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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热鸡汤H

    宋婵衣提着保温盒,盒里是宋春絮早上煲的热乎鸡汤,远远便瞧见俞生在家具城后门的货车上,他在工人群里格外显眼。
    他裤裆处隆起了一大包,已经被汗浸透的套头衫紧紧贴着肌肉发达的胸膛,冬日寒冷的空气蒸腾着他的汗水,汗水没有让他显得臭兮兮,反而洗亮了他小狗般乌黑的眼仁,此刻小狗眼也侦察到了主人一般,正滴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手上却依旧没停,正扛着家具的手腕鼓着粗壮的青筋。
    宋婵衣又湿了,一股热流在腿间显得突兀,粘稠的白液打湿了内裤,她不适地双腿并起扭了一下。
    这谁能不湿润。
    这个场景让她不禁想到他小麦色的胸膛,鼓胀的胸肌,还有青筋浮起的肉棒,过去无数次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地冲刺,他梆硬的大腿肌肉每每撞得她屁股蛋儿都通红。
    俞生眼里却是一个妖精远远便勾住了他的魂魄,她乳白色的皮肤上蔓延着浅粉色的红晕,羽绒服里套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连衣裙,衣襟却微微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一对掩藏不住的大奶在衣襟下晃荡,让他怎么一秒想起软嫩弹滑的触感。
    他失了魂魄,连腿都软了起来,肩上扛的沙发都显得格外重了。
    连日的搬运扛卸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得到了锻炼,但是如今身上最硬挺的是腿间那不争气的玩意儿。
    他腮帮都绷紧了,手里捏着沙发的一角,默默将沙发向下压了一点,生怕被人瞧见多日未发泄的鸡巴已经高耸指天了,要不是光天化日,心里已经将宋婵衣肏得昏天黑地了。
    这勾人的妖精,何苦来这里给他添罪受。
    当然,很快他便不觉得是罪了。
    “啊……啊……嗯……再插深一点……阿生哥哥……好久没有被你插进来了……你别把我插坏了呀……哎呀,你轻点嘛,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宋婵衣甚至不记得是怎么走进的这个仓库,怎么被俞生按在了红色皮沙发上,她蜜桃般新鲜滑嫩的臀儿已经光溜溜地接触到了仓库里并不新鲜的空气。
    “好久没插了……那你今天不就是故意来送上门求插的吗?我给你好好插插,不能让你湿着逼回去呀。好小婵,你的穴真紧,夹得我真舒服。”
    俞生当然是舒服了。
    他借着吃饭休息的由头,把送上门来的宋婵衣拉进人迹罕至的旧品仓库,方便偷情的裙子这么一掀,内裤这么一扒,鸡巴这么一掏,怼着日思夜想的小逼这么一捅,人间天堂不过如此。
    “啊……阿生……你别把人家插坏了,以后你就没得插了……啊……插到最里面了……呜呜……要死了……”
    看似清纯的粉嫩小嘴里吐出的却都是能让男人太阳穴突突的骚话。
    这里堆满了半新半旧的家具,宋婵衣今天来探班,倒也是略略打扮了一番,然而打扮的那些似乎无人在意,如今却是像母狗似的趴着,脸朝下埋在沙发里又被猛地一插,差点喘不上气,连衣裙的下摆都快掀到脑袋上了,只露出两瓣桃子似的屁股,如今就算有人闯进来也认不出是谁来。
    那颤悠悠的屁股肉,白花花的晃着俞生的眼。
    “小婵……你的屁股好带劲……从后面插进去,好软,好会扭,怎么这么软……沙发都没你软,爽死我了……”
    俞生一边评价一边捏着软乎乎的屁股肉,好似想把这两瓣嫩桃子掐出汁液来,掐不出来还有些气馁,反手重重地“啪啪”拍了两下。
    屁股上的红痕更刺激到了男人,嫩桃子本身虽掐不出汁液来,但底下这更嫩的小逼里确实汩汩地流着透明的骚水,把男人的精囊和鸡巴毛都打湿了。
    “啪”的一声,他更重更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
    “哎呀!阿生哥哥干嘛呀……啊呀……干嘛打人家,插着还不知足,还要打我……你欺负我……”
    宋婵衣娇娇地叫着,这么软的腔调和撒娇语气怕不是想让男人打得更重,肏得更狠。
    “打你自然是有理由的。你的淫水都弄湿我的鸡巴毛了,你说说看,怎么办。”
    俞生在床事上的无赖跟床下的温柔体贴可大相径庭,要说男人在床上有哪个不坏的。
    “啊……阿生……不行了不行了……讨厌……那人家给你舔干净嘛……”
    要说宋婵衣是妖精转世确实也没冤枉她,那些个淫靡的勾人技巧她是学得一个不落,嘴巴里却还状似痛苦又黏糊地在哼哼唧唧。
    俞生听了更是起劲,下身的肉棒发泄着肉欲,像个公狗般往母狗的身体里冲撞,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他的呼吸灼热沉重,呼哧呼哧地喘着,装满精液的精囊在母狗的逼外“啪嗒啪嗒”地碰撞着,恨不得把精囊一起塞进逼里去。
    柔软丰盈的穴肉此刻已经被千百下的抽插捅地红了起来,湿淋淋的毛像抹了蜜一般诱人,细看还有不少淫水被捅地在两人四条腿间飞溅,最粘稠的那一股已经滴滴哒哒地拖了将近一米,垂到了女人身下,那粘液在红色沙发上显得尤为明显。
    “好多天没见……啊……哎呀……好想你……今天随便你操……阿生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小婵给你舔完……你想射在我嘴里也行……你不是一直想射在我嘴里嘛……哎呀……”
    俞生的魂都被勾走了,他脑子晕乎乎的,只觉得一切感官都聚集在了双腿间的一亩三分地,精液随之喷射而出,头顶的汗珠啪啪地掉。
    一时之间,沙发上一片狼藉,完全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更分不清是何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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