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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男配拿了女主剧本(穿书)(46)

    白流刚刚的狠劲一下子好像又没有了,终于还是后退半步,没有回答,只是眉峰皱起,半晌,才道,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魔界留不得这么多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江叙收回手,以前就时不时威胁我,最后一条没兑现。
    他心里头那点郁闷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净,心道记忆恢复也不全是坏事,至少面对白流时轻松下来了。
    白流听完他话,果然脸色变了,别说什么废话。
    他收了手里的弓,声音淡淡,快离开这里吧。
    这人以为他还是以前的白流,可他不知道,若是再晚一点,就真的走不了了。
    江叙还想再说些什么,手腕便被人握住,温翮雪声音很冷,人我带走了,希望魔君别再和他有瓜葛。
    直到被温翮雪拉着出了那玉室,江叙才回过神,转头就看见对方侧脸冷硬的线条,整个人都散着冷气,他不觉有些好笑,心里对这人的怨怼一时都消散了些,张口解释道,我只是劝劝他,没有其他意思。
    可若是他有其他意思呢?,温翮雪停下来,另一只手还抓着001,毫不费力。
    师尊是要生气了?,江叙故意道。
    温翮雪一愣,很快回答,没有,,他低头对上江叙的眼睛,眼里融着些期盼,我瞒着阿叙,是阿叙该生我的气。
    江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好像任他宰割的模样,立刻趁机回道,所以我现在若是问师尊问题,师尊一定知无不答?。
    作者有话要说:
    是感觉自己的脑洞在乱飞了
    第72章 【72】
    不待温翮雪答话,匆匆跑来的时景玉便打断二人的话,眼角眉梢都带着担忧,师弟!,他转头看了眼站在江叙旁的温翮雪,似乎是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轻声点头唤道,师尊。
    江叙看着他脸上的担忧神色,一时内心复杂,毕竟成魔的自己曾经就是被眼前人亲手一剑毙命的,他攥紧手指,犹疑片刻,还是朝他点了头,道,师兄。
    这也并不能怪大师兄,毕竟当时的自己是真的走了邪道,不但杀害同门,下山后还残害百姓,无恶不作,他在心底自嘲般地叹口气。
    也算是死有余辜吧。
    再活一次,江叙觉得自己也算是想通了许多,那时候他能入魔,除却儿时的孤独苦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温翮雪的突然离开,并且从此了无音讯,当时他太害怕了,以至于根本没时间去多想,温翮雪到底是为什么离开的,就那么听信了赫连墨的一句许是玩笑的话,招致这后来许多错误。
    他稀松平常地应了人,可时景玉却神色有些古怪,抿着唇朝他点头,似乎是想要开口说话,嘴唇嗫嚅半晌,却又像是说不出似的。
    此地不宜久留,温翮雪淡淡开口,目光在时景玉脸上停留一瞬,便转而投向江叙,倏地眼神便温柔下来,我们快些回去吧。
    江叙对上他眼睛,方才一瞬间看到的眉眼瞬间冷淡的样子好像幻觉一般,此刻是半点儿也瞧不见,他怔愣片刻,才轻轻点头,先行一步走到前面,我们走吧。
    他身上的湛蓝衣裳因先前的混乱后背磨损,下摆沾着尘土,冰室内的冷气出来后自然保留不住,全部都化成水,与尘土纠结,将衣服下摆染得脏兮兮,衣服主人却没注意到似的,只顾着往前走,清瘦的脊背笔直,没有要停下来等等身后人的意思。
    温翮雪望着离他更远了些的人,心脏忽地紧缩抽痛。
    不该是这样的,阿叙不该再背对着他。
    他攥紧手掌,体内寒气乱窜,最终都被压制下去,抬脚跟上了那个没有回头的人影。
    这次一定会抓住的。
    回到凌云山天色已暗,天际云霭半遮半掩地泄出几分月光,莹莹然照在上山的石路上,两旁林木的叶子泛着微光,明明灭灭,比白日更深沉。
    江叙一路上没再同跟在身旁一同同行的两人说话,这两个人本就一个比一个话少,凑在一起更是没有什么可说,他不说话,便都一直沉默着。
    他一下下踩在石阶上,望一眼头顶的月亮,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日之事。
    各种被遗忘的记忆在脑中杂乱无章地乱挤,实在难以理出个头绪,江叙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所有的一切差不多都是合情理的,包括褚卫凌针对他,一直陷害他这事,但有个人却叫人想不通。
    掌门符玉川。
    这个人在前世的记忆里没有什么叫他印象深刻的,这一世的一些行为却实在怪异。
    那日初入仙侠大会的秘境中时,他就觉得奇怪,那时候符玉川偏要让自己跟着褚卫凌,作为褚卫凌的师父,他怎么会不知道弟子对自己的态度?
    可如果符玉川是故意将自己和褚卫凌安排在一起的话,目的是什么?作为一派掌门,不可能连这么点气量都没有。
    江叙摇摇头,叹口气,只觉得想的脑子都疼了,这时候才想起身边还跟着两个人,忙停下脚步,转身一看,这两个人各走各的路,一见他转身,都抬起头来望着。
    ,有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他揉揉脑袋,看向走在前面的温翮雪,师尊,我有事问你。
    温翮雪眼睛亮了一下,淡漠眉眼霎时软和下来,走上两步台阶,站在他身旁,伸出手,阿叙问什么都可以。
    江叙没去管那只伸出的手,点头转身,好,温翮雪的手失落地垂下去
    师弟?
    不等他走两步,时景玉低低地叫他一声,江叙转身,疑惑地看着他,接着就听见他道,你没事要问我吗?。
    。
    江叙心道他还真的没有要问的,天色不早了,师兄你早点回去休息?。
    时景玉脸上掩不住失落,却也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言。
    真是奇怪,江叙在心底叹气,有时候记忆回来,似乎并非好事一桩,倒是让事情变得更麻烦了。
    只希望到时候能从师尊那里再得知些他不知道的,好解决让他困惑的事端。
    他还记得当时大师兄说让他们回山时,是说山中有事,可如今人也回来了,掌门却只字未提口中所说的要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要事,这么紧急。
    江叙用过晚膳,便出了门,打算去寻师尊问问清楚,可没想到刚一出门便被守在院子外的褚卫凌拦住,对方穿着一身紫衣,双手抱臂,腰间佩剑,显然是新换的一把。
    他现在见到褚卫凌,心情愈发复杂,那时他入魔,可没少了这人助力,想到这里,眉头不自觉皱起,语气连带着也不好,沉着声叫了句师兄,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褚卫凌松开手臂,斜倚着院外高大槐树的身体直起来,眉宇间还是那副不耐烦的模样,语气淡淡道,掌门找你。
    江叙心里咯噔一下,面上波澜不惊,找我有什么事?。
    符玉川这个时候找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若是去了说不定能套出话来,他观察着褚卫凌的表情,见对方眉头皱起,手搭在佩剑上,就知道这人是要来强制的,无奈摊开手,我没说不去,问问而已。
    褚卫凌冷哼一声,按在剑上的手收回去,掌门的事,不是你能问的,言毕伸出一只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冷声道,请吧。
    反正总归是要去的,江叙看着他一幅不愿意和自己多说的样子,叹口气,走过去,擦肩而过时轻飘飘丢下一句,你和你师父还真像。
    肩膀被猛地用手掐住,力道不小,褚卫凌声音冷森森的,在他而后响起,走你的路。
    江叙耸耸肩,顶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说说而已。
    夜色深沉,江叙被褚卫凌在身后赶着往前走,不多时就到了。
    他还是第一次来到符玉川的私人住处,不似温翮雪的月下庭那般僻静,这里同琉兰台建造的相似,一条长长的石桥横过水面,架在荷花丛上,走在上面能看见底下荷花荷叶亭亭玉立。
    已经到了深秋,这里的荷花怎么还生的如此灿烂?
    江叙盯着脚底下的荷花看了又看,半点儿枯黄的叶子也没有找到,褚卫凌看他四处乱转的目光,不耐烦地皱起眉,别这么多动作。
    哦。
    他慢吞吞收回视线,看了褚卫凌的侧脸一眼,这时候突然想起那日从时景玉那里问到的答案。
    师尊当时救褚卫凌回来,现在看来当是无心之举,只是这人似乎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当时他还没死的时候,因为过去事情对温翮雪的态度恍若陌生人,更甚者是有时冷眼相加还加之言语嘲讽总之是怎么伤人怎么来。
    不过既然是师尊救了褚卫凌,自然是被当做救命恩人看的,但若只是单单被带回来这么简单,还不至于让褚卫凌对师尊这样仰慕。
    眼下他还不知晓褚卫凌是在何种境况下被救了回来带来凌云山,不过从这个方面来看这人倒是执着的可以。
    不论是在对师尊的态度上,还是在对他的态度上。
    江叙叹口气,记忆没回来的时候,他着实为猜测褚卫凌当时为何对自己这般态度费了不少脑筋,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全部知道了事情缘由,原因竟然如此简单。
    站住,褚卫凌眉头微微皱着,推了他一把,他本就神思放在别处,脚下走的散漫,冷不丁被这么一推,差点儿跌倒,还好及时扶在身旁柱子上,才堪堪站住。
    他皱起眉,眼神冷下来,师兄大可不必对这般对我动手动脚,他站直身体,直视着褚卫凌的阴狠目光,一字一句道,我有手有脚,还不至于需要你来推我走。
    江叙记忆尽失以来,脸上表情多是鲜艳明朗的,几乎不得见沉郁的神色,可现下他一张唇抿直,下颌线的弧度也冷硬的同夜幕上高悬的冷月如钩,双目沉沉,恍惚间叫他想起那个手上已经染过血的江叙。
    他曾经协助别人让江叙变成那样,谈不上后悔,甚至在江叙死后觉得窃喜。
    这样师尊就可以多看自己一眼。
    可惜最后事与愿违。
    褚卫凌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猛然间惊醒,眉头皱的愈发紧,他执拗地盯着江叙,启唇,用不着你来说教,他伸手在门上轻敲几下,低声唤句师父,而后便转头对江叙道,进去。
    江叙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探究地与他直直对望,一会儿才随意点点头,道,知道了。
    看来褚卫凌也知道不少事,但记忆里为何会鲜有自己和他的交集?
    怪事太多,他叹口气,还是决定先做完眼前这事儿,只是不知道符玉川叫他是有什么事说。
    咔哒一声,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短,滑跪
    第73章 【73】
    屋内装饰的肃穆,倒是有一派掌门威严之风,江叙合上门,缓步往前走,刚走一步,便嗅到一股酒香,眉头一皱。
    他不喜欢酒。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回头看一眼,看见映照在门上的人影,看来褚卫凌还未走。
    有些年头的书桌上摆着厚重古典,毛笔搁在桌上,铺开的宣纸上一个一字,墨迹未干,显然是不久前才落的笔,旁边一盏冷酒,方才的酒香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只是桌前却没有人。
    江叙站在书案前,低头看着那个一字,这字不可谓不潇洒飘逸,可叫他看却看的心里实在不舒服,还未等他搞清心头那点奇怪感觉,身后便缓缓响起符玉川的声音。
    这一个字用了我不少时间。
    他转过身,看见符玉川背着手站在他身后,见他转身,长眉微挑,露出一个长辈对后辈的笑来,他绕过江叙身旁,指指书案正对面多出的一个蒲团,道,坐吧。
    江叙看着他坐下来,目光落在脚下蒲团上,也没和他客气,一掀衣摆便跪坐下来,率先开口,以前不知道掌门的字这般潇洒。
    他这话当然没有要称赞的意思,充其量算是真情实感的表达,他以往是信奉人如其字的说法的,符玉川看起来不像是有这样气量的人。
    符玉川这次倒是看起来沉稳的多,再没有前几次故意刁难时他时的不稳重,抬手摸了把长长的白胡子,摇摇头,语气感叹,你说得对,以前我也不知道这字还能这么写,他微眯了眼睛,看向江叙,虽是笑着的,可目光锐利,直往眼睛深处射,不过今日不说这个,看来下山一趟不错,你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
    江叙干笑几声,心道当然不一样了,这次下山弟子跟着师兄磨砺,也学到了不少,他稍稍停顿一下,换做一副百般疑惑无辜的语气,掌门找弟子有什么要事吗?。
    哦,符玉川神色松动几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白胡子颤动,若是忽略尖锐的目光,看起来倒真像个普通老头,没什么事,你刚刚回来,还没有去见过你师尊吧?。
    江叙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谈到温翮雪,一时不知他要干什么,怔愣一瞬,道,是不曾见过的。
    符玉川点点头,想来也是,他放下酒杯,提起笔沾了墨,在纸上悬着,迟迟不落笔,长眉皱起,似乎很是纠结。
    江叙不想与他这样耗着,看看快要滴在白纸上的一滴墨水,主动开口道,掌门是想问师尊的事情?。
    不然为何会主动和他一个普通弟子提起温翮雪?
    墨水最终还是掉了下去,刚好把写的利落地那一笔一给抹掉,墨汁晕染开,很快便把字给让圈进去,染成一团黑点,符玉川状似可惜地摇摇头,脸上满是遗憾之色,他放下笔,另一只手松开提着的宽袖,做完这一切才抬眼看着江叙。
    我与你师尊交情匪浅,就是有事要问,也不该是问你,他的呼气还是平淡,可江叙莫名听出分掩饰滋味。
    他沉默几秒,故意道,也是,师尊常和弟子说过去掌门的丰功伟绩。
    江叙面上轻松的笑,眼中刻意带上了敬仰憧憬之色,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过了头。
    他都说什么了?,符玉川的眉头募地皱起,在看见江叙疑惑的表情后,很快松开,语气和缓下来,你师尊没说的太夸张吧?。
    江叙面上不显,点头道,怎么会,师尊实事求是,说给弟子的都是事实,他笑眯眯地道,掌门别谦虚嘛。
    符玉川伸手又端起酒杯,饮一口后放下来,手指却没从杯子上离开,轻轻摩挲杯壁,我这次找你,是想问一件事,方才一瞬的慌乱很快就别他压下去,若不是江叙真切地注意到,恐怕都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笑着应和,掌门说就是。
    烛光跳动,将两人映照在身后屏风上的影子照的明明灭灭,像被风吹着。
    符玉川一双眼被烛火照亮,你此次下山,遇到了魔尊白流?。
    室内安静,一时只听得见烛火燃烧的声响,江叙脸上笑意凝住了。
    再出来时已是很晚,月亮被堆在一起的层云遮掩,半遮半掩地露出几分。
    他走在木桥上,低头望着水中倒影,沉默不语,脚下踩过木桥吱呀作响,才唤回些心思,一抬头,就看见褚卫凌站在不远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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