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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

    “怎么样了?”
    “你娘是一时气血攻心,已经给她施了针,缓一会便能醒来,等会我再开几副益气安神的方子,拿下去煎了给她服下。”
    谢尧点点头,将申佚给的药方交给下人,让他们去煎药。
    正在这时,谢氏幽幽转醒。
    “母亲,没事吧。”
    谢氏摇摇头,转而对屋内众人道“你们都出去。”
    见众人散去,谢氏转头看向谢尧。
    “她回去了?”
    “儿子已经差人将周夫人送回周府。”
    谢氏听罢叹了口气,“我们姐妹二人从小关系就好,她为人做事一向友善温和,待下人也是极好。敏儿之前所做的事,我也因念及姐妹之情,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以为可以息事宁人,却不想换来变本加厉的伤害。”
    “尧儿,这事是娘错了。既然人已经交由刑部,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这件事以后也不必再和我说了。”
    谢尧知道谢氏是真的失望了,点点头,“我知道了,母亲。”
    “出去吧。”
    “那您好好休息。”
    直到屋门闭合的声音传来,谢氏累极了般阖上眼睛。
    另一边,国公府假山脚下。
    谢尧刚出房门就被躲在一边的小女人给拽了过来。男人环顾四周,一脸的不怀好意。
    “骚宝宝,想要了?”
    张口就来的诨话吓得云水一个激灵,慌忙捂住男人的嘴。
    “你不要这样!没个正形!”云水不满地看着谢尧,这个人明知道自己想问什么,还故意逗她!
    谢尧被抵在墙上,乖巧地任由少女堵着嘴,眼神放肆的上下打量着她,从少女逐渐嫣红的小脸,到呼吸起伏逐渐增大的软绵。不禁想起昨夜在新房,在火红的新烛照映下,他们也是这么个姿势。只不过不同的是两人位置的变化。
    自己把眼前这个看起来楚楚可怜,实际骚的像只吸精狐妖样的女人抵在门上狠狠操干。干得小东西淫叫不止,胸前两团白嫩的奶子在眼前晃个不停。身下骚水多的像肉穴坏了一样止都止不住,坏了的东西当然要狠狠地用大肉棒堵住才能好,但这个小东西却越堵越多。没办法,自己只有更用力地去干她,她倚靠在身后的门都被干的吱吱作响。
    小东西真可怜啊,哭哭啼啼挺着奶子往自己跟前凑,想让人去吸她奶子。饱满的奶球比西域进贡的奶酪还要美味,小小的奶尖就像点缀在奶酪上的红樱,一口咬下去,小妖精的骚逼都收紧了。好像是触及了什么特殊的开关,虎牙尖刺一下,小骚逼就开始乖乖收紧吐水,而后换来更大的操弄。操急了,小东西还会用她没有任何威慑力的小奶牙咬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唬住敌人,却只是换来被抬起双腿,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力,小穴被操烂的下场。可怜的小东西被操的只会‘呜呜呜’低吼,却什么也逃不过。
    云水看着被自己捂着嘴,懒散靠在石壁上的男人。明明这人什么都没对自己做,但自己却像已经被扒光了一般。
    在谢尧的注视下,少女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以为是假山洞阴冷的原因。因为担心说小话被人发现,云水特意带着人往石壁里头钻了钻,这里阴冷寒,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
    外头阳光明媚、暖意洋洋,里面却是截然相反。男人炙热鼻息喷洒在手上,云水感觉心里莫名慌张,此刻她还不知,小鹿般的第六感适时的提醒着她。阴冷的洞穴让人心生退意,云水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好奇了,或是多走几步,两人回去说也比在这要强。
    正当少女愣神的时候,云水感受到男人胸腔轻微震荡起来,谢尧笑了,声音不大,但在这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清晰。
    云水蹑蹑缩回手,偷偷往后退了步,“你笑什么?”
    “笑你笨啊,把我嘴捂着,还怎么满足你的好奇心。”
    “哦哦,那你说。”少女有些不好意思,思绪被男人牵着走,丝毫没有发现那只修长好看的手,在黑暗的隐匿下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恩,宝宝想知道什么,告诉为夫,定当知无不言。”
    “昨夜你身上的血腥味是那个婢女的?”
    男人懒散的‘嗯’了声,将人不着痕迹地往黑暗深处带去。
    “我就知道是。”少女尾音上扬,透着点娇,“那你昨夜都不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李嬷嬷觉得她行踪异常便着人盯着,就知道了。”男人语速开始加快,“昨夜捉到她,她就要寻死被我拦住,身上的血是她刺自己溅上的。还有问题吗?”
    “没,没有了。”
    直到男人近身,云水才骤然发现两人此时的姿势有多暧昧。
    “我们出去吧。”说着转身就跑,却不知什么时候谢尧已经将她腰带攥在手中,她这么一跑,外衫尽褪。
    少女惊呼的同时被男人从后抱了起来。
    “这么主动,看来昨晚是没喂饱你,小骚逼又想要了。”
    黑暗中,云水被男人抵在石壁上,阴冷粗糙地颗粒感让她浑身一颤。
    “冷?”
    以为事情有转机,少女点头如捣蒜,谢尧轻笑,“乖,一会就不冷了。”
    “不要,不要在这,会被人听到的。”
    “恩?听到什么?听到我干的你淫水直流,啪啪响地声音?还是听到小骚货求我狠狠干死她的声音?”
    “谢尧!”少女气急,睁大眼睛瞪他。
    “我在,骚宝宝。”
    男人伏在少女耳边,不紧不慢出声回应,骨节分明的长指毫不含糊直奔裙底,待碰到被水液打湿的布料时,男人挑眉。
    “还没开始操,骚水就流出来,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云水欲哭无泪,这具身子在谢尧的调教下愈发敏感,自己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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