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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影后用演技钓我(44)

    沈年年一直关注着拍卖台,终于,台上的液晶电视上放出了小提琴的图片,拍卖师边介绍边报出了起拍价。
    秦昭曼听到拍卖师对小提琴的介绍,抬起了眼。
    她看向沈年年,见沈年年毫不意外的举牌,心理升起些不好的预感:你早知道有这个琴?
    不好的预感成真。
    沈年年点了下头,说:嗯,宿茜告诉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秦总做了好久,被偷家了。
    乔桥应该不会单独写,这本就是系列文了,然后系列文的系列文,有无限套娃的嫌疑。
    我看见有老婆问我下本开什么,应该是开那个故事集,我最近又变心了,不想纯写渣女了,那个故事集大概是一个甜故事一个渣的故事,这种来回横跳。
    等我腾出时间,就把那本的文案好好改改。
    想多尝试一些不同的人设。
    征集一个我故事集预收的文名,被我选中的话答谢一个五千晋江币的红包,这个征集一直有效到我开那个预收为止。
    说起文名,多说一点我现在个清冷影后的文名,虽然这个文名总被吐槽,但是她确实帮助我在榜单上实现了从倒数第一到倒数第二的突破,为我的心态立下了汗马功劳。
    后来也想过要不要改回去,但是心里就有一种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负罪感,就还是算了。
    我觉得现在封面一个文名,文名一个文名还挺好的,端水大师.椟。
    老婆们晚安~
    第60章
    秦昭曼忽视了她举牌的动作, 问:你要拍这把琴?
    沈年年简单解释:嗯,之前答应了会拍,明天让李秘书转送给贝蒂当做新婚礼物。
    不是要留下, 秦昭曼心里微松了口气。
    想要这把小提琴的人不少, 价格已经是起拍价的几十倍。
    沈年年刚举起手里的号牌, 就被秦昭曼用自己的号牌压了下去。
    秦昭曼说:我来拍吧。我帮你拍下送给宿茜, 效果会更好。
    沈年年没有拒绝,说:好。
    很快, 秦昭曼顺利拍下了这把小提琴。
    她这行为却又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没听说过秦昭曼喜欢小提琴,但沈年年小提琴拉得是众所周知的好。
    秦昭曼倒是很坦然,由着她们打量,只关注液晶屏幕。
    几件拍品后,液晶屏幕上终于出现了秦昭曼提前安排好的金币。
    拍卖师按照计划介绍完这个金币的来历, 又格外加了一句:这种金币我们慈善基金会共有五十二枚,接下来会每年拍卖一枚。
    拍卖师故意压低了音调,说:听说只要把这枚金币扔到维纳斯手里,就会能收获一份想要的爱情。
    本来这该是无人问津的拍品,经过拍卖师这么热烈的烘托, 一下子炙手可热起来。
    拍卖师说了开始竞拍之后, 加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爱情这个噱头, 比普通的珠宝鼓动更能打动一些年轻贵族的心。
    秦昭曼看向不远处的菲比,菲比向她举了下杯。
    菲比百分之九十五的时候,都是一个能信得过的朋友, 现在明显是到了那百分之五不靠谱的时候。
    秦昭曼又看了眼沈年年,对方饶有兴致的翻开了拍卖图册, 在看这枚金币的故事。
    察觉到秦昭曼的目光,沈年年问:我怎么不记得之前有这枚金币?
    秦昭曼说:不是正规的拍卖会,除了压轴的拍品,每年都临时加不少东西,宿茜的那把琴不也是临时加上的?
    沈年年合上拍卖图册,问:真的会有人相信吗?
    不是你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
    秦昭曼听着拍卖师不断报价的声音,说:只有想要得到这个噱头的人才会信。
    沈年年看着两个人放在一边的号牌,说:那我们应该都不是相
    秦昭曼举起了自己的号牌。
    沈年年话音一顿。
    秦昭曼边看向沈年年,问:只有不敢要的,哪有不想要的?
    沈年年只是笑了下。
    随着价格的提高,大部分人都退出了对这枚金币的角逐。
    现在还在竞价的基本都是一些年纪偏小年轻人,比起收藏价值,他们更在乎这枚金币的故事。
    秦昭曼频频举牌,又惹起了议论。
    面对着若有似无的打量视线,秦昭曼切身体会到了沈年年的热度,平常没这么多人敢这样盯着她。
    她没说什么,表情始终是坦荡的,就像是单纯的拍一个感兴趣的拍品,所以不在乎价钱。
    她有资本为喜好挥霍,也处在为喜好挥霍的年纪,没多久,那些打量她的目光就又消失了。
    只有菲比喝着微凉的香槟,挑了下眉。
    秦昭曼可以啊,跟影后谈恋爱,演技都跟着上升了。
    一个穿着侍者服装的男人走到了秦昭曼身边,弯下腰,在她旁边说:秦小姐,格雷.康芒斯先生希望能割爱这件拍品,作为补偿,他会把收藏的一对青花瓷瓶赠送给您作为谢礼。
    秦昭曼手拿着拍卖牌,问:让我让他?
    她的语气比她说出来的话更好的表达了她心里的态度他算什么东西,在拍卖会让人让他?
    能在这里当侍者的,都是极有眼色的,侍者微弯下腰给她行礼,无声退下。
    沈年年看着秦昭曼,秦昭曼似乎是知道她想说什么,问:我像个反派?
    沈年年闻言一怔,然后浅浅的笑了下。
    那他也不会是主角,会有这么蠢的主角吗?
    秦昭曼支着下巴,说:慈善拍卖会私下里来这一套,丢的是家族的脸,我让了他,他们家明天也得让人送还给我,没有区别的。
    嗯。沈年年应了一声,说:可我本来也没想说你说你是反派。
    秦昭曼提起了点兴致,问:那你想说什么?
    沈年年说:想问你为什么这么想要这枚金币?
    她感觉秦昭曼要做什么,于是提前提醒了一句。
    只要秦昭曼不承认喜欢她,不捅破窗户纸,这句就是一句永远有用的提醒。
    拍卖师敲下了拍卖槌,念出了秦昭曼的号码,宣布了这枚金币的得主
    想拍就拍了。
    秦昭曼放下手里的号牌,带过这个话题,问:你还有什么想拍的吗?
    没有,沈年年问:你想回去了?
    秦昭曼点头,说:待会她们会让捐款最多的三个人到台上说话。
    沈年年把放在膝上的拍卖图册拿到一边,说:那我们回家吧。
    秦昭曼听到回家,语气温柔了一些,说:等我五分钟。
    她说叫来一名侍者,跟他说了几句。
    拍卖会的藏品一般是在结束之后,由专业的安保团队送到拍卖者的家里,如果想提前带走,那就得亲自去取,还要签一张免责协议。
    花瓶笨重,秦昭曼只带走了那枚金币。
    沈年年跟着秦昭曼从后院离开,一路上越走越安静,像是有人特意清场了一样。
    等看到院子里许愿池上的维纳斯雕像,沈年年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有些无可奈何心里想叹气。
    月光照在许愿池的池水上,折射出粼粼的银光,细看发现那是池子里银币的光。
    爱与美之神维纳斯,身披薄纱,站在贝壳上,双手向上托举着,像是盛着一捧月光。
    秦昭曼拿出了那枚刻着白色风信子的金币,这枚金币做的非常精致,上面的白色风信子使用贝母嵌进去的,轻轻的左右晃动那枚金币,贝母上流动着彩色的光。
    她又问了那个问题:你相信这个传说吗?
    沈年年回答:不太信。
    秦昭曼说:我算信。
    她商量着:如果我把这枚金币扔到了维纳斯的掌心里,你也信一下怎么样?圣彼得晚宴已经举办五十多年了,现在都没人成功把硬币扔进维纳斯手里。
    沈年年已经连续拒绝了秦昭曼两次,这次没直接拒绝。
    她问:你能扔进去吗?
    秦昭曼把手里的金币向上抛起来,金币在转了一圈又落到她手里。
    她握住这枚金币,朝着维纳斯的手用力一抛。
    金币就像丘比特的箭一样,好像尾巴带着金色的流光,嘭的一声,落在了维纳斯的手里。
    秦昭曼勾起一点笑:成功了。
    沈年年看她的细微的表情变化,以及流畅自然的动作,就能推测出来秦昭曼是练习过的。
    而且是在这里练习了很多次,所以才会连身体的微动作都在笃定一定能扔进去。
    沈年年想到了这次拍卖会异常冗长的拍卖词,她本来以为是圣彼得的特点,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样。
    于是很轻易的,她联想到了那枚白色风信子的故事。
    想到这一步,她就知道秦昭曼的目的了。
    秦昭曼把金币扔进维纳斯手里,看向沈年年:你现在该信了。
    沈年年知道她兜的这么一大圈子的目的,有些动容,心里红色的小蝴蝶压着蓝色小蝴蝶打。
    理智勉强说出该说的话:我好像并没有承诺什么。
    秦昭曼没不高兴,也没凶。
    她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控诉:你以前还只是敷衍我,现在已经仗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开始欺负我了。
    猫猫用什么征服人类?
    傲慢的脾气吗?
    不是。
    是锋利的爪子吗?
    不是。
    是傲慢下的柔软的毛皮,爪子下可爱的爪垫。
    难得的柔软总是打动人心的。
    沈年年听到了心里动摇的声音,她立即把对秦昭曼的顾忌复习了一遍。
    秦昭曼大概率只是被氛围烘托的入戏太深,秦昭曼的舅舅不会同意她们在一起,她现在只是秦昭曼的乙方,不平等的爱情不会有好结果的。
    秦昭曼继续实施着自己的计划,她摘下了固定头发的绿宝石发卡:刚刚不是你扔的,所以你不信就算了。
    她拉过沈年年的手,把那颗绿宝石放在了她的掌心里,说:那你自己来扔,如果仍偏了,你再不信也不迟。
    沈年年看着掌心的这枚发卡,不觉得秦昭曼会提出这么有利于她的条件。
    但没关系,她握住了那枚绿宝石发卡,说:好。
    只要她不动摇,那么秦昭曼做什么都没用。
    秦昭曼说:扔吧。
    沈年年把手里的绿宝石扔了出去。
    绿宝石在中途坠落,甚至还没到维纳斯手臂的位置,就直直落了下去。
    沈年年看向秦昭曼,说:仍偏了。
    秦昭曼说:没关系,我猜到了。
    她拎起自己的晚礼服裙摆,朝着许愿池走去。
    沈年年愣了一下,立刻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问:你要干什么?
    我去捡起来,再给你扔一次。
    秦昭曼学着沈年年的语气玩弄话术:我只是说了让你扔,又没说让你扔几次。
    沈年年强调:你的腿不能浸冷水。
    秦昭曼的腿每到了大雨天气都会不舒服,和她在一起之后,调理了这么久才稍微好一点,浸了冷水得疼一晚上。
    不冷,都已经春天了。
    她挣开沈年年的手,迈进许愿池里。
    许愿池提前让人清理过一遍了,留下的都是她做样子撒的一层银币,数量不多,不会影响她找绿宝石。
    秦昭曼还记得那颗绿宝石落下去的方向,很快就在一池银币里把它捡了起来。
    她就又拎着晚礼服从许愿池走了出去,把绿宝石递出去的那一刻,对上了沈年年目光。
    沈年年刚刚没继续拦,现在也没有接。
    秦昭曼看她生气,心里反倒高兴起来。
    沈年年在乎她。
    秦昭曼拉过沈年年的手,把绿宝石放在她掌心:再试一次。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她拿起那颗绿宝石一抛,绿宝石正正好卡在了维纳斯肩膀的位置上,没扔到手里,也没掉下来。
    这比直接扔到维纳斯手里还难,已然明白的表达了她的态度。
    秦昭曼又解下了自己的手镯,给沈年年:再试一次。
    沈年年拿起了这个手镯,说:我扔不中。
    秦昭曼说:那我就帮你捡起来重扔,直到你扔中为止。
    沈年年丝毫不怀疑秦昭曼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问:你这也能算许愿吗?
    那算什么?
    秦昭曼问:强求吗?
    她笑了一下,自问自答,语速慢且坚定:我就强求。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最近总是下雨,感觉人都潮了。
    第61章
    今天有风, 早春的风并不温柔,还带着凉意。
    沈年年顺了下被吹起来的头发,向下看向秦昭曼浸湿了的腿。
    秦昭曼下许愿池时撩起了晚礼服的下摆, 表面看不出什么, 但是风一吹, 露出来的高跟鞋是湿的。
    小腿肯定也是湿的。
    一直这样吹着, 晚上会更疼。
    秦昭曼不在乎这阵风,就像疼的不是她一样, 催促了一句:扔啊。
    沈年年听她这个毫不在意的语气,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对应了那句强求,秦昭曼是在逼着她做选择。
    要么她扔进去,要么她仍偏,秦昭曼再下去捡。
    沈年年一直觉得用伤害自己来威胁别人改变主意是很不明智的, 但她现在发现,这种方法威胁喜欢自己的人确实有用,越喜欢越有用。
    她想着又看了眼维纳斯的雕像,她可以再一次把手里的镯子扔到维纳斯的臂弯上,但是原先那枚卡在臂弯上的绿宝石就一定会掉下来。
    所以没有必要, 秦昭曼照样会下水去捞。
    沈年年拿着镯子, 拉过秦昭曼的手, 把镯子戴到她手上:用不上镯子, 我去许愿池捡枚一银币。
    秦昭曼拉住了她的手腕,问:你愿意去试了?
    沈年年问:你不是很想让我扔进去吗?
    秦昭曼看了她一会,听话的松开了手。
    沈年年转过身, 到许愿池里捡起来一枚银币,她退后一段距离, 抬起手一次就把这枚银币扔了进去。
    她看向秦昭曼,问:可以吗?
    平静的语气佐证了她之前都是故意的,这次扔进去只是不想让她难堪。
    秦昭曼嗯了一声,似乎是忍了忍,但是失败了。
    她看起来是真的高兴,嘴角都挂着一点弧度,没有半分失落。
    沈年年的直觉告诉她,这时候最好不要询问,否则大概率会听到她不想听的答案。
    秦昭曼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手绢,握住沈年年的手,把她沾了水的指尖擦干。
    她似乎看出了沈年年的心思,偏不遂她的愿,说:neve,如果你再让我下去捡几次,或者扔的时候再多仍偏几次,会更像真的。
    虽然沈年年的表情语气态度都很冷淡,但是她这套推拒的流程走的太快了。
    快到让这个行为显得可爱。
    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小蝴蝶在她面前焦急的飞,边飞边装出凶巴巴的样子喊:
    我现在要表演不在乎你了!不表演不行,会暴露我的心思的!所以我快点表演,这样你就能少吹一会风,腿少疼一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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