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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影后用演技钓我(5)

    她敲了敲门:赵大夫来患者了。
    进来吧。
    秦昭曼拉开木门,里面坐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人,偏瘦眼睛很亮,瞧着仙风道骨的。
    赵大夫让她在对面坐下,问了下症状后,先按了一下她的腿骨,告诉她现在用药已经太晚了,针灸也只能缓解。
    秦昭曼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能缓解就已经是意外之喜。
    赵大夫喊小姑娘进来,带她去换了身衣服,回来用艾草熏着针灸,秦昭曼不太适应这个味道,被呛得一直咳嗽。
    赵大夫把窗打开个缝,跟她聊天:你这也是骑摩托摔的?
    秦昭曼说了是,然后意外从找赵大夫那得知沈年年也骑摩托摔过。
    在赵大夫年轻人不要追求刺激的劝说中,秦昭曼忍不住问:沈年年拍电影不用替身吗?怎么会摔伤?
    赵大夫给她针灸,说:替身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小沈做事认真的,跟现在的明星不一样,你看她拍那个绣花的电影,结结实实学了两年绣花,你瞧瞧
    秦昭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墙上挂着一张小小的猫咪相框,她进门的时候有注意到,还以为是照片,现在仔细看过去才发现竟然是一幅刺绣。
    赵大夫得意的炫耀:这就是小沈送的,绣的是我们药馆的大黄。
    秦昭曼对刺绣不了解,但沈年年这幅也不需要欣赏的人很了解,普通人都能看出绣的很好。
    能为一部电影把刺绣学到这个水平,沈年年是真的很敬业。
    秦昭曼半倚着后面的靠枕,话讲到这,她回忆起沈年年在摩托那部电影里的镜头。
    想到对方过弯时完美的技巧和激昂的音乐中漂亮的漂移收尾。
    秦昭曼情绪跟着回忆的画面澎湃起来。
    那些镜头会不会也是沈年年自己拍的?
    但仔细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摩托和绣花不一样,后者顶多是针扎到手指,前者最轻也是骨折。
    就算沈年年想亲自尝试,她经纪公司也不会去冒这个风险。
    秦昭曼从记忆中的镜头抽离出来,针灸也结束了,回去的路上,接到了一个沈年年的电话。
    她不免又想到了沈年年那些镜头,觉得车里闷热,打开了点车窗。
    喂?
    你用的药有些注意事项,医馆的人联系不到你,托我把注意事项转告给你。
    沈年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比往常要冷淡一些,但依旧是很优雅的,让秦昭曼想到了菲比那把上百万的小提琴。
    秦昭曼把车停在路边,说:嗯,你说。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鼠标点击的声音,然后手机像是被放下了,好像还有开眼镜盒的声音。
    秦昭曼没催促,听着声音脑海里勾勒出对面沈年年的样子。
    过了会,沈年年说:有好几页,我刚看了一下,简单说就是不能吃腥辣还有凉的都不可以吃。
    秦昭曼听清楚了,但不是很理解,问:那我能吃什么?
    对面沉默了片刻,试探着开口:甜的?
    秦昭曼笑了下,其实不是很好笑,沈年年那种清清冷冷的音调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就很好笑。
    沈年年好像听到了,轻声问:怎么了?
    这当然不能解释了。
    秦昭曼收敛了笑,压着正经的语气,说:没什么。
    说到这,基本上就应该挂电话了。
    她重新启动了车,临挂断,突然问:你平时拍戏不用替身的吗?
    这句问的很轻,和跑车引擎声混在一起,沈年年没有听清,问:什么?
    她们之间没那么熟,这个问题其实挺奇怪的。
    秦昭曼说:没什么,挂了。
    沈年年的好习惯就是不会追问,说:再见。
    再见不是说说而已,沈年年用两天时间处理了挤压的文件,处理完就去了秦昭曼的咖啡店。
    秦昭曼的咖啡厅在办公楼下的小巷子里,黄砖掩盖着特别隐蔽,很像网红熊爪咖啡店,只是把露出熊爪的地方改成了刷卡机器。
    里面的服务生是一对双胞胎小姑娘,双双惊讶的看着她,像两只可爱的布偶猫。
    沈年年摘了口罩,把手里的卡跟她们示意了一下,问:要记录吗?
    白猫猫发箍的小姑娘眼睛唰的亮起来,忙摆了摆手,说:不用的。
    她有些激动的站在柜台后问:你要喝什么吗?吃点什么也可以,我们给你做。
    沈年年对她笑了一下,说:一杯短笛拿铁,甜点就不用了。
    黑猫猫发箍的小姑娘挤上前:那要给你对面的凳子放一个小人鱼玩偶吗?陪你一起喝咖啡。
    沈年年觉得她们很可爱,问:秦昭曼来这的时候对面也要放玩偶吗?
    提到秦昭曼,双胞胎猫猫明显拘谨了一些,白猫猫小姑娘开口说:秦总不用,我们只有一个小人鱼玩偶,是给岁岁应援时候的应援物。
    黑猫猫小姑娘猛点头:年年你给岁岁拍的那个玫瑰花园mv超美的!
    沈年年跟她们聊着天,被带到了其中一个位置上。
    咖啡厅的面积不小,法式轻奢的设计,地上铺着墨绿色地毯,中间摆放了一张钢琴,现在就只有她一个顾客。
    双胞胎做好咖啡给她送过来,咖啡的拉花也是一只可爱的小鱼。
    沈年年说:谢谢你黛西。
    白猫猫小姑娘有些惊讶的问:你已经记住我是黛西了吗?
    嗯。沈年年还挺喜欢她们两个,说:你们不戴发箍我也可以认出来。
    双胞胎就把猫猫发箍摘掉了,换了几下位置,确认沈年年真的能分辨出来之后特别惊喜,告诉沈年年是第一个能不靠发箍就分清她们的客人,大部分客人就算她们戴着发箍也会叫错名字。
    沈年年跟她们聊了一会,轻而易举的从她们那得知了一些秦昭曼的消息。
    秦昭曼只有下午一点之后会过来,但是几乎每天都会过来,跟乔桥话里的秦昭曼不一样,双胞胎描述里的秦昭曼是她印象里的秦昭曼,让人望而却步气势十足的女总裁。
    黛西问:年年你是来找秦总的吗?
    沈年年把礼盒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说:来给秦总送东西的。
    第8章
    沈年年在咖啡厅里看文件,她能在这里待到下午两点,然后就要赶回公司开会。
    秦昭曼来的时候,她已经快要把文件看完了,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Zelmer。
    秦昭曼有些意外她会来,走过去坐在了她对面。
    沈年年把早就准备好的香水拿出来,说:上次答应给你的香水。
    黑色的缠着浅粉色缎带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秦昭曼垂眸看了一眼,拎起来放在了手边,说:谢谢。
    沈年年浅笑,说:不客气。
    她的长发自然而然的垂在肩上,带着自然柔顺的弧度,眼妆淡淡的,戴着珍珠的首饰,笑起来的时候恍人的好看。
    秦昭曼是审美正常的俗人,也被美到了一下子,语气不自觉变好:你特意来给我送香水?
    沈年年说:也是来喝咖啡,看看文件。
    秦昭曼客气了一句:看的怎么样?
    沈年年语气为难:有些问题。她拿出了一张纸,压在桌子上推到了秦昭曼面前:帮我看看?
    秦昭曼挑了下眉,沈年年刚送的香水就放在手边,她不好说拒绝的话。
    她笑了,拿起了那张纸,看向沈年年,说:你怎么总是这样?
    沈年年歪了下头,问:哪样。
    秦昭曼指责她:先礼后兵。
    沈年年也笑了,用了上次那个回答:先礼后兵是对对手的,Zelmer,我不是要跟你做对手的。
    秦昭曼在看那张纸上问题,说:那你要做什么?
    沈年年说:朋友。
    秦昭曼轻笑了一声,熟悉她的人就知道这个时候她要开始毒舌了。
    一直偷听的双胞胎紧张的为沈年年捏了把汗,但出乎意料的是,秦昭曼这次竟然没有说什么让人尴尬的话,还把纸上的问题耐心的讲了。
    沈年年听的很认真,跟李秘书不一样,秦昭曼讲的更加精炼,还说了很多经验之谈。
    谢谢。沈年年说。
    秦昭曼嗯了一声,说:没什么,虽然你先礼后兵,但是我愿意礼尚往来。
    最后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
    沈年年笑了下并不在意她怎么说,双胞胎给她们一人端了一杯咖啡。
    秦昭曼一来双胞胎就不敢跟沈年年聊天,默默的做咖啡和甜点,屋里只能听见沈年年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
    沈年年问:我会打扰到你吗?
    秦昭曼的视线从窗外移回到她身上,说:不打扰,我打扰打你吗?如果我打扰你,我就去另一边坐。
    沈年年说:不打扰,这是你的店。
    秦昭曼嗯了一声,从后面的书架里拿了一本金融杂志。
    咖啡厅里再次安静下来,她们各做各的事,沈年年连着看了三十多页文档,眼睛干涩难受。
    她之前对网络不依赖,看的都是纸质书和剧本,这段时间高强度的使用电子产品,眼睛有一些吃不消。
    秦昭曼把杂志翻过一页,视线带到沈年年,说:以后别特意跑过来看文件了。
    她倒是不讨厌沈年年过来陪她。
    可沈年年看着娇娇弱弱的,这么来回折腾下去还没等雅河倒下,人能先倒下了。
    秦昭曼劝说:没有意义。她从来不打算跟沈年年合作。
    沈年年语调温和:知道了。
    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秦昭曼一听就知道她没听进去,也没有再说什么,劝一句就是她的良心了。
    到了两点,李秘书的车开到了咖啡厅门外。
    沈年年收拾好东西,跟秦昭曼说了再见,走到门口又跟双胞胎服务生也说了声再见。
    双胞胎在门口恋恋不舍跟她再见,等彻底看不到沈年年的车了还轻轻叹了口气。
    年年真的优雅又温柔,跟电影里一模一样。
    双胞胎去秦昭曼那收拾咖啡杯,姐姐抬起头,嗅了嗅,小声说:好香啊。
    妹妹也闻到了,问:确实好好闻。
    姐妹俩把咖啡杯收拾走,再回来给秦昭曼送甜点的时候,忍不住问:秦总你换了香水吗?
    秦昭曼说:是沈年年调的香水。
    原来是年年调的香水!年年好厉害!
    双胞胎立刻高兴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夸起沈年年。
    秦昭曼看她们的样子,问:你们很喜欢沈年年?
    虽然沈年年很火,但她身边沈年年粉丝的浓度好像过于高了。
    姐姐妹妹一起点头,期待的问:秦总你也喜欢年年吗?
    秦昭曼说:不喜欢。
    双胞胎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对视了一眼,一瞬间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桌上秦昭曼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秦昭曼看了眼上面的neve,接通了电话。
    话筒里沈年年又问了个问题,能听出来沈年年是思考了刚才她给她的答案的。
    秦昭曼详细回答了她的问题,还举例了几本书。
    挂断电话,双胞胎两个人正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秦早曼微皱起眉,问:怎么了?
    双胞胎对视一眼,乖巧摇头:没什么,秦总你还喝咖啡吗?
    秦昭曼不喝,打发她们俩走。
    雅河集团,沈年年一边听秘书说话,一边修改着上次给秦昭曼的合同。
    想让秦昭曼改变主意道阻且长,她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秦昭曼的感情上。
    合同必须要修改好,就算秦昭曼那不行,对下一个合作者也一样适用。
    她想象合同里再让出一部分利益,但让利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不免要跟其他股东扯皮,比开会还累,需要投入更多精力,压缩更多休息时间。
    这样透支健康的代价就是她低血糖发作,在公司晕倒了。
    李秘书和她的团队强制她在家休息三天,期间特意送来了几盒糖,嘱咐她记得摄入糖分。
    沈年年给这个糖拍了一张照片,发了条动态。
    Neve:可惜已经买不到可丽的巧克力的QAQ附医院检测报告和糖果图片。
    可丽巧克力是她大学时候学校旁的甜点店,已经歇业很多年了,她也不是多喜欢。
    发这条动态,主要是传递一个信号,一是她生病了,二是她可以社交了,但是她可是生病了,最好不要太过分。
    沈年年抽出一天去看了昏迷不醒的沈昌河,接下来的两天半就顺理成章的应付各个层面送来的的或真或假的慰问和关心。
    比起那种高强度的身体疲惫,这种精神劳累是她更习惯的,没有觉得多不适应。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进门前,别墅区的生活管家送给她一箱快递,她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巧克力。
    沈年年礼貌的道谢,关上家里的门,她把那箱快递随手放在一边,疲惫丝丝缕缕的缠上来。
    她靠着门站了一会,去到了落地窗旁,从烟盒抽出一根细细的玫瑰味女士烟。
    纯黑色的金属打火机熟练的在她指间转了个圈,一声清脆的响声,烟被点燃。
    她微红的指节娴熟的夹着烟,低下头,樱色的红唇吐出一个烟圈。
    温和还有那满身的亲和感都随着空气空扩散的烟圈一起散了,留下她最真实的模样。
    清冷的猫眼被风吹的微微泛起红,黑色的映着迷离的灯光,泛起若有似无的欲气。
    风吹乱了她盘起来的头发,她随手往耳后顺了一下。
    手机震动,她瞥了眼,是何君予的消息。
    何君予:设计稿出来了,我跟秦昭曼约了时间,你要过来吗?
    沈年年单手打字回复:这么快?
    何君予:受你启发,我打算做一套旗袍款,所以要先选料子,她们这次是来看料子的。
    沈年年没犹豫:我过去,时间发给我。
    距离一个月还有十多天,上次都说了要跟秦昭曼做朋友,这次就不去了说不过去。
    她熄灭了烟。
    半晌,轻叹了口气。
    沈年年休息的这三天积压了一些事情没有处理,没能像上次一样提前一天过去,在路上堵堵停停,她比秦昭曼还要晚到一会。
    乔桥和何君予在一楼看料子。
    何君予对衣料的要求非常高,她工作室有几个三米长的超长衣架,专门用来在选料的时候放料子,五颜六色的绸缎搭在衣架上,像是进了什么绸缎庄,
    乔桥看见她,跟她招手:neve你来了~
    沈年年走过去先跟她聊了聊今天的穿着打扮,然后问:Zelmer没来吗?
    乔桥露出都懂的表情,往上指了指:在二楼打电话。
    沈年年她点头,往二楼去,秦昭曼在外面的阳台打电话,隔着一层窗户隐隐约约能听见她流利的法语,秦昭曼的说话很有特色,跟谁都能做到高高在上与斯文礼貌并存。
    沈年年忍不住去想秦昭曼的教育环境,是不是像电影里上世纪的贵族一样,每天耳濡目染着傲慢和尊贵。
    秦昭曼注意到她,转过身,又说了两句就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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