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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男配拿了女主剧本(穿书)(27)

    芙蓉花香此刻已遍布整个街道,先前的烟花不再放,倒是箫声悠悠,吹奏一曲又一曲小调,江叙挤在人堆里,差点被人群埋没,他努力踮起脚尖,与方才被人群吹散的时景玉隔了好几个人头对望,突然,一抹鲜亮的绿掠过眼前,他目光追过去,发现一个侧脸极其熟悉的女子,女子一闪而过,因身形娇小,很快便在人群里不见踪影。
    他眨眨眼,四下里再看看,都没再看到那个女子,难不成是眼花了?
    师弟!,时景玉穿过人群,终于到了他身边,看他四处眺望,扶稳了头上发簪,你在找什么吗?。
    江叙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应当是我看错了,突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极大的欢呼声,他一怔,拉着时景玉往里面走,师兄我们去看看。
    来之前他们仔细询问过,消失的女子大多年纪在十八至二十之间,容貌也属中上,本想从这处入手,可街上人太多了,成群的人聚在一起,很难观察。
    人群吵吵嚷嚷,挤在一起,等到两人终于挤出头来,才发现在人群中间,有一个紫衣人正吹着箫,方才那阵箫声便是从此处传来,紫衣人脸上戴着半边面具,露出来的眼睛微闭着,他的身后是座酒楼,楼前搭建台子,其上铺满红绸。
    最后一曲结束之际,紫衣人睁开眼,侧身让开,身后台子一声琵琶声响,紧接着花瓣落下,台中走上几个娉婷女子,身穿红衣,舞姿灵动。
    不愧从全镇选出来最漂亮的姑娘,有百姓啧啧赞叹,身旁一个姑娘斜睨他一眼,看起来不太高兴,明年我也要去参选!。
    好好好,明年你也去,你也去,对方忙哄道。
    最漂亮的江叙眉头皱起,拍拍身旁那人的肩膀,这位大哥,要是想参加,要去哪里报名?。
    那大哥看见江叙的脸微微一怔,身旁跟着他的姑娘戳他一下,他才回过神,啊,就是这家酒楼,他们老板是个女子,舞技超群,每年芙蓉节都会招募些漂亮姑娘,筹备像今日这样一场舞。。
    台上乐声轻柔,女子们穿着红衣翩翩而动,半掩着面的面纱被风扬起一角,露出其下红唇,却是紧闭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啦!
    第42章 【42】
    嘴唇闭合地太过僵直,往上看那双眼睛却都是带着笑意,这样的表情太过诡异,几乎是一瞬间便引起江叙注意,可面纱被风扬起只是瞬间,台上女子转个身便再次遮住。
    他紧紧盯着台上,身旁的时景玉突然出声,师弟,你在此处待着,我去酒楼看看,江叙转头时看见他脸上也是一片狐疑,心下了然,点点头道,师兄小心。
    待到时景玉离开后,他回过头,台上一曲舞即将结束,台下围观的人都在鼓掌欢呼,台上女子停下最后一个动作,刚好站为数列一列,婀娜多姿的身体各自摆出不同弧度的动作,红纱翩飞,却并不显得缭乱。
    江叙瞅准站在最后的女子,曲子最后一个音落下,女子们翩然退场,他悄悄从人群中隐匿,溜到台后。
    台子后有早就候着的工匠,在女子们全都下台后,便迅速上前,拆卸台子,红衣的女子们衣衫翩然从他面前经过,却并非从正门而入,而是绕过一些距离,从侧门走了。
    侧门僻静,须得绕过一个拐角,刚一过,外面人声便被隔绝在外,朦胧地似罩在玻璃罩里,江叙小心跟上,女子们一进门便整齐地往一个小房间走过去,江叙躲在门外,观察着周围,见是无人,便悄悄潜入。
    刚一进去,便嗅得一股极浓的香,香味直冲口鼻,太过浓郁反倒呛鼻,他捂住嘴,躲在一个木柜后,却见女子们纷纷开始换衣裳,忙捂住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这些女子一下方才搭建的台子便不复舞时灵动,有如木偶人一般,眼神木楞呆滞,江叙眉心一皱,用灵力探视,却好像被什么挡住,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于是试探着踢动木柜边角,声响在寂静房屋中显得格外清晰,那群女子却并无反应,空洞的眼睛只盯着手中白衣,只顾着换下身上鲜艳衣衫。
    这些女子方才跳舞时全无这般木楞姿态,一进来却好像变了人似的不,不对,江叙猛地想到,或许她们跳舞时也是如此状态,无非是舞时需要四肢跃动,才不显得奇怪,他抿抿唇,小声从木柜这侧绕到另外一侧,目光落在放在木凳上的一套白衣,稍稍一顿,便轻手轻脚过去,在一片衣衫翩飞间迅速换了衣裳,女子们只将一身红衣换成纯白,与红色轻纱不同,这白衣是简单布帛制成,朴素异常,最后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妆容昳丽的面容。
    所幸这些女子头发多是各有姿态,发饰也全然不同,江叙免去要为发型担忧的烦恼,学着她们动作,将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前,紧跟着她们走出这间香气过分浓郁的屋子。
    酒楼外面看已是很大,高度可观,在芙蓉镇这样的小镇中已算得上建造的颇为华丽的建筑,可内里构造却更为精致复杂,檐廊木柱上雕着各色鱼鸟花纹,两两之间挂着轻薄纱幔,润泽的红檀木栏杆,雕花精致,头顶悬挂着几盏灯笼,虽因天色尚早,未有亮光,可灯笼下半画着工笔绘制的芙蓉花纹,灯笼穗风一吹便悠悠然飘动,楼内花香与酒香融汇,闻之忘忧。
    白衣女子们穿过曲折檐廊,越过扇扇木门,往最深处走去,江叙学着她们模样,同时余光没忘了观察四下里情况,他们已经走了这么久时间,可酒楼内别说小厮,除了这群姑娘和江叙自己,竟是连人影也无,寂静无声,连外头方才热闹喧哗声响也半分也听不见。
    隔音效果倒是实打实的好,拐过一个拐角之余,江叙在心底吐槽。
    只一个晃神的功夫,拐过拐角,便有一扇雕花木门,为首的女子停下来,轻轻敲了三下,那门便从里面打开,再往里,便来到一个光线黯淡的走廊,那群女子终于停下来,站在原地不动了。
    这里比外面更加安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江叙下意识屏神敛息,耳边传来一阵清脆铃铛声音,这声音转瞬即逝,在安静如斯的环境内却十分突兀,他放轻呼吸,仔细听取周围其他响动。
    铃铛声不过一瞬,静默片刻,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在走廊深处传来,随之身后木门吱呀一声合上,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边时景玉未加掩饰,直接从正门进入酒楼,毕竟只是猜测,或许这确确实实是一座普通酒楼也说不定,刚一进去,便被热闹非凡的氛围吓到。
    原以为今天节日大家都在街上,却不曾想楼内也是热闹十足,人头攒动,觥筹交错间酒香四溢。
    身后有凌乱脚步声往这边来,时景玉忙转身一躲,身后一身酒气的人差点扑在地上,手中酒杯落在地上,洒出一堆酒液,那人转身,色眯眯看着时景玉的脸,美人也来喝酒?。
    ,时景玉无力吐槽,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已经扮做女子,他叹口气,伸手捏住男子伸出的手,只用了一成力气,那人手腕便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扭曲,男子很快痛叫起来。
    时景玉无意要引得其他人注目,见他受了教训,就松开手,再一抬眼,眼前一袭浅蓝衣衫闪过,他目光顿了顿,跟着那衣角转动,却只看见一个清瘦背影。
    好生熟悉,他喃喃道,收回视线,往里面走去。
    还未走几步,便被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拦住,那人眼神露骨地将他上下打量后,才捂着嘴吃吃笑道,这位姑娘也是来报名的?。
    时景玉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脑中过滤出报名两个字来,是指方才的表演?。
    女子咯咯笑着,是呀,我看姑娘你长得这般美,是个好材料呢。
    浓重的脂粉气从女子身上传来,时景玉微皱了下眉头,又很快放缓,柔和语气道,可姑娘,方才的表演已经结束了。
    今年不同往年,女子向她抛了个媚眼,我们呀,今年不止刚刚那一场,时候尚早,晚间也可再准备一场。
    可方才明明连那台子都拆了。
    看了眼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子,时景玉顿了顿,才道,那劳烦姑娘带我去看看了。
    脚步声渐渐止息,一个高个子的精瘦男子出现在眼前,半长发微卷,额角有类似纹身的印记,走至为首的女子时候停下,稍抬抬头,暗色的眼睛往后看看,像是在清点人数,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往来时的地方走。
    没有任何指令,前方女子却自顾自开始动起来,跟在他身后,脚步声轻轻,江叙便也保持着距离,跟上去。
    黑衣男子走的不疾不徐,突然停下,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几下,不多时,石块儿挪动的声响便在寂静空间内响起,他收回脚,往后看了一眼,便顺着出现在眼前的石阶进入密道。
    江叙一惊,都到了这种时候,一看就知道这酒楼不是干什么好事的,他垂下眼睫,看着深不见底的的长长石阶,顺从地跟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隐约觉得这些女子身上都有很独特的香味,方才在外面并不明显,可眼下进了更加密闭的环境,就更加浓郁,而且是几种不同的香气混合,混杂却并不难闻。
    石阶蜿蜒,两旁石壁散发阴阴冷气,墙上几盏烛火烈烈,却无半分暖意。
    这里太过阴寒湿冷,头顶积聚的水滴落下,啪嗒啪嗒打在脚边,越往深处走,光线就越黯淡,江叙心脏不禁跳的更快了,他一边走,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周围,走过石阶尽头的那盏灯,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殆尽。
    在黑暗的环境中,安全感大大缺失,江叙努力平复呼吸,想在一片漆黑里看到些什么,前面的女子们却都没有停下,完全黑暗的环境下,她们依旧目视前方,脚下没有半分要停顿的意思。
    江叙小心踩着地面,生怕不小心弄出什么声响,前面人突然停下来,他脚尖猛地蹭在地上,才免于撞在一起。
    一道石门自前面打开,霎时周围大亮,江叙被强光刺的睁不开眼,却见前面那些女子毫无知觉似的,已经随着高瘦的男子进去,他只好忍着眼睛不适,赶紧跟了上去。
    石门在他进入后便倏地关上,响动不小,这石门内又是另外一方天地,装点得比外面酒楼还要富丽,进去后便觉香气阵阵,灯火通明。
    里面有几个白衣女子,来来往往,手中或捧着炉鼎,或捧着妆匣,即使有人走进来也没有人停下手中脚下动作来看一眼。
    别碰我!。
    江叙正用打量着周围环境,忽地变听见一个清脆女声,甚至这声音还有几分熟悉
    老实点!,这是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要年长些许,不待江叙再多注意声音传来地方的情况,带着他们进来的男子这时候转过身来,一个白衣女子便端着一个木盘过来,上面摆着一个小瓷瓶,男子把瓷瓶拿在手中,拔开塞子,依次放在这一列女子鼻边轻嗅。
    江叙心跳加快,要是对方过来一定能发现自己是冒牌的,额上冷汗细细密密冒出来,眼看着那男子持着瓷瓶就要来到他眼前,之前叫喊过的女声再度响起,随后一个绿衣女子从层层叠叠的轻薄淡红纱幔深处跑出来,黑衣男子脚步一顿,随意将瓷瓶在江叙鼻尖扫了一下就转身快步堵在那女子面前。
    心底石头落了地,江叙趁势往叫喊声传来的地方看去,那绿衣服的女子身形娇小,腰间铃铛随着激烈的反抗动作叮当作响,因为被那男子和随后赶来的年长女子抓住,只露出一个背影,偏偏就是这个背影,叫他觉得十分熟悉。
    她挣扎的厉害,男人不耐烦地抬手,一记手刀下去,绿衣服的姑娘就没了响动,被随手丢给一旁女子手里,沙哑的声音响起,丢进笼子里。
    笼子?江叙一怔,却见不止是绿衣裳的姑娘被带走了,其他原本各司其职的白衣女子停了这句话,就转身朝他们走来。
    不会吧?这是要全部关进笼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今天超级卡文这件事流泪猫猫头
    第43章 【43】
    直到被推搡着关进一个铁制笼子里,江叙看着缩在角落的绿衣服姑娘,沉默住了。
    那张脸,可不是小师妹符碧菡吗?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看自己,符碧菡抬起脸,眼角红彤彤地,看见江叙时还稍稍怔了下。
    小师妹不是没有下山吗?那日下山队伍里可是半个她的影子都没看到,怎么回过头来被带到这里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符碧菡又再次把脸埋进胳膊,安静地蹲在角落。
    ,这是没认出来?
    同他一起被抓进来的女子此刻终于像是回魂了一般,空洞无光的眼睛亮起来,再看到周围的情景时,脸上都露出惊恐的神色,紧紧抓着铁杆,呼喊救命。
    江叙叹口气,绕开她们,贴着铁笼子的边往角落走过去,在一直蹲着的符碧菡身边时停下,也随她一样蹲下来,戳戳对方肩膀。
    这一戳可不得了,符碧菡猛地抬起头,本来抱着手臂的胳膊也一下子伸出来,一只手差点打到江叙的脸。
    他往后挪动几分,捂着胸口无奈道,小师妹,我这还没被恶人害死,倒是得先被一这一拳吓死了。
    这话一出,符碧菡身体一顿,很快转过头,一双明显红着的眼睛看向他,从眼睛到鼻子,看的仔细极了,半晌,才犹犹豫豫地说出一句,你是,江叙以为离得这般近他都没认出来自己,刚想要开口直接说明,就见符碧菡一双杏眼瞪的极圆,眼中满是不不可置信,你是江叙?。
    她的声音不算小,这一声喊出去,饶是因为害怕而趴在笼子边不断呜咽呼喊的那些女子们也有几个被吸引来目光,尤其因为胆怯缩在一旁的,更是直接转过头来害怕又奇怪地看着他们。
    江叙忙揉揉眼睛,作一副自己也在擦眼睛的样子,然后将身体转了转,背对着一群人,脸完全向着符碧菡,食指抵在唇边,声音细小,嘘。
    符碧菡忙捂住了嘴巴,又急忙作回应似的点点头,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你怎么是这幅鬼样子?。
    ??难道不是该问他为何也在这里吗?怎么在这种危机情况下,第一时间关注地是他的打扮?
    小师妹,这现在不是重点,他叹口气,揉揉眉心,你不是没有下山吗?怎么会突然被抓来这里?。
    符碧菡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江叙上一次见她一副理亏的样子还是在他撞破她害晏欢的时候,看对方有些委屈的样子,他不应景地生出几分好笑,故意道,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才没有!,符碧菡小声反驳,我也想下山来玩儿,可我爹不让我下来,就偷偷,偷偷跑出来了。
    原来如此。
    都说符玉川宠爱女儿,看来是宠爱过了头啊。
    头一次觉得掌门的想法是对的,江叙叹口气,看向符碧菡泛红的眼角,你确实不该下山来,比他还要不靠谱啊,一下山就就被人逮住了。
    不过偷跑下来是一回事,可被带到这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方才外面听那大哥说这酒楼每年芙蓉节要选的女子都是自己主动报名去的,小师妹跟着他们下山,也不过是昨日的事情,不可能更早,选拔早就结束,怎么会被带到这里?
    小师妹,你是如何进的这酒楼的?,江叙越想越觉得奇怪,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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