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与它交战
“这股阴气从十二年前开始就时不时地出现在小院外，我一度怀疑就是骏惠，可是我不愿意去相信，我不知道会有什么理由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说着端木雅便转过头望去巴郡的方向，她很想知道十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赵骏惠和赵骏德两人为何会被族长和长老杀害？
很多疑惑堆积在心里，有时会让端木雅感觉喘不过气来，可是她没办法去调查，没办法在进入那个曾经她视为家的赵家庄。
“可我们是从东海郡一路跟过来的，应该不是雅姑姑说的那股阴气吧？”小白歪着脑袋分析道。
端木清风却摇了摇头，道：“不！阴气如此之重定是有厉鬼操持，那股阴气中定然有一个厉鬼，他要到处吸食阴魂来充斥自己强化自己，想来它去东海郡只是去吸食阴魂罢了。”
端木雅忽然转过身面对着端木清风，蹙着眉头抿着唇道：“它可有伤害过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它阴气太重，走到哪里必然会有人受到伤害，而且吸食的阴魂越多阴气越重，中心的厉鬼会越来越不受控制，最终失去原有的意识，变成魑魅魍魉的结合体，也就是妖魅，所有被吸食的灵魂将永世不得进入轮回，成为游魂野鬼……”
关于这些端木清风本不想说出来，毕竟万一这其中真的有赵骏惠，那么端木雅的心中定会十分担忧。
不出所料，听到端木清风的解释，端木雅皱着的眉头所得更紧了些，她可以等，即使赵骏惠死了，她也可以等待着他的转生。
可是，若真的永世不得进入轮回，那么她等来的是什么？什么都等不到了，没有了一丝丝的念想，那么她活着的意义又在何处？
“也就是它总有一天会失去自己的意识是吗？”端木雅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如果真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识，那么还会再出现在小院外吗？到时候就真的连赵骏惠最后的一点气息都没了，她不要看到这样的结果。
“它这些时间有来吗？我们跟着它来到琅琊郡便失去了踪迹，如果它没有来过的话，一定还会再来的，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便一定可以在见到它。”这只是端木清风的猜测。
端木雅认真的点了点头，环视一周道：“它一般都会在子时出现，待上一个时辰再离开，我们就先等着。”
于是四人就这么等着，端木雅为几人准备了一些吃食，然后便让众人早些休息，子时之前她会将大伙叫醒。
自然，端木清风本就可以不休息，此时也不过就是躺在床上细细的想着，将很多事情都联系起来，然后理出个所以然来，顺便听着周围的动静。
小白和蓓蓓两人难得遇到知己一般，就这么絮絮叨叨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却还是没能熬到子时，两人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子时刚过，一股沉重的阴气扑面而来，甚至穿过了端木雅所设的结界。
猛地坐起身来，端木清风丝毫没有迟疑，一个翻身下了床边朝门口走去，却又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在门后静静地观察着门外那股透着强烈阴气的黑雾。
他已经可以确定这股阴气就是他与小白两人从东海郡追过来的那一股，躲在房中端木清风都能够感觉到那股阴气中散发的浓浓哀伤。
另一间房中的端木雅自然也在时刻关注着这团黑雾，而黑雾中散发的哀伤她也真真切切的感受着，那一股赵骏惠的气息一直在黑雾中游走，让她的心也跟着漂浮不定。
抬起手紧紧地捂着胸口，那里有些闷闷的疼痛，似针扎似蚁食……
“你没事吧？”不知何时小白已站在了端木雅的身边轻声问道。
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微微一失神的功夫，竟然连小白站在自己跟前都没有注意到，端木雅不免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怎么醒来了？”
“阴气太重，有些受不了就醒了。”小白嘟着小嘴有些委屈的说道。
端木雅微微一愣，小白对阴气如此敏感倒有些出乎意料，忙侧过头朝床上望去，发现蓓蓓此时正在熟睡不由得长舒了口气。
“既然你已经感知到了阴气，清风自然也已经知道，一会你们小心点出去，别惊扰到他，我先出去探个究竟。”说着端木雅便转身打开了房门。
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吱”的开门声，端木清风立马抖擞起精神，却发现那团黑雾猛地一顿，接着便像是定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不动。
很快，院中便传来了端木雅轻柔的声音：“是骏惠吗？”
这个声音饱含着疑惑和忍耐，如果面前真的是赵骏惠她又该怎么做？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端木雅说出这个问题时，那股黑雾却慢慢的变淡了，隐隐约约显出一个灰白色的人形来，可是却又猛地被黑雾包裹，再次乌黑一团。
虽然只有那么一个模糊的人影，端木雅却还是认出了那正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赵骏惠，一时之间鼻子猛地一酸差点流出泪来。
可是那团黑雾却越来越大越来越黑，似乎有些狂躁，黑色雾气不断旋转，很快便形成了一个骷髅头的黑影，直冲着端木雅飞去。
正黯然伤神的端木雅一时没反应过来，眼见着那黑色骷髅头冲向了自己，可是她不忍心去伤害它，尤其是刚刚看到了那个灰白色身影。
好在这时候她身后的小白猛地冲了出来，一个法术毫不手软的打在了那黑色骷髅头上，虽然它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却也阻了它前进的脚步。
伸手将端木雅往后拉着退了几步，小白接着便将小胡放了出来。
小胡二话没说便朝着那黑色骷髅冲了过去，那骷髅似乎有些惧怕小胡，闪躲着小胡的攻击，却又不时地释放几个泛着黑雾的法术。
此时端木清风也来到了端木雅的身边，低声问道：“雅姑姑没事吧？”
端木雅轻轻地摇了摇头，满含愧疚的说道：“对不起，面对骏惠我真的下不了手……”
对于这点端木清风能够理解，如果面前的这团黑雾是小白的话，他也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下的了手，毕竟与至亲至爱之人为敌，内心本就是一种煎熬。
更何况，这团黑气之所以时不时地来到这里徘徊，定是因为心里惦念着这里的端木雅和蓓蓓，否则根本没必要那么费事的从千里之外赶往这里。
“可是……”一旁的小白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从未见过小白说话还会有所顾忌，端木清风微蹙了下眉问道：“小白想说什么？”
“现在的这团黑雾还是雅姑姑说的那个人吗？他好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竟然想要攻击雅姑姑。”
小白这句话不仅让端木雅一愣，就是端木清风也随之一愣，只是他与端木雅想的并不是一回事。
他想到了自己，自己没有东王公的意识，没有东王公的能力，那么就算他真的是东王公转生，那又如何？他还是他吗？
微蹙起眉头，端木清风望向小白的眼神中有些许迷茫，随即便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他觉得自己想的越来越多了，这些有何影响？
是东王公就以东王公的身份生活，如今的他是端木清风，那么就以端木清风的身份生活，何必庸人自扰？
但是，一旁的端木雅却也陷入了沉思，在端木清风说他可能会失去自己意识的时候她就曾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真正面对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就在三人站在门外沉思时，蓓蓓突然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慵懒的揉着眼睛，疑惑的问端木雅道：“娘，你们在干嘛？”
这一声却也惊到了不远处正与小胡缠斗的黑色骷髅，猛地顿了一下后便直冲着蓓蓓而去。
见状，端木雅立马挡在了蓓蓓的面前，尚未反应过来的蓓蓓便见娘亲忽然蹲下身子吐了口血，忙上前搀扶着急道：“娘，你怎么了？”
好在端木清风抽出清风剑化出防护罩挡了一下，端木雅只是被阴气侵蚀受了点内伤，并没有伤及生命，而那团黑雾见计策没有得逞也不多做停留，一个旋身便消失在了西北方。
端木清风与小白也赶忙蹲下身子守在端木雅的身旁，只见端木雅大喘着粗气，缓缓抬起头对蓓蓓道：“蓓蓓不用担心，娘没事！”
说着便在蓓蓓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小白也忙在另一侧搀扶着，将端木雅往房间扶去。
“它真的不是他，他不会想要伤害我和蓓蓓的，既然已经不再是他，我就决不能让他的灵魂继续留在那团黑雾中，我要让他知道我在等他，即使是他的转生，就算是灰飞烟灭，我都不希望看到他如今这个样子！”
刚刚坐下的端木雅便坚定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您就跟我们一起去抓住它吧！”小白忙建议道。
只是这个建议对于蓓蓓来说却有些纠结，她希望跟着他们一起闯荡，可是她又担心娘亲的伤势，虽然娘亲说了没事，可刚刚吐出的那一口鲜红的血却让她异常惊心。
果然，端木雅很是赞同小白的话，轻点了下头，便对蓓蓓道：“蓓蓓，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一起去。”
她既然决定要走就一定要带着蓓蓓，她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平日里有她的保护，这山上即使有些妖兽也不曾上过山顶。
可如今只要她离开，那些妖兽绝对会来找蓓蓓的麻烦，所以还是带着更为安全。
随即她便开始感知那股阴气的去向，睁开眼来的那一刻，便对端木清风道：“天亮我们就出发，我已经知道它大概的去向了。”
说着端木雅便转过头望去巴郡的方向，她很想知道十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赵骏惠和赵骏德两人为何会被族长和长老杀害？
很多疑惑堆积在心里，有时会让端木雅感觉喘不过气来，可是她没办法去调查，没办法在进入那个曾经她视为家的赵家庄。
“可我们是从东海郡一路跟过来的，应该不是雅姑姑说的那股阴气吧？”小白歪着脑袋分析道。
端木清风却摇了摇头，道：“不！阴气如此之重定是有厉鬼操持，那股阴气中定然有一个厉鬼，他要到处吸食阴魂来充斥自己强化自己，想来它去东海郡只是去吸食阴魂罢了。”
端木雅忽然转过身面对着端木清风，蹙着眉头抿着唇道：“它可有伤害过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它阴气太重，走到哪里必然会有人受到伤害，而且吸食的阴魂越多阴气越重，中心的厉鬼会越来越不受控制，最终失去原有的意识，变成魑魅魍魉的结合体，也就是妖魅，所有被吸食的灵魂将永世不得进入轮回，成为游魂野鬼……”
关于这些端木清风本不想说出来，毕竟万一这其中真的有赵骏惠，那么端木雅的心中定会十分担忧。
不出所料，听到端木清风的解释，端木雅皱着的眉头所得更紧了些，她可以等，即使赵骏惠死了，她也可以等待着他的转生。
可是，若真的永世不得进入轮回，那么她等来的是什么？什么都等不到了，没有了一丝丝的念想，那么她活着的意义又在何处？
“也就是它总有一天会失去自己的意识是吗？”端木雅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如果真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识，那么还会再出现在小院外吗？到时候就真的连赵骏惠最后的一点气息都没了，她不要看到这样的结果。
“它这些时间有来吗？我们跟着它来到琅琊郡便失去了踪迹，如果它没有来过的话，一定还会再来的，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便一定可以在见到它。”这只是端木清风的猜测。
端木雅认真的点了点头，环视一周道：“它一般都会在子时出现，待上一个时辰再离开，我们就先等着。”
于是四人就这么等着，端木雅为几人准备了一些吃食，然后便让众人早些休息，子时之前她会将大伙叫醒。
自然，端木清风本就可以不休息，此时也不过就是躺在床上细细的想着，将很多事情都联系起来，然后理出个所以然来，顺便听着周围的动静。
小白和蓓蓓两人难得遇到知己一般，就这么絮絮叨叨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却还是没能熬到子时，两人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子时刚过，一股沉重的阴气扑面而来，甚至穿过了端木雅所设的结界。
猛地坐起身来，端木清风丝毫没有迟疑，一个翻身下了床边朝门口走去，却又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在门后静静地观察着门外那股透着强烈阴气的黑雾。
他已经可以确定这股阴气就是他与小白两人从东海郡追过来的那一股，躲在房中端木清风都能够感觉到那股阴气中散发的浓浓哀伤。
另一间房中的端木雅自然也在时刻关注着这团黑雾，而黑雾中散发的哀伤她也真真切切的感受着，那一股赵骏惠的气息一直在黑雾中游走，让她的心也跟着漂浮不定。
抬起手紧紧地捂着胸口，那里有些闷闷的疼痛，似针扎似蚁食……
“你没事吧？”不知何时小白已站在了端木雅的身边轻声问道。
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微微一失神的功夫，竟然连小白站在自己跟前都没有注意到，端木雅不免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怎么醒来了？”
“阴气太重，有些受不了就醒了。”小白嘟着小嘴有些委屈的说道。
端木雅微微一愣，小白对阴气如此敏感倒有些出乎意料，忙侧过头朝床上望去，发现蓓蓓此时正在熟睡不由得长舒了口气。
“既然你已经感知到了阴气，清风自然也已经知道，一会你们小心点出去，别惊扰到他，我先出去探个究竟。”说着端木雅便转身打开了房门。
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吱”的开门声，端木清风立马抖擞起精神，却发现那团黑雾猛地一顿，接着便像是定在了原地一般一动不动。
很快，院中便传来了端木雅轻柔的声音：“是骏惠吗？”
这个声音饱含着疑惑和忍耐，如果面前真的是赵骏惠她又该怎么做？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端木雅说出这个问题时，那股黑雾却慢慢的变淡了，隐隐约约显出一个灰白色的人形来，可是却又猛地被黑雾包裹，再次乌黑一团。
虽然只有那么一个模糊的人影，端木雅却还是认出了那正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赵骏惠，一时之间鼻子猛地一酸差点流出泪来。
可是那团黑雾却越来越大越来越黑，似乎有些狂躁，黑色雾气不断旋转，很快便形成了一个骷髅头的黑影，直冲着端木雅飞去。
正黯然伤神的端木雅一时没反应过来，眼见着那黑色骷髅头冲向了自己，可是她不忍心去伤害它，尤其是刚刚看到了那个灰白色身影。
好在这时候她身后的小白猛地冲了出来，一个法术毫不手软的打在了那黑色骷髅头上，虽然它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却也阻了它前进的脚步。
伸手将端木雅往后拉着退了几步，小白接着便将小胡放了出来。
小胡二话没说便朝着那黑色骷髅冲了过去，那骷髅似乎有些惧怕小胡，闪躲着小胡的攻击，却又不时地释放几个泛着黑雾的法术。
此时端木清风也来到了端木雅的身边，低声问道：“雅姑姑没事吧？”
端木雅轻轻地摇了摇头，满含愧疚的说道：“对不起，面对骏惠我真的下不了手……”
对于这点端木清风能够理解，如果面前的这团黑雾是小白的话，他也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下的了手，毕竟与至亲至爱之人为敌，内心本就是一种煎熬。
更何况，这团黑气之所以时不时地来到这里徘徊，定是因为心里惦念着这里的端木雅和蓓蓓，否则根本没必要那么费事的从千里之外赶往这里。
“可是……”一旁的小白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从未见过小白说话还会有所顾忌，端木清风微蹙了下眉问道：“小白想说什么？”
“现在的这团黑雾还是雅姑姑说的那个人吗？他好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竟然想要攻击雅姑姑。”
小白这句话不仅让端木雅一愣，就是端木清风也随之一愣，只是他与端木雅想的并不是一回事。
他想到了自己，自己没有东王公的意识，没有东王公的能力，那么就算他真的是东王公转生，那又如何？他还是他吗？
微蹙起眉头，端木清风望向小白的眼神中有些许迷茫，随即便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他觉得自己想的越来越多了，这些有何影响？
是东王公就以东王公的身份生活，如今的他是端木清风，那么就以端木清风的身份生活，何必庸人自扰？
但是，一旁的端木雅却也陷入了沉思，在端木清风说他可能会失去自己意识的时候她就曾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真正面对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就在三人站在门外沉思时，蓓蓓突然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慵懒的揉着眼睛，疑惑的问端木雅道：“娘，你们在干嘛？”
这一声却也惊到了不远处正与小胡缠斗的黑色骷髅，猛地顿了一下后便直冲着蓓蓓而去。
见状，端木雅立马挡在了蓓蓓的面前，尚未反应过来的蓓蓓便见娘亲忽然蹲下身子吐了口血，忙上前搀扶着急道：“娘，你怎么了？”
好在端木清风抽出清风剑化出防护罩挡了一下，端木雅只是被阴气侵蚀受了点内伤，并没有伤及生命，而那团黑雾见计策没有得逞也不多做停留，一个旋身便消失在了西北方。
端木清风与小白也赶忙蹲下身子守在端木雅的身旁，只见端木雅大喘着粗气，缓缓抬起头对蓓蓓道：“蓓蓓不用担心，娘没事！”
说着便在蓓蓓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小白也忙在另一侧搀扶着，将端木雅往房间扶去。
“它真的不是他，他不会想要伤害我和蓓蓓的，既然已经不再是他，我就决不能让他的灵魂继续留在那团黑雾中，我要让他知道我在等他，即使是他的转生，就算是灰飞烟灭，我都不希望看到他如今这个样子！”
刚刚坐下的端木雅便坚定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您就跟我们一起去抓住它吧！”小白忙建议道。
只是这个建议对于蓓蓓来说却有些纠结，她希望跟着他们一起闯荡，可是她又担心娘亲的伤势，虽然娘亲说了没事，可刚刚吐出的那一口鲜红的血却让她异常惊心。
果然，端木雅很是赞同小白的话，轻点了下头，便对蓓蓓道：“蓓蓓，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一起去。”
她既然决定要走就一定要带着蓓蓓，她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平日里有她的保护，这山上即使有些妖兽也不曾上过山顶。
可如今只要她离开，那些妖兽绝对会来找蓓蓓的麻烦，所以还是带着更为安全。
随即她便开始感知那股阴气的去向，睁开眼来的那一刻，便对端木清风道：“天亮我们就出发，我已经知道它大概的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