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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捡到了主角受(121)

    谢书辞哑然,他们连逍遥门都敢得罪?逍遥门本家可是在浮屠境里面啊。
    楚归意解释道:浮屠境和修真界早已被分割开来,修真界中各个仙门之间门的纠葛,浮屠境内的本家不能插手,否则就会被司命阁逐出浮屠境。
    听到这里,楚闻风轻嗤一声,说:孟家当然不怕得罪逍遥门,虽说孟家在百门之中排名第四,但修真界的上品和极品丹药其中有七成都出自于孟家,不是孟家不敢得罪逍遥门,是逍遥门哪怕丢了面子,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吞,孟家他们得罪不起。
    谢书辞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也就是说,孟家这个只认令牌不认人的规矩,哪怕是百门之中排名第一的仙门世家也必须遵守?
    没错。
    谢书辞抬起头来,再看向大堂里的其他人时,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这么说来,来机阅城的修士不一定是收到了孟家的令牌,也有可能是来抢夺其他人的令牌?
    是,孟家从来不会向外界公开会向何人递出腰牌,一切都以最终参加拍卖会的修士为准。
    谢书辞一下捂紧自己的小佩囊,紧张兮兮地说:那岂不是越早暴露身份越危险?
    没错,在拍卖大会开启之前,大多数修士即便暴露身份,也不会暴露自己是否收到孟家的令牌,更不会进入孟家安排的住所。
    进入孟家为他们安排的住所,那不就相当于把自己身上有牌子的事公之于众了吗?
    谢书辞有点惊讶,说:难道住进他们安排的地方也不安全吗?
    楚闻风白了他一眼,你傻啊,孟家就算地位再高,毕竟也是丹修世家,要是真有人丧心病狂到对他们出手,他们即便能抵抗也抵抗不了多久,更别说保护其他修士。一些人不敢得罪孟家,难道还怕得罪其他人吗?要是住进孟家安排的地方,那不就是告诉其他人我是靶子,你们来打我吧。
    谢书辞难得没有跟他呛声,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幸好我刚才没有直接把令牌给他们。
    楚归意笑了笑说:但是并非所有人都会刻意隐藏自己手中有孟家令牌这件事。
    啊?不会吧,真有这么嚣张的人?谢书辞难以置信道,是他的话,他一定苟到拍卖大会开始的那一天,再拿着令牌进入会场。
    楚闻风努嘴道:谢书辞你是不是跪得太久站不起来了?
    你他妈少用我的词儿来怼我。
    楚闻风没搭理他,继续说: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胆小,那些有头有脸的仙门要是被人知道,手握着令牌却不敢提前表明身份,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啊,而且一些心高气傲的修士也不屑于躲藏。
    那你们谢书辞狐疑看着二人。
    楚归意低笑道:我不在意这些。
    楚闻风则道:我和大师兄本来没打算隐藏身份的,但是身边还带着你们俩拖油瓶,我和大师兄倒不怕什么,但是你俩就不行了,我还真怕你一见到抢劫,就迫不及待地把东西扔出去,说出去多丢人。
    谢书辞听后却没有动怒,反而沉沉地叹息一声,好兄弟,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啊,要是把我和小瞎子扔在这地方,不出一天我俩连底裤都得被人给扒了。
    谢安听后嘴角一抿,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楚归意则是愣了一下,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谢安一眼,不尽然。
    嗷嗷!
    一直乖乖趴在地上的大王叫了两声。
    不会哒,宝宝会保护跌跌!
    谢书辞时刻谨记着大王的身份,见状揉了把它的狗头,压低声音道:在外人面前不准动用灵力,知道吗?
    嗷大王向来对谢书辞言听计从。
    大王身份特殊,要是在这里暴露,不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人对它出手。
    楚闻风诧异地说:谢书辞,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谢书辞朝他翻了个白眼,说:我以前不是没有,那我不是要面子吗。
    那你现在是不要面子吗?
    谢书辞摇了摇头,不要了。
    这里和他生活的世界不同,在原来的世界他就算偶尔想展现一下男人的自尊心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但是在修真界,要面子的代价太大了,死是真的会死,流血也是真的会流。
    楚归意不知想起什么,眉头皱起,神情有些严肃,书辞。
    谢书辞抬眼看去,见他脸色凝重,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怎么了?
    孙啸虎你可还记得?
    谢书辞停顿片刻,思考了一下,记得,在龙牙秘境里被小闻子毁了金丹的那个人。
    楚归意点头说:没错。孙家弟子此前一直被困在龙牙秘境内,前不久般夏前辈打开秘境将他们放了出来,我担心他们会趁此机会来机阅城,寻求恢复金丹之法。
    谢书辞不解道:他来就来啊,反正也就是个普通人,不用怕。
    楚归意却道:孙啸虎曾在龙牙秘境外见过你,当时你身边并没有大王,孙家其他弟子又在秘境中见过大王,如今它跟着你来到修真界,我担心他们猜到大王的来历,兴许会对它动手。
    谢书辞摆手道:没关系,他现在就跟谢安一样,说不定谢安还比他厉害一点,他不能把大王怎么样。
    楚归意眉头却越皱越深,说道:书辞,倘若只有孙家,我自然不会担忧。可是,这里是机阅城,各州修士齐聚于此,倘若他将大王的身世告知其他人,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谢书辞一听,顿时愣住了。
    他低头看向脚边的大王,要是被其他修士知道大王的身份他十分清楚自己有几分本事,他是绝对护不住大王的。
    别说护着大王,他连一点反手之力都没有,说不定这小家伙比他厉害得多,自己还能逃跑,到头来自己和谢安反倒成了它的拖油瓶。
    说这话时,楚归意带有试探意味,目光时而便看向谢安。
    既然猜到谢安的身份,楚归意就不可能不忌惮着他。
    虽然他不能直言谢安是好是坏,但也断然不会对这般危险的人物放松警惕。
    谢安听了他的话,神情却没有几分波动。
    从他脸上看不出对这件事的态度,楚归意只好收回视线,在心中叹息一声,此人实在不太好琢磨。
    不过,无论他留在书辞身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有伤害书辞和大王的心思,大抵也不会容忍他们活到今日。更何况,他与书辞如今的关系
    楚归意不相信他会真的走火入魔失去修为,倘若有他在,倒是不必担忧书辞和大王的性命。
    那该怎么办?
    谢书辞紧张地问,一边弯下腰将大王抱进怀中,警惕地看向四周,生怕孙啸虎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指着大王就是一句它是灵兽,大家快去取它的内丹。
    大王懵懂地看着他,嗷?
    跌跌在害怕什么吖?宝宝现在很腻害哦,可以保护跌跌啦。
    一直不曾言语的谢安淡淡开口:把它留在船上即可。
    谢书辞一愣,对哦!
    大王:
    这句话它听得懂懂的。
    嗷!嗷嗷!
    不要!宝宝要跟着爹地!不要回船上!
    谢书辞一只手摁住它的爪子,外面太危险了,你回去陪仙鹤玩儿,到时候我再给你带好吃的。
    嗷嗷!
    不要!宝宝不回去!
    大王这小家伙这段时间门长大了不少,在谢书辞怀里蹦来蹦去使劲抗议,谢书辞险些摁不住它。
    嗷嗷
    大王正在谢书辞身上撒泼,忽然感觉一道凉意逼近,紧接着,它就被一只手提起了后颈,身体腾空,然后落在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
    大王顿时不敢再动弹,溜圆的眼珠子怯怯往头顶看了一眼。
    谢书辞被它踹了两脚,手腕被爪子抓破了一点儿皮,如今正往外冒着血丝。
    靠!你还拿以前的力道踹我?不知道你自己长胖了几斤吗?
    谢书辞抽了口气,他向来最怕疼了。
    大王以前也爱在他怀里撒泼,蹦来蹦去,可它那时候体积小,没什么影响,但是现在足足长大了好几圈,爪子也变得非常锋利。
    见到跌跌被自己抓伤了,大王呜咽一声,紧张地想往谢书辞身上凑,嗷嗷
    跌跌你没事吧?
    它刚凑到一半,忽然感觉抓在自己后颈的那只手用力了些,大王全身一僵,它怔怔地抬起头,往娘亲脸上看了一眼,娘亲紧绷着唇线,眸光落在谢书辞被抓破皮的手腕上。
    大王顿时呼吸一紧,在娘亲身上一动不敢动。
    完了完了完了,惹娘亲生气了。
    大王靠在娘亲怀里,大气都不敢喘,又担心跌跌的伤口,就悄悄往跌跌那边看。
    嗷宝宝知道错了,原谅宝宝吧!
    谢安一只手捏着它的后颈,语气不可名状,带着一丝莫名的危险,说:你好像很不满意?
    大王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它就差把头摇成波浪鼓了,嗷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呜呜呜娘亲好可怕呀!
    虽然是宝宝先抓伤了跌跌,但是宝宝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凶吖!
    嗷跌跌你没事吧?
    谢书辞回头发现这小家伙一脸的担心和愧疚,揉了揉它的脑袋,说:这里太危险了,我保护不了你,你先回船上待着,等过两天我再把你放出来。
    嗷。大王应了一声,用爪子轻轻搭了下谢书辞的手臂,神情有些惴惴不安。
    跌跌你没事吧?
    谢书辞失笑,说:放心,我没事,我是修士,一会儿就好了。
    嗷。大王乖巧地点点头。
    谢书辞让店小二带他去个空旷的房间门,随后让店小二离开,他催动神舟变成一艘小舟,将大王放进去,临走前,大王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谢书辞忽然觉得它有点像留守儿童,招了招手说:回去找仙鹤哥哥玩,不准调皮,知不知道?
    嗷宝宝知道啦,你要快点回来接宝宝哦。
    谢书辞将神舟收回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等他回到大堂时,大堂中不知何时来了一位说书先生,正涛涛不绝地讲着什么故事,谢书辞路过听了两句,大概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堂里的各路修士听得非常认真,有几位感性的姑娘更是听得热泪盈眶。
    谢书辞感觉有些好笑,走回谢安三人身边,他好奇地问:他在讲什么,怎么都听得那么认真?
    楚归意看了他一眼,举起茶杯抿了一口,含笑道:一些杜撰的故事罢了。
    谢书辞没太当回事,乐呵呵地说:杜撰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楚闻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杜撰的故事怎了?你自己还不是看了一路吗?
    谢书辞撇嘴,一副打死不承认的表情,你别侮辱我的人格。
    他走到谢安的身边,在位置上坐下,又去撞了撞他的肩膀说:你别听他们的,我才不是那种人。
    谢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说:你喜欢看小和尚的故事,我知道。
    谢书辞:
    不,你显然是不知道。
    谢书辞坐下后喝了杯茶,听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地讲述故事里的情节。
    可就是吧,越听越觉得熟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当说书先生念出某某丹修的名字,讲述某某丹修和某某少年之间门的爱恨纠葛,其实也没什么纠葛,大概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说来不凑巧,那边谢书辞正在青楼寻花问柳,谢家家主就派人找到跟前,将他抓了回去,罚他长跪祠堂不起,谁成想啊,平日里看上去冷若冰霜的少年,竟日日为他送去吃食
    谢书辞脸色一青,他说剧情怎么这般熟悉呢,原来是他曾经看过的那一本。
    越往后听,大堂中的其他人听得专心致志,不时跟随剧情的起伏发出遗憾的叹息或者喜悦的惊叹,只有楚闻风那小子,坐在谢书辞对面咯咯地笑,根本停不下来。
    谢书辞用手捂住耳朵,瞪了他一眼,然后撞了撞谢安的肩膀,说:快把耳朵堵住,不许听,别弄脏了你纯洁的心灵。
    谢安:
    楚闻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啊,多新鲜啊,百姓们煞费苦心专门给你编的话本,你快多听听。
    楚归意则淡笑安慰道:书辞,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百姓爱戴你而已。
    爱戴我?谢书辞努嘴,心想爱戴他就让他在上边儿啊,他现实当中吃不到,话本里还能吃不到?
    当故事讲到两人在祠堂里恩恩爱爱的时候,大堂里响起惊叹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些娇羞的笑声。
    谢书辞紧紧捂住耳朵趴在桌子上,身体眼看着就要缩到桌子下面去了。
    一个人看话本和一群人一起听自己的话本感觉显然是不同的。
    说书先生虽然原原本本把话本里的东西描述出来,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谢书辞听得脸颊像火在烧一样,期间门他悄悄看了谢安一眼,作为故事里另外一个主人公,他显然比谢书辞淡定多了。
    手拿端着半杯茶,轻微摇晃着,听着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时而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听得十分认真。
    这么好听吗?谢书辞嘟囔道。
    学习一下。
    谢书辞:
    他二话不说爬起来两手捂住谢安的耳朵,怒道:学什么学?有什么好学的?他的那种行为是不能提倡的知不知道?
    谢安把他的手从耳朵上拉下去,笑说:你不是嫌我无趣吗?我跟他学学。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你虽没说,心中却是这么想的。
    你别胡说,我没那么想过。
    是吗。
    和小瞎子拌了两句嘴,勉强将他的注意力从说书先生身上移开了。
    谢书辞在茶楼里如坐针毡,终于熬到说书先生醒木一拍下回分解。
    这故事也太离谱了。谢书辞感叹道。
    离谱什么?离谱在误解了你们的兄弟之情?楚闻风哂笑道。
    谢书辞道: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
    其二在于,设定有点太离谱了,我和谢安,就算有点那什么什么,那也应该是我强迫他啊,你说对不对?
    楚闻风撇嘴,倒是有点道理,可说书先生讲的不是你故意勾引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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