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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沐姑娘找到了”的议论声逐渐消弭,从不同方向赶回来的四人皆松了一口气,当下并未散开。
    天已大亮,几人围坐在摆着百叶缃梅的四角桌边,各怀心事。
    “听说睡在七儿的屋里,被祀柸抱回去了。”殇止先行开口。
    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声音沉着:“闹了一晚上,回吧。”
    珮扇与许陌君相视一眼,他们是被半夜匆忙叫起来的,此时更有一肚子的疑惑,不愿不明不白先走。
    “小琼儿作何不回屋子,躲着你?”许陌君直直看着殇止。
    他们都知道殇止等在我屋中,又见我跑去七儿那里睡觉,摆明了是不想见殇止。
    “我不知。”殇止将白日发生的事情笼统说了一遍,看向沫涩:“我就与她分开了一会儿,你与她发生了什么?”
    沫涩咬了咬唇:“她先问了我玉金的事,后来又去屋中看猫崽,其他并无什么。”
    此言一出,几人心中便有了猜测。
    “莫不是被玉金的事情吓到了?”珮扇对此事略知一二,只当我是被玉金被迫落胎的事情扰得乱了心神。
    许陌君率先否决:“小琼儿要是真怕,大可不必费心力去看胖橘,径自回屋就是。何况屋中还有殇止,难道不比独身一人在七儿屋中心安?”
    “若是她有孕了呢?又听说玉金落胎的事情,自然害怕。”
    珮扇的胡乱揣测仿佛一记重棍敲在叁人头上,不等许陌君与沫涩表态,殇止冷声喝道:“整日胡言,都回屋休息!”
    珮扇被兄长凶得噤声,连同其他两人接连退出了屋子。
    殇止凝视着桌上开得正盛的淡黄花朵,喃喃叹息:“若是有孕......”
    他再次揉了一下酸疼的额角,细细回想了白日两人相处时的一举一动,和衣睡在了我的床上。
    许陌君一人独行,珮扇与沫涩并肩走了一道,便听珮扇口中仍在嘟囔,觉得殇止太凶。
    “我说的又不是没有道理,沫涩你说是不是?”
    他近日与殇止吵得不可开交,意在劝殇止离开楚家,再不管楚卿的生死,可到底是多年的养育之恩,无论是殇止还是他都不愿做忘恩负义之人。
    他便又劝殇止不做割血报恩之举,凭着楚家的家业,买几个人养在家中轮流饲养楚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便是让他来代替殇止也是好的。
    这两个想法都被殇止尽数推翻,且骂他想法幼稚,辜恩负义,虽未上升到不仁不孝的地步,但也差不离了。
    “沐姑娘怎会有孕?她从宋大夫那里拿的药你又不是不知,没道理会停了。”沫涩又挂起那副疏离的笑容,一夜未眠他已有些憔悴,这会儿说话也打不起多少精神。
    反倒有为殇止与珮扇说和的意思。
    “她近日事情繁芜,倾城坊过些时日为着年下又要忙活,你便同殇止少吵嚷,让她宽心些吧。”他掩面打了个呵欠,与珮扇分别。
    他依稀猜到我为什么性情失控,却不愿与另外几人分享自己的想法,感情里多得一道筹码,便多有一份胜算。
    彼时的我才不知他们几人又有了什么诡谲的心思,只一心沉醉在祀柸的亲吻下,昏昏无法思考。
    身体起初尚无情欲可言,祀柸却耐了性子几次叁番挑逗,硬是将下身磨出了一片汪洋。
    “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情,可还会自己拿主意,瞒着我?”
    他轻巧地吮着我的脖颈,一下一下如金鱼吻肤般,勾得帐内春情盛起。
    我一边摇头说着“不敢了”一边去解他的衣衫,顺手摸了几把那手感极佳的翘臀。
    他享受着我这些小动作,食指指腹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我高耸的乳尖,直探到被衣物遮挡的身下。
    花唇被揉捏,我难耐地挺了挺腰身,已自发轻叫起来。
    “嘴上说着不敢,却次次存着违逆的心思。”他拨开亵裤,指尖触到淋漓水泽。
    “沫涩的事如此,望纱的事如此,今日一事也是如此。”他重新缠上我的胸乳,牙齿将乳头磨得红艳,“你何时能事事与我商量,顺着我的心意去做?”
    嫩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中,他的臀肉紧实富有弹性,我玩弄够了,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已经高高翘起的性器上。
    “若是事事如你所想,你还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惊喜?”我捏了捏他两颗饱满的囊袋,果不其然听见男子闷哼出声。
    他低笑着去寻我的唇,含着那两瓣软嫩的桃唇轻舔,下身坚定地撑开我的花穴,用磨人的速度不紧不慢尽根插入。
    甬道被层层破开,我阖眼轻吟,手脚自发缠上他的身体,感受着阳具在体内冲撞的快感。
    “其他事情我猜不出结局,可床帏一事,我再清楚不过你的反应。”他小幅度地开始抽插,“小穴咬着我,叫得又如此好听,便是被我插得舒服了。”
    他舔了舔我的耳廓,温存一番身下使了力气,性器交合的地方传来“啪啪”的声响,听得我面颊通红。
    “每当我这般插,你就会不自觉流出水来,脸也总是红得不像样,更经常不敢看我。”
    他速度不减,捏着我的下巴逼我转过脸来,亲吻着我那层薄薄的眼皮:“乖,这次睁眼看一看我。”
    我扑闪着眼睫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祀柸深陷情欲的绝代容颜。
    他眼角眉梢都蕴着化不开的风情,额角和鼻尖渗着淡淡的汗,唇上残着与我接吻时留下的涎液。
    除却他不时发出的喘息呻吟,以及被欲望挟持的通红眼角,可称得上神容得体。
    我揽下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暗自绞紧了体内的性器,故意难耐地呻吟道:“祀柸公子,我这般咬着你,便是想吃你的精了。”
    他呼吸一窒,下一瞬就将我狠狠按住,狂风暴雨般的吻扑面而来。
    交合处如舂米一般狂捣不休,男子放纵挺腰,百十来下后精关难守,浓稠的白精一股脑喷发在我的花穴里,和着我高潮的水液被阳具堵在穴中。
    半晌,他的性具轻轻抽离,白浊混着淫水黏黏腻腻,泥泞地堆积在穴口,满帐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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