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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成绿茶男主的死对头全文免费阅读(46)

    还是亲自上手教的,这他娘都学不会?而且这种事根本不用外人教,本来就该无师自通的。
    你是不是逗我,拿我寻开心呢?沈遂面露怀疑。
    不怪他怀疑,林淮竹有这方面的前科,虽然不是这种事。
    沈遂不信邪地跨步上前,趁林淮竹不备掀开他的衣摆,然后
    沉默了。
    林淮竹跪坐在床上,长发披散,敞开的衣领露出一片玉色,他昂头凝视着沈遂,那张脸在月下竟有一种瑰丽到雄雌莫辩的美感。
    沈遂神色僵硬地松了手,林淮竹衣摆自然垂落。
    林淮竹看着他,伸出指尖碰了碰沈遂的手,而后攥住。
    意识到林淮竹此刻牵他手的目的,沈遂头皮瞬间麻了,想也未想地猛然抽回。
    林淮竹倒也没强迫,察觉到沈遂的反抗他便松开了,不过视线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那目光如火舌,透过空气攀到沈遂面颊,一路烧到耳根。
    枝头的虫鸟早已歇了,屋内落针可闻。
    沈遂僵在床头,心脏杂乱无章地胡乱跳动。
    他没动,床榻上的林淮竹也没动,只有山风拂过。
    静了十几息,林淮竹的手再次伸了过来。
    沈遂忍不住向身后藏了藏,但很快被林淮竹捉住,然后缓慢地拉到身前。
    心口被怦怦狂跳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着,沈遂抿着唇忽然别过脸,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真尼玛操蛋。
    这次过后,林淮竹的态度还是像上次那样自然,沈遂却平静不起来了。
    以防他俩都尴尬,沈遂只能假装什么都没有,第二日醒来依旧跟林淮竹嘻嘻哈哈。
    一旦离开林淮竹的视线范围,沈遂脸上的笑立刻收回,牙疼似的揉着笑僵的腮帮子。
    不知林淮竹是不是真不在意,反正他快别扭死了。
    林淮竹自己弄了一个多小时还直挺挺,但到他手中就跟活物似的,该跳跳,该出出一点毛病都没有。
    沈遂不信这玩意能认主,除非人为。
    他倒不是怀疑林淮竹搞鬼,他真正怀疑的是那个坑爹的消失系统。
    沈遂认真回忆了一下,这两次林淮竹身体都在不正常地发热,那种事不该会让人发烫。
    林淮竹就跟吃药似的,莫名其妙站起来,莫名其妙的发热,更莫名其妙的是那玩意还认他,不认林淮竹。
    沈遂怀疑系统看他消极怠工,所以给他整了这么一出,想进一步促成他跟林淮竹的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沈遂只能说,这主意真是馊到不能再馊了。
    林淮竹对他的好感值至今还是零分,而且看林淮竹事后的表现,沈遂都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把这事放到心里。
    尴尬的只有沈遂自己。
    林淮竹的比试排在下午,但沈遂实在不想跟他独处,在灵霄峰看了一上午的比赛。
    下午第一场就是林淮竹与衡蕴真人门下的一名弟子比试,此人也是银术的师弟。
    这位弟子资质平平,对上玄天宗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他心里也不免打鼓。
    虽然知道这战没什么好看的,但大家都想见识一下能爬完九万多阶的天纵奇才到底有什么本事,因此来了不少人观赛。
    莫说内门弟子了,便是玄天宗的长老们也好奇。
    看着乌泱泱的人沈遂不禁感叹,这就是主角光环啊。
    在人群中看到眉眼端正冷肃的银术,沈遂笑着走了过去,师兄,你也来凑热闹?
    银术不遮掩自己的来意,来看沈怀的剑法,我总会跟你们兄弟二人对上,所以来看看你们的长处与短处。
    沈遂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英雄所见略同,你那日比试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跟我弟弟说的。
    银术闻言嘴角微松,眉间的冷淡也消散几分,你弟弟练的什么剑法?
    沈遂神秘一笑,故意卖关子,不可说不可说,这事还是你自己看看。
    银术倒是没再追问下去,只道了一声好。
    停顿片刻,银术又问,你不嫉妒么?
    知道银术说的是什么,沈遂坦然道:这世上总有人比你厉害,也总会有人不如你。
    银术诧异地看向沈遂,听起来很不思进取。
    沈遂扬眉回视银术,我怎么感觉是豁达?
    银术笑了。
    林淮竹站在试炼台,一身青灰色衣袍,革带束腰,身形修长挺拔,如竹如兰。
    余光瞥见相谈甚欢的沈遂与银术,林淮竹敛下眼眸,召出自己的佩剑霜降。
    霜降剑长二尺三寸,以银□□铁铸造,剑身薄而轻,剑锋寒光凛冽。
    比试开始,所有人屏息看着台上的林淮竹,都想知道他的剑招是什么,是否真的比他哥哥强?
    银术师弟咽了咽口水,对林淮竹道了一声,得罪。
    说完手持青色长剑率先发难,剑尖如青蛇吐信,吟吟破空而来。
    林淮竹抬腕,银光乍现,如天瀑坠下,华光不可逼视。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哐啷一声清越声回荡,银术师弟的青剑竟然被一剑斩断。
    巨大的剑意化作薄薄的雾霭,周围温度骤降,仿若细碎冰凌纷扬洒下。
    等林淮竹收了剑气,雾散冰消。
    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沈遂知道林淮竹真正实力,他是在场唯一一个保持镇定的人。
    霜降,剑如其名,一朝祭出,霜染天下。
    银术深深凝视了林淮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去练剑了。
    倒是站在台上的师弟懵了,看着手中的断剑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比试之中被人斩断剑是常事,要不然一线崖的峭壁上也不会有这么多残剑,都是门内弟子比试时断的。
    林淮竹微微颔首,抱歉。
    银术师弟回过神,涨红着脸摆手,不不碍事,多谢指教。
    说完匆匆鞠了一躬,他赶紧下了台。
    知道自己比对方弱很多,但一招被秒多少还是有些伤自尊。
    林淮竹将剑收回到鞘中,在一众或呆滞、或仰望的目光下台走到沈遂旁边。
    看着他们兄弟二人,那些投过来的目光更为复杂。
    真不知道沈家怎么养的孩子,一下子居然出了两个天资这么高的少年。
    隐在人群中的官陨面色沉沉,想想自家那个傻侄儿,他更是窝火。
    不行他得去提醒官代君,让他别轻易惹沈家这二子,至少明面上不能胡来。
    官陨收回目光,转身离开了。
    林淮竹比完,沈遂也没着急回去,在灵霄峰又看了一会儿比试。
    一直拖拉到夕阳沉下,他才跟林淮竹回去吃晚饭。
    独处时沈遂仍旧觉得不自在,装模作样地喝着青丝烧,翻看着书中的话本,一晚上头都没抬几回。
    林淮竹像是没察觉到沈遂的异样,如常地打坐修炼。
    不知道今晚林淮竹会不会再发烧,洗漱完躺到床上的沈遂满脑子跑马,怎么也睡不着。
    以往这个时候早睡着了,他这人心一向大,心大的人从不会被失眠困扰。
    沈遂躺在床内闭眼装睡,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人动了动,他立刻警惕起来。
    哥。林淮竹嗓音在夜里显得有些几分哑,你睡了么?
    沈遂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又听到林淮竹说,我好像又有些不舒服。
    艹!
    第64章
    沈遂绷不住了,猛地睁开了眼睛。
    怕这种明月清辉夜添什么不该添的气氛,沈遂拿出两颗照明珠,然后坐了起来。
    林淮竹冷白如玉的面庞被照明珠一照,仿佛上了一层青色的釉彩,眸色也如碧波一样水光漾漾。
    他寂静无声地看着沈遂,喉结突结缓慢滑动,带着深深的欲念。
    沈遂给他看的面皮发紧,只得默念三遍我是大夫来冷静。
    镇定下来后,沈遂抬手摸了摸林淮竹的身体,果然比正常体温要烫上许多,但脉象如常。
    他收回手,瘫着脸问林淮竹,还是那地方难受?
    林淮竹深沉的眸色仿佛浇了一场雨,蒙着一层昭昭雾气,他点了点头。
    沈遂用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口吻道:你按我先前教的试试。
    他倒要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怎么他上手行,林淮竹就不行?
    窗外夜风骤起,桃树枝叶被吹得沙沙响动。
    月光皎皎,似银纱铺落了半边床榻。
    林淮竹披发赤足,雪色的衣袍堆叠在床边,面色染了一抹绯色,汗津津的脖颈在月下如一尊细腻的润玉,他低低地喘着。
    沈遂看林淮竹的眼神从坚定到飘忽,最后彻底不看了。
    它还真就不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概是太难受,林淮竹探身将额头抵到沈遂肩上,如缎的长发随之滑到沈遂颈窝。
    沈遂身体微僵。
    林淮竹的吐息轻而灼,身上还有一股幽冷的兰香直往沈遂鼻尖钻。
    哥。林淮竹的嗓音仿佛含了层水汽,那声哥叫的沈遂瞳仁都颤了颤。
    该不会真是系统为了给他创造攻略机会下的手吧?
    沈遂心中百般纠结,看着林淮竹难受到泛红的眼尾,他轻轻抬了一下指尖,然后慢慢靠近林淮竹。
    林淮竹双臂忽然环住沈遂,垂首埋在沈遂颈窝,似愉悦似舒服地喟叹一声。
    他用力抱紧沈遂,在沈遂脖颈蹭了蹭,唇不经意在沈遂喉间掠过,引来对方震颤了一下。
    林淮竹唇角一点点弯下,眸光盈盈。
    沈遂皱眉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年,对方已经安静地趴到他肩上,低眉敛目的模样甚是温顺。
    沈遂盯视了林淮竹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状才移开目光。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说实话他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怪异,林淮竹真不觉得这样很怪么?
    还是说他对亲密程度没什么概念,要不然就是被系统给影响了。
    似乎察觉到沈遂的心不在焉,肩头上的少年动了动,他松开一条手臂,手滑入沈遂衣摆向里面探去。
    沈遂一时不防被他摸了一下,头皮顿时炸开,摁住林淮竹的手,瞠目看着他。
    沈遂粗声粗气地质问,做什么?
    林淮竹声音沙哑,你不难受么?
    沈遂简直要疯,你先管好你自己罢。
    说完手下力道加重,然后成功听到林淮竹的急喘声。
    沈遂嘴角满意地上扬,不等那笑扩散,林淮竹忽然翻身将他压下,就像他们小时候打闹那样。
    不过以前多数都是沈遂这样闹林淮竹,故意把他压到床上当枕头睡。
    如今却翻了过来,林淮竹压着沈遂,眼眸侵染了夜色,黑黢黢的没有半分杂质。
    沈遂浑身僵直,眼看着林淮竹头一点点垂下凑过来,他喉口发紧。
    还以为对方要亲他,沈遂赶忙别过头,没想到林淮竹只是将脑袋靠了过来。
    林淮竹没将重量全都压在沈遂身上,他双手撑在沈遂身体两侧,垂首埋在沈遂肩头。
    他微微塌下身体,腾出一只手,在沈遂惊骇的目光下,将手探了过去。
    沈遂呼吸一滞,抬手想拍开林淮竹的手时,对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哥,别动。
    沈遂愕然看向他。
    林淮竹眸中漾着薄光,唇若涂丹,他俯身与沈遂额头相抵,轻声道:很舒服的,我想你也试试。
    沈遂眼睫扇动了一下,扣在床沿的手掐紧,脸上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
    今晚林淮竹的身体不像得怪病那会儿那么滚烫,但于正常人而言他的体温还是偏高。
    手掌的温度也高,仿佛一簇能点燃燎原的星火。
    挂在屏风上的珠络被夜风吹起,床帐亦跟着摇曳。
    风声更急,俩珠金戈相撞,泠泠脆响,珠影摇晃,在月下水波般流转,仿佛吐了泪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歇珠停,屋内归于平静。
    神智恢复清明后,触及到林淮竹浸水的乌亮湿眸,沈遂如被芒刺立刻避开他的视线。
    他不知道林淮竹先前那两次是怎么想的,但沈遂非常后悔,多少有些不想面对现在的烂摊子。
    正值沈遂尴尬逃避现实时,环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沈遂瞪向林淮竹,你要勒死我?
    林淮竹埋在沈遂身上,低低笑了起来,喉间溢出欢愉,活像一个愉悦犯。
    沈遂无言半晌,不过心里倒是少了一点不自在,他推了推林淮竹,故意恶声恶气:起来,你要压死我?
    林淮竹倒是听话,坐起来走下了床榻。
    听到他渐远的脚步声,沈遂松一口气,将手臂搭到眼上。
    作为一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子,沈遂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虽然不是很重,但有。
    可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本来他跟林淮竹的关系就有点走歪,现在可好彻底歪了,他俩以后该不会奔着互助伙伴的路不去不复返吧?
    没多久林淮竹又回来了,拿着一个冷水打湿的手帕过来,执起沈遂的一只手,给他擦手。
    沈遂放弃逃避现实,慢慢睁开眼。
    见沈遂神色莫辨地盯着他看,林淮竹抬起头,眉目温润,怎么了?
    看他这样沈遂有话也说不出口,避开林淮竹的目光说,我自己来。
    林淮竹倒是没坚持,将水盆端到了床边让他洗手。
    沈遂一边洗手,一边检查林淮竹对自己的好感值,还是零。
    突破亲情跟友谊互帮互助后,居然还是零,林淮竹都没将他晋升到狗男男这个行列?
    沈遂愤然搓着手,看着一团褶皱的衣袍,他更是头疼地没眼看。
    沈遂这边换上干净的衣服,林淮竹那边利落地铺上新的被褥,旧的被林淮竹收进自己荷包中。
    等沈遂慢吞吞换好衣服,林淮竹也已经收拾妥当。
    沈遂重新躺到床上,思绪乱糟糟,比先前还要乱。
    回想起林淮竹那句很舒服,我也想你试试骚话,沈遂忍不住瞥了一眼身旁神色安然的林淮竹,心情更加复杂。
    怎么每次事后林淮竹都表现得跟个老司机似的?
    他到底看没看出他俩这关系彻底乱套了?
    一直到后半夜,沈遂实在困得不行背对林淮竹渐渐睡着。
    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林淮竹轻轻板正沈遂的身体,靠在他肩上也合上了眼睛。
    隔日一切如常,沈遂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灼淡了一些。
    经过三日比试,刷下大半资质普通的门内弟子,到了晚间就排出第二轮比试的顺序。
    林淮竹第一轮遇到的对手实力一般,没想到第二轮仍旧一般。
    反倒是沈遂继续修罗场,这次居然对上了凌道卿。
    凌道卿是道晏收的第一个徒弟,银术见了他都要尊敬地道了一句大师兄。
    要不是沈遂有自知之明,他都以为自己拿了什么升级流爽文男主的剧本。
    看看林淮竹的名单,又看看自己的对决名单,沈遂越发觉得不对劲。
    难道是尊上要考验他,看他的上限在哪里?
    但随即又觉得不可能,会不会是官陨搞得鬼?
    以官家跟沈家的关系,官陨是整个玄天宗最不想他跟林淮竹拜入道晏门下的人。
    比起林淮竹的天赋,沈遂确实要差上一截。
    官陨可能看中这点,所以才火力全部集中到沈遂身上,想他在比试中败落。
    沈遂第一轮遇到的容朔,是官陨千挑万选出来的。
    容朔虽然天赋高,但年纪小。
    若是沈遂输给容朔,旁人会觉得他也不过如此,可要胜过容朔,大家又会理所应当,毕竟沈遂年长容朔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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