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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男配拿了女主剧本(穿书)(23)

    ,被师弟寄予厚望开心到脸又红了一个度是一回事,但事实上棋逢对手刚刚胶着不下就是另一回事了,时景玉顿时觉得肩膀上那只修长的手宛如千斤重的担子,若是他输了,可就得被这担子压死。
    不过赫连墨倒是没说什么,一副并不在意江叙挑衅的模样,揽住宽大袖口,捏起一颗黑子,随意下在棋盘上,小美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定是不能输的,若是输了,岂不是在你面前丢了面子?。
    江叙对他这一口一个小美人的十分不满,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站在时景玉身后,故意挺直身体,还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晏欢,我们说师兄能赢,那就是他赢,是吧师妹?。
    赫连墨随他目光瞥过去一眼,看到晏欢后眉尖一挑,唇角带笑着说了一句,姑娘眼熟的很啊,言毕就收回视线,目光在江叙脸上逡巡,若是我赢了该当如何?。
    江叙抱着双臂,他其实并不精通棋道,但因为好奇心学过些皮毛,也算略懂一二,虽然方才大话是说出去了,心底却也是担忧的,倒也不是说他不信任时景玉,实在是赫连墨这人太深不可测,眼下看他下棋的样子,就知道深谙棋道。
    听到赫连墨这般说,他一怔,心道该如何如何呗,奈何赫连墨身份在这里,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好道,楼主想要如何?。
    赫连墨的目光百转千回,就是不肯离开江叙身上,似乎是对他极为感兴趣,我要你陪我一日。
    这下不止是江叙,时景玉也面露不快,他执起一子,凌然落在一处,堵死黑棋出路,风雪楼想必是不能没有楼主,若是在凌云山耽搁,怕是不好。
    赫连墨轻笑一声,却是不语,仿佛当真专注于棋盘了,待到又落下一子后,便重又开口,算不上耽搁,再说,我并非同你说话,按理来说,我也算你长辈,他语气忽地降温,调笑的语调霎时变得有几分冷寒,长辈的事,还是该少管上些。
    时景玉面色不虞的看着方才赫连墨落下那一子,薄唇紧抿。
    既然是长辈,那就该让着小辈,江叙见不得同门被人欺负,更何况还是被赫连墨这个看起来便不太正经的人欺负,反唇相讥道,说话这么咄咄逼人,楼主也没有长辈的风范。
    时景玉闻言手下动作一顿,脸色稍缓,抬头回以江叙一笑,江叙回了一个笑,看着赫连墨,颇有种要和他再扯道扯道的意思。
    噗,没等来回应的话,反倒是毫不掩饰的笑,赫连墨放下手里棋子,朗声道,不下了不下了,他站起身,走到江叙面前,1把人逼到柱子前无处可去,才伸出手来。
    江叙紧闭着眼,双手挡在脸前面,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话音刚落,额头便迎接来一个轻柔的敲打,赫连墨收回手,笑看着他,你怎知我要打你?。
    江叙睁开眼,下意识抬手摸摸前额,对上赫连墨那双狐狸眼,算你是个君子。
    哈哈哈哈,耳边传来一声清朗的笑,江叙皱着眉看他,心道这人今天是不是受刺激了,哪里戳中他笑点了?
    赫连墨弯着眼,里面满是星星点点的笑意,我虽时时读书,但对书上道理总不愿意常信,倒是有一句说得很好。
    哪一句?。
    今非昨,人易变。
    江叙皱了眉,为何楼主总是一副与我很熟的样子?。
    赫连墨摇头笑笑,往日不熟,往后不知,他后撤一步,瞧着江叙脸上松口气的表情,面上笑意愈甚,我第二次见你,还当是顶着同名同貌的,眼下再见,才有初见之感。
    留下这么一句惹人多想的话,赫连墨笑笑,转身时没忘了对时景玉轻轻颔首,衣摆飘飘,就那样穿过曲水池上的蜿蜒回廊,青丝也随之飘飘然,似乎是心情极佳。
    这话初听摸不着头脑,可再琢磨思考一番,江叙便懂了些,方才这人说第二次见他,大概是那时已然黑化入魔的他,初见?自然是那时他还与师尊在一起的时候。
    师弟和赫连楼主认识?。
    突然的询问打破了江叙的思考,他立刻便回复,不,并不认识,或许以前的他认识,但现在的他,是真真切切地,完全不记得与这人相关的一丝一毫。
    现在想来,无论是魔君白流,还是风雪楼楼主赫连墨,每一个人都要比他更要了解自己的多。
    江叙叹口气,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怪异。
    不过师兄,你怎么会和他一起下棋?。
    江叙思维实在跳得快,时景玉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开口小声惊呼道,莫不是他看上了师兄你的美貌!?。
    一时之间,在场的其余两人都怔住了,晏欢抿抿唇,冷淡眉眼露出一丝不解,江师兄,她道,开口前犹豫一瞬,思考要不要说实话,最后还是把明明对方一直唤你作美人咽下去,换了句平淡话语,你说的不无道理。
    这倒也,时景玉没想到连晏欢也这般想,刚要开口解释,就被人打断。
    是吧,江叙一点也没怀疑,他两只手抓住时景玉的肩膀,一脸严肃,师兄你千万小心,赫连墨可是男女通吃,你长得这样好看,可不能叫他占了便宜!。
    时景玉因着那句长得好看面色泛红,要出口的解释忘了个空,开口时便变成了,多谢师弟关心。
    晏欢淡淡看他们一眼,眉宇一松,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手腕间忽地一热,江叙一怔,挽起衣袖看了一眼,白皙手腕间鲜艳红光一闪而过,勾勒出红绳形状。
    时景玉见他怔愣,开口关心,师弟,是哪里不舒服吗?。
    江叙忙放下袖子,灿烂一笑,没事没事,方才有些热,他拉了时景玉手腕,把人按倒在石凳上,又两三步走到晏欢身旁,脸上带着明朗的笑,牵起一角晏欢的衣袖,带着她到摆着棋盘的石桌前,同样把人按着坐下,这才松开手。
    师兄师妹且看!,他展袖一挥,手底下是方才赫连墨留下的残局,这棋局难得,要是留下岂不遗憾?师兄本就棋艺高超,顿了顿,他转头轻声询问,师妹可精通棋道?。
    得到晏欢的否定后,江叙脸上扬起笑容,继续道,师兄不妨教教师妹,同师妹下完这盘棋局。
    晏欢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时景玉也觉得奇怪,可是师妹不懂棋道,要学恐怕要从初级开始。
    这有何难?,江叙伸出只手来,指尖流泻出舒缓灵力,将棋盘上的黑白子分开,各自回到装棋子的木笼里,那就重新开始吧?。
    可师弟刚刚说这棋局难得。
    再难得的棋局也比不上同门情谊,江叙一脸严肃,棋局哪有师妹重要?。
    倒也有理时景玉一时无言。
    江叙满意地收回手,朝双方点点头,师兄可要好好教,晚些时候我要找师兄检查的,言毕不等二人再说些什么,他就转身走出闲云亭,沿着池子上的路一溜儿小跑。
    终于逮到机会让你们相处了,江叙勾唇,那我可就去找师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师弟夸我好看() 他喜欢我()
    害羞ing
    第36章 【36】
    秋日渐进,月下庭的桃花早谢了,留下一片茂密的绿。
    桃树下不知何时被摆放了石桌、石凳,面对桃树背对着门外,坐着一个熟悉背影。
    江叙一走进院子便看见温翮雪背对着他坐在桃树下,身上衣衫今日非白,却是如同暮霭柔和的色调,朦朦胧胧,乌黑的发被暗色发带束起,背影挺拔清隽,携着茶壶的手骨节分明,因着动作露出腕上红绳。
    现在早已没有温柔落下的桃花,可一片浓荫下,眼前场景依旧美的如画一般。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小院子,桃花夭夭,漂亮的不似人间,一直以来虚幻的没有实感的记忆在此刻终于再次清晰了些,带动江叙抬脚,带着酸酸涨涨的心情缓步走向树下。
    江叙伸手,忍不住动手摸摸温翮雪的发尾,头发的主人自是早就察觉,却还是任由他摸着,直到江叙再次放下手,温翮雪才笑着看他,桌上俨然已经摆好了两盏新茶,倒映着顶头桃树枝叶。
    温翮雪伸出手轻轻牵住江叙的,坐吧。
    江叙少见穿这种色彩衣服的师尊,直到坐下来,眼睛也依旧未能离开,对上温翮雪含笑的眼,他也笑了笑,眼睛弯弯,师尊,你今日真好看。
    温翮雪端茶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很快压下去,轻抿一口茶水,才道,你也好看。
    他语气淡淡,江叙却被这回礼一般的话打的措手不及,凉爽天气,脸却热的厉害,眼神飘忽着不愿意对上温翮雪的眼,却在飘忽间看到对面对着的人耳尖也可疑的红了,再一看,面色却依旧从容。
    原来如此。
    江叙一怔,随即勾唇,狡黠地笑了一下,开口道,哪有,师尊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温翮雪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掩饰般地把茶盏放下,收了手,脸色淡淡,世间人多如牛毛,阿叙你不过见了几人而已。
    江叙一直观察着他,余光不断瞄着他耳朵,果不其然,刚刚那句话说完,师尊的耳朵整个都红了,在白玉般的脸颊旁,看着倒是增添几分可爱,他忍着笑,轻咳一声,继续调戏,可是我就是觉得,无论我往后见过多少人,师尊一定是最好看的。
    他这话也不全是为了激温翮雪,温翮雪可能不自知,可任谁看了他这张脸,都会过目不忘,赞叹一句惊为天人。
    话音刚落,温翮雪的耳朵简直像煮熟了,唇也抿起来,江叙笑吟吟,满意地看着那抹红蔓延到了那张白皙面容上,喝了口清茶,控制住越来越深的笑意,而且我最喜欢师尊的眼睛啦,超级好看!。
    温翮雪的手指猛地紧锁,睫毛慌乱地颤动几下,像只几欲逃走的蝴蝶,阿叙,莫要再说。
    啊?,江叙眨了眨眼,故作疑惑,为什么不能说呀,师尊这么好看,我恨不得天天夸你
    他本来坐在温翮雪对面,看到那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心痒痒了一下,便挪了个位置,坐在温翮雪身旁的石凳上,然后凑上去,盯着他眼睛看,而且师尊的睫毛真的很长。
    阿叙!,温翮雪脸红了大半,睫毛颤动的更厉害,衬得那张脸愈发好看,语气含着几分羞涩,你莫要再打趣我了。
    噗,江叙憋了许久的笑再也忍不住,他趴在桌子上,也顾不上石桌冰凉,笑得合不拢嘴,师尊,你原来这么容易害羞!。
    温翮雪在他的笑声里脸越变越红,到最后整张脸都浮上一一层薄红,往日如雪水般冷静无波的眼,现下却是不稳,看着江叙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无奈出声,阿叙,别再笑了。
    江叙笑够了才爬起来,泛红的眼尾溢出几滴眼泪,他揉了揉眼睛,上手去摸温翮雪的耳朵,我刚才就发现了,师尊你呀,一害羞耳朵就红,还是一截一截儿红的,好可爱!。
    温翮雪活了百年,从未被人用可爱形容过,面色顿时微怔,耳垂被面前的人用手指捏来捏去,温热触感仿佛要将已经红透的耳朵融化了。
    好了,他将耳朵上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这下换到江叙愣神了,阿叙既然喜欢我的相貌,我自然开心,,说着,他凑近江叙,诚恳道,往后阿叙想看多久,便看多久。
    ,江叙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温翮雪认真的双眼,捂着脸宣布,师尊,你还是棋高一着,顶着这样一张脸,说着这样的话,谁看了不脸红?
    方才还笑师尊容易害羞,到了自己这里也没好多少,江叙叹口气,想要抽手出来,温翮雪却是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把五根指头依次捏了个遍,才牵着人起身。
    江叙不明所以,跟着他走,待到被带着来到那日泡过的水池,才疑惑地仰头看着他,师尊,来这儿要做什么?。总不会是大白天要泡澡?
    轻轻松开他手,温翮雪微蹲身,葱白手指深入水中,又很快抽离,接着面色平静道,阿叙去脱衣服吧。
    啊?哦,江叙转过身,不对啊,他猛地回神,师尊,不是,晚脱衣服做什么?。
    温翮雪看看水池,又看看江叙,薄唇轻启,疗伤。
    意思明显,是要下水泡着。
    江叙忙环抱住身体,可是上次我都泡过了,现在都好了!,说着,他使劲儿按了按左肩,你看,都不疼了!。
    开玩笑,当时昏迷着在温翮雪面前脱光衣服入水和现在清醒着,还要当着他面脱衣服完全是两回事,昏迷时尚且可以忽略当时是温翮雪帮他拖脱得衣服,或许还把他抱着放入水池里,今天要是再在师尊面前脱得干干净净,那可是想忘都忘不了的。
    温翮雪见他按着肩膀伤口,眉头轻皱一下,走上前按住他的手,不是为了肩膀伤口。
    江叙手被压住,听他这么说,停下动作,那是为了什么?。
    他终究是没等来答案。
    偶尔被逗弄,容易害羞脸红的师尊,在某些方面还是一丝不苟,比如现在,他不容置喙地闭着眼,用灵力几下帮江叙脱了衣裳,又把人轻轻抱起来放入水池里,温热的水立刻包围过来。
    直到被放进水池里睁开紧闭的眼,江叙还是懵的,所以他师尊原来是行动派?
    水汽上涌,睫毛几下便被沾湿,江叙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扭头看着温翮雪,还是原先那个问题,所以是为什么?。
    温翮雪蹲下身,伸手帮他把不小心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力道轻柔地碰碰纤长睫毛,调养。
    明明之前还说是疗伤来着,江叙转过身,趴在湿漉漉的台子上,仰着脸看蹲在自己身前的温翮雪,便对上对方眼睛。
    温翮雪的眼睛眼型是稍长的那一挂,可并不过分细窄,中部饱满,唯有尾端才撩起一抹勾人的弧度,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半掩着总是盛着寒水的眼,仿佛冬日雪潭,一眼望去,人间盛景似皆在其中。
    他不禁再次赞叹,师尊,你的眼睛真的好好看。
    大概是刚才听得多了,这次眼睛的主人倒是没再脸红,听他这般所,便又低了下头,两人目光便更近了些,温翮雪抬手,抚上江叙侧脸,微凉的皮肤细腻光滑,动作轻柔地很,像是手里捧着的不是其他,是片随时会飞走的羽毛,方才说过,阿叙若是喜欢,看着便好。
    江叙呆呆望进对方眼里,一时间脑袋空空,回过神来脸侧的手已经离开,面前人脸上带着和缓笑意,在渐渐升腾起来的水雾中看不太真切,却依旧好看的过分,他如梦初醒般别过脸,脸颊连同脖颈都红的厉害,嘟哝着,这水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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