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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捡到了主角受(89)

    汤闲笑一愣,点了点头说:对啊,大师兄,难道你认得他?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我明天一定得去讨回公道来!
    大师兄瞪了她一眼说:最近可有认真听课?
    汤闲笑干笑道:你、你还不知道我吗,上课我不捣乱就算好的了
    大师兄道:那位道长是许家的掌门许颐,受家主所托,来门中教授弟子课业,你今日得罪了他,怕是
    汤闲笑听后脸色一变,他、他是老师啊?
    大师兄点头,嗯,他答应过家主,要在门中待满三个月。
    汤闲笑脸一苦,他是老师?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老师!
    她话音刚落,山脚下,一名灰袍道人拾阶而上。
    抬眸间,对上了汤闲笑的视线。
    汤闲笑全身大震,忙不迭道:
    大师兄,帮我转告家主,我要离家出走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再回来!
    谢书辞在一旁看得直想笑。
    然而她跑了没两步,一根拂尘从天而降,拴住她的脚踝,将她倒吊在了半空。
    啊!汤闲笑大叫一声,姓许的有种你放我下来!
    第76章 (二合一)
    见到此人, 几名弟子立刻上前行礼。
    在下汤故,见过许道长。大师兄上前几步道。
    许颐两袖飘飘,脚踩着石阶缓缓走了上来, 他神色较为冷静,目光沉稳犀利, 与外表极为不符。
    许颐。他朝汤故微微颔首。
    汤闲笑倒挂在半空, 依旧不知收敛, 对着许颐破口大骂。
    汤故横了她一眼, 斥道:闲笑, 不得放肆!
    大师兄!汤闲笑不甘地喊道。
    许颐冷眼一瞥,汤闲笑约莫对他有几分忌惮,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双手抱臂,偏过头去。
    许颐只看一眼便收回视线,对汤故道:贵门便是如此教导弟子?实在有辱仙门颜面。
    他话说得一点不客气, 不仅批评了汤闲笑,还话里话外将汤家骂了一通。
    你!关你屁事!汤闲笑气急败坏地骂道。
    汤故瞪了她一眼, 又朝许颐拂了拂身道:道长说得是,日后汤故必定对她严加看管。师弟, 你们先带她去藏经阁抄书。
    是。谢书辞委身道。
    随后他与司空信几人走到汤闲笑身后, 对许颐道:请许道长将她放下来。
    许颐没说话, 右手往前一摊,拂尘便松开汤闲笑的腿,将她丢了下来。
    哎呦眼看她要掉下来, 柳大壮忙将她接住。
    姓许的唔!唔!汤闲笑落地就要开骂, 谢书辞忙捂住她的嘴巴, 与几人合力将她拖了下去, 期间她还在不断挣扎。
    等几人离开后,汤故道:门主已等候多时,道长请跟我来。
    请。
    将汤闲笑拖至一处偏僻的庭院,众人才将她放开。
    师兄,你们就眼睁睁看着那姓许的欺负我吗!汤闲笑委屈地看着几人。
    许掌门语重心长地说:闲笑,他以后就是你的老师了,不可如此无理。
    我无理?他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痛打一顿,他还无理呢!
    说完,汤闲笑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谢书辞问道:你要去何处?你敢离家出走,我就把你以前闯的祸全部告诉家主!
    汤闲笑不耐烦地摆了下手,我不会离家出走,不过,我得想办法收拾他一顿。
    谢书辞:
    我的姑奶奶,那可是许家掌门人,你别乱来啊。
    知道了!
    等汤闲笑渐渐走远,四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终于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导权。
    谢书辞不禁道:这位太。祖和汤闲笑的脾气都挺臭的啊。
    许掌门面色尴尬道:实不相瞒,适才见到太。祖,我起了一身冷汗。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在师尊手下挨罚的日子。
    谢书辞感同身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我懂。
    司空信双手环臂,看着汤闲笑离开的方向,不仅道:他们这般水火不容,汤前辈为何会因他动了凡心?
    对于这种事,见多识广的谢书辞非常有发言权。
    你不懂,这个就叫相爱相杀,明明恨对方恨得要死,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被对方所吸引,陷入不可抗力。谢书辞一脸深沉道。
    我滴个乖乖,你还挺有经验的啊?柳大壮调侃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谢书辞谦虚地笑了笑。
    说完,他忽然想起谢安附身的汤故,那谢安怎么办?
    柳大壮不以为意道:他不就是你想象出来的吗?
    司空信却沉默下来。
    谢书辞想象中的人物只能短暂地出现在这里,一般
    情况下,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然后柳大壮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人就不徐不缓地走了过来。
    柳大壮一见,略带诧异地看向谢书辞。
    谢书辞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完了呀,他才浅浅地想了一下谢安,他就出现了,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自己潜意识里都不愿意吗?
    谢书辞,你可太不要脸了。
    谢安走到谢书辞身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就在谢书辞尴尬万分的时候,周围的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
    他们忽然坐在一间课堂里,许颐拿着戒尺站在课堂中,突然,门外刮来一道疾风,几片锋利得像刀子一样的叶子朝许颐袭了过来。
    许颐十分淡定,侧身躲过,叶片便深深扎入木柱之中。
    又失败了!窗外响起一声叹息,我就不信邪了。
    窗外那人正要离开,一把拂尘从空中掠过,不多时,窗外传来了怒骂声。
    姓许的有种你别使唤拂尘!
    一个嫩黄色的身影被拂尘从窗外拉了进来。
    许颐理也不理她,直接让拂尘将她倒吊在最后一排,汤闲笑气不过,在后面破口大骂,课堂上的其他学子平时对这位小师妹疼爱有加,见她受了委屈,都有些愤愤不平,却又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位新来的老师极其严厉,动辄就是抄写几十遍经书。
    许是觉得她太聒噪,拂尘直接分出一小缕,捂住了她叭叭个不停的小嘴,然后许颐继续上课。
    课后,汤闲笑气得七窍生烟,嘴里骂着臭道士、死道士,一会儿要把他扒皮抽筋,一会儿又要把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谢书辞他们视角切换得非常快,汤闲笑从一开始大张旗鼓地与他作对从不上课,到后来被拂尘捆在柱子上听课,再到后来被按在椅子上听课,再再到后来明里暗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折腾许颐,却都被其一一化解。
    许颐大约觉得她只是冥顽不灵些,虽每日于她没什么好脸色,动辄就是拂尘伺候,但是并说不上是讨厌,更像是老师孜孜不倦地教训一个顽皮的学生。
    而且,谢书辞也发现了,能让许颐动用拂尘的学生,只有汤闲笑一个。
    在他们作为旁观者观看这一过程的时候,谢书辞看到汤闲笑有些行为都啼笑皆非,她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用那些三岁小孩才会用的招数捉弄许颐。
    要么是在他的背后贴乌龟,被发现后被拂尘在天上吊了半天,还把乌龟贴在她的脸上;要么就是往他身上扔各种恶心的虫子,结果没整到许颐,反而被他扔进了虫子堆里,哭天抢地大半天。
    而一切的转折,都发生在一个傍晚。
    直到下课后,汤闲笑才被拂尘松开手脚。
    连续两个多月的挫败,让她这个逍遥道的修士委屈地哭红了鼻子,避开所有人坐在池塘边,一边哭唧唧,一边往水里扔石头,一边怒骂许颐这个死道士臭道士木头道士。
    骂着骂着,一把拂尘托着一张手帕飞到了汤闲笑面前。
    汤闲笑吸了吸通红的鼻子,不用你管,滚开!
    拂尘绕着汤闲笑转了一圈,又把手帕往前凑了一些。
    你说,你主人是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我把脸都丢尽了,下山还有小屁孩笑话我这个死道士臭道士木头道士!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脚步声,同时,一人道:不想丢脸,就安分一些。
    听见声音,汤闲笑脸一黑,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赶紧滚!滚回你们许家,我的事不用你管。
    灰袍道士走到她身边,看着水光粼粼的湖面,语气波澜不惊:贫道已答应家主,三月一到自会离开。
    贫道贫
    道贫道烦死了!
    许颐垂眸扫了她一眼,说:你天赋极佳,是个修道的好苗子,虽顽皮了些,本性却不坏,日后用心修炼,必有一番成就。
    这还是相识两个多月以来,许颐第一次夸奖她,汤闲笑立刻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些日子不管她怎么捣乱,许颐都见招拆招,汤闲笑心里深处,其实是有些佩服他的,如今听他这么夸赞自己,心中不由地有了些雀跃。
    她睁大灵动的眼睛,被泪水洗涤后,双眸清澈地倒映着漫天星光,那一眼,望进了许颐的眼底。
    真的?
    许颐眸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后快速移开了视线,目光看向远处,眉头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真的。
    从那夜之后,汤闲笑不再刻意捣乱,在他的课上表现得极为认真,与许颐的关系也有了缓和。
    可不知为何,分明教满三月才能离开的许颐,却向汤家家主提出要提前半月回许家。
    由于汤闲笑最近功课越来越好,家主认为这全部都是许颐的功劳,于是便答应了。
    当得知许颐要提前回许家之后,汤闲笑一反常态,不去他的课上,也不找他捣乱,连续三天没有回仙门。
    谢书辞几人的意识原本还在仙山中,忽然又被扯到了一座楼阁之上。
    闲笑,最近这是怎么了?柳大壮的意识附在一个老鸨身上,正靠着汤闲笑的肩膀说笑。
    汤闲笑无精打采地说:最近被家里新来的老师折腾得够呛,反正他都要走了,我下来解解闷儿。
    司空信附身的是一位风情万种的女子,闻言嗤笑道:闲笑妹妹,你好些日子没来楼里,我还以为你又相中了哪家的公子,脱不开身呢。
    看他翘着兰花指说话的模样,给谢书辞恶心得够呛。
    他往自己和谢安身上看了看,幸好都是比较正常的穿着。
    这段时间一直在陪着一个臭道士,没意思,今儿让我好好放松放松,把你们雪竹公子叫过来,我好久没听他弹琴了。
    老鸨用手抵住她的额头,笑道:听说你要来啊,雪竹公子老早就准备好了。
    不多时,房中就走进来一位面若桃李的公子。
    汤闲笑与他似是旧相识,一边邀酒喝,一边催促公子弹几首欢快的曲子。
    雪竹公子听话照办,然后两首曲子还没弹完,汤闲笑就喝得酩酊大醉,嘴里念念有词,死道士臭道士木头道士来回念叨。
    雪竹公子见状,无奈地起身,想将她扶到榻上去休息。
    汤闲笑模模糊糊感觉身边有人,嘴里嘟囔了两个字,也不知说了什么,雪竹公子动作一顿,随后诧异地挑起了眉头。
    然而下一刻,汤闲笑抓住他的肩膀,抬头就吻了上去。
    她的亲吻毫无章法,像狗啃一般,雪竹愣了一瞬,却也并未回绝,而是一手箍住她的腰,让她贴近怀中,无限制地加深了这个吻。
    细碎的呻。吟传了出来,隐隐约约拼凑成两个字:许颐。
    谢书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挡住身边谢安的眼睛,甚至忘记了谢安原本就看不见。看着他们亲热的画面,脑海中飞快闪过什么,他来不及捕捉,也不敢去捕捉。
    只是在某一刻,心跳猛然漏了半拍,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
    然而下一刻,谢安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压向身后,身体也朝他倾斜了过来。这个动作让谢书辞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心中还没来得及疑惑,双唇便贴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眼前是谢安近在咫尺的脸。
    谢书辞僵住了,彻底僵住了。
    谢安闭上眼睛,唇不再满足于触碰,他想要更亲密的接触,不再只是浅尝辄
    止。
    或许,不是谢安想要。
    谢书辞懵了,一时间忘记了反抗,轻而易举就被撬开牙关,深入到里面。
    急促的呼吸洒在鼻翼间,谢安扫荡着他的呼吸,无比真实。
    这不是谢安想做的,这是谢书辞想做的。
    在许颐的识海中,是谢书辞想象出了一个谢安,在对他做这种事!
    砰
    忽然窗边传来一声巨响,谢书辞被吓得回过神来,谢安则将他一把拥入怀中。
    汤闲笑两人也受到了惊动,彼时,汤闲笑正躺在雪竹公子的怀里,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肚兜,嘴唇红肿,一脸迷茫地看向窗边多出来的大洞。
    等灰尘散尽,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房中。
    他手握一把拂尘,脸色阴沉至极,当鹰隼一般的目光看向汤闲笑时,后者像是被当头一棒,瞬间清醒了过来。
    当低头看到自己裸。露的上身时,汤闲笑脸上瞬间褪去血色,手忙脚乱地从雪竹公子怀里爬了出来,胡乱地将衣服披在身上,眼神却不敢往许颐身上看。
    道士,你、你怎么来了?汤闲笑低声问道。
    许颐攥着拂尘的右手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了心中汹涌的情绪,他道:你逃学三日,我来寻你。
    我汤闲笑白着脸却不知该说什么。
    穿好衣服,跟我回去。许颐道。
    汤闲笑咬紧牙关,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后,随许颐从窗口跃了出去。
    等人走后,房中只剩一片狼藉。
    谢书辞深吸一口气,看向身边面不改色的谢安,唇上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的触感。
    此时此刻,他无比庆幸现实中的谢安不会知道他心中所想,否则否则
    他还有什么脸见谢安啊!
    自那日一事后,汤闲笑与许颐的关系再次落入冰点。
    距离许颐离开只剩不到五日,汤闲笑试图与他交流沟通,却被他轻描淡写地躲开,最后别无办法,唯一能让许颐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的事,就是不停给他捣乱,哪怕是被他用拂尘倒吊在半空,也好过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
    可是这一回,她的捣乱也不管用了,许颐几乎没有再搭理过她。
    直到离开前夕,汤闲笑抱着两罐酒敲响了他的房门。
    房门打开后,许颐看见门外是她,神色怔愣了一瞬,许是想着即将离开,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许颐这回没有拒绝她。
    道士,我来给你践行!汤闲笑扬了扬手中的酒,朝他眯起眼睛。
    许颐盯着她看了片刻,微不可查地叹了声气,侧身让她走进了房中。
    汤闲笑将两坛酒放在桌上,打量了一圈许颐的房间,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看得出来,他只把这里当做暂时的住所。
    快坐快坐,我想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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