂断电话,周渔叹了口气,站在镜子前抚摸自己光裸的身体,指腹游走过每寸肌肤,引起她小腹阵阵瑟缩与酥麻。
    抬眼凝望镜中的自己,思绪慢慢回到那些与伊森在小屋里做爱的每个夜晚。
    她跪在伊森腿间,含着他的阴茎吞吐吸吮,她吸得用力,脸颊肉都瘪了进去,贪婪地用舌尖在他的马眼画圈,听他用力地喘息,吃龟头吃得更加卖力,耳边都只剩啧啧响声...
    “哈啊...”
    周渔闭上眼,双手握紧盥洗池的边缘,指关节都被撑得泛白。
    她夹紧双腿,幻想身后正站着伊森,幻想他跪在身后,掰开她的臀瓣吃着她穴里泌出的淫水,宽厚的舌头钻入空虚的穴口,模仿着性器抽插的方式为她口交...
    “嗯~”
    周渔溢出呻吟,腿心的水液流淌的越来越多,小腹与穴中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
    也就是这时,楼下忽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周渔的欲望霎时消失,她紧张地扯过挂在墙上的浴袍披上,握紧手机慢慢下楼。
    “看来这家人的确不在。”
    “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闯入者的声音吓得周渔不敢呼吸,她重新躲进洗手间锁上门,颤抖着手给亚特伍德打去电话。
    “布,布朗警官,有人闯进了我家...”
    她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从未遇过这种事的周渔被吓得快要哭出来,尤其她还听见了有人正在往这儿走来的脚步声,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Shit,现在局里的大部分人都在和我捕捉杀人犯,蕾妮,你先躲起来,我让塞瑞尔去救你。”
    电话那头的亚特伍德也慌了,跟周渔叮嘱过后就挂断了电话,急急忙忙给正准备和金发美女接吻的塞瑞尔打去电话。
    “塞瑞尔,现在你去趟蕾妮的家,她现在遇到了危险!”
    塞瑞尔挂断电话,推开金发美女,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拿起车钥匙,油门直接踩到底驶向周渔的家。
    砰砰砰!
    浴室的门被拍得砰砰作响,周渔缩在角落不敢出声,眼泪滴滴答答地从眼眶滚落,整个人因恐惧抖若筛糠。
    谁来救救她!
    在周渔快要绝望之际,在浴室的门把手快要报废之际,几乎要划破夜空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让门外的动静小了很多。
    “蕾妮!”
    听见楼下塞瑞尔在喊她的名字,周渔如同听见了救世主的声音,撑着发软的膝盖慢慢挪到窗前向下望去,看到塞瑞尔的车正停在路边,两束车灯跟车门都没来得及关。
    “What  the  fuck!?嘿,别打了,我们只是...”
    门外响起拳拳到肉的闷响,陌生男性的求饶声很快就停了,紧接着她就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
    “蕾妮,是我。”
    塞瑞尔敲响浴室的门,起伏剧烈的胸膛与急喘的呼吸证明他来得有多着急,证明他刚才揍人的时候用了多重的力气。
    咔哒—
    门应声开启。
    “蕾妮,你还...”
    塞瑞尔被周渔扑了个满怀,高大的身躯都被她扑得向后趔趄半步。
    “塞瑞尔,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熟悉的香水味令周渔感到满满的安全感,她紧紧抱住塞瑞尔,滚滚热泪几乎要浸透了他肩膀上的衣服。
    塞瑞尔缓过神,抱紧她的腰,这才知道她颤抖得有多厉害。
    “没事了,他们已经晕过去了。”
    他抬脚踢了两下地上昏迷过去的青少年,骨节上揍过人的痕迹还没褪去,看着很疼。
    周渔在他的怀里大哭,全然不知自己身上随手系起的浴袍腰带彻底散开,赤裸的身体就这么紧紧贴着他。
    塞瑞尔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僵硬地把视线投向别处,温柔地安抚她几近崩溃的情绪。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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