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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免费阅读(5)

    柳砚莺慌里慌张看向路景延,刘家小表妹和路云真被吓到似的躲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窃窃私语探头探脑,像是躲在老鹰身后的小鸡。
    路景延也正看着她,神情冷淡,袖手旁观。
    柳砚莺眼神若有似无向他求助:世子还是算了他也毫无反应。
    路承业不依不饶:我准你玩的,谁敢怪你?
    柳砚莺只好耐耐心心顺着路承业的意思投了两次,都以失靶告终。路承业可算死心了不再教她,只让她自己在边上玩着,不许先走。
    一旁路云真求着路景延也教教自己,柳砚莺见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极度漠不关心,转而教起亲妹妹投壶,心里燃起好大一团无名之火。
    他就是在故意无视她,他到底什么意思?
    昨天捏着她胳膊不让走,这会儿又装没事人。
    装看不见是吧,好。柳砚莺有意使坏,她勾勾嘴角抓起一支箭矢,在路景延教路云真的时候,很认真地站在边上看,比手画脚地学习。
    就在路景延对路云真数三二一扔的时候,柳砚莺也跟着一起掷出了手里的箭。
    当啷一声,路云真偏了,柳砚莺中了。
    太好了!我扔中了!
    她欣喜若狂,难掩终于投中的喜悦,当着路承业的面笑盈盈看向路景延,三爷,您教得可真好。
    柳砚莺意识到自己失言,掩嘴欲盖弥彰地看向了路承业。
    路承业见状轻笑了声,故作大度走到罐子边上,取出了那支柳砚莺投进的箭,这是在说我教得不如三弟了?
    柳砚莺垂头道:不是的,是我愚钝学不会,刚才也不过凑巧才能投进。
    他手把手没教会,路景延三言两语便教出个百步穿杨,已是让他感到下不来台,柳砚莺再说什么也没用。
    路景延的脸色早就沉下来。
    他看得出柳砚莺是投壶老手,那当啷一箭是在针对自己,只是没料到她胆子这么大,昨日明晃晃接近他,今日又当着世子的面吹捧他。显见是要拉他下水,让他无法与她划清界限。
    她的确演得很好,如果路景延不是重生回府,断然看不穿她心计。
    路景延云淡风轻说道:才玩过两三次的新手就是投进了也是运气,和谁教的又有多大关系。
    柳砚莺低眉顺眼点点头,很是信服地火上浇油道:三爷说得对。
    路景延眉梢微微一动,舌尖舔上后槽牙。
    路承业果真更不甘了,他怎能当着柳砚莺的面表现得不如一个庶子?直言道:三弟,姊妹们分出了胜负,我们也许久没一块儿玩过了。三局两胜如何?
    路景延眼神幽幽扫过柳砚莺:世子难得雅兴,我一定奉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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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个古言新预收:《小姥姥》求收藏!
    [懵懂天真小姥姥卑鄙险恶男狐狸]男大女10岁
    方沁生在金陵第一大家,方家人丁昌盛,她出生便和孙辈同岁。
    十五岁这年,外甥女领回一个落魄俏书生,说是认的干儿子,叫曹誉。
    这个曹誉忍常人不能忍,给大不了他几岁的人当儿子,还要叫她这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姥姥。
    曹誉很孝顺她,为她敬茶,为她穿鞋袜,为她描眉涂唇。
    她望着他的丹凤狐狸眼,偶尔懵懵懂懂赞他一声乖孙。
    后来曹誉借方家之力进入内阁,不再有时间孝顺她,她才发现曹誉做的许多事都不是一个小辈该对她做的
    于是后知后觉厌恶起他。
    十八岁这年,方家犯了大罪,方家人尽数流放。
    方沁被人从大牢里带出来,她听救她的人说,这是曹中堂的意思。
    时隔三年,她再一次见到那双数次出现在她梦魇中的狐狸眼,只是这一次她见面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不肖子孙!
    他拇指蹭掉唇边血迹,一如当初蹭掉她唇边胭脂那样,放进口中吃掉。
    我姓曹,我是我曹家的子孙,从今往后还是你的表兄,你未来的夫郎。
    阅读指南:
    *男大女十岁
    *双C,女主三年后有未婚夫
    *男主险恶又卑鄙,多少沾点变态,小说看个乐,现实赶紧跑!
    第7章
    规则定好,一局每人十箭,路景延让路承业先投。
    第一局路承业十箭都中,路景延便也连中十箭,将第一轮打成平局。
    第二局,路承业看出路景延似乎有意跟他的箭,便让他先手,路景延没什么意见,但失手偏了一箭。路承业心里嘀咕,又有些情绪,不料脱手两箭,输了一局。
    第三局的时候路景延主动发问:世子,刚才那轮是我先手,这轮不如你先?
    路承业顺坡便下:好啊,我先。
    十有九中,还算不错。
    轮到路景延,他抓过十只箭,动作连贯投入壶中,路承业眼看他玩到第三轮手感极好,一连丢出四支全中,心悬到嗓子眼。
    路景延眼梢轻扫过他,扯扯嘴角空了第五支和第七□□最后三支他也不扔了,只道:我输了,世子。
    路承业颇为满意地笑了笑,挣回面子也夸奖了自己这好三弟几句。
    柳砚莺全程在边上绞着手绢围观,路景延最后一局空掉两箭,惹得路云真和刘家小表妹齐声叹息。她倒是悄悄笑得合不拢嘴,这路三郎真真合她心意,不愧是将来成大事的男人,能屈能伸眼光长远。
    这块肥肉她非吃下去不可。
    秋月从荣春苑出来寻柳砚莺,见她跟几个主子一起玩乐,登时沉下脸但又不敢上前叫她,在边上垂首站着,等到都散了场才走上去拉她。
    秋月拉着她衣袖小声道:柳砚莺,你还有分寸吗?早看出你不是个安分的!
    柳砚莺收拾着箭矢睨她,心说什么叫安分的,安分就是认了自己的奴才命,只敢和庄上监工的儿子眉来眼去?将来生个孩子不还是平旸王府的劳力?她才不要生生世世都当奴才。
    老夫人醒了?柳砚莺问。
    醒了!在看昨天的花儿,我四处找你不见,你自己想好怎么跟老夫人说吧!
    柳砚莺睨她,世子要我作陪,我还能甩脸子走人不成?
    你!秋月气鼓鼓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真厉害啊你!
    那是自然。柳砚莺心情正好,越过秋月往荣春苑走去,她腿长走得快,拐过弯就甩开了秋月。
    方才在湖边坑害路景延实在有趣又刺激,她这会儿独自往回走,吹着风竟有种别样的闲适,风中弥漫花香草木香,果真是春风得意。
    耳听秋月慢悠悠跟上来,她问:你出来找我多久了?
    秋月没理她,柳砚莺哼了声也不回头看,只说:不跟我学着点倒罢了,跟我板什么脸?
    秋月还是没理她,柳砚莺气恼,她难得心情好想点拨几句,结果对方还不理人,遂拧眉转过身去。
    秋三爷
    被春风吹起的笑意霎时凝固脸上,柳砚莺浑身一颤,她哪料得到路景延会等人都散了单独来寻她。
    这可不是寻欢,这是寻仇啊。
    路景延目光沉沉站在她身后,俨然是什么都听见了,他故意答:我和你板什么脸,你会不知道吗?
    柳砚莺情急之下磕磕巴巴:三,三爷听错了吧,我刚才在
    路景延堵她后路:又在背唱词?
    他身高腿长迈步朝柳砚莺走去。因着路景延经年习武宽肩窄腰,周围又都是假山拦路,柳砚莺觉着自己像极了一只被赶到墙角的羔羊,被封住退路嗷嗷待宰。
    她背靠假山一步步后退,被他眼神压迫得两腿酸软,不留神脚下踩到黏腻的石苔,来不及惊呼便往后倒去,预想中后脑撞上假山的疼痛感迟迟未到。
    反倒是前脸埋进一片沁凉的衣料中去路景延伸手抓住了她,省去了一幕血溅当场。
    柳砚莺嗅到他身上清爽的山野气,想起前世她与他擦身而过,闻到的便是这股清香。
    几年间他还真是一成不变。
    柳砚莺脑筋一动,胳膊环上路景延的腰身,站不稳似的倒进他臂弯里去,陌生的体温隐隐约约透过彼此衣衫。她似一滩春水柔若无骨渗透进他四肢百骸。
    柳砚莺清晰感受到路景延的胳膊僵了僵,没有及时推开她。
    这是个好兆头。
    拐角传来秋月的叫嚷声:柳砚莺!你又跑哪儿去了?
    柳砚莺一听秋月来了,恨不得嚎一嗓子赶紧被她发现,怎知刚抬头她就被路景延未卜先知捂住了嘴。
    眼前光线倏地暗下来,是路景延单手将她抱进了左手边的假山洞中,高大身躯压迫着她,藏匿了起来。
    他垂眼盯紧了她,睫毛投射下一片阴翳,是在警告。
    二人凌乱的鼻息隔着他手掌交缠。
    按路景延的捂法是必然捂不死人的,但柳砚莺让他捂得空气稀薄,前世那点溺死水中的不好记忆全都涌回来,她眼眶泛红恨不能踢他一脚。
    然后她就真的踢了。
    柳砚莺一脚踹在路景延的小腿胫骨上,他不设防,闷哼了声,几乎是下意识作祟地将她两腿抵上石壁,她疼得要叫,就被捂得更紧。
    二人力量悬殊,她的挣扎变作实打实的挣扎,惊恐也是货真价实的惊恐。
    路景延小指沾上一滴水珠,垂眼见她泪眼婆娑,想起她前世死法,路景延将手下移半寸,不捂着她那小巧挺翘的鼻子。
    痒痒的两股气流从她翕动的鼻翼喷洒在他小指,她正瞪他,怕得连示好都顾不上了,只剩记忆最深处对呼吸困难的恐惧,没死过一回是不会懂的。
    路景延收回眼神,不再看她。
    假山群外,秋月听见怪响闻声赶来,四下不见柳砚莺,越走越远。
    其实距离最近的时候二人仅有一石之隔,逐渐冷静下来的柳砚莺甚至可以用眼角余光瞥见她在周围乱晃。
    晃了两圈没见人影,秋月便也走了。
    路景延撒开手,怀里的人脱力似的溜下去。
    柳砚莺是憋得真没力了,扶着路景延的胳膊大口大口喘气,她瞥见路景延掌心红印,那都是她嘴上的胭脂,她今日擦了唇脂,已让抹得乌糟糟的全都晕开,可怜兮兮像是被人欺负。
    若秋月真的拐进来看到,甚至不用柳砚莺哭诉什么,路景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柳砚莺松开他,靠上石壁,胸口起起伏伏曲线也起起伏伏,她抬手在唇边皮肤一蹭,蹭下一层红晕,场面如此旖旎,她不信路景延内心如他表面一般波澜不惊。
    但她无心纠缠,只想一个人呼吸会儿新鲜空气。
    路景延见她眼眶湿润别过头不理睬自己,气竟离奇的消了,但又不好与她继续在此地久留,遂挑明:适才湖边投壶你蓄意挑拨,不要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
    柳砚莺悄悄观察着路景延表情变化,幽幽怨怨上气不接下气道:三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路景延料到她会装傻:你听不懂那就再好不过。
    柳砚莺心说得亏她不是真心爱慕,否则多少颗心都不够他伤的。
    她还记着刚才吓到她的仇,委屈地说:就算真是这样,三爷也不必捂得如此严实,怎的又要来找我又怕被人发现。
    他若是坦坦荡荡和她走在半道上,迎面来人难道还会想着避嫌?
    路景延想起刚才窘况,沉声道:那是因为你摔倒了。
    还半真半假倒在他身上。
    柳砚莺趁着方才二人间的旖旎劲儿还没过,大着胆子冒犯他,醍醐灌顶般说道:哦!三爷躲人的时候单手便能将我托起,我摔倒的时候就没力气推开了。
    她见路景延果真脸色一黑,马上又放低身段,难道三爷还会专程绕小路去堵别的女使若真是那样,的确是我自作多情误会了,三爷生气也是应该的。
    如此游刃有余把控对话,既不给路景延留话口,又不逼着他承认适才不推开她是对她心存欲念。
    路景延皱了皱眉,竟笑了:柳砚莺,你可真有本事。
    听他这一笑,柳砚莺害怕他真的动气,清楚他就算对她有耐心也不过是短暂的容忍,全然没到能够叫他为自己心软的地步。
    旋即眼神躲闪着绞弄起发梢,似乎在憋着什么坏,路景延刚蹙起眉,就见她怯生生抬眼,三爷还有话要吩咐我吗?我耽误太久该回去了。
    原来是见好就收。
    路景延一拂衣袖上沾染的蛛网,丢下她躬身走出假山山洞。
    柳砚莺紧随其后走了出去,用极为小心翼翼的语调问他:三爷,那我就先走了?
    被她说得倒像是出来幽会。
    路景延背对她五指微曲摆了摆手,让她先走。
    柳砚莺憋个笑,拿手帕擦了擦脸上晕开的胭脂,冲路景延欠了欠身,志得意满地离开。
    等到走远了,她回头望去,终于有些心有余悸。
    柳砚莺拿不准路景延,他和世子截然不同。
    路承业养尊处优,习惯了让别人看他眼色行事,把想要什么写在脸上,又没意思又好猜。难得有个女人敢钓着他的胃口,别提多新鲜,处处都顺着柳砚莺听柳砚莺的。
    简而言之就是当惯了主子,偶尔也想当当贱骨头。
    路景延就不一样了,他出身行伍纪律严明,脸上除了那副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就没别的,全靠她挖空心思琢磨,蹚石头过河。
    路景延不会听她指示进退,适才那按着她的力道已叫她怕了。
    她现在就像走在钢索上,要撩拨,又不能撩得太狠。她把控不了路景延,难说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个人财两空没名没分地给他当通房
    柳砚莺打个寒颤,搓搓胳膊快步往回走。
    不会的不会的,好好一个世家公子怎会做这种事?
    路景延又不知道她是死而复生趋利避害才蓄意接近他,没理由作难她的。
    作者有话说:
    15号不更,16号0点更(上榜后会稳定更新
    第8章
    回去的路上,柳砚莺走了几步才发觉自己崴了脚。
    估摸着是踩到石苔之后崴的,之后一团混乱根本顾不上,这会儿越来越疼,只好一瘸一拐走回荣春苑。
    她先洗了把脸再去往老夫人屋里,秋月正跟老夫人告状,老夫人坐在木摇椅上端着碗茶水,密缝着眼听着。
    柳砚莺二话没说就往地上一跪,吸吸鼻子道:老夫人,我回来了。
    老夫人不急着降罪,先问:砚莺,你做什么去了?
    柳砚莺抬眼扫过秋月,她那大嘴巴,老夫人必然什么都知道了,于是便毫不掩藏地将她为何去的湖边,为何迟迟未归都说了一遍。
    唯有路景延半路拦她的事被她说成了半道上崴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鞋查看伤势。
    秋月还不信,走过去将她裙裾往上一提,果然依稀见她脚踝肿起,倒吸了口凉气。
    柳砚莺忙把脚踝盖住,不让老夫人担心:都是我急着赶回来,下回就知道路滑不能跑了,得亏崴得不重,没准敷一晚上就能消肿。
    柳砚莺是老夫人看着长起来的孩子,与她相处的时间比几个亲孙女还长,见她受伤终归是心疼的,初春雨水多,你呀又是个急性子,是得扭一回脚才长记性。
    话说到这里老夫人坐在摇椅上晃悠着不继续说了,脸色沉下来,柳砚莺知道她得做点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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