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 > [东方不败同人gl]雪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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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没法恨,所以只能爱。求而不得最苦,却偏偏只能自吞黄莲。她苦笑着咽下微苦的茶叶,没有再与雪千寻纠缠这个问题,她笃定东方黎心中定然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不是她也不是雪千寻。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我这次想见你并无要事,只是恰好来到襄阳,知道你也在此。好奇这位能令大师兄欣赏栽培,又能让二师兄鼎力相荐的奇女子。”当初东方黎刚刚失踪,日月神教东方黎的派系群龙无首一片混乱,雪千寻站在童百熊身后助他鼎力维持的时候,东方良险闯禁宫请她帮忙,并建议与雪千寻合作。前者她不假思索的答应,后者却犹豫了很久才点头,时至今日,她也没想到雪千寻可以做的这么好,远超出她想象中的结果。她走到今天,有身世,有机遇,甚至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然而雪千寻却什么都没有,独自一人,长袖善舞,各方借力,就算换作是她也做不成如此。
    “千寻也一直钦佩公主的通天之能,更感激公主的倾力相助。千寻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愿公主千岁安康,事事如愿。”
    东方希闻言愣了愣,忽的放声大笑,舱外的东方良闻声有些紧张,那二十几个随从却神色淡然不为所动。
    “妙哉妙哉!”东方希笑声不停,连连拊掌,“闻名不如见面,雪千寻果然聪敏,不同寻常!你是怎么猜到的?”她知道雪千寻只是试探,却不屑否认,大大方方的应了,抛出自己的疑问来。
    雪千寻端起茶杯先干为敬,柔声道:“良公子武功犹胜右使,去寻殿下却负伤而归,此其一也。殿下实力遍布大江南北,却仅于短短数年内崛起,此其二也。圣上四年前新封公主,极少见人,此其三也。舱外众人,行止有序,心无旁骛,此其四也。强弩火炮,万金难得,此其五也。千寻因此五条而妄加揣测,还请殿下赎罪。”
    东方希潇洒摆手,“何罪之有?反倒当浮一大白。”她话音未落,后面的墙壁突然动了下,钻出个娇俏的女子来,那女子似乎不是很待见雪千寻,但一转向东方希就两只眼睛一起亮了起来,把怀中的酒坛往桌子上一放,又变戏法似的摸出三只酒杯来。一扯开塞子那酒气就散的分明,正是今醉。东方希随手把斟满的一盏推向雪千寻,又道:“雪总管如此聪明,也让本宫可托付于你一件事情。”
    酒杯在她手中不紧不慢的转着圈,一如不紧不慢的声音:“我不久将要回宫,这次却要待些日子。太虚宫的事我已交给希朝,只是这丫头我却放心不下,如今倒觉得放你身边最为妥当,以你的心智和阿良的暗中保护,定能无恙。哦对,你们应当是见过两次的,只不过不是这张脸。”她说的自然就是苏音,雪千寻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位“小丫头”,但见她生的俏皮可爱,虽然一脸闷闷不乐,却不任性拒绝,老老实实的坐在东方希的旁边。东方希笑着逗她,“你要是不愿,送你回苏家更是安全许多。”苏音立马抬起头来,呲着牙像个张牙舞爪的幼兽,白她一眼才闷声道:“我随他们去便是了。”她虽然这么说着,那眼珠却溜溜直转,也不知心里盘算了多少心思。东方希看在眼里也不去理她,这丫头牙尖嘴利有余,说白了却仍是过于单纯,放到雪千寻身边怎么也跑不了。
    她看了一眼雪千寻,对方识趣的点头,“公主放心,千寻必保苏姑娘安全。”
    东方希一边道谢一边拍拍苏音的肩,那丫头又哼哼唧唧的道:“我叫苏音。”
    这时候,窗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东方希微微抬头,看了看二人,雪千寻立刻明了:“时候不早,千寻也该回去了。”苏音却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她,然后才低着头站到雪千寻旁边。
    “不送。”
    “不送。”雪千寻也道。
    她转身出门,那船上的随从已然动了起来,他们比划着手势和彩旗,全程不发一言。雪千寻微微一怔,试探的道:“这位兄弟?”那人埋头木讷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回应,这船上二十多个随从竟都是些聋哑人。她心里突的升起一股寒意,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船舱,撩起袍子下了船。
    第24章 .北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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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鸡鸣,正是刚刚晨起的时候。整个京城从黑夜中醒来,点亮一盏盏昏黄的灯火。拐过街角,一溜小轿一个接一个的抬出,正是赶去上朝的诸位大人们。弘治帝贤明在外,每日早朝不殆,朝中的大人们自然也卖力些,一个个总要赶着早到一刻。只是这天色着实还早,又是酷暑闷热的季节,莫说轿内昏昏欲睡的大人们,哪怕抬轿的小厮一边行走着一边也忍不住打起呵气。
    只是这呵气打到一半又被吞了回去,打头的几个小厮偷眼看看侧前方森森的屋檐,头又低了几分,脚步也加快许多。前方建筑成群,制式相同而规整,建造简洁却恢弘,里面黑黑的没有光,只有大门口两盏红灯笼滴溜溜的照着门匾上几个大字:
    北镇抚司。
    说起锦衣卫,那可曾是上至百官下至黎民的噩梦,虽然现在赶上仁义圣明的弘治帝,又碰到个刚正不阿的牟指挥使,但这依然是普通人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禁地。门口十六名哨卫一身飞鱼服笔直的站着,见有人来,警惕的四下打量。
    这一行人很快就过去了,没有人愿意在镇抚司面前久留,瞅着那轿尾转过去,哨卫也微微放松了精神,笔直的站着。就在此时,一个黑影悄然无声的从轿底钻出,她身量本不高,却因偏瘦倒像是个竹竿,轻轻一跃便跳上丈高的外墙,纸片一般的落下,暗暗低伏。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哪里,直待远处传来浊重的脚步声才微微扭身,那楼上门下的哨卫不知觉的望向巷子里过来的轿子,正给了她机会,一个翻身落入院中,脚尖轻轻在墙下闪着青光的枪尖上一点,那锋利的枪尖只是微微戳进她的靴底,又辅之助力,送她飘然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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