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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2)

    商大反派陆:我家迟砚和你们有关系吗?
    商陆有个放在心尖的小竹马,但对方从来都只当他是兄弟,为了克制自己的感情,他远走他乡成为了一个工作狂。
    可他哪怕赚了亿万家产,还是放不下他的小竹马,忍不住回去看看时,却发现迟砚被傅家人害死了。
    他为了给迟砚复仇倾尽一切,最后却什么也没换回来,他在迟砚墓前了结了一生,却不想回到了三年前。
    迟砚才刚回去傅家,他这一次不等了,立即回去。以为是拯救迟砚,结果迟砚却自己离开了傅家。
    迟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闪婚吗?今天就领证那种。
    第2章
    窗外的夜景灯光闪烁,犹如星河。姜钺等了好半晌严既锋都没有反应,他想再做点什么时,严既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他被甩在落地窗上。
    严既锋压过来将他抵在玻璃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他猛然对上了严既锋的双眼,反着从外映进来的光,像一头盯着猎物的野兽。
    严既锋没有语气地问:你那么想我想你吗?
    嗯。姜钺唇角往上一扬,一只脚勾住严既锋的脚腕,手指扯开了严既锋严丝合缝的领带,下巴凑近过去说:想你艹我。
    严既锋轻吸起一口气,抓住姜钺的手按在他头顶,再紧贴过去把热气全喘到姜钺脸上,戏谑地说:姜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因为你喜欢。
    姜钺的声音又酥又轻,双眼全是严既锋,仿佛望见星星般闪起了光,与他平时总是没有聚焦的眼神完全不同,深情又动人,尤其带着微弱水光的眼尾,就像第一缕吹进严寒的春风。
    严既锋不由捏上了姜钺的左耳,耳垂上面有一颗惹人的红痣,总在看他的时候被染得更红。
    他喉结轻滚了滚,声音毫无波澜地说:不许发骚。
    阿严哥。
    姜钺望着严既锋的眼睛,严既锋仿佛又看到了他眼中的光,深情又蛊惑。
    严既锋只比姜钺大了不到一岁,姜钺平时不叫他哥,但总不知什么时候没由来地喊出这么一声,每次他都如同被姜钺灌了药。
    他把领带扯下来,蒙在姜钺眼睛上系紧,哑着声命令。
    再叫一次。
    姜钺看不见,仍然朝着严既锋的方向抬头,声音发颤地叫出声。
    阿严哥,我好想你
    严既锋倏然把姜钺甩到了后面的大床上,双手撑在姜钺颈侧,低下头一口咬在姜钺脖子的陈伤上。
    姜钺疼得轻呼了一声,严既锋松开他,在他耳边说:那你再表现好点,别让我腻了。
    凌晨,五星酒店处处精致整齐的房间已经一片凌乱,大床上面满是痕迹,姜钺向严既锋证明了3个多小时他有多想才结束,此时他裹在带着强烈气味的被子里缓缓睁了眼,微微一动浑身都疼。
    严既锋已经走了,向来严既锋和他在一张床上只办事,不会睡觉。严既锋就像只野兽,每次他都仿佛全身骨头都被揉了一遍,他缓了半个小时,拿过手表时间已经2点了。
    他撑着翻身坐起来,双手捂着脸猛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穿上了酒店的浴衣下床去,在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找烟。
    终于,他在床脚找到了烟盒,但已经连盒带烟全被踩坏了,做了几年的刑侦一眼就看出是被人故意踩烂的,大概还踢了一脚才会在床脚下。
    会这么做的人只有严既锋,他不知道严既锋因为什么原因特别讨厌烟味,尤其他带的这个牌子。他其实不抽烟,只是喜欢这个牌子的烟味,偶尔点一根闻一闻味。
    可烟被踩成这样已经没法点了,他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去了浴室洗澡。
    站到淋浴下热水冲下来,姜钺才感觉到脖子疼,他伸手一摸,发现脖子上的伤又出血了。
    严既锋果然是属狗的。
    他忍着疼洗完澡,用纸止住了伤口的血,然后换回衣服离开了酒店,他还要赶回去值班。
    冬日半夜的室外有些冷,姜钺拉紧了外套跑到路边,酒店门口正好有停着的出租车,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回到了局里。
    他们要值班到早上8点,楼里有宿舍,待命的时候都是轮流去睡觉。
    姜钺上楼时,有人在吸烟区里面聊天,他没兴趣去听八卦,却不小心听到了他的名字。
    姜钺没在办公室也没在宿舍,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他绝对没看起来那么清高,他脖子的吻痕我都不只见一次了。
    你别扯了,人万一有事呢?谁约会挑大半夜。
    那就不是约会,是私会呗,谁知道对方什么人。我好几次都看到他出去回来,脖子上就有吻痕。
    你观察得挺仔细,别是对人有意思吧?
    滚,谁对他有意
    姜钺走上去,里面的人看见了他,蓦地收了声。他只当什么也没听见,径直地走过去。
    我就说吧,想象不出什么样的人能让姜钺半夜出去私会的,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姜钺走过去还听到了后面的话,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回到办公室换邢谌去睡觉。
    邢谌的座位在他后面,转过椅子突然又直盯着他的脖子,他抬手一摸果然伤口又露出来了。
    看到明显又严重了的伤邢谌眉头直蹙,眼神中全是不理解又不知该说什么地盯着姜钺。最终他放弃了和姜钺讲道理,出门去走了一圈回来,把一瓶紫药水和纱布放到姜钺面前。
    姜钺愣眼看着桌上的药水,这点伤没那么严重。
    感染了就严重了。
    邢谌给他留了这一句就走了,姜钺拿起药水对着黑屏的显示器往脖子上抹。
    他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而邢谌是唯一不管他的态度如何,仍坚持在他身边关心他的人。如果不是邢谌有个快要结婚的女朋友,他会以为邢谌暗恋他。
    终于到了早上,早班的同事陆续进来,姜钺写完值班报告,准备下班。
    我送你。
    他出办公室就见邢谌在等他,他没拒绝,和邢谌一起出去,上了邢谌的车。
    姜钺住在霍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周围的房子一套最便宜也得上千万。
    邢谌一直以为姜钺住的房子是严既锋给他的,别人的私事他无法置喙,可后来姜钺不小心透露出来,他才知道房子是姜钺家里买的。
    他从在学校认识姜钺到现在已经6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姜钺的家人,姜钺也没有提过。能买得起上千万房子的应该也是有钱人,但姜钺除了住的房子哪里也不家是家里有钱的富二代。
    车停在姜钺住的楼下,姜钺下车时问:邢师兄,要上楼坐吗?
    算了,你让我上去坐哪儿?邢谌拒绝,他对姜钺家产生了阴影,他从来没见过谁把自己家弄成那样的。
    那、再见。
    姜钺也没和邢谌客气,下车上楼,电梯入户,门一打开先是入户的门厅,一眼望去一片纯白,一个杂点都没有。
    姜钺目不斜视走进去,大门里面仍然一片纯白,天花板是白的,地板是白的,连窗帘也是纯白的,拉得严丝合缝,一件家具也没有,整个房子就像是一个纯白色的盒子。
    邢谌来过一次就再也不来,说他这像是关精神病的房间,他没有反驳。
    实际上他也不喜欢这样,只是这样能让他至少有一个不用记住那么多信息的地方。
    他在门口脱了鞋光脚走进去,房子的四个房间他只用了一间卧室,比客厅好点,虽然仍然全是白色,但好歹有张床垫睡觉,还有墙角一叠整齐的纯白塑料箱,是他的衣柜。
    姜钺脱了衣服折好放进一格空着的箱子,换上睡衣直接上床,先是靠在床头愣了片刻,然后俯身去床角地上捡起一个药瓶,倒出两颗,顿了两秒又倒了一颗,干吞下去才躺进被子里。
    他有睡眠障碍,加上工作时间不规律近来越加严重,就算吃了药也常睡得不安稳。
    药效起了作用,姜钺很快睡着了,但很快他又做起了梦。
    或者说那不是梦,是记忆在他的梦里像电影一样回放。
    他母亲在他出生不久病逝了,他爸带着他在国外长大,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栋他和他爸相依为命的房子里,明明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仍如昨天还住在里面一样,所有一切都清晰无比。
    门上的磕痕,沙发染上的果汁,楼梯的缺角。
    忽然,大火熊熊燃起,将他熟悉的痕迹一点点吞没,他爸在火中向他挥手,声嘶力竭地大喊。
    小钺,忘了今天!跑,快跑!离开这里!
    爸爸!
    姜钺想喊喊不出声,想去救他爸,脚却怎么也挪不动,冷汗不停从他额头冒出来,他缓缓睁开了眼。
    视线里最先出现的是纯白的天花板,姜钺长出了一口气,拿过手表看时间。
    才只睡了一个多小时。
    姜钺双手搓着脸深深吸了口气,放下手望向床垫对着的那面墙,掀开被子跳到墙壁前,突然又像台没了能源的机器人僵住不动,双眼直直地盯着纯白的墙壁。
    突然,他手扶到墙壁上用力一推,白色的墙壁像滑门一样滑开,露出了整面墙壁的照片。
    这些照片的每个棱角姜钺都清清楚楚,照片里的是他多年来收集到了线索,当年那场烧掉他家的大火是他爸放的,可他爸不可能自杀。
    他查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原因。
    姜钺就站在照片墙的前面,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想,忽然记忆里又跳出来那片大火,他爸在火中挥着手对他大喊。
    小钺,忘了今天!跑,快跑!离开这里!
    姜钺突然扑过去把墙上的照片全都扯下来,撒落了一地,然后站在凌乱的照片中间一动不动。
    他小声地呢喃,爸,我要怎么才能忘了?
    没有人能够回答,姜钺像台没有能源的机器人静滞了半天,终于动了,他把刚扯下来的照片又一张张捡起来,按原来的位置贴回墙上,然后把滑墙关回去,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
    房子里虽然没有家具,但功能还是齐全的。他先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立即转开,匆匆擦干了出去。
    他又走去了厨房,里面有整套的厨具,但他从来没有用过,唯一会打开的只有冰箱。
    冰箱里除了矿泉水就只有酒,他犹豫了一下拿一瓶酒,一口喝下去。
    虽然是小瓶的,但大冷的冬天冰凉的高度白酒还是让他直哆嗦。
    他放下酒瓶,走到客厅的窗前打开了窗帘,外面天已经大亮,只是下雨了,天空一片灰灰蒙。
    小钺,活下去,未来你一定会遇到可以陪你到老的人,你不会一辈子都孤独一个人的。
    记忆里的声音又突然跳出在姜钺脑中,他去拿起手机,拨了严既锋的号码。
    严既锋接了,不过接通之后那头没有任何声音,他静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
    阿严哥,我好想你。
    第3章
    电话里没有一丝的声音,姜钺都要怀疑严既锋是不是误触了,他顿了顿又说:阿严,你在上班吗?我现在去找你好不好?
    严既锋还是没有出声也没挂,他觉得可能真是误触时,手机里终于传来了一声没有语调的「嗯」。
    这一声过后又挂了,严既锋仿佛在电话里多说一个字,世界就要末日般。
    姜钺放下手机放空视线,半晌后下床去换了衣服,下楼打车,半小时后就赶到了严家的集团总部。
    严家实业起家,经过三代人累积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有钱,严家集团也不是普通的集团,总部在霍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有一栋楼,离姜钺住的地方很近。
    集团大楼外人上不去,严既锋有时会直接睡在办公室,为了方便特意给姜钺也办了一张员工卡,能够直接上去总裁办。
    严既锋把卡给姜钺时像姜钺真是他的员工,语气也公事公办地说:以后自己上来。
    姜钺刷卡直接去了总裁办,里面大半的人都认识他,见了他没啥惊讶,体面地叫一声「姜先生」。
    他走秀一般目不斜视地过去,到了严既锋的办公室外面,严既锋的特助先去敲门通报。
    严总,姜先生来了。
    严既锋的办公室在整层楼最显眼的地方,姜钺站在门外,两边办公区的人都能看到他。
    新来的实习秘书悄悄问前辈:这个姜先生是谁呀?长得也太帅了叭。
    前辈警告地回答:别瞎看,那是严大魔头的算是男朋友吧!
    啊?严总真的喜欢男的?果然帅哥都有帅哥男朋友了!不对,什么叫算男朋友?
    就这样呗,谁家男朋友像下属一样在门外等半天的?还一点不生气的。
    实习秘书登时领悟到了真相,忍不住偷瞟姜钺,难道是什么PY交易?这么帅严总不怕被人撬走了吗?
    前辈立即捂嘴,我可什么都没说。
    姜钺终于等到办公室里响起声音,一个精英模样的人抱着文件开门出来朝他打量了一眼,接着才响起严既锋的声音。
    让他进来。
    这一声和严既锋叫员工没什么区别,特助看了姜钺一眼,示意他进去。
    姜钺已经习惯不去注意无关的人,他目不斜视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中间一张办公桌,右边是整面墙的文件柜和左边一组沙发,除此唯一就是落地窗前的绿植。
    他来过很多次,严既锋喜欢简洁,简洁到空旷,无论家里还是办公室,莫名地和他的习惯异曲同工了。
    严既锋正专注地看手中的文件,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姜钺。
    姜钺就轻轻关回了门,自己走去一旁的沙发坐下,安静地侧头望着严既锋。
    严既锋大约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终于抬头赏了他一眼,然后说:过来。
    姜钺在沙发上磨蹭了一下才起身,走到严既锋旁边,严既锋就把转过椅子来盯着他。他俯下身去,严既锋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嘴角轻轻往上扬了一下看着他。
    又想我了?
    姜钺的脸在严既锋手间微微动了下,舌尖就扫过了严既锋的指尖。
    严既锋眉头微蹙,一下把他拉下去按坐到了腿上,拇指直接伸进了他嘴里,声音既无情又蛊惑地说:怎么想的?
    砰、砰。
    外面突然响了敲门声,姜钺本能想站起来,严既锋却不松手,连手指也没退出来,如常地说:进来。
    特助只是来向严既锋汇报工作的,却没想看到了这么劲爆的画面,虽然他只能看到姜钺的后背和严既锋的半张脸,但两人的姿势想象一下就知道姜钺坐在严既锋腿上。
    他先是震惊地瞪了瞪眼,接着视线不知该往哪儿看地乱瞟。
    严既锋一边没别人般卡着姜钺的舌头,一边认真办公的语气问:什么事?
    特助哪怕知道姜钺和严既锋的关系,也是头一回撞见这么明目张胆的画面,他害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连忙低下头说:华南分部这个月的项目企划已经确定,需要您签字。还有海外分公司下季度的合作方案,已经按您的建议修改。
    放在桌上。
    严既锋对特助说完,好心放开了姜钺,把亮晶晶的拇指举到姜钺眼前,擦干净。
    姜钺回头去抽纸,视线不经意瞟到了特助。
    那一瞬间特助仿佛把什么都忘了,只剩下姜钺看过来的那一眼,染着水渍的唇,微红的眼尾,耳垂上那一颗不显眼却十分抢眼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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