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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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城东热闹的街摊已在前面不远处, 舒清晚出声道:“公子, 就到这里吧。”
    男子微讶:“你上哪里找人?这里才是城东外面。”
    “我也不知要找的人在哪里, 我就先从城东找起试试。”舒清晚微侧着脑袋,朝后面的男子道, “谢谢公子了,先放我下去吧。”
    也许是前面那三个男人让舒清晚心有余悸,所以尽管男子一路上克制礼貌,温文尔雅,但她还是没有办法对男子付出全部信任,不愿告诉男子她的真正行踪。
    舒清晚已经主动要求下马,男子自然没有不顺从的道理。
    男子率先跳下马背,然后将马上的舒清晚扶了下来:“你要找的人可有其他信息,需要我帮你找找看吗?”
    舒清晚落地站稳,又施男子礼数:“谢公子好意,不用了,我自己找找看。”
    舒清晚说完,没有给男子再说话的机会,转身又对身后的两个男人施了一礼,然后抬脚往城东的街摊走去。
    男子翻身上马,将马骑到舒清晚旁边,掏出一小锭银子扔到舒清晚的怀里:“姑娘一个人孤身在外,身上需多备些银两才是,小小意思,还望不要嫌弃。”
    舒清晚接过银子,正想拒绝,又听男子继续道:“萍水相逢即是缘分,姑娘还是不要拒绝了,姑娘日后若有难处,可上城区裴家找我,就说找裴二公子就是。”
    舒清晚想着寻找阮连衣的前路漫漫,也许确实是需要银子,而她身上只有上次福伯给的一点钱,如果时日长久,可能确实难以为继。
    于是舒清晚手握银子,再次作揖:“谢公子相赠,来日若有机会,小女子必会报答。”
    男子温和一笑,一夹马腹,拉扯缰绳,带着身后的属下绝尘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城东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舒清晚到达阮府门口的时候,夜色已经更沉更重,虽是月朗星稀,但抵不住冬日的更深露重,周围支摊的商贩已经在收拾最后的东西准备回家。
    其中有几个商贩之前见过她,远远地望了她一眼,浅浅地叹了口气。
    一路犹如行尸走肉的舒清晚,在见到阮府的那一刻仿佛才活了过来,她爬上台阶,跑到门前,握拳尽量用力地敲。
    因是夜晚,她敲了好半晌,才有人急急地奔来给她开门。
    开门的还是那个叫福伯的老人,老人看见她很是诧异:“你怎么又来了?”
    “连衣她现在还活着对吗?”舒清晚急切道,“她是不是还活着,你让我见她一面好吗,就一面。”
    阮家好不容易让整个世界的人相信,恶疾病逝的是阮林一的妹妹“阮连衣”,福伯又怎么会承认阮连衣还活着的这件事情。
    福伯比舒清晚更急道:“小姑娘,你在发什么疯!我都跟你说了,我们这里没这号人!”
    舒清晚攥住福伯的手臂,哀求道:“那我,那我......我不见她,你就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她一定是还活着的,对吗?”
    福伯深怕外面的路人听到这个他们好不容易掩盖的事实,他急的将舒清晚一把推到地上:“你是哪里来的疯子!竟然在我们阮家门口胡言乱语!”
    “来人!快把这个疯子给我,给我扔出去!”
    舒清晚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继续拉住准备离开的福伯,就被门内出来的两个壮丁架住,拖到台阶边上,用力推了下去。
    舒清晚不管身上的疼痛,赶忙爬起,就要朝那关上的门缝冲上去。
    但很明显,她势单力薄,刚冲上台阶,很快又被那两个壮丁扔了下来。
    舒清晚没有妥协,继续爬上台阶,拽住其中一个壮丁的胳膊,苦苦央求:“她一定还活着对吗?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
    两个壮丁目不斜视,反手狠心又将她推下台阶。
    舒清晚只好在台阶下跪了下来,朝那两个壮丁道:“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求你们告诉我。”
    两个壮丁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犹豫了下,转身回去敲门,然后和开门出来的福伯说了几句话。
    福伯摇了摇头,重新关上门后,那壮丁就跑回台阶边上:“我们管家说了,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找错地方了,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舒清晚固执道:“我知道她肯定在这里,求你们告诉我。”
    那两个壮丁见她如此执迷不悟,便也没管她,兀自堵在台阶上不让她进去。
    舒清晚也就这么在台阶下和两个壮丁僵持一夜,跪了一夜。
    当第二天第一缕晨光照射到阮家门口的时候,阮家门口的壮丁已经换了两个人,舒清晚那仿若石化的身子才动了动,筋疲力尽地倒在旁边的地上。
    那两个半夜换出来的壮丁见舒清晚伏在地上喘息,好心劝道:“小姑娘,你就回去吧,再这样跪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
    舒清晚不回答,虚弱地撑起身子,继续跪着。
    也不知过了过久,舒清晚眼前都已经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自己即将殒命的时候,一个买菜经过的老妇人走上前来。
    她看了眼奄奄一息的舒清晚,又看了眼台阶上站着的两个壮丁,有些气愤道:“你们怎的光天化日让一个小姑娘跪在这里晒太阳?”
    “你们有钱人家了不起啊,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那两个壮丁看老妇人衣着不算粗糙,也不敢得罪,只无辜地抓了抓脑袋:“不是啊老人家,又不是我们要她跪在这里的,是她自己赖着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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