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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把裤子脱了,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

    第二百九十七章  把裤子脱了,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微H)
    欣柑第一回听这样下流的荤话,脑子都是懵的,“哥哥,你、你怎么……”
    她张目结舌的小模样落在霍晟眼内,觉得可爱极了,“嗯,dirty  talk,宝贝儿喜欢吗?”顿了瞬,紧接着问,“以前有人对你说过吗?”
    “没有,”欣柑摇头,“我不喜欢,哥哥别再说了,好不好?”
    “不好,哥哥喜欢说给宝贝儿听。”霍晟很高兴,吻了吻她脸侧,夸赞,“乖孩子。”托着她内膝窝,揽着她的腰,将她困在墙面与自己胸膛之间,“但哥哥也是第一次说,以后,也会对欣欣一个人说。”他低颈,轻蹭她纤薄肩胛,“哥哥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欣欣一个人的。这些话,哥哥不会对第二个女人说,这些事,也不会对第二个女人做……”一边缓缓摇胯,蜻蜓点水般磨她的逼。
    真小啊,他眯起眼。她奶子和屁股发育得这么好,逼怎么这么小?他在心里度量,完全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的大小,像只小小的馒头,让他有种玩弄幼女的禁忌刺激。
    欣柑被他磨得浑身酥软,娇糯的嗓子也似掺了水,“别、别弄了,不要欺负我……欣柑怕……”
    “怎么是欺负呢?哥哥是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欣柑耳朵敏感,他又去舔她莹白耳肉,“宝贝儿舒服吗?”搂她腰的手慢慢下挪,手指勾着裤腰,“逼好小,软软肉肉的,真可爱。把裤子脱了,让哥哥看一眼,好不好?”
    裤腰滑至臀中,凉风撞入,刮起一片鸡皮疙瘩。被舔耳磨逼弄得晕乎乎的欣柑一下子回过神来。
    “不行,不行!”强烈的羞耻感像钢针扎入神经,欣柑使劲儿扯紧裤子。
    霍晟眼白泛开狰狞的红丝,攥住她细软的腕骨,嗓音也带出几分狠意,“听话。磨逼不是挺舒服?脱了裤子,肉贴着肉磨更爽。哥哥保证不插进去。”他咽了咽口水,“鸡巴摩擦你的骚豆子、逼缝,宝贝儿会爽到浪叫,喷骚水……”
    他越劝,欣柑越恐惧,眼泪夺眶而出,“不要,不要脱裤子……哥哥不要弄了……欣柑好害怕,欣柑想回家……呜呜,爸爸……”拼命扭腰蹬腿,一刻都不愿意再与他紧挨着。
    回家。
    爸爸。
    霍晟瞳孔一缩,额角青筋跳动。意识到事态发展确实过火了。只因欣柑太美,太动人,他轻易沉溺,有些不受控的意乱情迷。
    他勒紧欣柑的身子,敛压着眉骨,沉沉呼吸数息,再开口,已是和颜悦色,“好,好,哥哥都听欣欣的,不看,也不腻歪了。你别乱动,摔下去不是好玩的。”
    就近坐到后排边沿的椅子里,把欣柑搁在自己腿上,帮她整理凌乱的衣物,松松环着她,又触指替她拭泪。
    欣柑情绪还是很激动,推开他的手,自己揉眼睛。
    “哥哥不对,欣欣别哭,别生气。”霍晟拉下她的小手,低下头吮她眼睑沾的泪液。
    “你欺负人。”小姑娘抽抽嗒嗒地控诉。
    霍晟温言软语,“哥哥太喜欢欣欣,控制不住。”捏起她的下巴尖儿,“哥哥确实越矩了,很应该负责。”他态度认真,眼眸沉静幽深,“所以,哥哥今天一定要拜见世伯,向世伯表明我的心意。”
    “太、太快了。”欣柑遽然变色,跳到地上。
    “不快,我已经苦等了三个月。”霍晟揽着她的腰,硬拖着她坐回自己腿上,“All  for  the  purpose  not  to  marry  out  of  love  is  where  bullying.”
    他盯着欣柑的眼睛,一字一顿,“欣欣觉得我在欺凌你,对你耍流氓?”
    欣柑局促垂眸,避开他过于犀利的目光,“不是的。”
    “当然不是。我打一开始追求你,就是奔着与你结婚去的,真心实意,没有半点轻忽、侮玩的意思。你呢?”霍晟修长二指掐起她的小脸,“欣欣对哥哥也是真诚的吗?有没有玩弄哥哥的感情?”
    “没有,”欣柑脸色如纸,心跳都停了半拍,“我没有这样。”
    “我信欣欣。”霍晟摩挲她苍白的小脸,“那等会儿咱们一同去你家。欣欣坐哥哥的车?”
    霍晟没让保镖接送,他日常自己开车。
    欣柑咬着唇,慢慢点头。
    眼眶发酸,她睫毛频扇,把眼里泪意遏下去。怎么就一步步,走到见家长的地步?最开始的时候,她甚至不想做霍晟的女朋友。彷佛有一根无形的线,拽着她,身不由己地一路前行。
    “真乖。”霍晟怜爱地吻她前额。
    人被激烈的情绪持续刺激、支配,心理防线往往会崩溃,也有可能产生反弹,更加抗拒。
    霍晟其实是在赌,但也不是全然碰运气。交往了一段日子,他对欣柑的性格了解甚深,基本能预测到她的反应。
    他目的达成,心情大好,瞥向欣柑红菱角般精致娇艳的唇瓣,心中一动,垂首贴过去。
    “别……”欣柑转头躲开,滑下他的腿,“哥哥,有点儿晚了。再不回去,我爸爸会担心的。”
    霍晟舌尖儿顶了顶口壁,站起来,笑看着她,“好。”他下面还胀着,一抽一抽地疼。
    霍晟想起他那些在外面包养小情人的兄弟、朋友,平生第一次,起了艳羡的心思。
    欣柑秀美绝伦,温柔恬静,相貌气质像个矜贵柔弱的小公主,偏偏生了副丰乳肥臀的妖娆身子,纯稚与骚浪,在她身上同时呈现,违和又勾人,令他色授魂与,欲罢不能。
    白日,他在欣柑面前摆出君子如玉,彬彬有礼的做派,讨她的欢心;晚间,躺在床上,撸着鸡巴,脑子里全是这小东西趴伏在自己胯下,娇怯妩媚的情状,各种淫糜秽乱的十八禁画面纷至沓来,直至喷射出满手的精浆。
    每每这个时候,在蓬勃情欲的驱使下,阴暗的念头徒生。
    如果欣柑是个家境贫寒的普通女孩子就好了,或是家族事业陷入困境。
    他犹如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生命里,把这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女孩困囿在身边,作为禁脔圈养起来,对她为所欲为。
    他对她的爱意自然不会因身份而改变,仍旧会疼她,骄纵她,在人前给予她婚姻与尊重,决不会像其他豪门子弟一样,让自己爱的女孩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外室。
    但在人后,在没有外人窥探的角落,只有彼此的时候,他对欣柑怀有的,低劣下流的掌控欲与凌虐欲,可以尽情发泄。
    如同他无数次幻想的那样,粗暴地压着她,扼着她,绑着她;狠狠地搓揉,肆无忌惮地吻,舔,插入,操干,恨不得弄哭她,玩烂她,在少女白嫩丰满的身子上,留下他专属的,永远磨灭不去的烙印。
    就像大自然里凶猛强壮的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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