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谁家小可怜哟[重生]

第169页

    “哇塞!他俩居然相携去了厕所!”
    楚娇娇的手飞快在手机上滑动,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反着手机屏幕的幽幽光芒。看得另外两个男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同一个单间,嘿嘿嘿……”
    方启行看了看消息发出来的时间,小胖脸绷紧。“这个已经失去了它的时效性了。”
    “不,你还是没懂。它的存在,就是对程大佬跟小楉楉感情的证明。”
    “是吗?”方启行挠头。
    张蒙蒙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面无表情:“是的,老师来了。”
    “啊?啊!我走了娇娇!”方启行往还没挪开座位的张蒙蒙身后匆匆一挤,硬生生给人家挤出了一口仙气才成功出去。
    张蒙蒙缓了口气,一把抓过楚娇娇的手机收起。
    “你他……”楚娇娇像一条出水的鱼,直接蹦起。
    “楚娇娇同学。”温圆双手抱臂靠在门框笑眯眯道。
    楚娇娇生硬地将语气一转,全班就属她对同学最和谐友爱。“你看看我这头顶是不是有虫子呀,在爬。好可怕……”
    温圆点点头,捏着书走过去。
    张蒙蒙一脸无语。“坐好。”
    楚娇娇立马乖巧。
    ——
    春风送暖,四月,教室外的花坛中樱花开了又谢。粉白的花瓣层层堆叠,像越来越赶的光阴迅速怒放,而后凋谢。
    落英缤纷,葳蕤的花瓣从树上翩跹一跃。小径上,成了粉色与白色做成的梦幻世界。
    光影变幻,这世界便像是飘荡的彩色泡泡,轻轻一戳消失无踪。但它那震撼的美也终将在这群即将离开学校的少年人心中留下。
    失去了光泽的花瓣就被扫帚轻轻一扫,春过去了。
    五月的太阳有些热了。
    还是清晨,程闫夏已经换成了短袖开始忙碌。
    明楉穿着他长裤长袖的睡衣,睡眼惺忪地给阳台外面的花草浇水。
    厨房中清晰的「滋啦」一声,不用想就是程闫夏同学在煎蛋。
    明楉紧了紧手中的浇水壶,扬着唇继续浇水。
    馨香随着走动愈发盛然,叶白柚放下水壶,放轻了脚步走到那盆大腿高的栀子花处。粉白的指尖摸了摸油得发绿的叶片,在细腻的纹路上一点。叶片颤动,露出下面已经半开的白色花朵。
    栀子被惊扰,抖落一身的甜香企图让人将它好好保留在树梢。
    小巧的鼻尖动了动,明楉弓着身子将鼻尖贴在了花瓣。香气愈浓,鼻尖的细腻触感像是将欲融化的冰激凌。
    “阿嚏!”
    明楉捂住鼻头,眼中的水润顷刻间淹没了色泽微浅的瞳仁。
    “明楉楉,干嘛呢?”
    程闫夏放下盘子,一眼瞧见阳台上抱膝缩着的白色奶团儿。
    丝制的睡衣紧紧贴着皮肤,弓着的背脊上一粒一粒的脊珠清晰可辨。小巧玲珑,笔直往下消失在露出一截的细白腰肢上。
    打了两个喷嚏,头上软软的发丝颤得软趴趴地耷拉下去。
    他转头看来,鼻尖跟眼微都染了一抹瑰丽的颜色。
    “哥哥,好香啊。”
    程闫夏看他傻愣愣的,眼中的泪花要掉不掉。舌尖抵了抵下颚,指尖磨捻。“好香你还蹲在那儿?过来吃饭了。”
    “哦哦,好。”明楉顿时一笑,哒哒地踩着拖鞋起身就跑。
    程闫夏抬手将人接住。
    明楉一头撞在他胸膛,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腰。“好晕啊……”
    程闫夏直接抵着他的额头,长睫微垂。声线压低,徐徐的像清晨的凉风。责怪的话被他说得像哄人一样。“能不晕,刚刚起来那么猛。”
    明楉哼唧,一只脚伸出拖鞋往程闫夏长腿上一搭。手臂从窄腰后一直往上攀住他的肩膀往人身上爬。“我锻炼了,为什么还会晕?”
    “你吃饭了,为什么还会饿?”
    “这能一样吗?”程闫夏杵着不动,明楉爬不上动作着急。
    程闫夏垂着眸子凝着还在吭哧吭哧费劲儿扒拉自己的人,看得明楉嘴巴抿得越来越紧,连带着脸上养出来的软肉有也鼓鼓的。
    单是看着,好像就闻到了一股奶甜奶甜的味道。
    “明楉楉。”
    “昂?”
    程闫夏身子一歪,一口叼住那看着可口的脸蛋。
    明楉傻愣愣地单脚还挂在程闫夏腿上,木质的香气传递至鼻尖,明楉看着半干的黑发指尖一颤。挂在程闫夏肩膀上的手松开,一把抓在了面前的耳朵上。
    “哥哥,你咬我。”
    脸颊上温温热热的,牙齿叼住脸皮儿像吃汤圆儿似的,硬生生想尝尝里面有没有芝麻馅儿。痒多过于疼。
    透过长睫他窥见程闫夏眼中的一丝深沉。明楉微微侧头,脚趾蜷缩费劲儿抓住他的裤腿。
    哥哥想吃了他。
    程闫夏松了牙齿,冷冽的眸光落在那含着牙印的嫩皮上。
    红红的,戳一下还会轻微颤动。像熟透了隔着薄皮儿内里早已软烂的蜜桃。细微的绒毛耷拉着,透着被欺负的可怜。
    舔了舔犬牙,程闫夏又低头抿了抿。
    明楉眼中泪珠颤颤巍巍,要掉不掉。他紧紧抱着程闫夏的腰,才像是不会从他身上掉下去。“哥哥,你不是说上学要迟到了吗?”
    “嗯。”程闫夏直起身,眸光定定落在他脸上。笑意从眼底弥漫,他像拎小鸡一样提着人的腋窝,稍稍一举将他放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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