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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被射了一身微H

    一庞然之物大剌剌自少年矫健结实的两腿间坦露而出,似一杆不出世的傲人长枪,又似丛丛密林里蛰伏野兽,锋芒毕露,怒目昂首,直直向她。
    这物什庞大,光泽粉润,青筋交缠,粗长挺直。
    殷晴哪见过这等荒唐光景,看得两眼发直,甚至忘记羞却。
    她一时半会又不知它是何物,看它的目光懵懂好奇。
    她只知晓一事——这是她没有的东西。
    和她…完全不一样。
    “这是…什么?”殷晴脑袋发昏,鼻尖冒汗,问他。
    燕归又怎知如何称呼?
    他一向不喜人近身,也是头回在旁人面前赤裸全身。
    还是…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妙龄少女。
    在她天真烂漫,直勾勾目光里。
    少年面覆薄红,下身硬如铁石,咬牙,问一声:“你…要不要摸一下?”
    殷晴顺着他的话,探手抚上。
    触到那棍儿圆润头顶时,少年轻哼出声:“呃……”
    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又是难耐又是深沉,一个声,藏太多情绪,恐怕要问神仙才能懂。
    殷晴心慌意乱,一下顿住,立马缩回手,再不敢乱碰:“你怎么了?”
    她呼吸一促,水光滢滢的眼目露担忧看着他。
    他好烫,像一块烙铁。
    然不止是她心乱如麻。燕归亦是气息紊乱,心跳紧促。
    殷晴甜软如蜜的嗓音在他心头激荡,少年额角青筋一跳,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答一声:“无事…”
    声线比方才越加暗哑低沉:“殷晴,再摸一下。”
    这话听得又怪又躁。
    或是她心底生趣,又或是天生求知本能,她当真再次伸手摸上。
    这回不止是圆头,还有那粗壮棍身,都被她柔弱无骨,细腻滑嫩的手心轻轻抚过。
    坚硬滚烫…当真是根棍儿。
    她不由得捏了一下那剑拔弩张的硬物。
    少年头皮发麻,一声重重喘息,溢出喉头:“嗯……”
    “你怎么了?”听见他难以抑制的沉沉闷哼长吟,殷晴心跳加快,心里燃起一团儿无名火。
    顺着与那物相触的指尖,窜得一下,燃到她四肢百骸。
    好奇怪…
    那来势汹汹的无名烈火,使她宛如冰天雪地之境的寒毒,都被生生压制一头。
    她身上没那么冷了,也情不自禁离他更近。
    少年紧盯着她,原本清冽若远山雪的眉目,而今炽烈如阳,看她的目光如一道热浪扑面来,烧得她浑身发烫,一身凝脂白玉的皮肤泛着微微粉霞。
    她顺着他眼神看去,才知晓他正死死盯着她白嫩雪乳看。
    燕归唇齿微张,又干又渴。
    他咽一声口水,喉结滚动。
    他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看她风鬟雾鬓,衣衫半开,玲珑身段若隐若现,一张芙蓉玉面,含羞带泪,春情点点。
    少年看得眼神幽静深远。
    他在不知不觉间饮下世间最烈的酒,喉头灼烧,一路穿心入肺。
    热火烧心。
    那深不见底的目光仿佛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殷晴有些害怕,又有些后知后觉的羞赧,桃红满面:“你…你别这么看我…”
    “不要停…继续。”听她细柔颤声,他哑声开口,一抬手,又揉上她玉雪玲珑的胸乳。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令殷晴惊叫一声,轻轻软软:“呀!”
    一记娇声软吟,少年腹中火气烧得更旺,身下那物愈发硬挺,在殷晴手心兴奋地跳动一下。
    殷晴惊奇出声:“它…它竟然会动!”
    燕归憋着气,心想,它可不止会动,它还想——思绪戛然而止。
    还想如何?
    对情事一窍不通的少年一下怔然。
    他不明白。
    但他知晓,他想的绝对不止是让她握在手心那么简单。
    熯天炽地的欲火灼至心间,他想要的是更难以启齿,更难以遏制的…
    无法言喻,无法形容的渴求。
    远不止如此…
    少年面如冠玉的脸上绯红一片,他不自觉地加大手中力道,揉捏粉团,掂起那两点梅花蕊,小荷尖,狎玩使劲。
    殷晴面若红玉,娇哦连连:“轻…轻点——你捏疼我了…”
    燕归神经紧绷,他原本只想瞧瞧,瞧瞧她衣裳底下与梦中有何不同,不想而今闹成这副声色犬马的荒乱模样,却比梦中更加舒爽。
    他看着那摇曳轻晃的琼梨白腴,如雪上朱砂一点浓,春来桃李二月红。
    燕归依稀记得,梦里末了之时,他曾将之含入口中。
    那软嫩柔滑的销魂滋味…犹在记忆之中。
    他口干舌燥,低头,将之吞入唇齿间,慢慢一抿。
    一时芳馨满口,比之珍馐佳肴更为甘美。
    殷晴浑身一抖,粉面含春,转盼流光,脊背发麻好似通电,手上力道不由得加重。
    少年长喘一口气,满足地喟然长叹:“对…”
    对情事浑然无知两人,呼吸交织缠绵,全凭本能,一知半解地互相影响,互相抚慰。
    殷晴双腿发软,大半身体靠他怀中,温香软玉在怀,少年难耐地喘口气:“再用力些,摸摸下面。”
    “这样吗?”殷晴生来聪慧,一点即通,手成圆筒,握紧那蓄势待发的炙热长枪,自顾自上下滑弄,又捏上那两枚鼓鼓囊囊的卵蛋,轻轻按动一下。
    就惹得燕归呼吸错乱,好似神魂颠倒。
    “嗯…对——就是这样…”
    殷晴满面春色,眼眸泛起盈盈秋水。
    又按着燕归所言,一阵环绕抚弄,一手酸软又被他逼着再换一手,直止双手颤颤巍巍。
    少年如冷水淋头,一下抬眉,燃满欲火的双眼目不转眼地凝视着她,猛然间大口喘气,一把按住她的手,惊得殷晴一抖。
    他眼里风起云涌,铺天盖地,要将她吞没其间。
    少年面颊染绯,如林花谢春红,清清艳艳,昳丽无双,漆黑眼睫上下几颤,艷色薄唇翕动开合,长长吐息:“殷晴…我想…”
    他难以自恃地唤她名字,嘶哑低语,嗓音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情欲。
    一朝春来情雨,汹涌澎湃,似风吹浪打,阵阵击在她身上,她心头,砰砰直跳。
    他想什么…?殷晴不懂,却被他目光灼烫,指骨发颤,一道心荡神摇起来。
    少年话未说完,或连他自己都不知,他到底在“想”何物…
    不懂,不知,只晓得他心有洪流,波涛四起,掀起狂风骤浪,将欲宣泄而出。
    殷晴心跳愈发快,不明怎了,只觉手心长枪青筋阵阵跳动:“燕、燕归,你怎么了,这东西又变大了——”
    要命。要人命。他觉得自己快死在她清灵灵的眼里,软绵绵的手上。
    她话音未完,他如痴如醉,再忍不住,仰起头,少年如山川秀致的侧脸紧绷,锋利流畅的下颌线淌过一滴热汗,自喉结滚落他精致锁骨处。
    他难抑低哼,一股激流热涌直射而出,如山雨忽来,淋头盖脸,溅在她手心,腰肢,胸乳之上。
    就连那绯玉面颊之上,都落了一两点又浓又稠的凝白浊露。
    腥甜淫靡之气,在空中四散开来。
    她亦是浑身酥麻,一脸呆滞,像被吓傻。
    燕归双目染红,额上热汗涔涔,胸膛剧烈起伏。
    他也一愣,眼底迷茫一瞬,似是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万籁寂静里,只有两人喘息声阵阵,一轻一重,一细一缓,似风缠着柳叶,又似浪裹着小舟,沉沉浮浮,纠葛不清。
    ————
    琼梨:琼花和梨花,都是白的。
    妈的,他们怎么这么纯情,怎么才能干起来?
    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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