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亡国后我被敌国王爷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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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罩下,是张年轻的脸,大概只有二十五岁左右。
    他嘴里还堵着东西,急切的朝宁海棠嚷着什么,谁也听不清。
    但能看得出,他在紧张宁海棠。
    楚易虽是黎帝,却是跟宁海棠一起长大的,两人关系极好,亲如兄弟,于是宁家也在楚易登基后,蒸蒸日上。
    所以宁海棠只有二十二岁的年纪,就已经坐上了黎国的少将军之位。
    民间甚至传言,黎帝和宁海棠两人可能有断袖之恋,这消息还传遍了四国。
    宁海棠注视着楚易关切的脸,那些亡国前最后一战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
    最后一战,段熠微带领五十万大军攻破黎国的帝都黎阳城,宁海棠为了保住皇室血脉,打晕了要跟自己同生死的楚易,派遣所剩无几的银月军,把他送走了。
    他以为,自己起码能保住黎国最后的希望,没想到楚易还是被段熠微给抓了回来!
    “为什么……”宁海棠不解的看向段熠微:“你既然已经抓了他,还向我逼问他的下落?”
    “我这不是要演出他已经跑掉的假象吗?”段熠微轻笑着:“不然我王弟不得问我要人?”
    “你私藏敌国皇帝?”
    “反正我都藏了个将军,再藏个皇帝也没差。”
    宁海棠很快便猜测道:“你想反!”
    “闭嘴!”听楼突然呵斥了他一声:“王爷的心思岂是你这种败将可猜测的?”
    “呵呵呵呵……”宁海棠忽然冷冷的大笑起来,他笑的张狂,声音也哑的不成样子。
    这是悲苦的笑,犹如困兽之斗,亦如坠入深渊后的最后挣扎。
    第06章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没把握好
    宁海棠笑声刚落,反应最大的竟然是楚易。
    只见他呜咽的跪倒在段熠微面前,因为被绑着又无法说话,只得用头部蹭着段熠微的大腿,眼眶赤红。
    “你跪他做什么,你可是黎帝!”宁海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因为他知道楚易是个软性子。
    段熠微看楚易想说话,便主动把堵着他嘴的布拿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放了阿棠……”楚易哀求道:“你杀了我吧,或者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你别动我家阿棠……我求你了。”
    这话并没有博得宁海棠的感动,因为他觉得楚易没骨气。
    “谁是你家的了?楚易你听着,北黎已亡,从你跑了的那天起,我再也不是你的臣,咱俩一点关系都没有!”
    宁海棠嘶吼着,他这么说,只是不想楚易为了自己而去求段熠微这个灭国仇人。
    更何况,段熠微还杀了楚易整个黎国皇室,他的父母兄弟,全死在了段熠微的铁骑下。
    楚易却如没听见一般,继续哀求着无动于衷的段熠微:“段王爷,我楚氏已经被你全灭,绝无再起的可能,阿棠他只是我的臣,他……呃——”
    楚易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掐住了喉咙。
    掐住他的人是段熠微。
    段熠微俯下身去,手上的青筋暴起,足以见得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却依旧面带微笑。
    “原来你们俩感情真如传言般那么好。”
    “唔……呃……”楚易在挣扎,五官都痛苦的皱在了一起。
    宁海棠想出手去救,刚动了一下,便被一群侍卫擒住压在了地上。
    他紧贴着冰凉的地面,急促的低喘出声,在空气中呼出一层层淡白色的气息。
    “段熠微你冲我来,你要杀杀我……”
    “你明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段熠微的手上还在用劲。
    宁海棠急了,结结巴巴道:“那你留他一命,我……我……”
    段熠微直到把楚易掐的差点没了气,才甩回听楼手里。
    他此刻的眼里依旧只有宁海棠一人:“我知道你的心永远不可能对我屈服,所以对于你,我做了不止一手的准备。”
    宁海棠的脸还贴着冰冷的地面,抬眼只能用余光扫到高高在上的段熠微,那一刻,他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
    而段熠微却缓缓蹲下,在他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胸口的中衣内。
    然后,掏了个东西出来。
    宁海棠以为他要掏什么不正经的药,结果却看他掏了一块皱皱巴巴满是血色的布。
    展开来,上面画了一个银色的小月牙。
    “你的银月军旗。”段熠微薄唇轻启,也缓缓吐出一丝白气:“我从黎阳城的城墙上,取下来的。”
    宁海棠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但他手里的东西,对自己而言,的确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那旗帜上面,是黎国千千万万战死沙场的烈士们的鲜血,他们很多都是跟自己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而自己能活着,全靠他们在这面旗帜上,留下了荣光。
    所以,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这东西我本来没想拿出来给你看。”段熠微看他红着眼眶不说话,便继续笑道:“因为我想给你机会,想看看你的态度。但显然,你没把握好。”
    “你既然这么不情愿屈服于我,那我就把你毁个干净,再占为己有。”
    段熠微说完,便他把手里的军旗丢给听楼,冷声命令道:“把它撕了。”?
    第07章 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低贱的侍卿
    听楼身型魁梧,所以在那面旗帜到他手里的瞬间,便被他徒手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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