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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

    饶青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叮咚。”
    安静里家里响起门铃声,饶青回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电视上,她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
    门外的人似乎因为没有得到应答,门铃再响起的时候,声音急躁,带着催促的意味。
    饶青蹙了蹙眉,起身离开沙发,她不知道这么晚了谁还来摁门铃。她走到门边,有些不耐烦地拉开门——
    她对上来人的眼睛。
    “不问问是谁就开门,就不怕遇到坏人?”伏谨唇角挂着清浅的笑意。
    饶青有些意外,他出差去了,她不知道他今晚会回来。
    “为什么不用密码?”饶青看向门锁。
    伏谨挑了挑眉,“因为我想我的妻子亲自迎接她的丈夫。”
    无聊。
    饶青不打算搭理他,她背对他往屋子里边走。
    伏谨盯着她的背影反手带上门,他迈开长腿几步跟上她的步子,他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饶翠的身子偏离原本的方向,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头来去吻她的嘴唇,几次都被她侧过头去避开,男人的鼻息粗重几分,他捧住她的脸,落在她唇上的吻霸道得近乎撕咬。
    他捧着她的脸往前走,她搂住他的腰被逼着一步步往后退,他们倒在了沙发上。
    饶青双手握成拳头抵着他的胸膛,有些抗拒他凶悍的亲吻,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饶青喘息着说。
    伏谨的视线从她湿润的粉唇离开,他盯着她的眼睛。
    “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在家里偷男人。”
    饶青撇过脸不去望他,神色微恼。
    男人抬手去摸她的脸,很温柔的意味,他的手一路下滑,锁骨,乳房,大手在她的小腹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继续下移伸进她的双腿间,隔着睡裤揉了揉她的私处。
    饶青瞧向他,“别。”她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怎么了?”伏谨嗓音沙哑。
    饶青抬手盖住眼睛,很疲惫的模样,“身上不舒服。”
    伏谨扯了扯唇角,他起身从大衣口袋掏出烟盒,抽了一根烟咬进嘴里点上,他侧过头去打量她,神色晦暗不明。
    “哪儿不舒服?算算日子,还没到你经期吧。”他说。
    饶青没说话,躺在沙发上,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男人冷哼一声,倾过身去不容分说地拉下她盖住眼睛的手。
    尽管饶青极力掩饰,伏谨还是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厌烦。他神色难看地松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开始抽烟。
    饶青从沙发上起身,脚伸进拖鞋里,从他身边离开。
    他侧头盯向她的后背,“站住。”伏谨命令道。
    她只好停下脚步。
    “过来。”他说,“到我跟前来。”
    饶青转身朝他走去,距离他一步之遥的时候,他握住她的手,拉着她来到他的跟前。
    他靠在沙发上,很放松的姿态。他指尖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拉着她不放,烟雾缭绕中,他抬眼睨着她。
    在饶青的表情出现不耐烦之前,他握着她的手用力一扯,她扑倒在他的怀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
    她瞪着眼瞧他,被惹恼的模样。
    男人英俊的脸上出现玩味的笑意,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裤裆凸起处,他湿润的嘴唇贴在她的脸侧。
    “知道该怎么做吗?”他暗示。
    饶青从他身上起来,在他的双腿间缓缓蹲下,她抬头望他。
    他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他绷着唇角,低头淡淡地睨着她,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她的手伸向他的皮带,解开之后,去捉他裤子上滑不溜丢的扣子,半晌没解开。
    伏谨的耐心被她磨尽,他的嗓音微哑,“快点儿。”
    她拉下他的内裤,粗壮青筋环绕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打在她的手背。她握住他身下的巨物上下套弄着,感受着它在她手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嗯......”伏谨按捺不住低吟,“用嘴。”他握着她的后脑勺摁向他的腿间。
    粗长的阴茎从她的脸侧刮过,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湿痕。
    她低头含进他硕大的龟头,嘴里尝到的腥味让她皱眉。
    伏谨垂着眼睑望着他身下的女人,她不爱他,他知道的。
    他掌着她的后脖颈用力摁向他的腿间,“做过多少次了,还不习惯?!”他的声音狠戾。
    她被逼着将他的阴茎一寸寸地纳入口中,直至她的口腔被完全塞满。
    “唔唔......”她吞吐得艰难,握在她后脑勺布满的青筋的大手不放过她,一次一次使劲快速地掌控她的吞吐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以为自己要因为缺氧而晕厥过去的时候,他在她嘴里激射出来,又浓又稠的白精从她的唇角滑落,滴在她的锁骨上。
    他伸手刮掉她脸上的精液,手指塞进她微张的嘴唇。
    饶青抬头看向面前这个变态。
    男人面容清俊,衣冠楚楚,偏偏口中的话下流无比,“弄干净,用嘴。”他再一次掌着她的后脑勺摁向他的勃发处。
    ......
    伏谨终于将她松开。
    饶青从他修长的双腿间抬头,眼角溢出生理性盐水,“我是你的狗吗?”她质问。
    他沉吟片刻,似笑非笑道:“你要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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