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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讨价

    “求你了…操我吧…”周憷清哭得快要窒息,另一只手拽着陆宴臣的衣服不让他走。
    “他们是谁?”陆宴臣压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
    “求你…操操我吧…”周憷清不答,嘴里翻来覆去只有这么几句。
    陆宴臣憋了火,后槽牙咬得死紧,手掌往下探,撩起她的裙摆,里头空荡荡的。
    他摸上她的穴,指尖抵在穴口“不是说要我操你吗?这么干,我怎么操?”
    “我…我会湿的。你不要走,我很快就会湿的。”周憷清一手勾着他的手臂,一手伸向自己的穴“你不要走…”
    女孩用力扭拧着自己的阴蒂,丝毫不顾这是自己的身体,嘴里还念叨着不要走,还有,求他操她。
    陆宴臣气得闭上眼,不愿再看,抵在床头作深呼吸。
    周憷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脸,神使鬼差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你亲亲我的话,我会湿得更快。”
    她主动献出自己的吻,生涩而讨好的取悦着他。
    “是吗?”陆宴臣喉结滚动着接受了她的亲吻。
    周憷泠哭得很厉害,贴过去的时候或多或少也把泪水沾在他的脸上。
    冰冰凉凉的,同她的吻一样。
    她点头,唇因为她的动作在他唇角蹭过。
    陆宴臣说不清自己什么感受,情欲叫嚣着让他如她所愿的操她,情感上却心疼得不得了。
    他低下头将女孩的下唇含入嘴里,用牙齿细细的研磨着,吮吸着。
    他尽自己所能的压抑着情欲,小心翼翼又心无旁骛的亲吻着她。直到她止了哭,气息不稳却依旧紧搂着他的脖子。
    她搂得很紧,就像是在深水里沉浮的溺水人,被救命的人寻到后,至此死死抱着不愿放开。
    周憷清被亲得迷乱,搂在陆宴臣脖子后交叉的手臂有了些许的松动。
    陆宴臣趁机放开她的唇,稍稍直起身,拇指蹭过她的眼角,将眼泪抹去。“别哭了。”
    周憷清看着他,下意识的又把手臂收紧,这是她自父母逝去以后唯一感受到的暖,她不愿放开。
    她的下唇被亲得滚烫,带着点酥麻,她微微抿起唇,将下唇含入嘴里。
    她要把这个吻藏起来。
    陆宴臣长得很漂亮,长眉凤眼,眼角上扬,眼下的两粒泪痣带着极其浓重的个人风格,是那种能让人一眼万年的人。
    同她不一样,她是丢进人群里便寻之不得的存在。
    她视线停在他的唇上,那里水光潋滟,带着难言的欲。
    她突的想起自己来这里的意图,急急牵起他的手,往下。
    指尖在隔着布料在她的身上划过,点过。
    最后停在她的腿根。
    “你摸,我湿了。”周憷清看着他的眼,声音很小“已经可以操了。”
    操她吧,这样她才有筹码敢同他提出交易。
    指尖被穴口含住些许,只有一点点的水液从穴口中挤出,连给手指做润滑都当不上。
    陆宴臣胸腔阵阵的疼,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重燃起来的怒火。
    他舍不得动她,可她非要三番五次的挑拨他。
    他直起身,五指捉着女孩的腿根,一路从床中央拖到床边,小腿搭放在他的肩上。
    他半跪在地上,低头钻入她的裙摆下。
    阴蒂被她拧得瑟缩躲起,却被他的舌尖寻到,一圈一圈的环绕安抚着。
    周憷清看着他埋在自己的腿间,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捉紧了小腿往前拉。
    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像是不解的问她“不是要我亲你吗?现在亲了怎么你还躲?”
    “不…”周憷清想要去掰他的手指,男人滚烫的唇舌已经重新包裹住她无人探访过的私密处,她心脏怦怦跳得厉害“已经…已经亲过了…”
    已经…亲过嘴巴了呀…
    陆宴臣反手扣着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阴蒂上,手把手教她如何取悦自己的身体。
    舌尖抵着阴蒂往下舔,穴口微微张合,带着少女特有的香味。
    陆宴臣用舌头舔过穴口,舌尖试探性的往里钻,比舌头更烫的穴肉包裹住他的舌尖,像是推拒又像是欢迎。
    他尝到了她动情的滋味。
    他一手教导她如何按揉自己的阴蒂,一手将她拉得更近,整个脸钻入她的腿间,舌尖破开穴肉的挤压,往里钻去,又稍稍退出,周而复此。
    她被他逼迫得手脚发软,又被他强硬的指导着如何按揉,最敏感的阴蒂给她带来了极高的快感,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双管入侵下,周憷清达到了高潮。
    她躺在床上,手臂挡在眼睛上,遮住她失神的眸,身下小穴正绞着男人的舌,汩汩往外吐着蜜液。
    舌头被高潮的穴肉缠得死紧,好不容易等她高潮结束,舌头才能从她的穴中脱身,陆宴臣从她裙摆下退开,凑上前去亲了亲她的唇,手指被他按在穴口处“这才叫湿了。”
    高潮过后的周憷清巴巴的看着他,又问“那…现在你能操我了吗?”
    陆宴臣垂眸看着她,眉头皱起。
    “你别皱眉…”周憷清见他皱眉,心里慌乱,她咬着唇,用她干净的那只手抚过他的眉。
    又从他的掌中抽出那带着爱液的手,缓缓解着裙子上的纽扣。
    她解得很慢,像在犹豫着些什么,当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的时候,她选择向他坦了白“我不是二手货,我还是处女。”
    “他们都说处女的价值要比二手货高。”周憷泠看着一言不发的陆宴臣,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在他眼里看到那个不堪的自己。“所以,我能在你心里卖个好价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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