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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降临 第31节

    ——下本《你只是个工具人》求收藏!——
    祝颐的小说又被毙稿了。
    原因无一例外——男女主谈恋爱比路边的烧饼还干巴。玛丽苏里甜不起来,火葬场里烧不起来。
    编辑:“建议你自己谈个恋爱。”
    于是为了钱。
    单身二十一年的祝颐,在认识的为数不多的男人里,挑中了应溪时。
    -
    应溪时很符合祝颐笔下的男主角。
    帅哥,浪子,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勤——
    处不处不知道。
    祝颐告白那一天,
    应溪时只愣了一下。略低头,狭长一双多情眼,闲闲地笑。
    “行啊。”
    -
    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公开,像石头砸进水里。朋友纷纷劝,祝颐那种女孩,无聊得像白开水,有什么好谈的?
    应溪时咬着烟笑:“等找到新鲜的再分也不迟。”
    他知道祝颐有多喜欢他。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听见祝颐的电话——
    “好崩溃。”她对朋友说:“应溪时为什么还不出轨?我已经卡在火葬场三天了!”
    应溪时:“……?”
    #老婆每天都在盼我出轨#
    #你不是浪子吗你的女朋友们呢#
    #我要写浪子回头追妻火葬场不是婆文小甜饼啊!!#
    -
    *假甜妹事业批x真浪子恋爱脑
    *1v1sc
    *年龄差5
    *沙雕甜文
    第13章 半死不活 ◇
    ◎老公◎
    原莺被一路稀里糊涂地揪上电梯。
    他原来是认真的吗?她呆呆地想, 刚才经理毕恭毕敬的模样,好像已经印证了很多问题。
    可是——
    他不是死了吗!!
    死亡证明、遗产证明——对,还有灵堂。她亲自去的, 骨灰遗照牌位, 一样不落。
    原莺有点缺氧。
    甚至,抛开一切真伪不提。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学长的朋友、崇拜的艺术家、死掉的未婚夫。
    这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身份怎么能是同一个人啊!!!
    原莺直感觉天崩地裂。
    何宴欣赏了一会她变幻莫测的神情。慢悠悠开口:
    “抱够了吗?”
    她这才意识到, 自己此时,正用力地环抱着他的腰。
    感知与注意力一起移动, 劲瘦、微烫的触感,从衬衣的纹理,渗进她蜷缩的手心,在上面留下指甲用力的一个浅浅凹痕。
    原莺仰起脑袋。
    何宴也正低眼看她。
    细碎的光影停在他的眼底,让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看起来,深情又暧昧。
    电梯的光让人发昏。
    她的睫毛翕忽,嘴角微微地抿起。
    无论真相如何——
    原莺的眼睛发亮:“老公。”
    何宴蹙一下眉:“你发什么疯?”
    原莺:“单押了呢。”
    何宴没耐心和她瞎扯, 把赖在怀里不走的小姑娘扯开。
    原莺受伤:“你就这么对我。”
    何宴眯起眼睛:“你信了?”
    “……”原莺愣在原地:“啊。”
    他扯了下唇角:“笨。”
    电梯停在十二楼。
    原莺的脑子也停了。
    等一下。
    该不会——她又被耍了吧!
    原莺趴在电梯门边面壁。
    她费劲地回忆,贺知宴的遗照和何宴的长相——
    似乎不是很像。
    “……”
    完蛋。
    真的不像啊。
    照片她记得清楚,尤其是系到最上的一枚纽扣。
    原莺倏地直起身。小跑两步, 绕到何宴的前面——松两枚的衬衫领口, 敞开一截削挺的锁骨。
    哪里禁欲了?
    而且——她眯着眼睛比对, 何宴更高、身形更清癯,脸也瘦削些。五官她没法说位置一不一样,打眼望过去,就是和记忆里的遗照对不上。也没什么桀骜不驯的叛逆神采,反而, 一直都惫懒地垂着眼, 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还撩一眼:“核对完了?”
    “……”
    啊啊果然又被骗了!!
    原莺游魂似的飘进了他的房间。
    何宴脱下大衣, 搭在沙发上。向她瞥了一眼:“拖鞋。”
    原莺的眼仁缓慢地转到茶几底下,一双白色的棉拖鞋上。
    她没动。
    眼睛一闭,双手交叠地躺在沙发上。
    何宴撩起眉:“干什么?”
    原莺幽幽地说:“我在转生。”
    他好笑:“知道丢人?”
    原莺怒:“你干嘛骗人!”
    “不是你说的吗,”他在吧台接了一杯水,复述她的短信:“酷炫一点。”
    原莺跺脚:“那你装他干什么啊?”
    何宴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水:“这家酒店是贺家的。”
    原莺不明白:“那不是更容易穿帮吗?”
    何宴:“贺知宵雇你们去哭丧,是既要给他父亲做面子,又不想声张。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死讯。而他父亲常年在小秋山清修,不管事,自然也不会传出来。”
    她问:“其他叔叔婶婶……”
    他冷笑一声:“他们都要靠贺知宵吃饭,谁敢多嘴?”
    原莺听得兴致勃勃。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换了个新问题:“你那张卡哪来的?
    走的时候她瞄了一眼。
    一张烫金黑卡。它被主人抛在地上,于是所有人都对着地板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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