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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鹞子(七)【H】

    少女软嫩而湿润的唇瓣只在他唇畔停留了很短促的一瞬,他甚至都没觉出味来,她便撑着身拉远了距离。
    月流如绸,清暗而微莹,拢在人身上,肤色也添作了玉质。舒芙看了他一会儿,真心实意地夸赞:“你真好看。”
    占摇光耳根瞬间蹿红,连出一声作回应都忘了,只静静看着黑暗中她那双明亮的眼。
    紧接着,他便听她说:“漂亮的小郎君乖一些,叫我想想该怎么亲你。”
    舒芙思忖良久,始终没挑好从哪里先开始,于是伸手戳戳他的肩:“要不然,你先亲亲我吧?”
    占摇光点头,嗓音微哑:“那你靠过来一些。”
    ——要是他双手没被缚,一定是他自己托着她的腰,把她压向自己。
    舒芙便往下躬了一些,正待把脸颊凑到他唇边,却没料到胸前温温一热。
    她身上那件织锦的诃子早被弄得松散,占摇光伏在她胸前,拿脸胡乱一蹭,便轻易将其蹭歪了,如丝晕开的乳粒被他叼衔在唇间,继而探出一点舌尖,坏心眼地拿舌面磨了一下乳周。
    盈盈一滴粉便颤颤翘立起来,又被人有心堵住下压,陷进乳团里,仿佛要就地化开。
    舒芙脊骨一酸,细细密密的痒意爬满全身,落在他肩上的手也骤然收紧,忍不住羞恼开口:“谁叫你亲这儿的!”
    占摇光并不回答,在她看不见的浓郁夜色里,他的面颊被她刚刚唇间没耐住的细吟点着了,簇成一片红,便连心肝肺腑都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语的麻。
    他小声道:“阿芙怎么这么敏感……每次稍微一亲就会叫,上次和上上次都是,你叫得我耳朵好痒……”
    “占摇光!”舒芙陡然抬起眼,猛一下捂住他的唇,虽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然自己的心跳却噗噗不停。
    她算是明白了,缚住他的手根本没用,他的嘴还没死,还会说话羞人,可怕得很!
    她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朝下摸索,停在少年挺括的胸膛前,清楚地感受到掌下一阵阵的吸气紧缩。
    只犹豫片刻,她便毫不留情地用指尖隔着衣裳摁住对方胸前一粒凸起。
    占摇光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做,整个人登时僵住,一线酥痒从那一点发遍全身,叫人腰骨都失了力,腹下器物更是愈为嚣张地朝上翘了翘。
    舒芙极满意地听见他细微的吞咽唾液声,将脸蛋扬了扬,居高临下地看他,口中问道:“什么感觉?”
    她还记得快哉阁里他拿来臊人的话,这回正好拿来用在他身上。
    占摇光被她捂得说不了话,只能小幅度地颔了下首。
    舒芙这才恍然大悟地撤开手掌,心中揣摩他究竟会说一个痒或者是麻——
    这是他每次碰她时,她身上最切肤的感受。
    但她万般始料未及,少年状似思考良久,最后竟缓缓吐出两个字:“湿的。”
    “什么?”舒芙愣住,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就在她问完的一瞬,占摇光又往下斜倚了一点,引得她身下一阵颠簸,腿心那种腻粘的潮湿感觉瞬间直抵脑颅。
    她明白了。
    他肯定是还惦记着她咬了他叁回这事,此刻故意与她为难,蓄意要捉弄她!
    “讨厌鬼!”舒芙有些恼羞成怒,从占摇光身上收回一条腿,跽坐在他身侧,没忍住,还是拿膝盖撞了他一下。
    占摇光照单全收,片刻后,他抬眼看向黑暗中那道清影,问:“你要睡了么?”
    “没有!”舒芙稍稍支起上身,悄悄脱下湿透的底裤,趁占摇光身处一片黑暗中,看得并不分明时,探出手去扯开了他贴身的里衣。
    占摇光起初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衣衫散开,腹间微凉,再是她又一度跨坐在他腰腹上,几乎是感受到她身体的同一时间,那点曼妙的、细致的、如脂膏一样腻软温热的穴瓣轻轻舐上他腹部的肌肉。
    她将亵裤都脱了,还就这么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
    占摇光脑中一白,一时什么都记不起了,只想挣开手,继而拢住她的腰,再请求她稍微动一动,予他一丁点快活。
    腿心水液淋漓,舒芙一时竟没坐住,微微往下一滑,虽极快地稳住了身形,但却被他腹部的肌块磨开了阴穴,露出内里湿嫩的穴肉,舔覆在他身上,勾连出一簇细细的热。
    两人几乎同时哼出声,然他反应似乎更激烈一些,直到她抑住了喉腔的呻吟,她都能清晰地听到他剧烈的呼吸声。
    舒芙终于有一种扳回一成的快慰,于是伸出手指戳住他的脸颊:“小郎君乖一些,不要跟我作对嘛。”
    她一面说,一面轻微地拧动腰肢,绵热湿泞的阴穴朝下压覆在肌理间,一点点蹭磨起来。
    他这处肌肉很硬,他这刻又十分紧张,腰腹绷得极紧,正成了给她寻乐的器物。起初触感微凉且坚,但她身上是热的,腿心也密热一片,两相交迭,渐渐把他身上也磨出温来。
    舒芙十分聪明,在情事上也是,很快便琢磨出点别样的韵味。
    她双腿分置他身体两侧,蜜穴便也被分露些许,露出极细嫩的一点蒂尖,蹭着肌肉边缘的线条碾过去,激起脊骨一阵长长的麻颤。
    穴内一阵挛缩,连带着穴口处腻软的嫩肉也一阵吮合,楔住一块硬肉,极尽细致地蠕动嘬吸。
    占摇光心神俱荡,目色都微散,脸颊浮上热潮,再维系不了之前那种若有似无的幼稚相争,张口就是他心底最坦诚的想法:“阿芙好厉害,里面好湿,好软,我好喜欢你。”
    舒芙双膝不由一拢,臀部下压,翘立的花核被肌块碾陷入瓣肉当中,快感急剧堆聚,化成热意往脑中冲蕴,花穴内吐出一股热液,咕叽咕叽碾作了沫子,从交合处流泄而下。
    臀肉被力道压扁,嫩穴却游弋在肌理间,被其间坚硬肌肉磨开又碾合,数度刺激着那点嫩尖,将快意塑成尖锐形状,磨得人心如火炙。
    她没忍住哼吟出声,呼吸开始紊乱,觉得自己成了雨天里的潮湿的一蓬棉,轻轻一拧,便要滴滴答答渗出水来。
    于是她耳边真的听到了极黏腻的水声,穴心悄然漫出的、抑也抑不住的水液被她碾来磨去的动作,全是泞在了他腹间,他的呼吸和心跳全响在她耳畔,一下重过一下。
    舒芙看他一眼,觉得他似乎微微在随着自己动,胯骨不自觉地朝上抬,以至于即使隔着他的底裤,她也觉察到了后腰被个硬炙的棍物戳来点去。
    她不由缩了缩臀,他却轻轻颠了颠她,迫使软弹的臀瓣分开稍寸,将将把那物含了个首。
    少年呼吸更加深重,似乎用气音叫了她一声。
    那东西硬极、热极,又仿佛在跳,一下下撞进她心坎,叫她再无法忽视。
    少女捏住他脸颊,故作凶狠:“那里为什么一直在跳,你是不是想进来?”
    占摇光心口一麻,觉得她好会说,每一个字都极勾人,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快感。
    他冲她点点头。
    舒芙却不甚满意,继而得寸进尺:“那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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