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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囚禁她每天灌精(高H)

    “!”江若若吓得快要窒息,她搂住沉宿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胸前,小穴夹紧了沉宿的肉棒。
    沉宿快慰地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好看的弧线,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阴茎嵌在她的蜜穴里,大喇喇地打开了门。
    门外,裴述已经倒在地上睡得深沉,浑然不觉自己刚刚告白的女人正被别人按在怀里操。
    江若若紧张地推了推沉宿,无声地抗议,挣扎着想让沉宿把她放下来,可是沉宿只是撇了撇嘴,心情愉悦地将她搂得更紧,放浪地向上顶胯。
    沉宿恣意地抽插着她的小穴,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江若若忍住唇齿间的呻吟声,但她害怕极了,现在裴述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沉宿和她深深结合的性器,他们就像一对恬不知耻交合的野兽站在裴述的身旁。
    她害怕得快要哭了,可是身下的快感如同海浪一下又一下地袭来,她的眼角溢出热泪,小穴抽搐着,浑身颤抖。
    沉宿依然是那副坏坏痞痞的样子,狐狸眼像看好戏一样盯着她,就像玩弄玩偶的主人。在沉宿又一轮的进攻下,她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牙齿刺入肌肤,沉宿微微吃痛,发笑着抚摸她的头发,顶得她更深。
    “姐姐有他在,你好兴奋。”沉宿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操,操得她的下面湿透了,他故意抱着她走近裴述,她的小穴甚至离裴述的脸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坏男人沉宿挑眉问着:“你是不是其实想被他舔,被他上啊?嗯?”
    “沉宿,求你……啊……换个地方……”她轻声哀求着,声音都带了痛苦的哭腔,她抬起如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嘴唇颤抖着,她最后的理智在抗拒,她不愿意裴述见到她这样的不堪。
    她苦苦哀求的神色突然让沉宿喉头一哽,他微微皱眉,心里又是莫名烦躁。他凭什么要听她的?
    他想着沉默了,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到客厅的沙发上,他的身体压着她,伏在她身上,贪婪地进入她,她的温度怎么都索取不够。
    他看着她在他身下完全绽放,纯白的花染上艳丽的欲色,这一刻是只为他一人盛开的花。
    “嗯啊……啊……”远离了裴述,江若若终于咬着唇低声地呻吟出来,她抓着沉宿的后背,留下鲜红的几道指甲印,几乎要将沉宿按在她的身体里。
    “唔……姐姐你紧紧吸住我不放呢。”她的小穴又湿又热,绞紧了沉宿的阴茎,就连他往外抽插,都吸附着不舍得放开,沉宿爱怜地吻上她红透了的侧脸,轻轻吐息。
    情动的沉宿撩起湿透的白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淡红清澈的眸子闪烁着,甚至比女性还要明艳动人。
    俊美的少年用最丑恶的欲望侵犯着他又爱又恨的姐姐,沉宿性感的喉结微微跳动:“唔……姐姐的小穴这么紧,弟弟都不舍得离开了,只想每晚每晚都不停地侵犯你……”
    他好想将她囚禁起来,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她只能每天被他灌精,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又加快了撞击的动作,撞得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啪啪的声响。
    “啊……姐姐……射给你……全都给你……”少年动听地呻吟,他抱紧了江若若,直到浓烈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烫得江若若浑身一颤,嗯啊呜咽着也迎来了高潮。
    但沉宿轻轻喘息,并没有抽出来,他又在她的体内胀大,他压着江若若,将她的双腿为他分开到最大,抬起她的双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他握着她的大腿,整个人又狠狠地撞向她。
    沉宿不知疲倦地要着她,在她的体内射了不知道多少回,直到她的肚子都微微发胀,沉宿摸着她的肚子,轻轻一按便顺着大腿流下汩汩的白灼,他又挺着进入将精液通通堵回她的阴道。
    江若若偏着头看向倒在浴室门口的裴述,祈祷着他不要醒来,眼角溢出悲伤迷离的湿意。
    沉宿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他舔舐着她的泪水,柔声说着骇人的话语:“与其担心他,不如想想你自己。如果你下船的话,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爸了。”
    “我爸?!他还活着?”一瞬间,江若若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紧紧抓住了他的肩。
    沉宿一言不发只是轻笑,眼里是深深的戏谑。他就知道沉渊会心软,想放鸟儿出笼,但他沉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走好不容易抓到的金丝雀?鸟儿就应该呆在鸟笼里才会好好唱歌。
    他撩起江若若的发丝,低头亲吻:“姐姐你选择自由还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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