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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看他疯魔,看他沉沦,看他自我毁灭

    在季攀夕离开梵帝斯的三天里,公司的高层发生巨大的变动,正如那句老话所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商领领下午还刷到了梵帝斯的热搜,网上都在猜,梵帝斯管理层结构重组,珠宝和包包会不会打折。
    “季攀夕真的不要梵帝斯了?”商领领剪下两片薄荷,她最近养了一盆薄荷,心血来潮,想做青柠莫吉托。
    当然,她只负责剪薄荷。
    平板放在桌上,景召照上面的步骤来,把切好的青柠捣碎:“他要不要梵帝斯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他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吗?”
    “不是。”景召说,“季攀夕是个很出色的商人,他花了四年时间,给梵帝斯的设计团队换了一次血,销售市场和资金也从国内转移了到国外,现在不是他离不开梵帝斯,是梵帝斯离不开他。资金、供应商、核心团队、客户他都能带走,如果他愿意,最多一年,梵帝斯就能变成空壳。”
    这也是景召一开始的计划。
    只要陆常悠知道季修的事,即便没有证据,也一定容不下季攀夕,等季攀夕一走,梵帝斯就玩完了,到时景召会拿下气数已尽的梵帝斯,陆常悠最后一点支撑力也就没了。
    “不过现在有了变数。”
    商领领把薄荷叶洗干净,坐下来支着下巴看景召给她做冷饮:“是林浓吗?”
    “嗯。”
    季攀夕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梵帝斯出手。
    商领领和季攀夕不是很熟,以前住公馆的时候碰见过几次,十几岁是她最疯魔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她在季攀夕身上感觉到了身为同类的磁场。
    “顾清革是不是他杀的?”
    “我一直都怀疑他,只是怎么都找不到证据。”
    城府深的人景召没少见过,季攀夕绝对排得进前三。
    *****
    “季总,已经都准备就绪了,是不是可以开始收网?”
    季攀夕回复了两个字:“等着。”
    他挂掉电话,抬起手,随手一抛,硬币精准地掉进了“许愿池”。
    旁边巴巴看着的小孩激动地拍手:“中了!”
    小孩双手合十,正要许愿。
    季攀夕拎住小孩后颈:“我扔中的,只能我许。”
    小孩懵懵然地睁大了眼睛:“你不是帮我扔的吗?”
    “不是。”
    他给小孩塞了一百块钱,然后霸占了小孩那一块钱的心愿。
    他许愿:让林浓快点怀孕。
    许愿池在公园里,公园对面有一所小学、一所高中,小学生都在放暑假,高三要补课。
    下课铃声响,林浓抱着卷子从教室出来,看见倚着走廊栏杆的季攀夕她愣了一下。
    “看到我这么惊讶?”季攀夕走过去,接过林浓手里的卷子,“我现在是无业游民,有的是时间。”
    有几個学生从教室出来。
    林浓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季攀夕跟在她后面,从外表来看,他更像个老师,戴着眼镜彬彬有礼。
    走到没人的拐角,林浓停下脚步:“你为什么辞职?”
    “我昨天没有说清楚吗?”他换个更直白一点的表述,“因为你比梵帝斯更重要。”
    林浓淡淡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质疑。
    “不信?”
    她是不信。
    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有弱点了。
    “林老师。”
    是隔壁班的语文老师,她刚从楼下上来,身旁还站着他们班的英语老师。
    女老师嘛,总归会八卦一点。
    学校的女老师都知道林浓嫁进了豪门,想必她身边抱着卷子的这位就是她的豪门老公了。林浓从来不提及自己的老公,更不会把人带来学校,大家还以为她是嫁了个老头子,没想到这么年轻。
    “林老师,不介绍一下吗?”
    林浓不打算介绍。
    季攀夕上前拉住林浓的手,说话温和有礼:“你们好,我是林浓的先生。”
    林浓甩开他的手走了。
    季攀夕略带歉意地对两位女老师点了点头,然后去追林浓了。
    语文老师看了都感慨:“没想到林老师这么不显山露水啊。”
    瞧瞧这豪门老公被他调教的。
    *****
    晚上。
    林浓睡次卧,刚闭上眼,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睁开眼,目光冷漠:“别碰我。”
    季攀夕把脸埋进她颈窝里,以一种极其亲密和依赖的姿态:“你觉得可能吗?”
    林浓不想理他。
    她会跟他回来,是想找到一击即中的证据,不是来陪他演夫妻情深的。
    “林浓,”他的吻很烫,落在林浓耳边,“我病了。”
    林浓转过身去,面向他:“我看你好得很。”
    终于舍得正眼看他了。
    “是伱说的,我得病了。”他自己也认同,并且提醒她,“性瘾。”
    “……”
    林浓很少骂人:“神经病。”
    他笑:“原来你还会骂人。”
    不止。
    她还会打人。
    林浓踹在季攀夕腿上。
    他捉住她的手,翻身压住她,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她的腿,不让她再踢人乱动。
    他俯身去吻她。
    她用力咬住他的唇,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的吻,哪怕尝到了血。
    等他餍足了才肯放过她,耐心地舔掉她唇上沾到的血:“要是有一天,你真把我送进去了,能不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答应我一件事。”
    他并不是请求的语气,是主权宣布:“不能再有别人。”
    林浓把脸转到一边:“做梦。”
    他把床头的灯全部打开,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扣子,要好好看清楚她:“那我就只能越狱出来找你了。”
    顺便弄死那个男人。
    “季攀夕——”
    林浓说不出话来了。
    他钻进了被子里,在取悦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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