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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和大反派he了(10)

    是谁!到底是谁竟敢伤你这么重?朕一定要杀了他!
    陛下!咲山有些无奈,随即还是抬头恭敬道:没有人伤臣,是臣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要受罚的!
    那又如何!沈苍檀红着眼,死死盯着眼前的人,你是朕的人,就算有错,也只能是朕来罚你!
    陛下!
    咲山闻言难得的慌乱,但他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去看小皇帝那迫人的威压,冷声道:夜深了,陛下你该回寝宫休息了...
    是皇叔对不对。
    正欲提灯送小皇帝回寝宫去的咲山闻言不由得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道:陛下,不可妄言,臣说了这是臣应得的惩罚,和王爷并没有关系...
    咲山!
    袖中的手逐渐握紧,沈苍檀看着眼前还在不断辩解的少年,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那根神经也在此刻猛然断裂,近乎失控的吼道:
    朕才是皇帝!
    是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在咲晴灼热的目光监督下,沈幕终于是将那一碗黑乎乎的补药都给喝了下去,这才堪堪将人送走。
    沈幕抬手拿了一旁的茶水漱了口,嘴中苦涩的味道方才减轻,不由得苦叹一声这咲晴的药是越发的苦了。
    主子,人带到了。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沈幕下意识的抬头,一眼便看见了咲夜身旁那艳丽的女子,正是他不久之前才见过的林茵茵。
    见过王爷!
    林茵茵上前屈膝行礼,看着眼前俊美的少年,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林姑娘不必拘谨,本王也并非什么豺狼虎豹。
    抬手示意眼前的女子坐下,沈幕便让身侧的侍从下去备茶。
    王爷说笑了。
    敛了心思的林茵茵依言坐下,眉目间皆是动人的风情。
    沈幕看着也不由得柔了声音问,林小姐的母亲病情可有好转,城南的那处院子住的可还习惯?
    大夫已经来看过了。林茵茵笑着回道:不肖半年,母亲的身体便能完全恢复,至于那院子也是极好的,这些也全都多亏了王爷,临来时,母亲还嘱咐民女要好好报答王爷。
    如此便是最好。沈幕笑了笑,转而又道:至于报答便就免了吧,这本就是你应得的。
    那夜马车上他们便就已经是说好了的,她归降,他便救她们母女脱离林家,这本就是对等的买卖,不必多的什么感情。
    林茵茵眼眶一红,默默的点了点头道了声是,那夜她被父亲以母亲的性命做为要挟,逼她去□□摄政王,若不是眼前这人仁慈,她早已是一缕孤魂,后又救她母亲出了林府,这两条命的恩情,眼前这人不说,但她却是始终会记在心里的。
    沈幕并不知道眼前之人心中所想,押了一口茶后这才继续道:除了此事,其实本王今日叫你过来是还有别的事情想要在你这里解惑!
    王爷请讲,民女自然不敢有所隐瞒。林茵茵正色道。
    说实在的,李赫与林少府虽死,但沈幕还是觉得这事情另有蹊跷,那幕后的黑手到现在他还无从得知,虽说那是他原身死后的事情了,可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因而只能从林茵茵身上问出一些线索。
    你可知你父亲近段时间有和谁密切联系过吗?
    林茵茵微愣,许久才面带愧色的道:王爷,因民女母亲是妾,所以在府中民女并不受父亲喜爱,除了那次威胁,民女并不常见到父亲。
    ...是本王疏忽了。
    失落感顿生,沈幕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但看向眼前的女子他还是依旧温和道:如今你和你母亲已脱离林府,不必再为那身份所烦扰。
    多谢王爷。没有帮助到沈幕的林茵茵有些失落,她已没什么可报答眼前之人的东西,现在连这仅有的事情都没有帮助到,着实难受的紧。
    恰逢端茶的侍从上前,林茵茵也着实受之有愧,便起身去接过了茶将沈幕早已凉透的茶盏换去,却不料抬头便看见了沈幕刚从袖中拿出在手中把玩的玉牌,当即便惊道:王爷,你手中那令牌,民女曾见过!
    将林茵茵送走已是半个时辰之后,沈幕看着手中他之前在李赫牢房中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那背后之人身份必定不简单,不然林少府那等眼高于顶的资历官员不可能对这令牌之人如此恭敬,只是那人到底是谁呢...
    想了一会儿,沈幕便觉得头疼,随即也就不想了,时间还长,解决眼前的事情更要紧才对,抬头看着一旁的咲夜问,那小孩呢?今日怎么没见到他。
    咲夜想了想,这才回道:好像是出府了,说是要买些东西。
    嗯...沈幕有些疑惑,这府中是缺了什么吗,竟还要出去买?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点了点头,温声道:既如此,那你便多排些人手,务必保证那孩子的安全。
    是
    北门大街依旧热闹,顾铭走入其中,逐渐隐没在人群中,徒留下身后的几人四处张望。
    拐至一处暗巷,待察觉到没有人跟上之时这才松了一口气,逐渐向巷子深处走去。
    恩人,你来了!
    顾铭摘下头上的黑纱,看着眼前激动的男人平淡无波,那模样较之前天差地别。
    你说你想报答我?
    李安着实没想到一直接济他的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孩,一时间有些愣神,但随即他又反应了过来,无比坚定的回道:正是!
    呵...
    顾铭嘴角微扬,但声音依旧冷清道:如此我还真有事情须得你来帮我。
    恩人但说无妨。
    伸手从袖中拿出一个红色布袋扔了过去,顾铭冷声道:这钱袋里有些碎银子,还有几片金叶子,我要你帮我从你那些孤儿里找一些身世干净的将他们训练成我的杀手。
    这...
    李安闪过一丝犹豫,他不知道眼前这小孩到底想做什么。
    钱不是问题。顾铭看出了他的犹豫,随即又意味深长的道:你应该知道,离了我的救济,你收养的那些孩子等不了多久便会被活活饿死,你要想清楚了!
    顾铭的话不假,对于越来越多的孤儿,李安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是眼前这小孩的接济,他自己怕也是早就饿死了,而眼前这小孩说的话也的确很对,他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家里那些孩子都活着。
    好,我答应你!再抬首时已没有犹豫,只余满眼坚定。
    顾铭满意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却并未达眼底,如此,那你便去做吧!
    是
    李安咬了咬牙,转身便往巷子外走去。
    等等
    恩人还有什么吩咐?
    刚走出几步的李安不得不再度停下,看向眼前的小孩眼中多了丝惧怕。
    把那钱袋留下...小孩眼睑微垂,让人看不清所想。
    正午的阳光格外刺眼,顾铭摩挲着手中布袋上绣制的花纹,那是除夕夜时沈幕塞入他枕下的压岁钱。
    许久他才若有所思的道:沈幕,你说,若是日后你知道了你花在我身上的这些心思全都被我用在了对付你身上,你会不会想杀了我呢......
    作者有话说:
    下章就是长大了,开始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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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六年后
    六年后;
    天朗气清,今日的北门大街尤其热闹。
    听说了没,苏尚书家那小公子回京了!
    那可不,听说前几日可闹得浩浩荡荡的,人还未到,那些早得了消息们的女子便将城门处围了个水泄不通,直到后面官府出了面才将此事摆平,可是你猜怎么着,如此大的阵仗,那些苦守的女子们却是连面都没见着,后面才知道那苏小公子其实早就已经在前一天晚上连夜赶会府了。
    哈哈,如此这般倒符合了那苏小公子的性情了!
    那可不是,这美人投怀送抱固然欣喜,但这多了也着实难以消受啊!
    自然,想那苏小公子不仅长相俊美,更是文采斐然,三岁便能识字,五岁便能熟读四书五经,七岁更是能出口成章,不说是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女子,便是我等也多有倾慕之情啊!
    是啊,这苏小公子的确是当世精才绝艳之人,只是...这苏小公子似乎不怎么中意仕途,听说当年正是苏尚书逼得他去考取功名,这才使得苏小公子连夜出走京都,周游了大半个烁朝,前几日方才回来。
    唉!倒是可惜了,苏小公子若是肯从仕,那必定是为如今的烁朝如虎添翼!
    唉,宋兄此言差矣,文人尚且自有风骨,更何况是苏小公子这样的人物,因此也不必多有伤怀,听说苏小公子今日在第一楼设宴宴邀天下文人才子,不知宋兄可愿同去!
    这是自然,陆兄且先请!
    宋兄,请!
    两人相视一笑,缓步前行,手中折扇轻摇,自成一股文人风流。
    春日,微凉清风拂过,第一楼外所挂的书卷被吹的沙沙作响,任其在风中四处飞扬,淡甜清雅的墨香萦绕在整个楼内,今日的第一楼尤其的热闹。
    山莫兄,几年不见,你这一手丹青倒是愈发的精湛了!
    位于第一楼的最高处,几个身着宽大青衫的年轻男子此刻正围在一方红木桌前,对于那桌上栩栩如生的画卷连连称赞,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子衍兄谬赞了,不过是这几年周游各地,见识的多了,而我也不过是把各地所见风景搬到画上,若真和我亲眼所见风景相比,怕也是相形见绌,不及其万分之一。
    被围在众人中间的青年不同于其他人的宽大青衫,而是一身靛蓝色锦袍,腰间坠着一花纹复杂的玉佩,头顶被一碧玉簪子束起,更衬的其风华无两。
    苏山莫抿唇轻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温润神态。
    宋子衍听的一脸艳羡,言语之间也不由得多了一丝向往道:还是山莫兄洒脱,若有朝一日得了机会,我也定要同山莫兄一般去看尽这山河万里,到时候,也不知能否同山莫兄同行?
    这是自然。苏山莫将手中的画笔置于水中,任由那笔上的墨汁四散开来,在水中慢慢消融,待将那画笔拿起,先前清澈见底的水池也早已被染黑。
    众人你来我往,待苏山莫停了笔,其他几人便也就开始各自发挥其所长,作诗,写字,丹青,各有其精妙之处,唯余了苏山莫兴致不高,只半坐在木栏延伸处,低头看着街上人声鼎沸,与其他几人格格不入。
    苏小公子,我们主子有请!
    苏山莫正看得入迷,冷不防的被人打断了思绪,再温润的性子也有了丝恼怒,转身看着眼前高大的黑衣男子,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了些不耐道:你家主子是谁?我为何要听你的!
    黑衣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苏山莫会如此反应,伸手自腰间拿出了一只香囊递了过去,和声道:这是我家主子交予苏公子的,待公子看过后便会明了。
    苏山莫虽心底不爽,但总归眼前这男子态度和缓真诚,只沉思一会儿便也就将那香囊接了过来。
    一入手那如雪松般清冽的冷香便涌入鼻间,那味道极其好闻,没来由的,苏山莫先前还有些烦闷的思绪瞬间被抚平。
    打开香囊,是一张经过折叠的宣纸,苏山莫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伸手将其拿出,缓缓打开,一段自成风骨的字体便隐入眼帘,这让他难掩惊艳,但再一细看其内容,脸色瞬间阴沉,看向眼前的黑衣男子也是难掩怒气道:你主子在那儿?我要见他!
    第一楼素来为文人所向往之地,不仅因为此地人才济济,更重要的是这里总有几个不向外人使用的包厢,而这几个包厢也大多为朝中权贵所拥有,若真是有真才实学的文人,那一飞冲天之日便指日可待了。
    苏山莫随着黑衣男子入了拐角,一处包厢便映入眼帘,随着门被推开,他也一同入了厢房。
    主子,人带来了。
    黑衣男子对着屏风内的人恭敬行礼,苏山莫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他虽不知道这屋内的男人是何身份,但能在这包厢内,那身份也必定不简单,但他终归是自由洒脱惯了,而对于京都的人他也一向没有好感,因此他的语气算不上好,带着些质问对着屏风内的人道:就是你想见我?
    呵......
    一阵低沉的轻笑,屏风内的人渐渐有所动作,绕过层层叠叠的珠帘,一张难掩殊色的脸庞便展露了出来,只见他朱唇微启,声音低沉柔和道:苏小公子,想见上你一面还真是有些不易啊!显然正是那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沈幕。
    举世无双的容貌,就连被称为有潘安之貌的苏山莫也不由得的愣了神,待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随着那人进了里屋入了座。
    猛地记起自己此行所来为何,苏山莫当即掩了眼底的惊艳之色,伸手将刚才香囊里的纸张拿了出来,冷声质问眼前之人道:不知公子你这纸上写着的是为何意?!
    沈幕伸手接过,「朱门酒肉臭,路由冻死骨」几个字便映入眼帘,正是不久前他的手笔,思及此他也只是展颜一笑看着眼前的青年道:一直听说苏小公子文才斐然,怎么如此浅显的意思也不懂,莫不是这些年所传都不过是些虚名罢了!
    你不必激我。苏山莫嘲讽一笑,他自然懂得那诗句的意思,看着眼前之人也多了一丝鄙夷道:我是不会从仕的!
    哦......沈幕并不觉得恼,反而愈发的来了兴趣问道:那我可否问一句为何?为了让其安心,他又继续道:你但说无妨,此地只有你我二人,若是说错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呵......
    苏山莫对朝廷早已多有怨言,他知道眼前这人身份不俗,又得了承诺,一时间也就不想再多有顾忌道:朝廷腐败,权力分散,官员私下也各自为阵营自成一派,完全不顾底下百姓死活,整个朝廷已经从内里开始糜烂了,我何必再陷入进去,反正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倒是我高看你了。不复刚才的温和,听了苏山莫的话沈幕神色间多了些怒气,言语之间也多了丝嘲讽,看向眼前之人带了些失望。
    苏山莫被他这态度弄得有些恼怒,当即便暗了脸色冷声道:你这是何意?!
    沈幕也不甘示弱当即便回怼了回去,正色道:事情还未开始去做,便开始挫自己的锐气,你若不去做便又怎会知道是杯水车薪!
    苏山莫:........
    苏小公子,这么些年你周游各地,应当比我更知百姓的不易,那么你为何不能尝试着去为他们做些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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